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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冷操作机甲从包裹中拿出几瓶汽油和几个打火机,放在了路娆嬗的眼前,这些汽油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用特殊的瓶子装好:“明火才可以点燃。”
“高冷多谢了,无比感谢你。”一旁被绑着香子兰因为好不容易脱险而松了口气,她注视着有生以来见过第一次把机甲用成这样的人,居然拿机甲来背炸×弹,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爆破系王牌,也许她可以和高冷好好谈谈吧。
满目疮痍,和记忆里一样。可能,现在路娆嬗自己有了愿意去拼命的勇气了吧。
路娆嬗把那几个汽油绑好装在身上,拿上打火机和那把刀,“上吧,高冷。”她没有心情去问为什么高冷一个爆破系的会操作机甲。
在机甲里的高冷听到路娆嬗那句话,她看不起路娆嬗的表情,似乎不久以前,也有那样一个人那样和她说话,可他终究不会再原谅她了吧。
想到这,高冷操作起机甲,加入了别的战斗中。
路娆嬗屏住呼吸,双腿发力,冲到了妄图伤害一个女孩的虫族面前,她把被吓坏的女孩使力推得远远的,全神贯注,双手持刀,刀尖向下,她用力一个弹跳,狠狠地将刀尖刺入虫族的脑袋,同时双脚用力一蹬,借助它的脑袋发力弹跳,往后空翻,打开汽油瓶把汽油浇在虫族的身上。
路娆嬗把打火机打出火,扔向了虫族,火势很大,让她的脸上沾了很多灰,黑黑的。
虫族表皮覆盖的汽油瞬间被点燃,被火焰所吞噬……
满天的火花之下,路娆嬗的长发飘扬,她落在地上,好似和那个无畏的末世娆嬗融合在了一起,腿上发力攻向了下一只虫族。
此时,路慕安也已经收到求救赶到,他乘坐着机甲,带领着军队和无人机甲过来救援。
他四处注视着,希望能看到路娆嬗,希望自己的妹妹还活着,忽然他对上了另一部机甲,那部机甲很熟悉,刺目的墨绿色,他知道,那是顾阳一的机甲,小时候路娆嬗经常嚷嚷着顾阳一的机甲很帅。
那部墨绿色的机甲上抱着一个人,是香君兰,看来是他过来救了香君兰,罢了,他的眼里,不是容不下别人吗。
两部机甲只对视了一秒,却涌现了无声的火花。
他们,一个是元帅的孙子公爵的儿子,一个是宰相的儿子,一文一武文臣与武臣后代的天之骄子,注定不能成为朋友,从小就被不断比较。
很快,等顾阳一毕业了,他进入了军队,就能满足老狐狸顾宁宇想要插手军事大权的欲望了吧。
一瞬间的念头闪过,路慕安离开继续去找自己的妹妹了。
后面的季明礼:我以为你们又要打起来……
地上有着很多干涸的血迹,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直到最后一只虫族被消灭,人们才松了一口气,可背后满目的绝望和痛苦,却是无法消灭的。
很多人都会记得这一天,节日庆典之下的悲剧,也让他们明白,虫族永远不会满足。
路娆嬗累极了,她瘫在地上,全身都很痛,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了。
香子兰从背后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了路娆嬗,眼泪不停地直掉。
高冷打开了机甲舱,弹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她扶着自己机甲的腿,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做声。
路慕安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也许这就是元帅送嬗儿去机甲系的原因,就算她本来就擅长于指挥就如何,一个弱小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比自保更重要了。
他想,愤怒的虫族,也不会轻易放过路家人吧。
毕竟路家人的手上,没有少沾虫族的血。
他抬起头,想起爷爷死前和他说的话,他们路家和虫族,注定不死不休,不管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战死在战场上的路家人。
☆、序幕or开始
渐渐的,军队们开始处理有关的一切,疮痍之下,尽是哭天喊地失去亲人朋友的悲痛。
医疗人员们也随后赶到,领头的是最近出去实习的叶星瞳,她远远地向路娆嬗高冷她们打着招呼。
高冷收回了机甲,将濒临崩溃的香子兰背到了背上,打算去给叶星瞳看看有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先送子兰去救治。”
她看出了这两兄妹是有话要说,背着香子兰就往救治部队走去。
路慕安走到路娆嬗的身边扶起了她,她的身体不禁一颤,有些站不稳。
“少校,这真是一次劫难,阿门。”约翰·连斯·罗伯特悲痛却有无能为力。
“它们瞄准的是新生的力量吗?”季明礼没有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也有了沉重感,帝都的防守这么薄弱是不可能的,而且这里离虫族母星这么远,它们是如何绕过用光年衡量的距离攻击帝都呢?
“是黑洞。”路娆嬗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站稳了身体。
“黑洞?”季明礼和约翰·连斯·罗伯特同时惊讶地问。
“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在虫族进攻赛坦星的时候它们开启了黑洞,放入了虫族,再加上被注入无妄的人类,给赛坦星带来毁灭打击。黑洞是由核聚变和磁场原理共同反映产生的,首先要找到反应的奇点,再利用核聚变的威力,聚拢核能中心,再利用磁场改变平衡的重压,在高速旋转的核能之下,可以使空间分裂出一个洞,但是这要有引导的反应物质。”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那引导的反应物质是什么?”约翰·连斯·罗伯特对待这样的空间反应是真的弄不明白。
“我母亲告诉我的,我在赛坦星上遇见了她,但是反应物质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但是虫族入侵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黑洞,说明它们开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这么多虫族入侵才不被人发现。”
“那她,嗯,夫人现在在哪?她不是失踪很多年了吗?”
