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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慎行抱着小家伙进屋时,小家伙伊伊啊啊不停,朝着大白狗伸手,顾言走在身后一把将他小手包裹在掌心。
白慎行抱着小家伙进卫生间洗了手之后才出来。
白慎行在教育孩子方面舍得花时间,花金钱,哪怕他那天回家心情在不好,但若是孩子需要教育需要鼓励,他绝对是将这件事情放在第一位,比如他今日心情着实不佳,但回家见到小家伙能站起来咯噔咯噔迈两步,他便将事情放到一边,鼓励着小家伙勇往直前,吓着了、他也能耐着性子哄哄。
他是位好父亲,跟白慎行比起来,顾言觉得自己要逊色的多。
反倒是白慎行,在小家伙闹人的时候一直在宽慰她,莫要跟安安见气。
此时看着父子二人坐在沙发上顾言倍感幸福。
期间、白慎行电话响起,他起身去接,顾言识相坐在小家伙对面,看着他玩着手中东西,白慎行并未走远,站在落地窗前,透过镜子倒影看着沙发上的娘俩。
安安玩着手中玩具,有些东西落在地上,他爬着准备下去伸手捞。
“太太,”张岚在厨房断了盅燕窝出来,站在一侧喊她过去用餐。顾言闻言、一回头,并未看见小家伙有什么危险动作,反倒是站在落地窗前的白慎行,看见小家伙快要栽倒在地时,瞬间扔了手机将快要一头载地的安安捞起来,一个父亲的本能反应。
小家伙似是不知晓危险跟自己擦肩而过,笑眯眯看着白慎行。
顾言在张岚的一声惊呼中回眸便见白慎行抓着小家伙衣服一把将他捞起来的场景,待白慎行抱着安安坐在沙发上,她才反应过来,惊恐的眸子看着白慎行,白慎行今晚本是心中有气,此刻见她如此模样哪儿还舍得跟她见气,一手抱着小家伙,一手将顾言捞进怀里,侧头在她脸庞落下一吻;“好了、好了、、没事、小孩子偶尔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都说父亲是钢,母亲是水,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白慎行总觉得男孩子磕磕碰碰没什么、顾言似是不这么觉得,总觉得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便是自己没照顾好。
晚上回家时,白先生本是对白太太有些许意见的,回家之后忙着顾小家伙去了,此时让顾言看了两分钟孩子,便差点出意外,虽说他觉得并无什么,但白太太的自责可谓是深切的很。
“好了、好了,”白先生安顿好儿子,再来安抚自家太太。
见顾言还是如此依偎在自己肩头不肯下来,便轻唤了声张岚。
张岚过来刚伸手准备想将小家伙抱走,却不料顾言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这日晚、是先准备跟白先生彻夜长谈的白太太似乎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反倒是在婴儿房伺候好小家伙洗完澡之后,抱着小家伙进了卧室,白慎行从书房回卧室时,便见如此场景,顾言将床头上的枕头推起来靠在下家伙身后,小家伙在床上翻着手中的卡片书,顾言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孩子。
他不解;“这是做什么?”
“晚上一起睡,”顾言连眼神都未施舍给某人。
白慎行站在一侧、蹙眉。
“你确定你带着安安睡不会感冒?”他语气中有些许不悦,心中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忽悠顾言让她将小家伙送回自己房间。
“有你啊!”白太太太真无邪。
闻言、准备迈步进浴室的白先生差点一个踉跄,晚上古言睡觉闹着他的时候他都是抓起来对着屁股招呼的,今晚带着小家伙睡,小家伙闹人、若是被自己招呼了,以顾言此时的心态会不会对自己冷言冷语许久?
他想、是会的。
为了避免发生这种惨案,白慎行不得不转身面色沉重看着她道;“你跟安安只带一个。”
闻言、白太太蹙眉了,“老婆孩子可都是你的。”
“……。”白先生竟然觉得有些无言以对,主要还是白太太这话没毛病。
“反了还?”白慎行眯着眼眸瞅着顾言,瞅的她心理只虚。这晚、白先生妥协,主要是他洗完澡出来小家伙睡着了,在挪动他,今晚睡都甭想睡好,于是、便只好认命,好在这晚白太太体贴懂事,一晚上紧贴着自己没闹人,没动弹,连洗手间都没上,一晚上他要顾着的人只有小家伙,白慎行心想,若是一早顾言便能如此懂事听话,自己该省多少心?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白慎行会见俞思齐
往常睡觉,顾言大多都是睡到自然醒,可今日有些不同,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慎行那完美的睡颜,此时饶是白慎行有多英俊她都无心观赏,刚想动弹发现自己紧贴着白慎行,身后是小家伙,白慎行修长的大手横隔在母子身上,她若是一翻身,必定会压着小家伙,无奈,只好伸手推了推白慎行,一宿带着老婆孩子睡觉,怎能睡得好,凌晨时他才微微转眠,此时被人推搡醒来多少有些不悦,“闹什么?”顾言憋屈,忍了一晚上没动弹,没上厕所,一大清早被尿憋醒,已是难受至极,此时,白慎行还如此冷着脸凶她,她更是不爽,撅嘴道,“要上厕所。”
这时,白慎行才了然,而后退开身子让她爬起来上厕所,小家伙在那侧她定然是往自己这边爬,许是早晨没怎么睡醒,朦朦胧胧的,一脚踩在白慎行小腿上,白慎行没事,倒是惹的她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床上,吓得白慎行睡意全无,原想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哪儿想着顾言麻溜儿爬起来的速度比他还快,连鞋子都没穿直奔洗手间。
白慎行扶额叹息,又无奈又好笑,真是娶了个什么媳妇儿,脑残。
虽心中觉得顾言是脑残,也知晓,一晚上没起来上厕所,实在是憋屈她了,往常一晚上起来一两次的人,昨晚一次都未起,一大早指定是被尿意憋醒的,若非要上得紧,怎会摔倒了,闹都不闹,自己爬起来麻溜儿的往厕所跑,白慎行嘴角笑意尽显,时间尚早,顾言上完厕所回来在继续爬回原有位置上准备继续睡。
昨夜,白慎行未喝汤,一早醒来顾言将他闹醒,他又岂能如此放过他,于是便手脚并用起来,惹的顾言娇喘连连。
碍于小家伙在边儿上,二人都不敢有太大动作,白慎行倒也还好,反倒是顾言有些隐忍难耐,抱着他蹭着,两人欲火焚身,白慎行准备找家门时,小家伙醒了。
于是……顾言推搡着白慎行起来。
白慎行不从,箭已经射出去了,哪里还有收回来的道理,顾言正准备跟他讲道理摆事实,
不料小家伙今日似是很不给面子,直接嗷嗷大哭起来,哭的顾言心都碎了,刚像翻身将白慎行推搡起来,白慎行自己倒是先行一步跨步起来了,系上外披抱着小家伙进浴室,顾言仰躺在床上笑的一脸无奈,而后白慎行抱着小家伙出来、没好气瞅了眼在床上笑的正欢的顾言;“上辈子欠你们娘俩的。”
“我也觉得,”顾言笑道,要不是上辈子欠我的,你这辈子怎会一直照顾我到现在?
