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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顾言打懵了,睁着大眼睛迷迷糊糊看着他,而后似是认命似的,也不闹腾了,也不言语了,任由白慎行卖力,连娇喘声都剩下了,白慎行起先还好,后来注意到不对,撑死身子看了眼顾言,见她不冷不淡,不言不语,便知晓,这是见气了,而且火气很旺,他一声轻叹,一翻身,自己躺在床上,让顾言趴在自己身上,二人还是亲密如初,并未分离,顾言有些不适,一声轻哼。
试图起来,却被他搂的更紧,伸手在她背脊轻抚着,“越来越长性子了。”
“以前倒是体贴的很,怎么现在是越发粘人了?”白慎行轻叹着,每每这种时候顾言有情绪他就难受。
“那是因为你现在越来越重要了,”顾言哼哼着,话语虽是轻哼,但这句话对白慎行很受用。
因为越来越重要,所以越来越离不开,哪怕一日不见也如隔三秋,顾言趴在白慎行身上缓缓磨蹭着,蹭的白慎行是心痒难耐。
“你跟安安两人可谓是轮着来,还想在要个女儿?我可惯不来了,”白慎行轻笑着道,双手在她头上上来回抚摸着,顾言跟只野猫似的在他身上缓缓蹭着,“不想让你去,”她现在是越发离不开白慎行了,习惯每日见到他,一日不见,她都觉得难受。
“要理解,”白慎行宽慰着她,指望她能好好的。
“你就不怕我见不到你心情不好拿安安撒气?”顾言闷声言语,嘴上尽是嘴硬,只怕是安安在家未见白慎行哭着闹着,顾言也会心疼的要命。
白先生轻笑,“那我将安安也一并带走?”
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那你为何不将我带走?”白太太强词夺理。
“我倒是想带,也得言言有时间啊!”他老早就恨不得能将顾言二十四小时踹在兜里,只要她愿意。做老公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心塞的,时刻得提防着自家太太欺负自家儿子。“好了好了,让我喝点汤,”白慎行见她情绪返回,便开始蹭着她,继续温存,而此时白太太被他撩拨的神志不清,娇喘连连。婚纱事件,让顾言一整日都心情颇好,可唯独白先生晚上说他要走,让她郁结不已。
第二日转醒时,白先生已离去。临走时一再交代张岚要伺候好太太、莫要做些惹不快的事情,天冷天热提醒加衣,在吩咐保姆好生照看安安,莫要让他哭闹的性子惹得自家母亲不快。
白先生走时并未知会顾言、只担心她会性子上来闹一番。她往常一样去公司,继续一整日的工作,期间左傲来电话,邀她相见,她将地点定在楼下咖啡厅,人来时,他手中握有一杯咖啡,顾言浅笑道;“外人来这咖啡馆是来喝咖啡的,你怎还自带?”见顾言浅笑嫣然的看着自己,左傲颇为尴尬,而后道;“路上见义勇为,一个小姑娘送的,丢了不大好,就端过来了。”他浅缓的语气说的顾言是万分想笑,头一次在他言语中听到小姑娘二字;“怕是姻缘不浅囖!”“若说姻缘不浅,外人都说你我姻缘不浅,可也没什么不是?”左傲嘴皮子不比顾言差,甚至是利索的很,呛的顾言是许久都为言语。
“今日怎想着约我出来?”顾言问到、她近来跟左傲的会面是越发频繁了,而且还是毫无营养的会面。“关于林家的一些事情想跟你分享,”左傲言语中带着些许玩味笑容,顾言将这抹玩味很好的擒住,而后悠悠然问到;“何事?”林家已成过往,还有何事能让他们提到桌面上来说的?
翻过去的东西莫要想了。
“林安琪那日推搡舒宁之后,便收到了一封信件,第二日、她便疯了,”左傲说着将U盘递到顾言面前。
顾言闻言我这咖啡的手微微一顿,疯了?林家千金大小姐疯了?
她从来不会怀疑左傲话语的真实性,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向对方说谎。
“怎今日才说?”事情过去将近两个月、他才提及,是否晚了些?
