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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让沃利斯把碎片拍下来，看起来情报局还有些事没有公告出来。
第45章
一些人回来的时候是在当天晚上，破旧基地的灯光不是很亮。她在房间里多点了根蜡烛，灯光加上烛火显得里面更亮。木桌子上面放着手机，她走上前去把屏幕按亮，总能看到奇怪的地图碎片。
当后面突然有人撞进来，乔伊紧张地关闭手机用力扔回桌上。凯文警长走进来时感到身边的人有些诡异的紧张气氛，便向她抬手示意。她终于还是缓慢松口气，把地图碎片在凯文面前亮出来。
“这地图是斯霍海利城的科汗市，我很早以前去过那里。”他又特意多说句，“顺便，我需要巴特莱的消息。”
“有趣的是下午我充当黑客的时候只有基地的电箱跳闸了，我在地图上找遍，最后连人的踪迹都追查不到。”乔伊抬头向他冷笑了声，“你觉得那手笔有可能是你那位罪犯朋友吗？”
警长把双手合起来，后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乔伊的意思，证明凯文和巴特莱很像吗？
女警官把扎着马尾的辫子松下来，长发垂落肩膀。她穿着白色睡袍，睡袍松垮的耷拉着。乔伊肩膀半露在外面，她坐在床上的那块位置往下凹陷。
凯文警长感到身体四周有些不安的躁动，他一点点把鬼祟的手送到乔伊的肩膀上。
在这之前房间里都还有种诡异的安静。乔伊把手机放下去，忽然抬头看到凯文的手正好贴在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她感到凯文的模样似乎有点不对劲，便用力把搭在肩上的手甩开。
“不行！”乔伊就干脆的简答二字。
他猛然抬头见到她的面色十分严肃，这仿佛不能讨好乔伊。警长松口气从小房子离开了。
……
又过去一天，大早上电脑弹出提示消息。发件的人匿名来信，信件里面只有一张图片，是个飞机残骸！飞机侧面沾着血迹，机舱也被打开而并没有关闭的痕迹。监控在拍下飞机的同时，也让左侧一辆露出银白色皮卡车头显在照片里。
皮卡车头有人露出半个身体，他穿着紧身衣拿着铁丝走向皮卡车。
“所以我们要追踪是人还是那架飞机？”乔伊手撑在桌上说，“还有别的信息吗？”
“情报局的人每次不会送来太多资料，少则只有几个线索。”亚尔维斯回答说，“阿利克·根在吉尔市的时候应该地位不低。你们倒是可以找他问清楚斯霍海利城发生什么事情。”
“他不会的。”乔伊摇头示意道，“阿利克在某种方面跟凯文没什么区别。”
一个是流氓犯人，一个是流氓警官。
众人消沉约有一段时间，这时亚尔维斯的手机响起，多出来的一张照片是阿利克·根发送过来的。那张图片上的人脸上满是血块，背景是幢黑色的大楼远处则很模糊。亚尔维斯翻阅手机照片的时候很失落。
“还有，阿利克估计想把这事情交给你……”亚尔维斯无奈地撇嘴说道，“看这个吧。”
阿利克当然想把这件事推给凯文，毕竟巴特莱只和凯文是朋友。
那丧尸明显嘴边还有血流，像是刚吃完一顿美味的“午餐”。凯文看完想扔下手机，巴特莱确实答应过绝不会再莱布塔尔城放出丧尸。不过现在依那家伙看来，他是对莱布塔尔城没什么兴趣而已！
情报局的人认为这怪物是斯霍海利城的第一只丧尸，就是从照片看起来有点不太实际。他既没有萨曼莎的反叛，也没有莱伊斯·米基尔的阴险。又矮又瘦小的人就跟普通丧尸没什么区别。
“不会，巴特莱不会看上这种人。是我的话就不会！”凯文回答的时候让自己努力保持平静，“开你的直升机至多几个小时能到斯霍海利城？”
亚尔维斯沉默后回答：“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吧。”
“你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乔伊提示道，“斯霍海利城下面分布十几个城镇和市区。凯文，你根本就不知道巴特莱在哪。那家伙有很多方法躲避警…察和情报局，你找不到他的。”
“我们可以先去情报局查看他们还有没有多余的碎片。”亚尔维斯沉思之后说，“我真不敢相信我要这么说……但阿利克要是见到你们，他会很乐意交出东西的。”
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有十分钟过去，他仍然还残留找到罪犯的希望。他把小基地所剩下的武器准备上，而紧接着就已经急忙要撤离这个地方。亚尔维斯也不太敢招惹比自己长官还严肃的人，就拿上手机走了。
……
中型直升机荒废在城外有十天左右，它的顶上已经积有足够的灰尘。亚尔维斯给直升机加了燃油，刚好够到达斯霍海利城的燃油。亚尔维斯指示警官们进去，起飞的这两个小时中经过无数座“魔鬼”城市。
最后中型直升机降落在机坪上，底下是条海路。
亚尔维斯安排其他警官们在机坪上找地方休整，就只带上乔伊和凯文往基地那边去。
前面五百米左右的位置是连着三段的中层楼房。楼房外表呈现金黄色建筑，建筑高而挺拔，被一圈花草包围在中间。
这三幢约有十二楼的建筑是被菱形立方体搭建起来的。菱形立方体沿着球体的路线转动，上面随时有红光照射下来。那光芒一闪而逝，旋转一圈只需要短短五秒。
情报局基地门口很少有安保人员，就似乎这地方很安全。
“这是斯霍海利城最大的情报局。这地方能够接收到所有重要罪犯的行动，人工智能系统可以清楚看到利汗市的犯罪过程。通过筛选每次会吐出一张和罪犯有关系的地图碎片。我们的人要抓住犯人很容易。”亚尔维斯的带领下俩位警官接近那幢建筑，考虑到还有像巴特莱这样的罪犯，他说道，“……我的意思是大部分时间很容易。”
