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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况铭浩不是不信她的话,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愚,那么粗心吗?
只在一个转身间,就把溜进屋的龙菁误以为,是和自己上过床的女孩子了?
“你还不信?”丛珊瑚有点恼火。
抬出更多十拿九稳,足以说服他的证据,“那房间左边的床头柜上,有一杯白开水,我第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同房的人,好像在浴室里冲澡。我被被子捂得快热死了,当时还喝过半杯呢?”
半杯水?
况铭浩微微一怔。
剩下半杯,他喝了!
事后,他还为和龙菁那个恶心的女人,共喝了一杯水,呕了半天!
丛珊瑚又说:“第二天,我下床的时候,脚还被床头前的一只打火机,硌到了呢!”
打火机?
况铭浩又是一怔。
那不是他顺手丢下的吗?
他还能不相信吗?
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理由吗?
那夜的人是她,是死丫头!
和他共渡初夜,和他共渡那个近乎颠狂夜晚的人,竟然是死丫头!
哈哈哈!
他被狂喜淹没的心,在仰天大笑。
在张扬、发狂似的得瑟!
难怪,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回忆那天晚上拥在怀里的女孩,都觉得像死丫头!
难怪他对着镜子里,怎么看,澄澄怎么长得像自己。
连那股闷骚,目无一切的得瑟劲,都跟自己出神的相似。
哈哈哈!
原来,澄澄和果果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哈哈哈!
老天对他真不薄!
什么况家,什么丛家,什么老太太,什么简泓茜、丛允宗……统统的都是浮云!
对他而言,统统只是一阵过往烟云!
反正死丫头,澄澄,果果,都是他的了。
这一刻,他觉得好像拥了全世界!
丛珊瑚看他半晌不语,只是呆若木鸡地望着自己。
暧昧的坐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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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痴缠,一脸的木愣。
抽动的嘴角,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还有,他凝固的瞳孔,好像也快变得和学长充满童真的眸子,一样的纯洁,一样的无邪了。
“喂!铭浩,你……你说话呀!”丛珊瑚有点慌。
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喜事,天大的喜事呀!难道也会让他,像范进中举一样,发疯犯傻吗?
“哦!”况铭浩突然回过神。
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腿上,在手心里肆意的捏来捏去!
可他脸上,依旧保持不露声色的冷静。
他凑近丛珊瑚的耳边,喃喃地问道:“死丫头,如果你真是那天晚上的女孩子。那你先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嗯……我们一共做了几次……嗯……运动呢?”
哪……哪有……问女孩这种问题的?
这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问题!
就……就算要考证事实真相,也……也不能对她甩出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呀?
丛珊瑚窘得面红耳赤,被他捏在手心里的那只手,好像伏天的冰糕,快要融化了!
而且,当时她也醉得昏天黑地。
当时,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她的理智,也被激情和亢奋,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哪里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只记得……
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像发了情的禽兽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嗯!”况铭浩无耻地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说呀!你快说呀!”
“我……我不记得了!”丛珊瑚的心,像一池碧水,被他吹得春心荡漾。
“难……难道,你就记得吗?”她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想从桌子上跳下去。
好怕自己经不起他的挑弄,反而淹没死在他柔情的深潭里。
可是……
况铭浩像颗扎根泥土的参天大树,挡在她面前,纹丝不动。
暧昧的坐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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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身体,还毫无顾及挤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想从一边逃开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他正色,实话实说。
可你别指望他脸上,会泛起害臊或愧涩的红晕。
他承认,那天晚上,他是粗鲁了点,野蛮霸道了点,还禽兽过分了点。
不过,通过他先天的优良基因,和后天的发奋努力,制造出了像澄澄和果果,这样一对无可挑剔的靓仔美女,死丫头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那岂不是说,我那天冲进龙家,剃错龙菁的头啦!”他搂着丛珊瑚,喜滋滋地说。
语气里,可没有一点反省的味道。
“才不呢!”丛珊瑚恨之入骨地默念。
想起龙菁带给她的耻辱,带给她的痛苦,就算况铭浩把龙菁,真的变成一只癞蛤蟆,她也觉得不过分。
他们俩就这么耳鬓厮磨的抱在一起,很久很久……
不需用任何言语,也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两颗贴紧在一起的心灵,默默地交流,默默地放纵。
时间,也仿佛指在欣喜若狂的那一格上,永远的为他们俩静止了……
“铭浩,跟我回去吧!”丛珊瑚嗅着他身上,有点刺鼻的重油彩味,除了心满意足,还是心满意足。
“回去?回哪儿去?”他反问。丛家吗?
丛珊瑚听出他语气中的抵触情绪,缓缓地推开他。
凝视着他一瞬间,又被现实吞噬得深邃忧郁的眸子,动之以情地说,“铭浩,当然是回丛家。我也回丛家,我们以后都和爸爸、简姨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死丫头,你真的已经决定,永远做丛珊瑚了吗?”况铭浩难以捉摸地问。
“这……”丛珊瑚不解。
这问题,还要她再解释,再保证,再起誓吗?
“那岂不是意味着,你又要变成我妹妹了。”况铭浩微妙地一笑,“这感觉,太怪了!”
暧昧的坐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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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丛珊瑚会错了意,喜出望外地问,“铭浩,你这是原谅爸爸,你同意和我回去了!”
谁知,况铭浩的脸一冷,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正话反说,你没听出来吗?”
