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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和全素吟相比,由一个普通的平民女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的地位,掌管帝国军权几十年,她重来没有依靠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依靠自己。
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不是明晃晃地打脸吗?路娆嬗应该为她的奶奶而骄傲。
酒德麻衣突然明白了,自家老板是在培育一个能为将来人类遮风挡雨的战争机器,而全素吟是在尽心尽力地用她所能维护路家,维护这个看起来坚固其实岌岌可危的帝国大厦。
不同的目的却用着相同的办法,就是逼着路娆嬗学会成长。
对于宰相府,艾伯特·亚伯拉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看着顾宁宇还能淡定地品着茶,自顾自地对着棋,就急了:“你没有看到皇帝陛下下的指令吗?还坐得那么稳,你不是想插手军部吗,你居然能坐着看全素吟那个老狐狸培养自己的后辈。”
艾伯特·亚伯拉罕内心感叹一句,顾宁宇就算是火烧眉毛了依旧很淡定,可能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昨日全素吟进宫我就猜到有这个结果,不过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路慕安,而是选了看起来不靠谱的路娆嬗,不管什么方面来说,哥哥远强于妹妹,而且皇帝陛下更倚重慕安,是什么让这只老狐狸选择了那只乳臭未干小的呢?”
“不都是姓路吗?有什么区别。”艾伯特·亚伯拉罕就不明白了,是不是文官都要像顾宁宇那样,说话七拐十八弯的才能活下去,他要是敢在法庭上这样打官司,可能已经输了上百次了。
“全素吟会舍弃掉对她没有利益的棋子,这么看来路慕安是被放弃了。”
艾伯特·亚伯拉罕掏出他的手绢,擦了擦刚刚因为极速跑过来而出的汗:“不管放弃还是不放弃,你先得看看眼下的事情吧。”
“全素吟想要扶她的孙女,也得扶得起来才行,有句话可谓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你到底几个意思?”能不能不要在玩文字游戏了,艾伯特·亚伯拉罕想。
“别急,如果你已经站在起跑线上,即将发号施令起跑,而你这是鞋子里有一粒沙子,你会选择把沙子挑出来,还是继续忍着这粒沙子向前跑。”顾宁宇移动着一子,吃掉了对方的将。
艾伯特·亚伯拉罕:“……”这高深莫测的话我怎么就一个字都听不懂呢@_@
————
过了一个多月,路娆嬗依旧在医院里躺着,没有任何转醒的现象,就像安静的睡美人一般。
路慕安和季明礼香子兰一起去找主治医生,询问路娆嬗的情况如何,主治医生一看到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知道这群人天天出现在你的面前瞎晃悠是什么感受吗?
这个主治医生原来就是之前路娆嬗预测失败之后住院负责医治的那个医生,好了他的戏份又来了。
“你看看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上次我都建议你说不要让自己的妹妹超负荷了,你看看你这次又让她进了医院,你看看你……”主治医生喋喋不休地说着,大概说了十几分钟,颇有一番需要好好教导之意。
季明礼忍不下去了,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哇,“医生,停下你的长篇大论,我就想知道躺在里面的病人情况如何,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她昏睡了一个多月了。”
“简单的说是身体休克,暂时无法醒来,得等她身体机能完全恢复之后,就可以醒过来了……”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路慕安三人离开的身影,这些话他们都听了一个月了,早就腻了。
“喂喂喂,我话还没说完你们怎么就走了,你们这是不尊重医生的建议你们知道吗……”
不理会医生喋喋不休地嚎叫,季明礼瞟了前面走着的路慕安一眼,把香子兰走路的速度拉下来,好奇地问道:“我说你的表哥怎么没来过呢,不是说他想要小表妹成为他的未婚妻吗?”
“哦,我表哥被洛贵妃派去外面访谈了,得有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呢。”香子兰不明白为什么季明礼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他都不看新闻或者问你路娆嬗的消息之类的?”
香子兰摇摇头,并没有,公鸡表哥一句话都没有问起过路娆嬗,她也不知道他和路娆嬗之间发生了什么。
季明礼叹了口气,这香子兰怎么一点八卦消息都没有,亏她和双方关系都很好。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香子兰摇摇头,她觉得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季明礼要问她这个问题。
季明礼有些失望,不过打听不到也就算了。
医院走廊之外的叶星瞳和高冷站在那里,高冷看着叶星瞳迟迟不肯过去:“还不过去吗?”
