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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抚摸她,耐心的挑逗她的欲望。
元明姝喜欢高昶的亲吻,可以说是相当的迷恋,这种爱抚比性事本身更让她舒服,她还是觉得高昶弄起来有点疼,快感也是有的,但她的呻吟声中还是疼的成分更多一些。
不过元明姝也没法有更高的要求了,事毕后她被高昶搂在胸口,温热亲昵的摩挲着,还是有种意外的舒坦。
高昶身上有不少的伤,但是摸着摸不出来,手摸着皮肤是很光滑的,他并不太有汗毛。除了腋下还有下身有少量的体毛,其他地方,胳膊腿都是光溜溜的,皮肤呈极淡的蜂蜜颜色,手脚腰身都十分修长,体态舒展,十分有美感。而元明姝就是全身的白,全身的嫩,嫩的不像话,几乎可以叫做是通体晶莹。她那样的皮肤扛不住摔打,高昶昨天捏了她,经过一个白天,腰上屁股上全凝了淤青,跟受了大刑似的。
高昶有些后悔:“以后不捏你了,捏得不好了。”
元明姝笑笑,并不在意,手指勾了他一束头发把玩,高昶的头发漆黑,发质相当柔软光滑,摸着很舒服。元明姝想起她从来不知道高昶的身世,此时便好奇问道:“你的父母是谁?你知道他们吗?我记得先前你说他们是被人杀了?”
原著小说中作者也没有交代高昶的具体身世。
高昶道:“那是瞎说的,我没爹娘,不晓得。”
元明姝笑道:“那你生下来长这么大在干什么?谁把你养大的?你不能一点都记不着吧?难不成你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高昶就不吭声了,元明姝笑趣道:“你模样生的这么漂亮,肯定出身也不凡,你的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你的父亲一定也一定很俊美,说不定他还是个皇帝呢,被坏人害了才让你遭遇不测,而你是个流落民间的皇子,哪天你就回去继承皇位登基当皇帝。”闺中说悄悄话儿她也不忌讳口头。
高昶知道她在开自己玩笑,然而还是被她逗的笑起来。他这一笑是整个脸都笑了,眉目璨璨,笑容绽开,牙齿很白的,笑的同时抱住元明姝将脸埋到她肩窝。
元明姝真是头一次见他笑,高昶偶尔会高兴,元明姝给他打扮照镜子的时候,他就高兴的眼睛都弯了,目光水亮,勾人的不行,但是他的笑只是在眼睛上能看到,从来没有正经笑出来,更别说是露出牙齿的笑。
元明姝看到他那笑出来的小细白牙齿,心中就哎哟要乐,那感觉比看到他脱了裤子的鸟还要感动惊奇,因为毕竟在她看来,高昶脱裤子现鸟常有而笑不常有。
高昶的鸟不足为奇,他的牙齿就金贵的很了。
☆、梁后
高昶这个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散骑常侍可以出入禁中,在皇帝身边随侍,给事中也是作为皇帝的咨议,说实权没有实权,好处是离皇帝近,能在皇帝太后面前说句话混个脸熟,那上升的机会就多多。
高昶在承露殿当值,白日不在家,元明姝也不闲着。她的公主府建成了,苏长亭,傅戎何偃他们都在公主府,替她料理府上事物,事情比较多,元明姝免不得要时常过问。
有客人见她,也是往公主府去拜门。
元明姝今日心情很好,有个冀州远道而来的才子受一个官员的引荐来拜访她,这人很有才学,言谈甚健,元明姝跟他相谈甚欢,答应把他引荐给元翊,一高兴说的忘了时间。
送了客已经是黄昏了,又有朝中几个官员有事来询问。
高昶下了值回家,寻元明姝不见,问下人,说是去公主府了。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元明姝虽然嫁给了他,但是除了晚上同他一块睡觉,其他同未嫁也并没有多大区别。