“有脸笑?”俯身在她唇角轻咬了一口。
“起来?”顾言问,眸中尽是揶揄的味道。白慎行又怎会看不出来顾言满脸嘚瑟的意味?而后轻捏她脸颊警告:“晚上回来收拾你。”
这日、白慎行送顾言去公司并未直接去麦斯,而是返程去了市政府,他想,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亲自解决,跟顾言的婚姻来之不易,有任何危机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解决,俞思齐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顾言一再因为他跟自己展开话题,这点、他是不悦的,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他如此强势霸道,怎能容许自己的爱人妻子在自己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另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跟她曾经有过一段出生入死的经历,虽顾言并无那个意思,但他始终觉得地位受到威胁。
对于俞思齐,顾言有所感恩,所以、他的到来必定会让他们夫妻之间产生一定的矛盾,亦或者是争吵,当许赞听闻老板要去市政府时,便知晓今日会有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思及此、不免一身冷汗,俞思齐本就是某一领域的佼佼者,如今入驻汉城、成为一个城市的领头羊,关键是如此一来,俞思齐占领政界,老板占领商界,如此两人能和平相处也算得上是好的,若是不好只怕这汉城也不是那么好混,到时候伤心的,只怕是地下那些人,白慎行算的上是市政的常客,但他在汉城期间连换三个市长,唯独也只有俞思齐能让他登门拜访了,就连顾轻舟都未享受过如此待遇。
白慎行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市长办公室,此时俞思齐正在办公室跟市政官员开小会,小兵通报时,他有一丝诧异,亦或是愕然,白慎行登门拜访?为了顾言?
“今天先到这里,”他伸手将他们遣散出去。
二人坐在一处时,都未先开口言语,反倒最后是俞思齐浅缓开口;“白董对我如此有敌意,只怕是不好,”白慎行为何而来,他基本知晓,顾言昨日来,他今日来,只怕是来宣告主权来了。
“只怕俞市长处在我这个立场上会更甚,”对于顾言,身为男人,他太清楚俞思齐看顾言时,眸中的那种克制跟隐忍。
“我不否认,”俞思齐轻笑,白慎行可谓是顶顶聪明的人,不然又怎会事先来宣布主权?如此一来、他知晓白慎行意愿,若在对顾言图谋不轨,那是他不识相了。
俞思齐的大方承认让白慎行端着水杯的手有一丝锁紧,他太清楚顾言对俞思齐的那种感情了,不是爱情,但那种过命的友情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他便万分紧张,甚至是有些害怕,他怕他们之间因为那种出生入死的过往再度摆到台面上,到那时候会如何?顾言就算还是他太太,只怕他也受不了他们之间那种过命的交情。
“爱情或许不分先来后到,但做人要知晓礼义廉耻,”白慎行话语简明,意思明显。反倒是俞思齐闻言有一丝丝愕然,这话、他原先也如此警告过自己。
“白董似乎很不相信顾言,”俞思齐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指尖换换敲击着自己膝盖。
“防患于未然而已,在我眼里,顾言是小孩,俞市长是大人,”只有大人会拐骗小孩的,哪里有小孩会拐骗大人?若你们二人之间出了任何问题、而这些问题都是出在你身上。
“还是说、俞先生见过小孩拐骗大人的?”白慎行反问回去。闻言、俞思齐不免点点头,似是觉得白慎行的话语有一定的道理,没人会事先警告自己子女,大多数都是警告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如今、他在白慎行眼里就是图谋不轨之人,向来着实是好笑,他可是个正经的军人,保家卫国保卫人民群众是他的义务,今日竟然被人如此赤果果的怀疑。
“论口才,这汉城只怕是没人能与您一较高下,”他这话看似揶揄,实则是认输,对于白慎行的口才,他无力反驳。
无论此刻他如何说,白慎行总能反驳回来,俞思齐想,白慎行如此人,也着实是让人畏惧。“若=俞市长单单是跟我轮口才我自然是高兴的。”“当初、俞市长设计将顾言推给我,也希望您现在依然能秉持这个想法,”白慎行话语直接,并无半分婉转,当初俞思齐回汉城,设计将顾言推给自己,也希望他这次回来已然能秉持这种想法、不要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