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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灯红酒绿,身边的赌徒来来往往,尽管周围有诸多赌客做掩护,但为了不那么显眼,在差不多的时候他会换一张赌桌。
他的大脑会在同一天不间歇的运转,他的身体往往十分疲倦,精神却会异常亢奋,身前的筹码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越叠越高。
他们做的隐晦,赌场自然尚未发觉。
就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也因为他们溜得飞快而不知道他们的庐山真面。
霍宜修曾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假如一直赢下去,他也可以不眠不休的在这里待上好几天!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就和周围红了眼的赌客一样,充满对金钱和赌博的狂热追求……
江舒往往是喊停的那个,只要她做了撤退的暗示,他们这群人都会从类似发狂的,谜一般的热情中跳脱出来。
他们会逐一领取现金,只是赢来的钱与之前相比,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有天好奇的问她,“你既然能想出这个方法,算学一定很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做‘大脑’?”
她眼神复杂的朝他笑了笑,“我想你误会了,方法不是我想的。而且,你也用实力证明了,你比我更能胜任‘大脑’。”
她的算学其实一般,以往是他传授经验,她才勉强让自己学了进去。
训练之后,她做一个“探风”已经是极限,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样,在出牌的刹那就精准的计算到赢面。
如果她一个人就可以,她才不会拉他下水。
霍宜修不知她的心思,只暗自庆幸她当初提议时他没有转身就走。
他将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江舒身上,“逢赌必赢”这个神话,甫听闻只觉得是狂人说梦,谁会想到是真的呢?
江舒的眼睛却不再拘泥赌桌了,逢赌必赢总有一天会被赌场发现,虽然算牌不犯法,但赌场却会恼羞成怒的把他们一行人列入拒绝来往户。
她现在有了丰厚的本金,可以试着尝试其他领域。
凭借社团,她借由组织各种活动,交上了非华人朋友,并逐步扩大交际圈。
她一直相信,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多交几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朋友,并不是件坏事。
这件事并不着急,时间悄然而逝,她很快17岁,身高定格在1米7。
而18岁的自如和19岁的希孟则分别长到1米83和1米87,在她面前宛如两个巨人。
她的声音虽悦耳,却从来不敢用真声说话,而就算她拼命压得低沉,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嗓音浑厚。
自如在如愿见了几次短裙女人后,看到她便皱起眉,“你真得越长越没男子气概了!这皮肤,啧!”他还动手掐了把,“跟女人似的!”
她往往不会动嘴,只是一脚踩下去,包准他痛得跳脚。
其实希孟长得比她还要秀气精致,不过碍于他的冷面,谁都不敢调笑他,而她站在旁边还能掩饰一番。
然而也别指望希孟能好好对她,他往往会把手轻易放在她的头上,表情淡淡的说一个事实,“好矮。”
江舒除了气绝的又踩一脚下去,也真没有别的办法。
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向她走了过来,“嗨,舒!”
“嗨,安!”江舒笑得眯起眼睛,收到了一封来自安的邀请函,四周的华国学生善意的哄笑,惹得姑娘脸上微烫。
“我的生日宴会,你会来吗?”
江舒一脸惊讶,“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提前给你准备礼物!”
“我想你能来就是我最大的礼物了。”安不好意思的说,“我很期待你能来。”
江舒腰上被自如拧了一记,她龇着牙勉强笑问,“那,我可以带我朋友一起去么?”
安连忙扬起脸,“哦,当然了!我很欢迎!”
姑娘离开后,自如一脸好奇,“你认识?”
江舒笑着把邀请函打开,“之前一起参加过舞会,我请她跳过舞。”
希孟把她的迎合看在眼里,“你喜欢她?”
“嗯?”江舒摆手,“当然不,我只是喜欢她爸,她爸有一家报社。”
也就是,拥有无数的消息来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表示,感觉身边每个人都可以“物尽其用”……
谢谢各位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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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5(3。29小修)
这种本土女孩的生日宴会; 自如和希孟都很感兴趣,自然要陪同江舒出席。
和两个好友相比,她有着先天优势; 自然是最会讨好女孩的那个。
此番既然是人家的生日; 她自然要做一些准备; 比如挑选礼物。
江舒的宗旨只有一个——投其所好,对不缺钱的安来说; 送的礼物并不看重价值,而是看中是否用心。
于是她去逛了一天商场,选了对大方典雅的珍珠耳饰。
而在她的强烈要求下; 两人也准备了各自的礼物。
希孟皱着眉从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包了起来; 江舒仔细一看封面,居然是《基础代数》?
自如则抽出几张钱,找了个红包塞进后才后知后觉的问; “咦; 这里有红包的习惯么?”
江舒一时无言以对,“你们; 就不能用点心么?”
自如瞥了她一眼; “讨好番女干什么?”他搓了搓指节; “我还是更喜欢黄皮肤的。”
希孟则拿起代数书翻了几页,微微惊讶状,“这本书内容不错; 她不喜欢?”
