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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与人为善,为何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肯放过她?要这般的毁她害她?
还有雷云凤,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是怎么把他“偷运”进宫的,大明宫竟然有他都不知道的偏僻小路连通各宫,守在紧关结要处的宫人竟然睁一眼闭一眼的放行,若是雷云凤有不臣之心,想要刺杀父皇呢?
她又是怎么知道孟小小的计谋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若麟会卷进来的呢?若是一切她都知情,又为何不在一开始就阻止?
雷云凤没有理会他,径直冲向妹妹,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好烫!快传医女来!良弓县主病了!”
宫人们没有一个动耽,他们看向孟小小……
“你们没听见雷大姑娘的话吗?良弓县主病了!”乔守业大声喊道。
孟小小深吸一口气,“云雀竟病了吗?让我瞧瞧!”她走了过去,乔守业却拦在她跟云雀之间,不肯让她通过。
“殿下,您夤夜偷入我的琼林仙境已经是大罪了,如今竟敢拦我?”
“儿臣知道偷入禁宫是大罪,明日自会向父皇请罪。”乔守业嘴上说着请罪,却步却未曾移动分毫。
“哼!殿下尚未登位,就如此不敬庶母,他日若真有坐北朝南之时,我这个庶母是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孟母妃,父皇今夜就歇在您的寝殿,如此大事,理应请他出面作主。”兰公主忽然出声道。
事情出了这么久,按道理——良弓县主与晋王虽是未婚夫妻,也不应该孤男寡女暗室相处,这在哪朝哪代哪家都是丑闻,更何况他们是在宫禁森严的内宫被抓住的。孟小小实在应该更理直气壮一些,叫来人把晋王殿下绑了去见皇上才对。雷云凤和兰公主也不应该出现,还是那句话,宫禁森严,闻皇后死后兰公主就搬到了幽篁里,离琼林仙境倒是不远,可是宫里的规矩,掌灯关宫门,不出大事不会开门,她们俩个是怎么进来的?
今晚琼林仙境没关门而是午夜请客吗?
孟小小对这些心知肚明,可她不敢问,更不敢把理应在她寝殿的皇帝请出来。
她还在想,她万无一失的计谋怎么会被这样破了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这一团混乱当中,云凤再次大声地喊道,“医女!快请医女啊!”
乔守业转回头看着雷云凤,雷云凤额头上微微带着汗珠,脸上带着几分慌乱。
“怎么了?”
“她怎么不醒?”雷云凤摸着雷云雀的脸道,她怎么不醒呢?明明只是睡着了,为什么不醒?到底怎么了?她原来以为自己没有心,牺牲掉妹妹也无所谓,可真的看见妹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心却像是被浸在冰水里一样,手不停地发抖,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乔守业弯下腰摸了摸云雀的额头,没有像云凤说的一样滚烫,只是现在贴近了,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酒香,像是一整壶的果子酒洒在她身上似的,“快传医女!”
他出声了,自然不像雷云凤说话那般无人理睬,有几个站不住的宫人想要出去找医女。
“都别动!”孟小小道,“还嫌不够丢人吗?云雀是醉了,拿冰水泼脸,自然会醒。只是——”她看了眼雷云雀没被被子盖住的光裸肩膀,“她这般模样,醒了如何见人?”
“我妹妹清清白白的,喝醉了酒脱了衣裳睡,哪里就见不得人了?”雷云凤大声说道,“至于晋王殿下因何在此,我倒要问问您了!您这宫里平日便是如此的吗?成年皇子随意进出,连普通的乡下财主家后院都不如!”
“雷大姑娘,您是如何进来的?”孟小小道。
“我睡不着,与兰公主相约出来秉烛夜游,谁知见您的宫门大敞,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生怕出了什么事,这才进来的。”雷云凤一张嘴,说得孟小小这里跟菜市场一样。
“是啊,没人看守。”兰公主心里暗暗佩服雷云凤的这张嘴,颠倒黑白玩得炉火纯青,只不过……她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雷云凤并未进宫,就已经渗入宫中这么深了吗?
孟小小被气得嘴角抽搐,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你们……你们擅闯宫禁,竟如此厚颜无耻……来人!把他们全抓起来!”
她怎么早没想到,这是她的琼林仙境,自然可以把这些人全抓起来,通通宰了,反正她是活不成了,大家一起死好了!
“孟小小,你敢!”一声大声的呵斥传来,众人看向发声处,只见乔承志头发**的,身上只穿着中衣,披着一件披风光着脚没穿袜子,脸上带着怒意赶来,他身后跟着脸僵得跟石头一样的乔若麟。
乔承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想要杀一个人,如果不是若麟出现阻止了他,用冰水泼醒他,他现在恐怕已经犯下大错,被孟小小抓住把柄,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与自己的儿子反目成仇,江山分裂……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他信任的妃子,他信任的心腹太监,他信任的整个宫廷,竟然在这个时候集体背叛了他,除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竟没有一个人是忠于他的。
难怪人说孤家寡人,为君者多疑,原来不多疑的下场竟是如此……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除了昏睡不醒的云雀,和自知计败的孟小小站在原地之外,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好!你们都好!你们都太好了。”乔承志指点着众人道,他这个皇帝做的太失败,他这个家长做得太失败,他这个丈夫更失败!
“父皇!”乔守业抬头看向父亲,眼里满是疑惑不解,“父皇!”