“母亲她,被注入了无妄,失踪了,消失在了赛坦星上。”路娆嬗眼里干涸,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心里的悲痛不是简单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不知道母亲如何了,希望她活着,希望下次见面时母亲不是一只已经失去理智的虫族。
“记忆恢复了吗?”路慕安摸摸路娆嬗的脑袋,故意避开了她的母亲这个话题,他也不愿提起,这也是他的噩梦,而那时候刚醒过来的妹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小部分,但是我为什么会去赛坦星又遇见母亲,没有任何印象,好像是我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你有母亲的下落吗?我想去赛坦星。”路娆嬗其他的都想不起来了,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心,觉得自己的心很亲切温暖。
“赛坦星那边有元帅,元帅会寻她的下落的。那里禁严了,皇帝陛下下了令,不允许人随便靠近那里。”因为不想再有不好的消息传出来使国民恐慌了。
“哥,你知道我的心脏是谁的吗?”路娆嬗知道,现在自己是没有能力和资格去赛坦星的。
路慕安不太愿想起那一幕,他追踪发出信号的地方,来到一栋小房子钱前,破开门,就看到路娆嬗倒在了血泊之中,房子里还有一些研究用的器材:“不知道,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心脏就是缝合换好的了。”
“会不会是母亲?”
“也许吧。”路慕安怕自己的妹妹又激动,招来了医务人员,把路娆嬗放上了担架。
只有着路娆嬗眼神空洞,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
病房内
路娆嬗睁开了眼,又是满目的白,明白这里是医院,自己和医院还真是有缘分。
“扇子你醒了。”隔壁床的香子兰探出头,她的精神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高冷坐在两张病床的中间,此时,她在削着苹果。
路娆嬗眼睛也不眨,那样子异常异常地恬静,失魂落魄的。
香子兰转转眼珠,为了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她哀怨地说道:“我父母过来看了我一眼,又急急忙忙地去看我姐姐了。”每次都是这样,姐姐都是比较重要,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病房里依旧很安静,香子兰觉得这样下去路娆嬗要憋出病了。
“你哥哥的事情很抱歉。”高冷忽然清冷地说,她转头看向香子兰,现在路娆嬗需要的应该是自己一个人想开吧。
“你知道我是因为哥哥的事情……”
“我懂得那种心情。”高冷摸上了自己的心,认真地说道:“我不觉得自己有错,那种情况下,拉走起尧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白,也许我迁怒了你。”没人明白香子兰是什么心情,那天看着哥哥满身的血躺在担架上回来,眼神里再也看不到那种骄傲。
明明最初的时候只是说哥哥去出个任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颓了,在家修养了很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办了手续离开了指挥系。
她记起哥哥的话,绝望而又沉重。“如果我当时检查出飞舰有问题,而不是只是去盲目的指挥,那我的队友们就不会有事,而不是有我这个队长苟活着。”
转去维修系的哥哥,是为了赎罪吧。也因为这样,父亲的期望被打破,他总希望有一个人能进军部,不是优秀被誉为“救赎”的姐姐,而是她。
“我和他们的感情没有起尧那么深,但是那时候他们都走了,我不希望再离开一个人了。”高冷想起起尧一直打她、推她,问她有没有心,是不是冷血动物,可他们已经回不来了,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起尧陪他们一起死吗?
“我是队长,我要一起陪他们,是我的失误啊。”而她拉住了发狂的他。
她做不到看着他去送死,她觉得责任不应该逼死一个那么好的人,仅此而已。
她也一直相信,若队友们泉下有知,也会希望香起尧带着大家那份,活下去。
此时另一边议事厅
皇帝陛下正端坐在王座上,不怒自威,其他大臣一声不吭地坐在下面。
“这次的事情,朕希望你们给出一个交代,圣安是哪你们知道吗?这次事情损失了多少人才,虫族都把我们的地盘当成后花园了?”皇帝陛下的怒火冲天,他现在就想把守护不力的大臣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这样下去整个京都星球的安危都不用管了,他睡个觉都要怕虫族端了他的老窝。
“陛下,臣已经上报那是黑洞,开启的奇点和材料十分难得,圣安的奇点也已经找到,并改变了当地的磁场,下次开启,起码要半年以上,半年应该够科学院研究出对策。”路慕安回答试图平息皇帝陛下的怒火,他找到奇点是在圣安的镜湖,那里因为经常有人投铁币许愿,再加上地理位置和风向的问题,使那里的磁场很适合作为奇点存在。
“陛下,老臣检查过运入圣安的器材,里面有可开启黑洞的实验品,有人在圣安单向开启了奇点,望陛下派人明查,查清真相,变节的人是谁。”傅老说。
“陛下,老臣也同意傅老的话。此次发生在圣安,是老臣作为校长的失职,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老臣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大卫·斯沃特校长重重地跪了下来,一脸痛心,那些失去生命的都是他军校里的老师,学生和工作人员,他伏首投地,愿意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事情发生了才认罪,不知道你这个校长怎么做的。”艾伯特·亚伯拉罕那时候也想做圣安的校长,多培育一些自己的人进入军部,没想到这个原来的校长死活不愿意退下来。
“陛下,整个京都的安全防卫,都归臣管,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