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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换来的。
她已经起草好信件; 送往皇宫; 希望陛下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能给傅老厚葬。
而几个小时后,这封信件便出现在皇帝陛下的办公桌上; 他手里拿着信件翻看着,神色略显苍白。
毕竟在半天前,他的帝国差点就被一个狼子野心的宰相冲垮了,幸好整个帝都都守住了; 要不然面临帝国的便只有覆灭的命运。
而站在门外的安东尼奥瞥了一眼略显狼狈的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开口询问:“亚伯拉罕两父子如何了?”
“回禀殿下,他们俩已经被禁卫军抓住,现在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发落。”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刚说完,神情有些不忍,叹了口气继续道:“皇后她,听说父亲和侄子叛变之后,病倒在床上。”
安东尼奥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侍卫长,面色凝重地说道:“毕竟是叛国罪,你让新上任的法官按照律法处理,不需要手下留情。”
“明白。”奥立弗·夏洛伐克一脸错愕,他还以为殿下会看在亚伯拉罕家族是皇后和大殿下的母家而手下留情,判下的罪名轻一些。
“有些人,你宽恕了第一次,他还会去犯第二次。第一次幸运逃过,也许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安东尼奥开口解释道,也算是给他变得越来越恶心的自己一个解释。
皇后病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或许只是为了挽救她即将垮掉的母家,而做出的行为,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面上,饶过皇后的家族。
“父皇这么急的召见我,是找我有什么事,你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奥立弗·夏洛伐克可不敢随意揣摩陛下的心意,可他也不能得罪殿下,毕竟他现在可是帝国名正言顺的储君。
他只好用一个折中而又显得真诚的回答:“许是陛下对殿下这次在守卫帝都中立下的功劳感到开心,想要嘉奖殿下,殿下不必多心。”
“比起你的父亲洛克萨斯·夏洛伐克导师,你可是差了很多。”安东尼奥凛冽的视线扫过这位看起来圆滑的侍卫长。
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心下警铃大作,他也不知道那里招惹了这位皇子殿下,总觉得殿下说话带着一些针对他的感觉。
“不知殿下是何意,小人比较愚钝,还请殿下明示。”他的态度越发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若下次父皇再安排你派人去对谁下手,可以私下派人来通知我的副官。”安东尼奥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墙上划了一个“路”字,然后立刻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奥立弗·夏洛伐克。
姓路……那不就是……奥立弗·夏洛伐克想到这,脑袋突然短路,不敢再往下想了,之前听说殿下和路家之女的订婚宴被停止了,看来他们俩的关系并不那么单纯。
“属下明白。”奥立弗·夏洛伐克微微抬起头。
安东尼奥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便要准备进去见他的父皇了,他总有一种预感,父皇今日是为了他那可怜的私生子而来。
而身后被吓得不轻的奥立弗·夏洛伐克则是压下心中的恐惧,转过头看着那个给他巨大压迫力的年轻人:“所有踏上那个位置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一个模样吗……殿下还真是和陛下越来越像了……”
剩下的话语却随着风轻轻吹跑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进到房间的安东尼奥豁然跪在了地上,头微微低下,语气淡淡的,虽然听上去没有任何的感情,但他的动作足以表示出对这位帝国最尊贵之人的恭敬:“父皇,不知您找儿臣什么事情?”
听到自家的儿子进来,皇帝陛下放下手中审阅的信件,目光深邃地锁住安东尼奥的面孔。
“你就这么着急除掉你的兄弟,都忍了二十几年,何必急在这一时。”
安东尼奥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确实想借用怪物的手除掉路慕安,在他心里,路慕安便是他眼前最大的阻碍。
他顺着皇帝陛下的目光,勾起薄薄的嘴唇,向其微微一笑,平静而又坦然:“帝国可不养废人,父皇要收他为义子,又赐予他公爵之位,他自然要做出一些功绩,要不便对不起父皇的栽培了。”
皇帝陛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眸色越发的深沉、昏暗。
虽然陛下没有说话,可对父皇性格和脾气心知肚明的安东尼奥却明白,父皇没有对这件事大发雷霆,而是召他前来说话,必然心里已经有所妥协。
“你想怎么样?说说你的意思吧。”两人对峙了很久,皇帝陛下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从他的语气里知道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以为你和你母亲私底下弄得那些小动作,朕不知道吗?压迫德隆一家,又想收买苏格兰公爵,干脆还挑拨离间。朕真是养大了一个好儿子啊!”