“二龙,你带着云雀走。”
“父皇?究竟……”
“带她走!云凤!兰丫头,你们一起走!不要让云雀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说是她病了!连夜送她回家!”乔承志环视整个屋子里的宫人,“今夜发生的事,若有一字泄露,你们和你们家里人,全都不用活了。”
“呵……”孟小小冷笑出声。
“至于你……”乔承志看着孟小小,他从来不知道孟小小竟然这般恨他,以至于要定下如此毒计害他……“你……病了,回去养病吧。”
“病?”孟小小笑了,“你以为我会悄悄的去死吗?我告诉你,今日我既然未成事,明日天下白龙教众就会知道你的真面目……”
“知道又如何?”他们一直知道,只不过早已经无力反抗罢了,白龙教早已经明存实亡。
是啊,知道又如何,孟小小惨然一笑,“若知今日,当初……”当初不应该被这男人的一番花言巧语所骗啊,断送了自家的江山,断送了兄长和孟氏无数忠心部属的性命,断送自己的一生……她定下毒计,无非是想要做最后一搏罢了,可惜,最后一搏也……孟小小看着乔守业用被子包起雷云雀,和雷云凤、兰公主一起走了,嘲讽地笑了笑,“陛下真以为晋王忠直纯良?”
“呵。”
“你以为他不恨你?你以为他跟良弓县主经过这一夜会有以后?这一夜就是一颗苍蝇,堵在他的胸口吐不出咽不下,就算他日他们真的成亲了,也是一对怨偶,只是那时,你怕是看不见了。”
“孟小小,你是何意?”
“陛下,明年今日,是我孟小小的忌日,可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你做了些什么?”
“陛下您爱吃肉,肉想要好吃就得用十几种香料来炖,您在我这里用膳的时候,总说我这里肉炖得特别酥烂好吃,我在里面加了一味很像肉豆寇的紫豆寇,煮出来的肉特别容易酥烂,只是吃久了,人会生病,据说拿这个喂猪,猪长得特别快特别胖,杀猪的时候五脏却不能吃,肝硬的得像石头……”
“你……”
“陛下近几年不爱去别的地方,不是我这里,就是燕子那里,燕子知道您爱吃我做的肉,想方设法来讨秘方,我跟她说了……您吃了五年紫豆寇,您不觉得,您越来越不能吃油腻,经常拉肚子吗?”
“你……”
“您啊,雄才大略,才比圣人,偏偏蠢啊……蠢得把仇人的女儿留在枕边,蠢得以为我们女人眼里只有男人,没有自己的家人,蠢得以为我们离了你就会死,闻皇后离了您不会死,我离了您更不会死。”孟小小笑了起来,“陛下,您以为让所有人闭嘴这件事就不会传扬出去吗?明天一大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良弓县主不清白,勾搭男人……百官会参奏她失节在先难为皇后,您就是派一百个稳婆证明她是清白之身也没用,稳婆嘛,是最易收买的,还有,您儿子能悄无声息的进我琼林,就能进你的海清河晏,您能睡得着吗?您看着这些宫人,难道不会想,他们是您的人,还是您儿子的人,还是我的人?或者谁的人都不是,是叶逢春的人!您是在当皇帝,还是在当傀儡!”
孟小小说完,哈哈大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母亲!”乔若麟看着她的背影唤道。
孟小小转头看着乔若麟,“孩子,别叫我母亲,我不是你的母亲。”
☆、第159章 不如归去
前世网络中曾经有一觉醒来体; 一觉醒来德国队忽然七比一巴西了,一觉醒来“美剧”忽然神走向了,一觉醒来仿佛穿越了……
云雀长长的一觉醒来,自己乾坤大挪移回到侯府,姐姐竟然在她的房间里守着; 看见她醒了给了她一个笑容。
“姐?我得绝症了?”
“没有。”云凤笑了起来; 云雀就是这样; 傻呵呵; 大咧咧的性子,这种性子如何能在深宫中生存?从一开始就错了吧,她应该让云雀跟滕鲲鹏在一起的,云雀和乔守业……并不合适。
“我怎么回家了?”
“你病了; 宫里又出了点事……”
“宫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惠皇贵妃言语失当; 妄议朝政,收受官员贿赂,窥测圣心; 被圣上申斥,乏为才人。迁到旧宫闻嬉殿居住。”
言语失当?妄议朝政?这些罪名……可是昨天还好好的啊!乔承志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宽厚,除了所谓的收受官员贿赂有可能获罪; 余下的……而且自己生了什么病?太奇怪了,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觉得睡得极好?“我生了什么病?”
“不是大病,昨个儿酒宴上的桃子酒是坏的,你喝了醉迷了; 忍冬怎么叫也叫不醒你,叫了医女来,我听说你病了,就过去看你,恰好皇上遇见跟惠皇贵妃争执,我瞧着那样的情形,咱们再呆下去怕是尴尬,于是就借口你生病了,带你回家。”
“争执?”云凤遇见了觉得尴尬?“他们为什么事争执?”
“我去的时候已经吵得差不多了,孟皇贵妃想必是失心疯了,连当初若不是她嫁给了皇上,让皇上做了孟家的女婿,一步步夺了实权,这才有皇上今日这样的话都说了……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若不是有人拦着,怕是当场就要杀了孟皇贵妃。”
天啊……夫妻吵架,最怕说当年的“恩义”就算说出来的是实话,也一样是撕旧疮疤,更何况皇上是夺了孟家的江山,孟小小这般说……难怪会一夜之间由皇贵妃被贬为才人打入冷宫,“他们是因何而吵架?”
“听说是为了皇位的事,孟小小知道皇上要立晋王为太子,心里生气,想要讨个后位,替四个孩子讨个嫡出。”
“干娘这是昏头了……母亲呢?”
“母亲去舅舅家了。”
“舅舅家?”
“舅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