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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香子兰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她的人生,不应该由自己的父母来掌控,她也不甘心只走父母安排好的路。
“以后你要对我好点,要不我家嬗子会把你灭掉的。”香子兰用手挑起季明礼的下巴,她突然想死想到什么一样,表情大惊失色:“那我不就是嬗子的表嫂啦!”
季明礼抽搐嘴角,他真为香子兰的智商感到着急,反射弧简直可以绕纳拉三圈。
“太好了,以后她也不能欺负我了,因为我是她的长辈。”她想到这里就开心,太好了,这婚结的值,以后路娆嬗看到她都要恭敬地喊一声“表嫂”,光是想象吃瘪的样子就觉得无比兴奋。
“你……没和她说吗?”季明礼扶额,他到底是找了一个怎样的奇葩呀,想一出是一出,不过既然她都是他的妻子了,那他只好忍耐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等下,香子兰好像才是要嫁的那个,好吧他的智商也随着她下降了0。0
旁边被无视得彻底还要强行被喂狗粮欲哭无泪投诉无门的工作人员:“……”
还是应该通知一下未来的小姑子的,以及作为四朵金花中第一个结婚步入爱情的坟墓的女人,香子兰默默登入了ACC网,在四只讨论组中,将写好星际婚约缔结书拍好发送,也不知道她们三个怎么样了。
“好啦。”香子兰快速编辑完信息,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季明礼,这人已经是她的人,现在关键是要考虑从哪里开始下口好。
她眼神往下看,盯着他的腹部,在猜想他那里有没有腹肌,摸上的手感好不好,舒不舒服。
这女人是高兴到脑子傻了吗……季明礼默默在心里吐槽。
突然香子兰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腰部,嘴唇直接亲上他的唇,还带口水的那种,亲完还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下。
她看着一脸无奈的季明礼,笑得无比邪恶得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一定要遵守夫道,在你的心里,我必须是第一位,没得商量。”
“不行,第一位得是我妈,要不她会弄死我。”
“那第二位呢?”
“不行,那得是我表哥,我哥手把手带我长大。”
“你丫你不会让我做第三位吧?”
“当然不会啦,因为第三位是我外婆,第四位也不行哦,因为那得是我的老师艾斯·斯沃特大校,因为他教导我飞行……”季明礼的直男癌开始犯了。
香子兰已经跪地求饶……
————
帝都
而此时被香子兰担心的高冷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两眼无力地闭着,呼吸也十分薄弱。
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身穿研究用的白大褂,手上拿着刀子,靠近到高冷的身边,举起刀子便要刺下夺走她的生命,却被一根拐杖击中,被打趴在地上。
“带他下去严加拷问。”这位拐杖的主人刚刚说完,就有几个机器人把地上趴着的人拖了下去。
老人家很是无奈:“你还不愿意醒过来吗?你的朋友一个在纳拉前线与虫族战斗,一个失踪,还有一个被囚禁在艾瑞克,你难道不关心她们的死活吗?”
床上的高冷终于有了动静,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眼珠子往下移动,接着头也微微动了一下,嘴也动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出一个咳嗽似的声音。
她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风中凌乱了
☆、癫狂状态
“你在医院的时候就很多人来杀你; 转到帝国科学院了依旧还是有人来杀你,你知道了什么让他们这么恐慌要灭掉你的性命吗?”这位是帝国科学院的首席傅老; 他拿起他的拐杖拄着,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她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一双蜡球似的呆滞的眼睛望着傅老。
“逃避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你的父母还在蓝洋之上等你去救,活着不该为了一个人而失去生命的希望。”傅老语重心长地说道。
高冷的眼神越发空洞,两颊深深地陷进去,脸色枯萎如同一张干瘪的黄菜叶; 整个人没了神采。
她脑海里却闪过无数个念头; 有在圣安认识另外三个小伙伴每天一起发神经,有自家的父母做好菜在家里等她回来; 有阿明摸着她的头对着她说要努力一起为帝国效力,有香起尧濒临死亡时的痛苦眼神。
傅老叹了一口气,所有人都需要学会长大; 就连其实看起来很成熟睿智的高冷也必须经过这样的阶段。
“孩子; 你该从过去走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作为一个帝国人,应该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不念过去,不畏将来,这才是你应该去做的。”
高冷的眼睛里罕见地出现了泪光,脆弱易碎般; 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如果你的光明背叛了帝国,你该怎么做?”