她自己有自己的府邸,比他那小破宅子大多了,里面属下仆人一应俱全,傅戎何偃那些并没有因为元明姝多了个丈夫就多个干爹或者多个二主子,他们给元明姝办事,高昶是没有余地插嘴的。元明姝有不少的钱,高昶知道,但高昶也不知道她究竟具体有多少钱,放在哪里。元明姝跟他结婚前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见客,跟他结婚后还是抛头露面的见客。
要让她呆在屋子里跟婢女绣花摇扇子荡秋千,那是说笑话。元明姝除了当初给他煮过一次面条,平日完全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连针线都懒得拈一下。
反正总结就是她有她的生活,谁也插不进去。
高昶其实也并不在乎这个,元明姝这人他是了解的,一向是这样,他也无意思去干涉,但是回到家来看不到她人,知道她又在外面跟那些男人打交道,他还是要不痛快。
高昶见不到她,也不想用饭,也不想换衣服。他上床躺了一会,元明姝没回来,他只得去沐浴。沐浴了又很久,饭菜也凉了,才听见下人来说元明姝的车子回来了。
元明姝一副慵懒疲惫的样子,被傅戎搀着进门。
傅戎见了高昶恭敬行礼,元明姝挥挥手道:“去吧。”
高昶看她脚步虚浮有气无力的,上前去扶她,坐到床上,元明姝往他怀中靠了一靠,笑道:“你用饭了吗?不用管我,去用饭吧,我累了,不吃了,先睡一会。”
高昶哪有用饭,一直等她呢,听此言也不说话,帮助她躺下,默默去吃饭。吃饭也没胃口,很快又回到了床上。
元明姝并没有睡着,感觉到身下床轻轻沉了一沉,知道他过来了,便伸手去捞,捞着人了搂过来。高昶顺势压过来,压她身上,人太沉了,压的元明姝急促“嗯”了一下,笑搂着他身体,叫道:“小坏蛋。”高昶听见这一声,又故意叠身压了她几下,压皮球似的挤出了元明姝一连串的嗯哼嗯哼。
蹭来蹭去,高昶一会儿就又起了反应。
元明姝察觉到,脸上闭目笑着,手突然伸到他裤子里去,捉住了,又松开,手心摩挲抚弄,笑道:“精力可真好。”
她就是单纯的手贱而已,觉得男人那件玩意儿硬起来还挺有趣,摸着挺有意思。干事的兴趣则不大有,她怕疼。
高昶长了个驴家伙,回回要把她肚子给捅穿了。
高昶被她弄的兴起,抱着她想要,元明姝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卸妆,一阵懊恼,连忙推开他去收拾了,一磨蹭又磨蹭了许多工夫,高昶兴致也消了,跟到身边去看她卸妆。
元明姝这才打量起高昶的表情,她摘下耳珰的手顿了顿,发现了一点异常,问了一句:“你不高兴?”
高昶道:“没有。”
不用说,肯定是不高兴了,元明姝心说这孩子心眼儿小的,不紧不慢一样一样摘了首饰,站起身来,突然往他腰肋下一掏,高昶受不住连忙躲,一把抱住她按到床上去。
高昶那表情委屈的,嘴上能挂个油壶了。元明姝笑楼了他嘴唇索吻,高昶不给她吻,扳她腿,扳不开,再看元明姝脸上,还在笑。
高昶给她逗的出火,又扳她腿,还是扳不开。
元明姝一只手摸着他后腰一只手摸他脸,笑的十分荡漾,努了嘴索吻:“小坏蛋,亲一个。”
高昶不乐意,不肯吻她,他不肯吻,元明姝也不肯配合他给他弄,他又不肯放开手,两个就僵持着。
元明姝索吻不成,啪的打了一下他屁股。
他只穿了条丝绸薄裤,哪里扛得打,啪一声就跟打在精肉上似的,十分脆响,高昶身体随着那啪的一声就猛抖一下,更不高兴了,还没说话,元明姝又啪的打了一下。
高昶对着元明姝,有时候反应慢,他突然被打了屁股,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该也打她屁股两下,还是生气,他瞪着元明姝,元明姝展了双臂搂住他,拥他贴近,腿攀上他腰将他紧紧盘在自己身上,柔声笑道:“乖,亲我一下。”
高昶真是要给她弄哭了,元明姝闭目启齿,递了唇舌而上,高昶再不能忍,张嘴衔住,吮吸舔舐,贴了脸去含住她。