江舒忍住白眼的冲动; 彻底放弃了挣扎,“算了算了。”
她把自如红包里的钱都拿了出来; “还是我给你们买吧。”
她也懒得再想,索性买了一个八音盒; 几枝鲜花,让卖家细心包了起来。
生日宴会当天,自如一早便拍开了江舒的房门,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去,发现江舒正在穿马甲。
华国学子因留学异国的关系,或多或少都会因应酬学点交际舞,因此也会准备一套正装用于较正式的场合。
江舒的身量不高,骨骼较之寻常男性自然偏小,西装是特意找人订做的。
希孟此时刚关上门转身,便见到反坐在椅子上的自如拎起江舒的外套道,“你这骨头也长得太小了。”
他上前扣了扣江舒半开的门,自如朝他打量了眼,哼了一声,暗叹果然人靠衣装。
希孟穿着白色西服,他的身形高挑,宽肩窄臀,宛如一个行走的衣架。他的四肢修长有力,加上气质高冷卓群,琥珀瞳仁似凝着霜雪冰冻,即使嘴唇常常抿直不见笑意,也十分养眼。
自如却不知他在希孟眼中也是人模狗样的,自如的五官深刻,黑眸凌厉有神,皮肤因喜欢运动晒得微黑,身上贲起的肌肉隐在黑色西服之下,似笑非笑的神情显露出他的傲慢和讥诮,却又因为是他而显得理所当然。
与强健的两人相比,一旁站着的江舒的确显得瘦小纤弱许多。
在女人中她算高了,可在男人堆里,她活脱脱被衬成发育不良的小矮人。
而且和他们动辄42、44的鞋码相比,她的脚简直小到可怜,只有36。
她慢条斯理的扣上衬衫的袖扣,拿起皮鞋,偷偷在里面垫了层前薄后厚的鞋垫。
自如眼尖的发现,他眯起眼质问,“这是什么?”
“……”江舒一脸平淡的回头,“这是矮子的自尊。”
自如哈哈大笑,而希孟翘起唇调侃,“那你还是买双男士高跟鞋来得快。”
江舒一边忍受着两人的语言攻击,看着两人的身高敢怒不敢言的暗想,“搞清楚状况啊两位!不是我的话,你们可是连穿正装的场合都没有,居然还敢嘲笑我!”
然而她忍耐了没多久就彻底爆发了,因为自如一把“拎”起了她的后领,还一脸新奇的说,“看吧,我就说你太轻了!”
“陶自如!”她一脚飞踢到他的膝盖,“放我下来!”
她才踮到地,希孟按了下她的头,一脸认真的建议,“鞋垫没用啊,瞧,你还是这么矮!”
她气得朝他挥了一拳,结果他半点事没有,反而是她手酸得厉害。
三人如往常一样联络感情,就这样吵吵闹闹的,终于出发前往安的家中。
安今天穿了条大摆的礼服裙,眼巴巴的等在门口,眼见着邀请的朋友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想见的人却一直没出现,情绪显见的低落起来。
她爸爸约瑟夫见她兴致不高,关心的问,“亲爱的,你在等谁?”他微低头问,“我猜是个男孩?”
安的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兴奋的提起,“爸爸,我想向你介绍一个人。”她并不如华国淑女那样矜持,异国的教育让她充满自信,言行也极为奔放。
“哦?”约瑟夫倍感兴趣,“你男朋友么?”
安连忙用双手轻捂住脸,飞快否认,“当然不是!”却又很快露出眼睛,小声道,“起码现在不是!”
她喜欢江舒。
年轻女孩的喜欢总是来得容易,尽管她们只是跳了一场舞,甚至都没有聊上多久。
江舒不像其他人有男子气概,身躯甚至有些文弱,可安本也不喜欢过于彪壮的男性。
何况江舒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自命不凡,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感觉到,“他”从未轻视她。
江舒比其他男人都要温柔贴心,“他”是个有趣的聊天对象,就算她说了多么异想天开的话,也不会因此嘲笑她,反而鼓励她的奇思妙想;“他”时刻尊重着她,在“他”面前,她像是褪去所有的伪装,看到了自己可亲可爱的一面。
她喜欢江舒,也喜欢,江舒面前的自己。
约瑟夫大笑道,“好吧,我亲爱的女儿长大了,我真想看看,到底是谁掳获了我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安此时见到了江舒,连忙兴奋的朝她挥手,“嗨,舒!”
约瑟夫虽好奇女儿的心上人,只是门口又呼啦啦来了好几个宾客,他一时没有机会,只能先上前招待。
安穿着细跟皮鞋,快乐的向江舒跑去,“你终于来了!”
江舒看到安一脸含羞带怯的脸,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心中微微叹息,安实在单纯的过分,把心思全摆在脸上,好猜的很。
可是,安注定要被她辜负了。
身边的两人也看出女孩的心思,自如瞅了瞅江舒,暗想:好家伙!平时见着对女孩不感兴趣,一出手就来大的?这样子像是暗通款曲很久了嘛。
希孟蹙眉,瞥了眼安,有种好不容易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