“你没有发现空气之中甜甜的空气味吗?打死我都不过去吃狗粮。”叶星瞳语气里泛着酸味,好好的白菜要被猪拱了。
“你每天都在宿舍里这样。”高冷说着,她们也没说什么呀。
“你说说,香子兰那副每天凑上去的模样怎么这么令人发指呢。”
高冷淡淡道:“词语过度了。”
“搞得我都想分手再找男朋友了。”
“别,你不要再换了。”上次威廉·斯沃特送的挽回礼——特制的礼品巧克力到现在还没有吃完,原来等着路娆嬗回来帮忙多吃一些的,结果她躺病床上了。
“高冷,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吧,你看看你又高又帅,除了下面那条什么都有了。”叶星瞳假惺惺地抱着高冷开始掉眼泪,这伟岸的肩膀真是让人觉得温暖。
“闭嘴。”高冷说着,完全不想搭理叶星瞳这个脑神经有问题的女人。
来自于高冷的叹息:完了,看来神经是可以传染的,这个宿舍又疯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估计要请假一天→_→
现在实习了也忙一些
蓝瘦
☆、咔咔叛变
纳拉星
“元帅; 伊莎达瑞小姐的墓在这里。”给全素吟带路的是闻人教官,只从圣安新生在纳拉的训练结束; 他也就闲了下来,这次元帅到达纳拉星,他也被派遣出来接待元帅。
全素吟刚在天使岛处理完事件的后续; 就赶来了纳拉,提出想要拜祭伊莎达瑞·布莱恩特,这是她在与儿子决裂之后,第一次踏上纳拉的土地。
路汝珊因为去往帝都探望路娆嬗; 顺便陪同季上枫到处游玩; 所以没在纳拉星上。
不过就算路汝珊在纳拉星上,她也不敢去见自己的母亲全素吟; 虽说路汝珊可以为了爱情放弃一切,可她最害怕的还是全素吟。
这片土地是全素吟最初成为军人的地方,对她而言; 有很深的意义。
“是这里吗?”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汝珊还挺会挑地方的; 全素吟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台阶。
“是的元帅。”闻人教官看到全素吟元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敢打扰,他向元帅行了一个军礼:“元帅我先退下了。”
“去吧。”
全素吟说完,闻人教官便退下了; 只留全素吟一人站在墓地之上,吹着风,望着那一块墓碑呆呆地发呆。
台阶下的两旁有四个军士分两排站着,他们是跟随元帅来保护她的安全。
全素吟站了很久; 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块碑,看着那几束枯萎的鲜花,手里拿着一支雏菊,久久不语。
“伊莎,我知道你恨我,但我这些年是真的信守了和你的承诺,好好照顾你的儿子。”全素吟脸上出现恼怒的神情:“可你也不该骗我。”
全素吟说着,似乎隐隐约约地望见了很多年前,自己的儿子跟在小伊莎达瑞在纳拉上奔跑的场景。
“伊莎,你等我一下……我腿短跑不动了,好累……”
“天驿,你快来追我呀……”
“别跑那么快伊莎,等等我……”
没想到时光过去那么久了,全素吟还能记起那一幕。
全素吟向前走了几步,把雏菊放在了墓碑前,然后站直了身体,风吹起了她已经灰白的头发,增加了几分萧瑟之意。
“伊莎,我记得雏菊是你最喜欢的花,今日我来看你,本是因为恼怒你骗了我那么久,可是等我看到你的墓了,又心存不忍了。”
全素吟心中沉淀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眼眶渐渐湿润:“我知道你怨我拆散了你的爱情,毁了你的一生,可我给过你选择。”
天空灰蒙蒙的,好像是被抛弃了的压抑,抱怨着它的不公。
这里很冷清,全素吟被风吹着,感到有些冷,有些凉,因为带着几丝悲恸,身体有些颤抖,她虽直立着身子却又瑟缩着手臂,胸口闷着,脸上浮动着几丝彷徨。
“我会遵守和你的约定,保慕安一世安稳,不管他到底是谁。”全素吟停了一会,她把雏菊又捡了起来,剥下它的花瓣,撒在墓上。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抱歉伊莎,我重来没有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过,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也许因为,我天生就是凉薄之人吧。以后的路,慕安得自己走了,若你泉下有知,也希望你好好保佑着你的儿子。”她说了一通无厘头的话,终究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个苍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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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是夜,医院里十分安静。病房里,路娆嬗依旧躺在那里,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外面的走廊有些漆黑,隐约可见昏暗的灯光,一片静谧无声。
而这时,出现了一个黑影,他靠着墙,慢慢地挪动着,头上戴着帽子,脸部戴着口罩。
终于,他来到了病房之外,打开了门,刚踏进一步,就被旁边闪出的路慕安劈了个正着,狠狠痛击在他的肩膀上。
他碎步往后一退,几步就往医院走廊跑,路慕安也跟着离开了病房,追逐着前方的人。
等到两人都离开之后,阳台的门被拉开,一条绳落了下来,酒德麻衣抓着绳子,慢慢地滑下来,落到了阳台之上。
“想见你一面可真难。”酒德麻衣从阳台走了进来,来到了路娆嬗的病床边,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刚刚滑楼时碰到的。
“不过你不能再这样沉睡下去了,路家小公主,前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在等你。”酒德麻衣拿出一支注射剂,将激活药水注入路娆嬗的血管中。
“快点醒过来吧。”酒德麻衣注射完之后收起了注射剂,随后她似风无影般消失在了病房之中。
躺在床上的路娆嬗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眼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适,可依旧昏睡着,只是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而外面追击的两人则一前一后地在医院里上演着追逐戏。
“苏云涯,我知道是你。”路慕安拉进了与前面人的距离,快速横扫出腿,向前面人的腿直扫而去。
前面人轻巧躲开,退后了几步,露出了防备的动作:“你怎么知道是我?”
苏云涯今天没有扮祭司的面相,因为他怕被别人认出来,知道有刺客联盟的人在医院里出现过。
“猜的。”路慕安停下来喘口气,他跟上来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是你送嬗儿回医院的,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天使岛。”这些年来,苏云涯了无音讯,路慕安倒是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放心吧,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苏云涯并没有回答路慕安的问题,他想,麻衣应该已经给路娆嬗注射了激活药水。
原来是他知道路慕安在病房附近守着,故意引路慕安离开,好让酒德麻衣进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