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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以前也是女神经一枚好吧?不是不说、只是不想说而已。
“绝对让你很销魂”。
许攸宁生怕顾言再说下去、就刹不住车了、赶紧转移话题。
“姐们、这白慎行戾气太重、鬼都不敢靠近他”,别说是自己了。
“那不正好、给我们避避邪”,顾言笑兮兮的说到。
“辟邪不是应该挂门口么”?
“屋里也可以啊、效果更好、贴身辟邪”。
“怎么个贴身法”?许攸宁把刚刚的思想觉悟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又开起了车、当起了老司机。
奈何、开车的对象错了、顾言是谁?
一句话就可以制住她。
“要不、我去帮你问问、怎么个贴身法”?
许攸宁哭着一张脸、“他是要在这里常住嘛?如果是的话、我愿意放弃豪宅去住那个破大楼”,跟白慎行这样的男人住一起、她宁愿去住医院宿舍。
顾言只有在调戏许攸宁的时候才会恶趣味兴起;“那不行”。
“咋地啦、我想走还不行哦”。许攸宁炸呼呼道。
“想进容易想出难”。顾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许攸宁哼了声、不准备搭理顾言、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等她出来时,顾言已经出了房间,系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听见厨房有声响、她一转头,便见白慎行穿着灰色毛衣,白色长裤,系着围裙在炉灶只见打转。
她诧异的转头、看着自己的好友,手里端着咖啡、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而那个优秀、暴戾的男人甘愿屈身自己为她做早饭。
见此、她突然想到一句话、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暖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白慎行身家亿万、却甘愿为了顾言委身与灶台之间。“几点去医院”?顾言见许攸宁站在可听不动弹、便问道。
“七点半”,许攸宁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要吃了早饭再走嘛”?顾言问到。
她敢吗?不敢、白慎行这样的男人应该一辈子也只会为一个女人做饭,而她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顾言。
“我怕折寿”,许攸宁瞄了一眼厨房说到。
是真的怕、一顿饭下来、白慎行那如锯子般的眼光就能活活割死自己。
“你自己开车去、路上小心点、记得吃早点”,顾言昨晚还在说白慎行啰嗦、此刻她对许攸宁也是一样的。
人们都有一个习惯、对着自己在乎的人、总是想多叮嘱两句。
白慎行在厨房听见她这样细心的嘱咐许攸宁、不免心中不快,。
许攸宁只觉一道寒光想自己扫过来、顿时缩了缩脖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白慎行放下手中的锅铲、迈步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咖啡;“空腹喝咖啡不好”。
“白董早起是靠什么续命的”?手中的咖啡被接走、她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问到,
你、这么多年、我就是靠你来续命的。
“习惯就好了”,白慎行端着咖啡到厨房,将手中的咖啡倒进水池里,放水冲走,隔着大老远、他都闻见了咖啡的苦味。
“那看来我还是没有习惯了”,顾言似笑非笑的说到。
没有习惯嘛?她很清楚不是。
只是这么多年、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泡一杯最苦的咖啡,然后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是甜的了。
她总想着苦尽甘来。
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习惯了。
“你可以多睡会儿”,白慎行背着她说到。
顾言坐在客厅、距离稍微有点远、加上油烟机跟锅里的翻炒声、她听不清白慎行在说什么。
迈步到餐厅、双手抱胸靠在玻璃门上。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白慎行似乎并不忌讳这一点。
“白董厨艺似乎不错”,顾言笑着打趣道。
白慎行回到、见她靠在门边笑吟吟的望着自己,有一阵恍惚、他多年的梦境、竟然成真了,他现在多想过去狠狠的抱着她。可是、不行,他知道、顾言纵使现在笑脸莹莹的对待你,她心里那道柔软的墙、还是存在。
“不是太好”,他只是会做、比起山水居的厨师差远了。
但是对于顾言这种多年没有下厨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白董倒是谦虚”。
“那我不谦虚就是了、言言说好就好,言言要是喜欢、以后我随喊随到”,白慎行俨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公司的老大了。
在顾言面前、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愿意给。
顾言嘴角一阵抽搐,随叫随到?你白慎行一分钟挣多少钱?我敢让你随叫随到?
她轻啧了一声、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她换好衣服出来、白慎行将饭菜端到桌子上,看着她到;“有没有洗漱用品”?
这句话、直接给顾言问蒙逼了、洗漱用品?她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向来都是许攸宁管的,她每天早出晚归的,还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洗漱用品。
白慎行见顾言回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对着另一边到。
“家里有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
然后、挂了电话。
白慎行知道、这电话是打给许攸宁的。
“在卫生间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顾言拿着手机对白慎行到。
白慎行嘴角一阵抽搐,额头狂汗不止。
顾言变了嘛?没有的。
突然想起来她以前心血来潮想做饭,打电话问自己盐在哪里的时候。
真的是、不能指望在生活中指望顾言。
顾言多年国外生活,怎会没有生活经验、只不过这些年、许攸宁在研究所相对清闲,而自己比较忙,所以家里的事情基本是由许攸宁负责,东西放在哪里她也比较清楚,其余的卫生方面、自从她们回来开始,一直都是钟点工负责。
第一卷 第七十六章:我这辈子只谋一个顾言
吃过早饭、白慎行在厨房洗碗筷,张岚带着山水居的佣人将干净的地毯送过来,见自家先生围在灶台之间,一阵惊恐。
快步过去,“先生、我来吧”!
