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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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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忙脚乱的找到了望远镜,细细观察,却是一架华国飞机被三架敌机夹击,此时正摇摇欲坠,不由在手心替它捏了把汗。

  那华国的飞行员倒是艺高人胆大,不过几个呼吸间,不知他使了什么巧劲,竟是让飞机也做了个利落的鹞子翻身,瞬间飞低。
  两架敌机一时不查,还想着做个“三明治”,哪想到照着惯性,两架友机严实的一磕,倒都擦伤一翼。
  眼见一翼损伤,飞机顿时失了平衡,这两架只好返航,由此只剩一架与其斗智斗勇。
  双方来了场精彩的追击战,一时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江舒紧张的眼也不眨,见那华国的战机突出重围,不由也替其高兴。

  赢了!
  华国的空军赢了!
  坐在里面的飞行员或许就是霍宜修也说不定,她握紧了拳头,看着天穹,华国也会赢的。

  之前的恐惧感似乎一下子褪去,反而升起另一股情绪。
  国难当头,每人都在做自己应做之事,她可以做什么?
  她的视线微微茫然,直到看到自己带来的相机。

  是啊,她现在是记者!
  她拿起相机摆弄,却发现相机只有靠的很近才能拍出清晰的影像。

  她数了数胶卷,或许,她该去前线拍。
  此时,她并不知道,战争残酷的一面,现在才要慢慢揭开面纱。

  江舒从前并没有直面过战争,她知道华国血战的历史,知道一定会胜利的结果,知道扶桑的狠厉,可她的知道,却只是停留在书面上,那些图片里。
  她从来没有看到真正的战场。

  直到她和两人说,她要去现场拍些照片,他们达成一致,极力反对。
  “太危险了!”自如警告她,“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死人!你要是去战场,我们还得派人保护你!”
  就连希孟也摇头,“我们甚至不能完全保障你的安全,你真的可能会死!”

  “可我得去!”她在脖子上挂着相机,表情执拗,“现在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得告诉其他人这里的状况,你们有你们该做的事,我也有我该做的事。
  你们不必让人刻意保护我,就由我自己承担后果。
  没有一个人是应该死的,那些上战场的人,也不是天生就要牺牲的。
  我不怕死,”她望向两个好友,极认真的说,“我怕华国人认为只要投降就可以保全自己,我怕华国人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英雄死去了!”

  两人见劝她不过,只好让她随军上了几次前线。
  她很幸运,除了被流弹击中过手臂,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照片里有断壁残垣,谁也不知道,那里曾经是富丽堂皇的酒店;照片有尸山血海,她曾想拼起一具完整的身体,却仍是以失败告终;照片里有难民求救挣扎的手,恐惧逐渐到麻木的表情,亦有……战士年轻又稚嫩的脸庞。
  她将照片源源不断的发往报社,举国都知道了这场战役的惨烈。

  许多国人因和国力正值上升期的扶桑打仗备觉畏惧,他们不停在报纸上鼓吹做一个顺民,就如同当年满清入关,大家再剪一次“辫子”,就可以安心做扶桑人了。
  可这些照片里,扶桑的种种残暴,戳破了人们做一个顺民就不会被杀害的幻想。

  在此情况下,再有主和派的报纸发表新闻,皆被华国人所不齿。
  你的膝盖还跪着么?还是站起来吧,和他们硬碰硬的血战一场!

  江舒的手臂受伤,在两个好友的强势制止下,她不得不安分的养伤。
  十几天后,她听闻霍宜修战死了。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极为震惊的问了希孟两遍。
  怎么可能呢?

  可她随即想起,原是她之故。
  他原先有家累,不曾上过战场,本可以活很长时间,可他现在顺从了自己的意愿,却成了万千英烈中的一个。

  他是在半空坠下,听闻机毁人亡,遗物只有平日穿的军服。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檐边的金铃随风“嗡”的发出一声闷响,她抬起眼眸,暗想,她应该是要恨他的。
  可她望着蓝色的天穹,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部分尤自苏醒,而另一部分则悄然逝去了。

  在这场战役持续了两个半月的时候,希孟收到一封电报。
  绪蒙在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却让他枯坐了许久。

  虽然他心情好与不好都差不多,但江舒还是一下子便察觉到他晚餐时兴致不高。
  用完饭后,她单独去找他,“你怎么了?”

  希孟想了想,“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
  江舒一下被他问蒙了,不过也老实答道,“那可不一定,得看你做错什么事。”她起了好奇心,“究竟是什么事?”