“铭浩……”她还想苦劝。
却被他一口打断,“那你呢?死丫头,你能原谅我妈……我是说简泓茜,你的亲生母亲吗?”
“那……那不一样!铭浩,事情是她弄出来的,是她一手策划的,我爸爸是被动的,我们全都是被动的……”丛珊瑚为父亲的据理力争。
再度被他咄咄逼人的抢白,给打断:“有什么不一样!死丫头,你心里的答案,也是‘不能’是不是!如果你能原谅她,两年前,你就不会心灰意冷,狠着心肠,不顾一切,甚至不顾我的感受和想法,弃我而去!”
他一语戳中她的心事。
“那么,当初是谁提出,要离开我,离开这座城市的。”况铭浩声色俱厉地问。
摆出一付秋后算账的高姿态,“还有,死丫头,你不许骗我!不许说,是因为你怀孕了,你想逃,你想躲。”
“我……”丛珊瑚想辩解,却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如果死丫头你想躲,你想逃,就根本不会拉着我去酒店。你根本舍不得我,你根本不想离开我!还有,你更不许说,离开我,离开这座城市,是你提出来的。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做出那个愚蠢的牺牲!”
面对他机枪扫射般的追问,丛珊瑚哪还敢有撒谎的心眼。
“是……爸爸提出来的,可我心里,也是这么想,这么认同的……”她老老实实地说,“不过,那个时候,我的确觉得配不上你!后来,也因为怀孕了,我更自卑,更觉得自惭形秽,回头无望,就再也不梦想,回到这儿,回到你身边的事!”
况铭浩一语不发,脸色铁青。
他在愤怒!
因为她,或者是因为爸爸。
雨中激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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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以丛珊瑚对他的了解,他暂时的沉默,意味着,他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新一轮的爆发。
“对不起,铭浩。如果,我知道孩子是你的。我肯定不会离开,肯定不会傻乎乎的错过两年的时间!”她追悔莫及地摇了摇头。
终归到底,是龙菁,是龙滨,两个卑鄙无耻的兄妹。
故意隐瞒下一切真相,害他们误会了两年,分离了两年!
还有况惠瑜,那个心肠狠毒的老巫婆……
丛珊瑚这时,才恍然大悟。
他们一直咬着牙齿,甚至不惜出国逃避,都肯不说出真相,是怕况家老太太知道,孩子是铭浩的,怕铭浩坐稳况家的江山,坐拥况家的一切。
可是……
呵呵!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铭浩不是况家的嫡孙,她却是况家的亲孙女!
一切还是躲不过,老天爷的安排!
老天爷终究是公平的,是无私的!
岂知,她心里在唾骂真正的罪魁祸首,和感激上苍的垂青时,况铭浩的内心,也如乌云压境,怒潮翻腾。
“死丫头,如果后来,我没有找到你,我没有在超市里碰到你,是不是我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也再也见不到澄澄和果果了!”
就因为那个该死的大叔,不经大脑,一意孤行的带走了死丫头,就让他可能一辈子,失去最心爱的女孩,最至亲至爱的两个孩子!
“不……不是这样子的!”丛珊瑚语无伦次。
他……他好像恨错了对象,埋怨错对象了!
看看,让澄澄和果果的身世大白,原本是一件大喜事,怎么反而揪出,他对爸爸更多的怨恨来了。
“铭浩!”她急辩。
“你不用再说了!”况铭浩甩头,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雨中激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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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你听我说,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要回来,简姨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嫁给爸爸吗?”丛珊瑚忧心忡忡地揪住他的背心,不给他再回绝自己的机会,“因为爸爸得了绝症,因为爸爸发现自己得了胃癌……”
这一次,况铭浩没有回避。
两只乌黑的瞳仁,一瞬间,失去了光泽,发憷地盯着她。
好像是在问她:真的,这是真的吗?
他的心,也在大起大伏中,几近休克!
“你别不相信我!”丛珊瑚用不容置辩的口气,告诉他,“你可以去问无天,问简姨,问丛家的左邻右舍……”
况铭浩保持着沉默。
他没有不相信。
“所以,铭浩,回去吧!”丛珊瑚苦苦相劝,“爸爸虽然什么都没说过,但我知道,他内心肯定渴望,你能在他有生之年,叫他一声爸爸!铭浩……”
“哼!”况铭浩的心,好像被玻璃渣划了一道口子。
但他用一双怨恨和仇视的手,无形地捂住了血淋淋的伤口,“原来,他回来就为了这个!这也算是是他自私自利的表现吧!”
“铭浩……”丛珊瑚理穷词尽,真不知要如何化解他和爸爸之间的敌意。
噔噔噔!
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铭浩,珊珊,你们怎么说这么久!”谢无天才在楼道上,露出半个头,瞟了他们俩一眼。
马上又像受到惊吓的缩头乌龟,把脑袋,缩了下去。
“嗯……那个,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你们继续……继续啊……”
他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
噔噔噔!
谢无天没有任何的解释,转身,逃难似的,又跑下楼去。
“喂!笨蛋,你上来干什么的?”况铭浩怒气冲冲的,朝他砸下去一句。
雨中激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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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天黑了,又要下大雨了!简姨打电话来……不过,不急,你们接着……接着做……”
做什么?
谢无天结结巴巴的话,被关在楼底下的门后面。
这个家伙疯疯癫癫的,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俩被一头的问号,砸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
俩人一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