半个时辰后元明姝惬意躺在床上唱歌儿,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高昶木着脸趴在一旁看她,心情还是低落,他感觉他又被元明姝引诱了哄弄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高昶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很想再掐她一下或者干她一下。
她还是只有哼哼叫的时候才最让人高兴。
高昶怀着这样的心情,却又不能真掐她,就很郁闷。
梁太后近来身体不舒服,偶感风寒却不小心缠绵病榻,元明姝便时常进宫去陪她。
梁太后侧身靠在榻上,榻下一名伶人拨着琴,这人叫宋聆音,是个琴师,模样很清俊性子温文,梁太后经过了几番起起落落,近些年心老人疲,身边早已经不大有人了。
她原先主要是和元翊私好,私好了有几年,后来因为这件事被废,囚居永巷,过了三年暗无天日的冷宫生活,重新复位后就跟元翊断了,再没让元翊进宫过。元翊之后她又有过一些男人,但是都不长久,这方面吃了大亏受了大罪,渐渐就没那兴致了,现在只有一个宋聆音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聊解寂寞,宠了这人已经有好几年了。
元明姝看梁太后这病没有好转的迹象,日甚一日,心中就有点担忧。她跪坐在梁太后榻前,听梁太后横着肘支着隐囊说话,梁太后跟元明姝说话一向是拉家常,或者谈些闲趣,并不太有严肃正经的东西,很愉悦欢欣。
元明姝就忍不住心生怜悯。
梁太后说实话,并不是个很有手腕或者很强硬的女人,说白了也仅仅是个普通女人,否则不不至于三番两次被废冷宫,受了那么多苦。先祖皇帝临终之所以没把她赐死,并不是爱她,而是因为当时小皇帝元灏太年幼了,而朝中世族门阀势力太强,强大到威胁皇权,是以才把她留下。
她当了皇太后也是孤立无援,在朝中依靠小叔子元翊,然而并不能控制住朝中的世族门阀,很快就被废掉,元翊也差点被杀死。被废掉后朝局不稳,不久又被恢复了身份请出来,请出来之后她一得意,跟元翊又好上了,而且自认为站住了阵脚,有恃无恐的开始大行改革,施政手段过分强硬,触犯了某些利益,得罪了人,很快就又第二次被废。这一次是真要了她命,受了大教训,再复位就就再也不折腾了,老老实实当她的清闲太后混日子。
说白了也只是个代表某种阶级利益的政治傀儡。
高处不胜寒,更何况是立于危楼之上。
元明姝情不自禁就要想,她的母亲,这样的地位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呢?真正的帝王权力她从来没有,只有一个虚假高上的地位,儿子成仇,丈夫没有,男人没有。
如果没有了这个皇太后身份,做个普通妇人,也许元灏也不会恨她,也许还能享享天伦之乐。
可是她这样的人,她会愿意吗?
梁太后见元明姝看着自己发呆,许久没说话,她也停下来了,笑起来眼角有隐约的皱纹,语气温和慈爱:“你又走神了,在想什么?”
元明姝收回了神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绽开一个笑容:“我在想皇嫂呢,快临盆了吧,也不知道会生男孩女孩,要是生个男孩就好了,皇兄得高兴坏了。”
梁太后道:“是啊,皇上年纪不小了,这么多年还一直没有生得皇子,我这做娘的都替他着急。”
☆、心思
徐陵生了个女儿。
晴天霹雳,元灏已经二十五岁了,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个孩子,还是皇后所育,整个宫中又喜又盼的,只望能生个皇子,哪知是个女孩。元灏脸都灰了一半。
徐陵也不出声了,她显然是很委屈,就算是女孩,这也是元灏第一个孩子,也不至于态度就变成那样。
身边没人的时候,她就小声跟元明姝抱怨,说到难堪处有点下泪。她怀孕的这段时间,元灏便经常到刘贵妃宫里留宿,她心里本就不高兴,可是又不能说出来,她自己不能侍寝,又哪里管的到元灏到哪里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