  希孟并不答,江舒探问半天也无功而返,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正要睡觉,忽然乍起一道惊雷,电光火石之间,她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天上的闷雷一下比一下急,她急切的跑去敲自如的门,见到他安然无恙,她又拉着他的手去找希孟。
  她踹开希孟的房门,一道闪电划过,照耀着她灼亮的眼睛,她微颤着嘴唇,轻轻问,“希孟,最好是想错了。你刚刚跟我说的,是不是,和自如有关?”
  希孟沉默了会,然后点了点头。

  雷声阵阵,此时终于落了瓢泼大雨。
  江舒听着沙沙的雨声,却只觉心头有一道火没有被浇熄,反而越烧越热。
  她忽然想起了霍宜修,有多少人在为国为民而战,有多少人在这片土地埋骨,但在这样关键的时期,却仍有人,仍有人盯紧了手中的权柄。
  多么奇怪,他们能忍受扶桑侵略自己的国土,鱼肉自己的百姓,却不能忍受自己手头的权柄旁落他人。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她的声音有种冷静的暴烈,“我一直尊重你们的选择,也从来不曾表明支持过谁。
  但我们都是华国人,此际国难当头,如果你们还要在这关头争权夺利,道不同不相为谋,谁要先做这背后捅刀的事,我们以后就不必再当朋友了!”
  此话一出,引得两人皆是侧目。

  江舒从未如此态度强硬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一直小心的维持这两人的关系,始终保持一个平衡,但在这个雨夜,她就像一根被绷断的绳,第一次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舒了一口气,“我向来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妈也,写的好卡
  完结倒计时……
  江舒其实对霍宜修的感情十分复杂
  在写三人的时候,感觉自如和希孟就像两个感情破裂的大人为了孩子(江舒)还要维持现状一样,当然他们从来没有感情

第39章 38 

江舒的身体一向不错; 这些年来,她的精神一直紧紧绷着。
  她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的计划。
  她是惯会逞强的; 在她这几年的印象中; 她甚少生病。
  但在这个雨夜中; 仿佛有许多压力喷薄而出,有某种隐藏已久的; 失去朋友的恐慌随着她的言语一泄而出。
  而她精神中,那一直支撑着她面对的坚强面具也随即破碎了。

  她一个人回到房间,只觉得胸臆间有股压抑已久的悲伤和害怕; 她的眼泪在这个夜里; 如同雨滴一样落得迅速而绵长。

  到第二天,自如在客厅等她起床,见到希孟; 不由冷哼了一声; 他恶意的揣测,“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希孟的眼神如刀; 充满敌意的回击; “你呢; 你敢说你没有这种想法?”
  自如啧了一声,对其戳中自己的心思备觉不爽。

  两人针锋相对一阵,见江舒一直不起; 才惊觉不对。
  自如疾步赶到她的房间; 扣了几下门,听到她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 连忙推开,“你怎么了?”

  随后赶到的希孟也迈进她的房间; 见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肿如核桃,脸上绯红。
  希孟上前试了下温度,立刻皱眉,“她发高烧了。”

  见她的境况不好,自如去找医生,希孟拿了粥到房间,强制她用了半碗。
  医生一见她这状况,当机立断给她打了退烧针。

  在希孟搀扶下,她又躺到了床上。
  只是她虽躺着,却仍不安心。
  她揪着希孟的衣摆,直勾勾的盯着他,生病的她别有一番脆弱姿态,她轻声要一个保证,“你很珍惜我这朋友是不是?”
  所以,你不会期望我们离心,是么?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是啊,相比永恒的利益,朋友显得不堪一击。
  但她却愿意去相信,去维护,甚至去捍卫这样脆弱的关系。
  她大概是个傻子吧,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眼眶湿润了。

  希孟无奈的扯开了她紧握的手,“你得好好休息。”
  没有听到承诺,她有些失望翻了个身。
  希孟没有立即站起来,他只是拧了下眉心,最终不甘不愿的说了声,“你放心。”
  江舒耳尖的又把身体侧回来,有些狡猾的扬起笑,“我可听到了啊!”
  希孟面色微沉的返回书房,知道自己埋下的“钉子”,暂时皆不能发动了。

  而在宁市的绪蒙,久久不见希孟的回复,便知原定的计划并未成功,不由大怒。
  这次两派联盟,战况正在好转,对华国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前提是,民间皆在传言,鸽派领导的战役往往溃败,而鹰派却尚可一战呢?
  绪蒙可以预见,若是此战一胜,民间会有更多的人倒向鹰派,而这,并不是他所乐见的。

  绪蒙烦躁的抽出一根烟点燃,本该在这鹰派全无防备的当口趁机发难,太可惜了。
  鹰派年轻有为的小辈不多,霍明征培养的副手一去,鹰派绝对元气大伤。
  别说江山代有才人出,现在拔尖的人可不多,去掉一个再有人冒出来的机会极少。
  绪蒙望向北边的方向,此时倒是生出一个愿望来,那扶桑的军队那么厉害,把鹰派的也打趴下多好!
  然而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三人之中,江舒揣摩人心是一把好手,而希孟、自如亦各有所长。
  两派对外称是统一作战,两人前期却一直无法磨合。几乎每次指挥都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有时候还会互相扯后腿。
  直到江舒这一病,两人才觉得不合作的后果真的挺严重。
  自如看到了华国可能满布疮痍的未来,而希孟则更在意江舒的“绝交”。
  两人不得不认真以待,以免结局不尽人意。

  未过几天,江舒彻底康复,自如和希孟看她又活蹦乱跳,嘴上不说,心中还是长舒一口气。
  自如为此还不平过,“江舒啊江舒,你瞧瞧,你要求我们做什么事,我们答应了没有?
  怎么我们让你安分点,你就做不到呢?”
  江舒一听就笑了,拍着胸脯保证,“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安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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