白慎行何许人也,他能享受最好的,也能承受最坏的,张岚要接过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他便退出来。
倒不是说他觉得理所应当,在其位谋其职;山水居的佣人都知道这一点。
白慎行擦干手,迈步到客厅,见山水居的佣人已经换好地毯,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山水居的人工作效率是不是都像白董一样”?顾言气定神闲的问到。
白慎行看着她,笑而不语。
这么大的一块地毯,送干洗店最低都要三天,而山水居的人只花了一晚上,效率可想而知。
“回去吧”~张岚从厨房出来,还未开口说话,白慎行便吩咐道。
“晚上回顾家”?白慎行问。
顾轻舟每年的大年初五都会在家里宴客,朋友亲戚、宾客满堂,好不热闹。
在顾言出国之前,顾轻舟就已经有了这个习惯,从以前到现在,顾轻舟跟她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本意是想回去打个照面,可如今白慎行这么一问,她便犹豫了。
对待白慎行她想采取跟顾家一样的态度。
“回吧!我给你公道”,白慎行说道,昨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想借着家庭跟亲朋好友的聚餐,来让大家知道真相?
白慎行下狠心了,顾言以为他能做的顶多就是去跟顾轻舟谈,并不曾想过他要在公共场合直接说出来,如果是这样,那顾轻舟跟白鹭的婚姻必毁。
她一脸诧异的望着白慎行。
白慎行回以宠溺的微笑,“外人都说我白慎行阴谋奸诈,手段高明,可我白慎行这辈子谋的再多也就你一个顾言而已”。
白慎行谋的再多,也就谋一个顾言而已。
深情的话语,宠溺的表情,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为之沦陷。
她偏过头,浅笑,“你就不怕大家说你背信弃义”?
“不怕”,我最怕的事情就是这辈子没有你。
顾言拢了拢在耳边的碎发,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跟巨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慎行。
白慎行看着一脸平静的顾言、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感到诧异,他心里微微高兴,最起码顾言不会因为他要公布真相而感到不舒坦。
“可我怕”,我怕世人说我矫情做作、多年之前不说出真相,多年之后借白慎行的口说出来,让世人去指责、讨伐白鹭,到时候、她真是一身骚了。
“白董认为、你说出来有人信嘛”?她气定神闲的问到。
“言言只需信我就是了”,白慎行肯定。
“我信了你十一年”,现在不敢相信。
纵使白慎行将自己当初的苦衷悉数告诉了顾言、可她还是潜意识里将过错归结到白慎行身上。
白慎行深情的眸子流露出一份哀伤。
他走过去,蹲在顾言面前、单手抚上她的面颊;“言言、杀人放火被判刑也有个期限,在你心里、将我判了多少年”。
她冷笑、杀人放火?你白慎行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远不止杀人放火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只是一瞬间、杀人放火进了监狱就解放了、可我尼?
“你白慎行加诸在我身上的苦痛、比杀人放火更甚”。她咬牙切齿。
“所以我现在想赎罪”,白慎行柔情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顾言,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你给我任何惩罚我都接受”,唯独只有一种、我不能接受。
“我若要白董放弃一切呢”?
“除了你”。
她清冷的眸子瞟了他一眼,我不会给你任何惩罚,那样只会让你的罪恶感减少,我什么都不干、我要让你白慎行时时刻刻都记着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烂事儿。
她自认理解白慎行、如果当初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那样做,可是、一旦白慎行站在她面前,她所有的理解都轰然倒塌。
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重现一句话;我当初那样信任你,你却将我送出国门。
下午、顾言跟白慎行一前一后开车回顾家。
白鹭见院子里有声响传进来,在沙发上起身、迎了上去。
“慎行去接的言言”?白鹭笑吟吟的问到。
“正好碰到了”,白慎行说到。
“言言车坏了、你怎就不知道去接她一下”?白鹭微微责怪白慎行。
顾言站在身后浅笑嫣然道;“不碍事、我开朋友的车回来的”。
白鹭朝她身后望了望、“怎么没把朋友一起带回来”?
顾言小时候、家里永远都不缺跟她一起玩的小伙伴,反倒是长大之后,越来越喜欢孤身一人了,难得见她提了句朋友,她不免好奇起来。
“她上班”,顾言言简易亥的说到,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
一行三人进屋、屋里坐满了人,她认识的、也就白家的那些人,白慎行的父亲和白鹭的几个堂兄弟,还有就是顾轻舟的一些深交以及家人们。
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有人在下棋,有人在搓麻将、有人在聊天,好不热闹。
一屋子的人见他们进来、停下手中的东西、纷纷望着她。
“你们好”,她点头打招呼。
“这是?言言?”顾轻舟的一位好友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