当走到大楼前，亚尔维斯把手伸到嘴边做了小声说话的动作。
亚尔维斯走上前刷了门禁卡，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姑娘的长相又恰好十分清纯，有着白嫩的瓜子脸，前额柔顺的金色刘海散在眼睛上方。她穿着浅灰色工作服，裙子刚好没过膝盖上方，脚上穿着黑色单鞋。
“哥。”姑娘对亚尔维斯喊道，“欢迎回来！”
亚尔维斯真是她最不靠谱的哥哥！
姑娘随后把目光扫了凯文一眼，凯文见到那姑娘怪异的神情，只听她说：“我认识你。”
“那看来我在吉尔市干的还不错，居然得到情报局的关注。”凯文低头笑着说道，“亚尔维斯有这样一个妹妹他真应该感到开心……”
说着，凯文推一把旁边的人。亚尔维斯僵硬地笑了笑。
“事实上这么多年我都没想过你最后会成为警…察。倒是知道几年前在新兰会的某个小混混。”那姑娘把手上的笔一转，“我们情报局接触关于罪犯的唯一消息就来源你，巴特莱和任何人都走的不近，除你以外。”
随后那姑娘抿嘴说道：“顺便，我不喜欢男人。”
她说完话把目光放在乔伊身上对她一笑，乔伊即刻回她眼神。
跟着亚尔维斯走进去之前，乔伊把目光转向凯文。
“承认吧，我就是比你更吸引女人！”
……
上到五楼，过道里有个很大的办公室。亚尔维斯走过去想敲门，凯文却直接拉开门闯进去。办公室里面的人听到异动后立刻从柜子下方抽出枪支上膛。电击针的发射器被往前推，准备扣下扳机的人又将枪放下来。
“凯文？”阿利克停顿之后还是开口说话了，“虽然我还在猜昨天到底是谁突然让人工智能系统给关闭，导致我们最后动用了所有警卫站在基地那守着，但是……乔伊，从看到你之后我的答案就迎刃而解了。”
“我是黑掉了几台计算机和你们的AI系统。”乔伊耸肩说道，“电闸那块可不是我干的。”
“这么说的话，巴特莱真的发现这个基地？”阿利克迟疑之后回答。
“不然你当那架飞机白停吗？”
罪犯就在斯霍海利城的情报局基地门口，居然有个混蛋在那个时候把AI系统的运作停止了？！
阿利克·根的目光神情变得有些焦灼与复杂，他最后还是把原本隐藏的地图碎片拿出来正对着乔伊与凯文。这块地图碎片区域附近有水流也有陆地，只要有张地图就足够清楚的指明地点。
“这是从人工智能系统上存下来的唯一一张地图碎片，对应的应该是丧尸出现的位置。”阿利克放下地图碎片说，“情报局的人没谁真的见过巴特莱本人。所以，靠你们了！”
第46章
从书架上面看到一份保存完整的地图，于是凯文在阿利克的注视下把那整本地图拿走。斯霍海利城的地图多到基本每处都是海水与陆地，搜寻下来竟然没有匹配。才发现这小碎片是残缺拼凑的，每个裂缝的地方点都不太相同。乔伊把地图碎片放下来，阿利克正向他们走过去。
“巴特莱要真那么好找的话，情报局需要你们来帮忙做什么？”阿利克拿起啤酒猛灌大口说，“乔伊，我记得追踪罪犯这是你最拿手的事情。”
乔伊抬头时看着阿利克稍有些不屑，过去片刻后她突然瞄准办公室里的计算机。
“可以的话，我想借用你的电脑。”乔伊向阿利克使了眼神。
阿利克·根一开始并不情愿，直到随后凯文从风衣口袋取出匕首亮在他的面前，他正在往玻璃窗户那边退步。发现实在惹不起凯文，只好给乔伊让位。
乔伊在计算机系统里生成斯霍海利城的整块地图，紧接着又导入情报局给来的地图碎片。碎片跟踪的地点在屏幕上五个角落闪烁。大部分地区相对来说都是些偏远的地方。
“都是他干的事吗？”凯文偏头面向乔伊问道，“那家伙不可能就用一次行动把所有点的人都变成丧尸，我认识那家伙很多年，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警官们没比巴特莱晚多久到达斯霍海利城，同样都是降落在利汗市，只能排除掉地图边角的范围。最后就只剩下和科汗市相连的海域，特格海域。
“这看起来更真实些。”阿利克说道，“特格海域的边缘海，刚好就在特格和利汗市这两个城镇之间。”
……
阿利克说完话又接着放下手。
乔伊确实有主意。
“情报局要研究纯种丧尸的血液，才好找到治愈办法。所以你们要把那东西抓回来。”阿利克略无奈地说，“凭那张照片上的丧尸和背景，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从巴特莱那里抓到只完全的纯种丧尸吗？不可能，完全没有机会接近纯种丧尸的身！除非莱伊斯·米基尔肯老实帮忙那倒另说，罪犯是不会同意他的成果被带到情报局去研究。
“阿利克，你知道那不可能的。”凯文用手掐住阿利克的肩膀，“也是……你们的人从来只会待在基地靠着人工智能保护，从来没想过要派人去劫持巴特莱！”
阿利克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凯文松下手，很快又捏紧拳头往阿利克的脸上砸去。
“你猜怎么？”凯文压低声音说，“你以为会破解系统的人就只有乔伊吗？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了解他，那犯人会回来杀掉你们所有人！”
凯文扔下匕首，随后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走出去。
亚尔维斯前脚想跟着离开，乔伊给他使眼色让他留在阿利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