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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年轻人承受打击的能力都很弱,可不能刺激个好歹来,那可就罪过了。
“小老板你呢?不见你女朋友?”
白谨饭后咬一口清甜的苹果,倚靠着男人坐那儿,好奇地问,小老板白净的小脸马上就红了,小眼神看了一眼安静不说话,偶尔伺候一下自家媳妇儿的叶溪,“我……没有女朋友啊。”
“性格好,又会做菜,自己当老板,长得又帅,怎么会没女朋友呢?”说着的声音未落她就感觉到身边冷了不少,她转头朝莫名醋意的人一个“再帅也没你帅”的安抚眼神,然并卵。
某人圈着她的手劲重了几分,险些捏疼她了。
被赞了,小老板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哪、哪有……白、白小姐才是,又漂亮又、又可爱……(//▽//)。”
叶溪:……
你们在互相吹捧赞美,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用过午小休半小时候,一群老家伙开始坐不住了,非要先玩儿半天,半天是不够爬山的,时间太仓促对于一群老个人来说不是很好,于是改去了温泉花海,顺便泡温泉。
一群人怂恿,原本白谨也没多想,这会儿终于擦觉到不对劲,往解姑姑那儿走,“解姑姑,您别理他们,一个个返老顽童还有点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想看人家比基尼!
她都惊呆了。
反倒解姑姑安抚她,“他们说着玩儿呢,你别当真。”她嘴角噙着笑意,看起来十分和煦,“年轻时哪个不玩疯了的?美女可见得还少?这种事他们已经不稀罕了。”
后面一句,已是感慨。
白谨不好接话,只能焉头焉脑地看向自家男人,这里一群人中,只有叶家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女人,那几个老头,虽然现在看起来平和了许多,也好说话,可家里头有好几个女人,那是不争的事实。
叶溪没有将这些事给她说,可解姑姑身为女人,倒是简单地给她补了一课,原目的只是希望两小口越加珍惜眼前这段感觉,彼此多相任,没想到反倒勾起了她一点小情绪。
一群大爷仗着腿脚好,非要走着去,虽然也不是很多,一两公里的路,小老板在前头带路,小两口走在后头。
“怎么焉头焉脑的?”头顶上被人用手按着,白谨抬头,对上男人关怀的目光,嘴角动了动,又垂了回去,“没什么。”
她没有情绪,只有点……唔,有出乎意料的诧异罢了。
叶溪收起按在人头顶上的手,垂了下去,身子往人家这边一侧,两手臂两撞,他顺势牵住了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白谨侧首,然后低头看着牵在一起的两只手,那一点无缘无故的小情绪烟消云散。
解姑姑往后看了一眼手牵手笑得很是幸福的二人,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以及周边那些为了利益而政治结婚的人,都是傻子,可都可怜虫。
目光又转到了右前方与老伙伴对着路边的景色评头论足,时而严肃,时而又满脸笑意赞赏的叶老爷子。
虽在圈里,大家都得尊称一声叶老,可事实上,他看起来十分年轻,连白头发都没多少,还十分浓密,红光满面,当年的狠戾被岁月隐藏着,却没有被消磨掉,还会若隐若现的缠绕在四周,使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如今的解家是不需要联姻来巩固甚至开拓地位的,那么她今日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呢?因为那小后辈的热情邀请?还是因为,自己有那么点期待?
目光要收回的那一瞬间,那人转过头,正好与她对视,四目相触,仿佛已经千言万语,是她先低了眉目,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再之后,目光却不敢与之对视却总会不自由地追随着那人的身影。
虽然是冷冬,但在一片温泉的滋润下,附近被开发成了一个冬日可游观的花海,一处一景,倒也美得很。
泡温泉的时候,解姑姑当然没有来个比基尼,白谨发现那群老头仿佛早有预料到,一点都不失望,难道真如解姑姑所讲,这些个老头子,单纯在起哄罢了?
泡温泉是舒服的,在外头公共温泉里叶溪是一定不会泡的,为了迁就他,白谨让小老板帮忙看着这帮老顽童,还跟叶老爷子交待了一声,到了专人温泉客房去。
那里每天都会经过专业的清理,几乎跟翻新一样,而浴巾浴衣都是一次性的,从不回收第二次。
当然,这种级别待遇的地方,可想而知价格有多昂贵,白谨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挑的这个男人,有多败家。
两人的温泉,必然火热激动人心的,平静的水流却一波又一波地泛着水浪,就跟某人像一片叶舟在口中摇曳着,动情着。
情到深处,那如狼似虎的男人红着眼,一□□在那香/肩上,狠狠地发誓,“等真正洞房那天,我……”
后面的话,让他给吞了,连带着情迷中的白谨的痛呼声,一并吞了。
温泉这东西,不能一直泡着,白谨晕呼呼地又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缺氧呢,身边略餍足的男人给她扇着,温度下去后,两人相拥立在那阳台上,看着外头一片花海,浪漫又多情。
“真美啊。”她说。
“嗯,真美。”他低着头看着她说。
白谨扭头笑着瞪他,“你就不能认真点?”