舒宁腹中孩子已有四月有余,如今在提及林安琪的事情多多少少显得有些迟钝。“理应是不知晓的,华棋带着她前往国外才知晓,”左傲本就无疑再去注意林家这波人,若非他们出境,他也不会刻意去观察。
林安琪爱许溟逸爱了十几年,最终却落得个失心疯的下场、多么可悲?左傲小坐一会儿便走了、临走时、同她说,若是有时间多去照看俞思齐,毕竟、这汉城、他的朋友不多。
而他说的这些,顾言如此聪明,早就知晓。
这日晚、顾言下班并未直接回山水居,而是打道去了市政府,当她直接推开市长大门时,便见俞思齐证低头办公,此时整个市政大楼并未寂静下去,许是因为市长没走,他们不敢提前,顾言笑言;“你这、只怕是底下会怨声连连啊!”“怎么说?”俞思齐闻声都也未抬问到。
“市长不走,他们敢下班?”顾言伸手将手中包放在一侧沙发上,而后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俞思齐道。
“工作做好的人自然是敢走啊,”他语气中肯,似是并不觉得他们加班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顾言闻言,缓缓点头、军人就是军人,无论讲那句话都是一身正气。“我请客、一起吃饭?”她询问道。“许攸宁已经到地方了,”见他准备开口拒绝,顾言再度开口,俞思齐有一丝愣震、顾言如此急切开口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感到清奇。
迫于她眼神的威胁,也着实是没有办法。
收了东西下楼,顾言明显感受到众人看她的眸光中有一丝丝感激,果真是个一本正经的军人,圆滑世道估摸着他是不懂的。
“估摸着他们都觉得我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上车后、顾言开口揶揄着,顾言与俞思齐同程一车,冯叔开车跟在身后。
见俞思齐不言语,顾言俯身询问前面开车的秘书;“小罗你说是不是?”“呃……。”这让他怎么说?说是得罪市长,说不是得罪顾总。
于是将求救的眸子透过后视镜飘到市长身上,男人应该比女人好说话。
“是,”俞思齐见小罗满脸涨的通红、便索性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顾言笑的前仰后合,而俞思齐也是嘴角微杨。
“约我出来吃饭、不怕白慎行有意见?”俞思齐这话问的很深明大义,似是一个哥哥在处处为了妹妹着想。
顾言闻言俏皮一笑、继而道;“他出差了,我偷偷摸摸的,”会生气吗?不会的、她跟白慎行之间已经过了那种遇到一点小事就争吵的地步了,他们之间、自从有了安安之后,所有的菱角、锋利都收了起来,藏在自己心底,更多的、是一份淡然,她与白慎行如今已经三十而立,知晓以和为贵,不会轻易挑起矛盾。俞思齐呢?他本就年长顾言,在行为处事方面自然要比顾言更高一筹,从不主动联系顾言,是不想叨扰她跟白慎行之间美好的婚姻,更不想给她带去负担。就连今日,顾言约他出来吃饭,他首先想到的是白慎行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跟她发生争吵。
若真因为他让他们二人关系僵化,他会有负罪感。
此时顾言如此言语,更是让他面色寒了几分。
“停车,”他冷言道。
“继续开,”顾言随后直直吩咐小罗继续开车。
“吓唬你的、怎还上纲上线了?”顾言本就想着开个玩笑,哪儿晓得俞思齐竟然当真了。
“我跟白慎行之间、已经过了那种年少轻薄时刻了、更多的是理解、是尊重、是释怀,如果因为吃顿饭而发生争吵的话,证明我们之间感情不够坚定,而并非因为你,”顾言将这话与俞思齐缓缓道来,言语中尽是浅然。
顾言一直觉得,如果因为一件简单的事情就能让二人发生争吵的话,只能说明他们之间感情不够坚定。可对于她跟白慎行的婚姻,她有足够的自信、不会因为她跟俞思齐吃了一顿饭而有所变化,她之所以将这话告知俞思齐,是希望他明白,朋友之间不该有那么多顾虑。
汉城、有她顾言,他并非一人。
二人到时,许攸宁已经点好菜品,一见二人来便开始嚷嚷饿傻了,顾言好笑着将手中包包放在一侧,而后道;“你倒是先吃啊!”“多没礼貌啊!”许攸宁似是哀嚎的来这么一句。
她跟俞思齐二人相视一笑,还没礼貌?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时隔两年、当三人再度一起坐上餐桌吃饭时,心中都有所想,更多的是感叹,感叹时间过的匆忙,她二十五岁回国,二十七岁与白慎行喜结连理,二十九岁安安出生,如今已经三十,当身旁好友坐在一处浅聊时,更多的是感慨。
“言言孩子都生了、攸宁准备什么时候将自己嫁出去?”席间、俞思齐揶揄着许攸宁,她虽年岁比顾言小,但也到了该婚嫁给的年纪。
“急什么、你不也还没结婚呢?”许攸宁似乎对结婚这件事情并未有多大兴趣,直接拉上俞思齐垫背。“我看你们医院那郝医生不错,对你也挺好的,”顾言发表意见,许攸宁轻嗤,对于她的乱点鸳鸯谱嗤之以鼻。
“没你好,”许攸宁直接开口,若说好,身边之人除了父母,谁能好过顾言对她的恩情?
三人不咸不淡浅聊着,远近都能扯一番,一顿饭下来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来时、她将手机给了冯叔,吩咐先生若是来电话,让他直言便是。
所以席间、并未有什么电话过来打扰他们,仅有的便是许攸宁电话响起,来自医院。
发生了大型事故,召她回去。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小别胜新婚
俞思齐送她回医院,此番她并未开车出来,从医院出来时,站在车旁,却选择打的士前来,寓意何谓只有她自己知晓。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浅聊着,期间许攸宁问及俞思齐;“为何不想结婚?”
俞思齐闻言有些愣证,似是没想到许攸宁会如此开口询问,便轻言了声;“没有为什么。”他一直以为他这样的职业不配拥有爱情那样纯粹的东西,后来才知晓,没有配不配,只有愿不愿意而已,如今当许攸宁问及这个话题时,他似是思忖了一番才敢言语。
“若日后你我没遇得良人、将就将就如何?”许攸宁语气诙谐,似是在开玩笑,可这话、只有她自己知晓到底是否在开玩笑,她并无喜欢的人,但若是要结婚的话,俞思齐或许是个好选择,知晓他心系顾言,但无妨。
许攸宁与俞思齐同程一车,聊着这个话题,到很像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片段,男女闺密之间发誓,对方若是嫁不出去或者娶不到人,他们愿意将就将就,携手度过余生。许攸宁此话一出,俞思齐扶额一阵浅笑,而后道;“想法不错,可以执行。”
他这话、算是应允。许攸宁闻言浅笑,而后一脸嫌弃道;“可别当真,我可不想天天早上被罚站,”谁不知道他们军人训练规格颇高,以后若是吵架,被罚站估摸着都是小事儿。
“那你可能要提前做好思想觉悟了,罚站是小,跑圈是大,”俞思齐难得诙谐的跟许攸宁调侃着。
下车时,许攸宁都在回味俞思齐那无可奈何有浅然的笑容,很迷人,但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少了些什么。
顾言结束上车时,冯叔便将手机递过来、浅声道;“先生来了五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