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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哪有我伺候到位啊!”“最起码阿姨做饭我不用担心她会把我厨房烧了,”一语道破天机,她可不想以后每天舒宁做饭的时候自己在边儿上提心吊胆恨不得拿着灭火器了。“我……。”“阿姨做饭也不会给我上生理解剖课,”许攸宁刚想开口,舒宁抢先道。“我下次注意,”能进能退真汉子,许攸宁勇于认错。“没有下次了、有事说事,没事儿回家吧!”被在我跟前晃悠烦我。“我不走、吃人嘴短你懂不懂?”见道理将不成便泼皮耍无赖,此时舒宁才抬眸瞅了她一眼,一脸你是不是神经病的面容瞅着她。“是要我拉出来还给你?虽然现在不行,但明早应该是可以的。”许攸宁;“……。”“你能不能不恶心?”她简直就是醉了,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你恶心我的时候就没觉得自己恶心?”舒宁反问回去。
在度低眸看着手中平板,今日的工作全没解决,顾言应该是帮她解决了不少,此时她在进邮箱时,里面的文件有些已经回复了。许攸宁气呼呼的瞅着她,一副不爽的模样,舒宁一抬头,便见她气鼓鼓的瞅着自己,随即轻轻撇了她一眼道;“你家的别墅不比我这儿爽?”“我家别墅没你这儿近,”她应到。
“你家还有佣人伺候你,我这儿你得当佣人,”舒宁开始给她摆事实讲道理,指望许大夫能回头是岸,别来摧残她,可显然、这思想工作有些不好做。“我乐意,”只要我愿意,当保姆又如何?“你这样会影响我跟别人约会,我会嫁不出去,”舒宁开始用婚姻大事来说事儿。我的目的就是来阻止你约会,嫁不出去我家老大娶你,当然、她不可能说这话。“我可以给你参考什么男人适合你,”许攸宁一本正经道。“许大夫,我很怀疑你的专业,真的、你有脑子没?”舒宁知晓工作做不通,便开始刺激她。“有脑子的人也不见得能过的我这么好,”这年头,反倒是没心没肺没脑子的人能享福。
这话没毛病,舒宁无言以对,朝她竖起大拇指,随即继续解决手上工作,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模样。
许攸宁高兴的就差手舞足蹈了,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见舒宁无形之中应允,她整个人都在客厅浪起来了。舒宁见此、一本书扔过去;“滚、别在我跟前浪,眼疼。”这日下午、顾言提着东西上临水湾时,见给自己开门的人是许攸宁有些吃惊,随即问到;“你怎么在?”
“我住这儿来了啊!”许攸宁大咧咧道,见到顾言高兴的不得了,连忙将的丰功伟绩告知顾言,顾言一边听一边冷汗。
随即疑惑的朝厨房而去,见厨房并无损伤,放心的点了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攸宁见她如此模样,双手抱胸一脸怀疑的瞅着顾言。
“怕你烧厨房啊!还能有什么意思?”还未待顾言开口,舒宁直接怂她。
顾言点点头,她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像她不会做饭就不造腾,但是许攸宁不行,她不会做饭就算了,还造腾,烧厨房什么的都是小事情。顾言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见舒宁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中平板,坐过去问到;“你怎样?”整个下午都在想着她会不会在家痛死了。“生龙活虎,下午还上了节课,”舒宁忘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工作。顾言好奇;“什么课?”“解剖课,”舒宁直直甩出三个字,让顾言一愣,随即笑的一脸无奈,手中不断颤栗的水杯在告知大家她此刻笑的有多隐忍。她以前跟许攸宁住一起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这女人跟着疯子似的,时不时的给自己上解剖课,最难以忍受的便是在国外那段时间,她经常学习,学习回来之后会将当天的内容在重复一遍、而重复的地点往往是在饭桌上,你吃牛排、她能告诉你吃的是牛的哪个部位,主要功能是干嘛的,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坏处、它内部血管的走势如何,等等等等……。
你若是责怪她,她会一脸无辜的看着你道;“我俩每天早出晚归,白天没时间见面,吃完饭你又要去工作了,我只能在饭桌上告诉你我今天一点都干嘛了啊!”她算是脱离苦海了,现在轮到舒宁受罪了。彼时她笑声不断,舒宁抬眸一脸鄙夷看着她道;“我知道你很高兴,但能别表现的这么明显么?你这样让我好难受的。”顾言赶紧将手举过头顶,算是道歉,她知晓舒宁不喜欢许攸宁叽叽喳喳的模样,其实很多时候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们之间关系好,也没办法,用舒宁的话说,两个人在一起如果都很安静的话,会觉得自己活在太平间,没有半点声响。
舒宁虽说喜欢流连烟花场所,受的了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但不见得受的了许攸宁的叽叽喳喳,和她时不时发疯来给自己上节解剖课。“抱歉,”顾言出声道歉,随即转身笑的一脸灿烂。
许攸宁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窝在沙发上,瞅着她道;“我觉得把陈墨喊过来我们可以凑桌麻将了。”“你敢,”她话语刚落,舒宁就恶狠狠的瞪着她道。
“我就随口一说,你激动啥啊!”就算想喊人家也不见得有时间啊,那么大个明星。“寄人篱下,要有自知之明,不然老娘把你扔出去,”舒宁恐吓道。
许攸宁缩缩脖子,哼哼着。
“好端端的怎么住这儿来了?别墅住不好了?”顾言端着水杯侧眸问许攸宁道。
“近啊!”如出一辙的答案。
许攸宁回答完顾言的问题,有些惊奇道;“你不回家带孩子啊?”白天一整天的在公司,家里有个那么可爱的小家伙,晚上下班不得归心似箭?