“那就消灭它,寻找新的光明和信仰,人生啊,没有什么痛苦是熬不过的。”傅老的语气沉重了很多,他回忆起当年知道自己的女儿失踪,为了爱情被人欺骗得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恨过。
后来才发现有些东西是女儿注定经历的,作为一个父亲,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被动地去接受这一切,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你必须得去接受,没得选择。
高冷抿住了苍白的嘴唇,绝望地闭上了眼,就让她再逃避一段时间吧。
————
“啊……”路娆嬗像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噩梦一样,她如弹跳般坐立起来,用手扶着额头,神情很是憔悴,眼睛都没办法完全睁开。
雷克副官在外面听到声音,连忙开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跑到路娆嬗的床前,关心地问道:“小公爵您是否安好,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让玄月给你检查一下吧,他既是个科研人员,也是个医生。”
后面跟上来的玄月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额下眉角如棱,鼻梁立峰,却透露出几丝忧郁,长的样子让路娆嬗迷迷蒙蒙之中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玄月为路娆嬗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受伤痕迹了,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昏睡了五天,就可以像一个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正常人一般。
“如何?”雷克副官问道,语气很着急很着急,毕竟小公爵出了事情,他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没什么大碍,现在小公爵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这点让我很惊奇,这真是医学上的奇迹。”玄月推了推眼镜,说出让他感到惊讶的事实。
路娆嬗只感觉意识很模糊,好像总有什么人在呼唤她……娆娆……救我……救救我……快来救救我呀娆娆……
可是细细想起来又觉得脑袋很痛,想堆满了铅,涨得她脑子很痛,于是她又躺了下来,双手捂着耳朵,翻来翻去的。
雷克副官担心极了,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床上癫狂状的路娆嬗:“可她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副官大人,一会我给小公爵开了药,能否和我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玄月扯扯嘴角,压住了不断动弹的路娆嬗,还拿出最简单的听诊器,放在她的心口位置,听着她杂乱的心跳声。
“快开药。”雷克副官在想玄月还在墨迹什么,说这么多话还不如赶紧开药救治小公爵,这废话也太多了。
听着雷克副官着急的回答,玄月召开机器人拿过一些安神补脑的药,冲好想让路娆嬗喝下去,可她却一直吐个不停,完全咽不下药。
没办法的玄月只好撬开路娆嬗的嘴巴强灌下去,总算是把药喂了一些,之后她因为吃了安神的药,慢慢地睡了过去。
玄月一脸凝重地走出了房间,转过头来对雷克副官说:“小公爵之前是不是哪里被放入了什么东西,或者给她吃了什么药,她的自愈能力简直太可怕了,那天她被机甲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伤痕累累,现在却看起来一点伤害都不见了。”
雷克副官副官的脸有些黑,嘴巴张了张,又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路家在小公爵的身上动过手脚,想用她唤醒那所谓的神秘武器。
“你不说就罢了,但是看起来小公爵恢复得很快,但是是会有后遗症的,而且是以她的生命为代价。”反射的镜片里闪过玄月惊讶的眼神。
“什么意思?”雷克副官隐约觉得不太妙,但是他作为一个小小副官,没资格插手元帅家的事情。
“就是小公爵的寿命会比平常人短很多。”玄月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他在想,要不要向上面汇报一下她的情况。
“怎么会……”雷克副官算是听懂了,就是小公爵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可以以超越人类的速度恢复,可是透支的是她的生命。
“把她弄成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吗?还是让她把放进去的东西取出来吧。”
雷克副官无奈地闭上了眼,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头部后仰,盯着顶部看,声音有几丝脆弱:“把她弄成这样的人已经死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尽量让她减少受伤,否则每次自愈都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这样算是最好的办法,玄月也只能做到这了。
“这件事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雷克副官郑重地说道。
因为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还指不定用什么办法去加害小公爵。
在两人的气氛莫名低沉的情况下,有人欠扁的声音响起:“看你们这样,莫不是小公爵快没命了?”
“又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雷克副官出手一个大拳,随着气流的轨迹扬出,直接揍向“黑人”星一的脸,却被他轻易躲过。
而“黑人”星一安稳住身子之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带了几丝奇怪的笑意,语气很是调侃:“小公爵真是可惜了。”
“是可惜不能如你的意,小公爵她没什么大碍,而且按照最初的承诺,她带回了岩火珠,就必须承认她的身份,这一点你可不能忘。”
“承认身份而已,不过实权那块,我可是不同意的。”黑人星一故意扭曲了承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张狂得不可一世。
星一确实可以这般张狂,说实话城堡和老公爵以及财政管理方面全由雷克副官负责,而整个地下城的实权实际都是在他的手里。
“你可真是会挖空子……”雷克副官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八月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给他行了个礼。
“副官大人,该隐伯爵大人听说小公爵受伤,一定要过来探望怎么也拦不下,他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说什么他是小公爵的看守人……我拦不住他……”八月因为跑得太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黑人星一冷笑,他们这位艾瑞克新任公爵可真的是不简单,还南闹动了该隐伯爵。
“罢了,你不用拦他了,就和他说一声小声点,毕竟小公爵刚刚才安睡。”人家都用身份来压了,雷克只是个副官,有什么能力能够拦下皇帝陛下亲自派遣的看守人呢。
黑人星一冷言:“哼。”
雷克副官脸上的阴影更重了,他一甩手,脚用力蹬在地上,皮鞋摩擦发出“嗒嗒”的响声,足以展示皮鞋主人是有多生气了。
玄月拜别星一,慢悠悠地跟在雷克副官的身后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路娆嬗的房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