依旧跪在地上的安东尼奥神色一惊,沉下眸子,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尊大佛。
“说吧,你想如何?”皇帝陛下冷然一笑,似乎不想再绕圈子了。
安东尼奥嘴角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冷意,低下头的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恨意,抬起头却露出苦涩的表情:“父皇,您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补偿您的儿子,但是若要儿臣停手,便请父皇您下一道懿旨,让路慕安终身不能离开帝都。”
只有把这颗定时炸×弹,牢牢控制在身边,他才能安心。
“你这是囚禁。”皇帝陛下突然拍案而起,一脸怒火地盯着安东尼奥,此刻他的身体正因为怒火微微颤抖着。
“父皇,您想要补偿路慕安,因为他不在你的身边长大,你觉得他受尽苦楚,也因为他的母亲是你最爱的女人。”安东尼奥回答的语气不温不火,丝毫没有因为皇帝陛下的怒火而感到生气。
“可您明知道在儿臣小的时候,母亲对儿臣做了什么,却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处理朝政,明明那个时候只要您稍微地说一句,也许儿臣的童年便不会那般悲惨。”
“为了在这个可怕的皇宫里活下去,儿臣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流连花丛的公子哥模样。为了不引起皇后的妒忌,儿臣不得不去报了完全不喜欢的机甲系。”
明明他更喜欢的是指挥系,可为了在皇后面前塑造一个喜欢武力,没有城府的皇子样,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不是说机甲系不好,而是指挥系更偏向智慧和筹谋方面,他的爱利克哥哥,就是毕业于圣安的指挥系。
“而明明当年迫害父皇你的爱人的那个人,不是母亲而是那恶毒的皇后,可父皇你迫于皇后的家族势力,什么都不管,把气全都撒在儿臣和母亲的身上。父皇,你可知我们那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父皇你既然不爱母亲,那方面又为何把她带进宫,难道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替代品而已吗?你不能和自己的臣子抢女人,却只能要一个替代品,却又在那个女人孤独无助的时候霸占了她。”
“够了,你不用说了,朕知道了。你起来吧,跪在地上凉,朕也会对你做出一定的补偿。”皇帝陛下的眉头都打结了,他平息怒火之后坐了下来。
之后他把高冷寄来的信件推倒安东尼奥的面前,“傅老逝世,而他在死之前,还为帝国做出巨大的贡献,研究出了无妄的抗体,对于他的葬礼,由你全权负责。”
安东尼奥站起了身子,眼睛里似乎有些湿润,不知道眼泪是真是假。
“帝国科学院首席缺人,这个高冷就不错,遇事沉着冷静,还会把药剂四散,拯救帝都,由你亲自任命她为新一任首席。”这样高冷就算是安东尼奥提拔上来的人了。
“另外,叛贼顾宁宇和亚伯拉罕以及他们所有家族成员,全都以律法定罪,该流放就流放,该杀就杀,不用顾及谁的面子。”意知后宫中犯病的皇后。
“朝堂里所有这些人的党羽,全部肃清。你也应该学会换上你自己的人了。朕会帮你亲自扶持你的人,如果路娆嬗在此次人虫大战中得胜归来,她便是下一任元帅。”皇帝陛下双手扣击着桌面,这也是他的私心,他明白路娆嬗一定会尽全力保护路慕安。
她坐到这个位置,对国对慕安都有利。也只有用她,才不会激起安东尼奥太大的反抗。
“朕会和慕安说不让他远离帝都,但是你要答应朕,要学兄弟友恭,同时好好学会如何治理国家。”
安东尼奥明白父皇这是在放权了:“儿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这篇文真是和天气一样冷
现在来推荐一篇文啦
《醒过来变成地球女老师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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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子兰和季明礼肯定会出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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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剿计划雏形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抢救; 路娆嬗的伤情终于稳定了下来,现在她还躺在病床上昏迷着。
而着急等在抢救室外的人;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洛弈瞥了一眼被医务人员推出来的路娆嬗,不由得感叹一句:“果然不愧有一颗虫化的心脏,就是命硬。”
他刚说完这番不好听的话; 就被酒德麻衣用肩膀撞了撞,还用小眼神看了一眼苏云涯。
“人家望眼欲穿,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啥。”洛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虫族还没被赶走; 路娆嬗就翘辫子了; 那他布的那么多局不就就废棋了吗?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没有情商呢?”酒德麻衣翻了一个白眼; 扯着洛弈就和她走:“走走走,听说纳拉重建恢复得不错,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一边被拉走的洛弈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你不是每天都在看吗?别闹; 等路娆嬗醒过来我还有事交代她……”
等到洛弈和酒德麻衣走远了; 苏云涯才迈开步子; 往路娆嬗的房间而去,一路上接过了很多人迷惑的眼光,因为士兵们并不知道这是谁。
可他刚刚抱着路中将进来的那一幕; 士兵们又都看见了,一下子也搞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和中将是什么关系。
而此时路娆嬗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她已经苏醒过来,只是眼皮子还挺沉重的; 总是忍不住想闭上眼。
站在床边的罗兰·埃文看到路娆嬗苏醒过来,她可开心了,“小公爵,你不要乱动,小心身上的伤口。”
在光线攻击和叶星瞳刺穿Vikki的胸膛时,路娆嬗作为和Vikki同体共存的她也遭到了重创,再加上无限制攻击模式的反弹击伤,更是在她的伤上撒盐。
“我没什么事,只是你不要再拿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来给我吃了。”路娆嬗想起了罗兰·埃文之前给她准备的感冒药,真是一段不太好的记忆,差点命就没了。
“我错了……”罗兰·埃文吐吐小舌头,做出无奈的样子:“这还不是担心你的感冒吗?”
路娆嬗点点头,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意,看来这次她还真是伤得不轻。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小公爵,我发现你每次都不听话。”罗兰·埃文瞪了路娆嬗一眼,召来身边的医务人员,给她检查身体。
她可是害怕万一这次小公爵留下什么后遗症,对未来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的话,那可怎么办。
“我受伤昏睡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比如撤退的颜司晨有没有攻回来?”路娆嬗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