“白慎行回去了,”来时已经跟白慎行说过了。“他娘的,淬不及防一口狗娘,您这真的是万年狗粮了,”许攸宁哀嚎着,受不了顾言无形之中的秀恩爱,简直就是扎心。
“你嘴贱,又要问,”舒宁在一侧没好气道。
白慎行跟顾言的日常生活真是让人羡慕的不要不要的,天底下能有几个白慎行?“长记性了,”许攸宁赶紧记住。顾言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看着舒宁回复邮件,见她并没有放下工作的意思,踢了她一脚,随后起身朝书房而去,舒宁会意端着电脑进去。
而一侧的许攸宁原本应该觉得失落的,三个人的空间,总有一个人是多余的,但显然,她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了,顾言跟舒宁同在一个公司,要聊的事情自然很多,随即将手中的苹果狠狠咬一口,算是宽慰自己。
顾言一进书房便靠在书桌上,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看着她。
“有事情?”见她如此严肃深情、她开口问到。“老袁就林市长的事情约我见面,他护着林家这事儿,你知晓吧?”顾言将那晚老袁的事情告知舒宁,舒宁越听越蹙眉,直至最后面色冰冷,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了。
“找死?”她嘲讽出口。
“这个时候跟我们对着干不是找死是什么?”她问。“你想如何解决?”顾言出口问到。
这晚、顾言在临水湾书房跟舒宁商量事情长达两小时,客厅里的许攸宁数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整整两个小时,书房门才打开,她侧眸朝身后望去,只见舒宁跟顾言从书房出来,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她出口问到;“出什么事儿了?”“怎你们脸色一个个都这么难看?”她好奇开口。
很想知晓她们之间到底在书房聊了些什么。
“工作上的事情,有些棘手,”顾言说着拿起杯子准备喝口水,发现早已冷却,又不想喝冷的,便放下手中杯子坐在沙发上,懒得去烧,见状、舒宁转身去厨房烧了壶水,坐在沙发上对着许攸宁道;“你晚上值班的时候谁给我做饭?”“阿姨啊!”许攸宁直言。
“所以、你到我这儿蹭住,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她开口问到。“值班是不可避免的情况,能理解啊!”许攸宁开始往顾言身边蹭,指望顾言能护着自己。
顾言见舒宁这阴测测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坚决不跟许攸宁站在统一战线。“你掏钱请阿姨这事儿就过了。”“你是资本家,我是劳动人民,你知不知道?”许攸宁直接哀嚎,那模样弄的跟她颇为心疼钱似的。“资本家不也是从劳动人民过来的?谁天生的资本家啊?”舒宁直接怼回去,厨房的水开了之后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顾言,一杯放在许攸宁面前,而后再度进厨房才将自己的水段出来。这晚、顾言在临水湾呆到十点多,才返程回山水居,此时冯叔在楼下等候多时,今晚、本应该是老袁约自己的,但她傲然并未赴约,对于老袁的存在,顾言想,她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路上、冯叔一路开车朝山水居而去时,她心中便有些许想法,直至到了山水居门口才发现为时已晚,这会儿在说出来明显不切实际。
开门下车进屋,白慎行此时正在书房对着电脑对手中报表,书桌上散开的一些资料满满当当的铺了一桌子,她推门进去,靠在门口,白慎行此时并未抬头,也知晓她进来了,随口问到;“回了?”“回了、”顾言应允她的话语,随即反手关门。“安安呢?”顾言问。
“睡了、妈妈今日带出去玩,下午没午睡,”白慎行此时才抬眸看她一眼,不过也就一秒钟功夫,便又对着电脑对手中报表,顾言坐在对面看着他细心的模样,只觉英俊无比,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看来是真的。“公司报表?》”顾言开口问到。
“恩、季度的,”白慎行伸手将对好的报表放在一侧。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秘书干吗?”她浅问。“许赞对的是次要的、”重要事情的都是他自己亲自过手。“许攸宁住到临水湾了,我猜是许溟逸让她住过去的,”许攸宁无缘无故住到临水湾应当是许溟逸让她去的吧,不然怎会在临水湾任由她怎么赶都赶不走?“别想太多,”白慎行出生安慰、遇到舒宁的事情她似乎想的特别多。“但愿,”她微微叹息一声靠在座椅上。
思忖着要不要将事情告知白慎行,听取他的意见,但又担心他心理会不舒服。“老袁跟林家什么关系你可知晓?”顾言话语一出,白慎行便听下手中工作,有些疑惑的望向她。“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白慎行好奇道。“老袁联系我了,”顾言将那晚他们通话的大致内容告知白慎行,希望他能给出自己一些中肯的意见。
白慎行闻言,将桌面上报表悉数收起来,而后一本正经望着顾言,轻缓道;“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征求一下老俞的意见,毕竟他们是朋友,”她直言不讳,说这话时眸光紧紧望着白慎行,生怕他见气,他多想。岂料,白慎行只是缓缓点头;“可行。”若是以往,顾言若是提及老俞,白慎行会见气,会恼火,但是近来、他似乎没有这种想法了,对于顾言的事情,能给出中肯的意见,也能理解顾言的做法,只要不危机他们婚姻,他都可以接收。
对于白慎行的理解,顾言颇为感激,看着他良久、望着他浅笑嫣然。
“舒宁最近如何?”白慎行主动开口问及舒宁的事情。“还行,”她道。
昨晚还出去狂欢了,日子应该没那么难熬,今日许攸宁又住过去了,有人在她身边说说话,也不至于让她胡思乱想。这日晚,顾言先睡,白慎行工作忙完已经是凌晨一两点,刚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