某人笑得十温柔多情,“本就很认真。”眼里带着对爱人的宠溺,“原就,很美。”撩着人的青丝,放在嘴边不带情/色地亲吻着。
什么都干过了,白谨还是这男人给弄得脸红耳赤的,不知要给什么反应时,只能瞪他,然后自己又笑了。
返程的时候,解姑姑和白谨一人怀中捧着一束花,被摘下的花的保质期很短,在这冬日里会长一些,但人们就是喜欢采摘,就跟男人喜欢采摘喜爱的女人那一朵花一样,仿佛那就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两人的神情有很大的不一样,白谨抱着花,笑得很开心,那是年轻人表达喜悦与活力,而解姑姑明显心情也是不错的,却很内敛地嘴角噙着笑意罢了。
这就是两代人面对情感所不一样的表达。
回到农家乐,后坡有块菜地,几个老头子自发地跑去帮着小老板摘瓜摘菜,说今晚的晚餐用的,可却快将人家半个菜地给摘光了,小老板脾气好,只能看着一堆用不完的蔬菜水果哭笑不得。
真是,一群返老顽童的,若是小孩子还能责骂几句,可面对这些古稀老人,他真的只能哭笑不得了。
叶老爷子倒没有跟着闹,他陪在解姑姑身边,也没说几句话,十分安静,远远看去,就像两个长相思受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安安静静地等着日落。
等帮手将材料都准备好之后,还是小老板亲自下厨,晚餐以素为主,却依然丰富美味,几个老人家吃得那是赞口不绝,满意得不得了,还有的真恨不得挖回去给家里做私人厨子。
奈何人家小老板有志气有梦想,并不想当个厨了,非常委婉的拒绝了大爷们的好意邀请。
一群大爷们并没有因此而闷闷不乐,显然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更感兴趣的事情来做:用过了晚餐,一群人在小天井处分两桌在打拖拉机,剩下人不够,就拉上年轻人斗地主,就玩一两块钱,还玩得兴致勃勃,一个个嚎得面红耳赤。
这些老头身家可都是以亿来算的。
叶老板牺牲分分钟上千万的收入来此地,可不是为了陪一群老头子打发时间的的,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拉着人就私会去了。
那些个整日被秀恩爱喂狗粮的人,对那两人又不知躲到哪个旮旯去亲热一事,完全不上心,反正不要在他们面前晃就行了。
地主留给年轻人去斗了,解姑姑温着声音对叶老爷子说,“陪我去附近走走吧。”这里处处景色怡人,饭后散步有益身心。
叶老爷子点首,“好。”
背着手跟着人往院子外走了,那打拖拉机的四人中,有人转头看了一眼,没当一回事后,继续用牌来斗个你死我活。
外头处处都有明显的灯光,也不荒凉,还会时不时遇上一些小情侣在那儿谈情说爱呢。
二人慢步走了一圈,某人也不主动说一句话,解姑姑有些泄气,停下了步子,转身面对着人。
“叶正天。”她连名带姓地唤人,却没有多少戾气,也没有闹脾气,只是单纯地这么唤着,不似以往那种尊称‘叶老爷子’。
“哎。”老爷子跟着停下步子,很自然地应了一声,关怀道,“怎么了?是走累了?”
解姑姑:……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老男人!
“没事。”向来内敛的女人忽然就有了点脾气,扭头继续往前走,手却被一把拉住了,力道之大,根本不像一个古稀老人。
被拉拽着,二人的距离比方才都要靠近,叶正天看着面前还在冒火的女人,是的,是女人,她还不是妇人。
原本的那一点萌动,又悄悄地消退了下去。他松了手,在对方失望眼下,却依旧开了口,“跟了我,就只能跟我姓了。”
不再是那个解家姑姑,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商场霸女,只是叶家的老夫人,虽然排第二的,但在生人里,依旧排就第一。
他叶正天,从来不会有两个女人出现的时候。
有着灯光的夜色之中,看尽了面前女人的喜怒哀乐,叶正天无奈地叹口气,将人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歉意,“抱歉,也许我该早十年的。”
早十年,她就能少受十年的苦了,以早十年有人疼爱着,而不是做着一个老不嫁的女强人。
可是,早十年,他又何蹭忘得了亡妻?她又何蹭忘得了让她刻骨铭心的那一人,那一片过往?
也许,现在正好。
不远处偷偷摸摸躲在树杆后的两人中一个,满目的震惊,“就这样?爷爷就这样就能把人给追到手了?”
简直不敢相信!
叶溪一脸平静,似乎对此时完全不上心,反倒喜欢这样跟自家媳妇偷偷摸摸的,活像偷情似的,刺激死了。
“……能别用你兄弟戳我吗?”方才还震惊的人此时换了张死鱼脸,转头瞪这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男人。对方却给她来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笑脸,“兄弟它想着你,黏着你,想进入……唔!”
被小手捂住了,他也没停下那耍流/氓,舔了一把面前带着香气的小嫩手,吓得的赶紧红着脸把手缩了回去,外强中干地瞪他,那瞪视的眼神,在夜色下,尤其是这种环境下,勾人得很。
某人又用兄弟去戳人家了,戳得人家面红耳赤又无处可躲,他就俯在人耳朵边一遍又一遍地用声音诱/惑,“……媳妇儿,你真美,好想吃掉你……媳妇儿,你的手好软……”
然后,如愿以尝地,在野外给偷了一场惺,虽然险些把持不住就在外头大干特干了起来,不过这已经够他回味好些日子了。
哎呀,翘班陪媳妇儿,值得不能再值了,分分钟上千万又算得了。
于是,出去散步回来的祖孙二人就在院外遇上的,四人的神情都有些不一样,男人坦荡又餍足,女人害羞又窃喜。
总归,好事成双。
那拖拉机打得火热的人,并不知道这边双双的情到深处的喜悦,还在那儿开着嗓子嚷着呢。
回到房间,两人洗澡的时候,白谨还有些不敢置信,“你说,爷爷会不会和解姑姑结婚?或者爷爷会把两人的事情公布出来吗?感觉老人家上了年纪,对于这种事就害羞多了,虽都是单身吧,但应该也怕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