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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拆礼物的某人手一僵:……
白谨掩嘴偷笑,取出另一份,“呐,这才是给你的礼物。”别人的都好逃,反到最亲密的人,她几乎是挑了十天。
一听这才是给自己的,叶溪将先前的盒子往沙发一扔,不管了。先拆老婆给带的礼物。
嗯……?
盒子打开,圈着一排……内…裤?
叶溪抬首,见人面色有些羞意,了解了。伸手取出一条条折得挺好的小裤裤,抖开了其中一条,看着还挺性感的。
他说,“既然是老婆送的,那自然要穿上。”说着,就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在人面前溜鸟,见人涨红着脸,这才慢条斯理地窗上。
稍稍有点紧,但还不错。
看着那裹着的一坨,白谨的脸快滴血了,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买了这一套呢?这些……唔,虽然很好看,但却不是普通的小内,而是,情那啥趣的。
挠着发热的脸,“我、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老婆送的,当然喜欢。”叶溪每一天都抖开来看,看那脸上的神情,的确是喜欢的,还每一条都试一回,让白谨给点评一下,然后便能欣赏到自家媳妇儿那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的模样。
心里美滋滋。
然后,他就穿着礼物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打开先前的盒子,看到一玉佩时,面上有些疑惑。
他是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凡物,又仔细瞧了之后,心中越是惊诧,这块玉的雕刻手工,以他的眼光,保守估价起码值上千万,一年多年前的货。
见人越看越严肃,白谨有些发愣,“怎么了?”
叶溪拉着人坐下,问她这是哪里得来的,见人一脸郑重其事,白谨也不隐瞒,照实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又坚持了万更榜!明天终于不用赶了,码六千在自己的能力范围。
广东这边还是秋,单衣短袖,有时候有点凉,但很舒服
第116章 开疆拓土
叶溪微微蹙了眉头,随即便松开了,瞧自家媳妇儿那被自己吓得面色有些惨白的小脸,忽然一笑,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白谨:……不是大事你还这个样子来吓人!
将玉坠放回了盒子推到一边,他环着人往沙发上倒去,拇指划过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脸与五官。
停在了眼角处才道来,他给她解说,“这玉很贵重。”到底有多贵重,他无法估算,“不过没关系,白家既然想给你身份,咱们就受着,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他捡好的来听。
白谨却不容易打发,“那,如果是坏事呢?”叶家在州城足以一手遮天这一点,她并不清楚,但她知道,京城白家,连叶溪都忌讳的,那必然不是叶家能抗衡的。
“如果,只是我一个小老百姓,我不怕的。”再流弊的家族能拿她怎样呢?她无财无璧,根本不怕被人惦记。
但,如果添上叶家,就难说了,她担忧别人通过她打的是叶家的主意。
叶溪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背,像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拍着,语气并无先前那一点郑重,“放心,白家看不上叶家。”不如说很是从容。
他其意是,叶家属商业家族,白家还真看不上为商的叶家,叶家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让堂堂白家图谋的,叶家更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白家,使其要对叶家下手。
眨眼,白谨心情稍稍冷静了,她将疑惑问了出来,“白家,是怎样的一个家族?”
她此时连叶家的状况都还没完全搞明白。
叶溪的视线在她的脸上走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娇红的唇上,答得似心不在焉,“如果说叶家是商家,白家便是官家,自古商不如官。”
而白家牵扯在里头的,到底有多庞大,叶溪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再者,他也不在意。
“准确来说,白二爷明面上是弃官从商的官家,有极厚的背景。”而如今,白家一半势力却掌握在那为商的二爷手上,这一点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白家过于神秘且特殊,旁人却无从探究。
“官商勾结?”白谨把玩着男人睡衣的纽扣,乱动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某人没穿睡裤的腿,身子一僵,瞪眼,“你快把裤子穿上!”
而人却一把扣住了她的腰,面色如常,“不穿。”还挺了挺那矫健有力的腰,白谨脸刷一下就红了。
又成钢铁棍了!
“你!你都做了三回了!”她简直不敢置信!
某人却悠哉地接了一句,“才三回。”怎么够。
才、才三回?
他居然敢用‘才’?!
叶溪说,“老婆,你发现家里多了些什么了没?”说着的时候,手已经很不安份了,四处点火,白谨阻止得了这边,阻止不了另一边,一边抗争,一边又被轻易地撩起了兴致。
这男人太了解她的弱点了。
“什、什么东西?”白谨呼吸有些不均匀了,想瞪这男人一眼,可软软的身体,使得那眼神就像在娇嗔,没半点杀伤力,倒还带着几分勾…引,很是撩人心弦。
“没发现?”某人恶趣味地撩拨,“很想让老婆试试。”
于是,在情动之时,迷迷糊糊的白谨终于知道是那啥玩意儿了,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不敢相信!
然后,她被弄得整个人都失了神,在那巅峰中与心爱的男人纠缠,那滋味,简直让人又羞又刺…激又爱又恨。
男人依旧是凶悍的,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着,重复着,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似的,又像要将这十来天全都补回来,一次比一次凶悍。白谨觉得灵魂都快要被顶出窍了,却又一次次被拉了回来。
到最后,她甚至没有一丝力气回应了,在抵达巅峰又模糊地听着男人那性感的声音的时候,头一歪,彻底地进入了深眠之中。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全身依旧如往常那身干爽,某人搂着她睡着懒觉,似乎还没醒。
这是交往后,第一次白谨先醒来。
想起昨夜,怒意上头,张嘴就咬,男人被疼醒,哼了一声,摸着被咬出浅浅牙印的鼻子,“唔……老婆?”
刚睡醒的人还很迷糊,半睁着眼,将人搂得更紧,把脸埋在怀中人的脖子处,嗅了嗅,呢喃,“……老婆……好香……”
她是个心软的,瞧人这模样,弄得脖子有些痒,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没了,推了推人,“我饿……”
听到她的声音,叶溪终于清醒,头微微往后,亲了亲她,“饿了?”看了一眼时间,午餐时间到了,他抓起手机,可一动,两人都愣住了。
明明清理过了,为什么……还连着?
白谨的脸又白又红,最后瞪向一时间有些茫然的男人,而这人从茫然中回神,却忽然动了动腰,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然后,几乎能感受到那一点点胀起来,原没太大感觉的地方,没多久便饱满了。
“唔!”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声,只觉得那玩意儿愈发的精神,抬眼时,某人却笑得一脸得逞地盯着她看。
“老婆,小叶子好像也饿了。”
白谨:……小叶子你兄弟!
他兄弟小叶子:……⊙▽⊙
就着原来的姿势,叶溪一手还紧紧地抱着自家媳妇儿,一边还真拨通了电话,那头接得极快,才响了一两声就接了,听着老板的吩咐,一字不差地记下来。
见人打电话,白谨吓得一动不敢动,大约是紧张的原故,夹得很紧,像万张小嘴紧紧地吸着似的,使得报着一串菜名的某人忽然‘嘶’了一声,仿佛是隐忍的痛苦,又仿佛是快乐的享受。
那头主厨一呆,本能地想问老板怎么了,却还是忍住了没敢多嘴,到后边,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老板声音有些哑?
一串吩咐完了之后,叶溪直接挂了电话。
这青天白日的,白谨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想把人推开,却又因柔软无力,不但没能将人推开,还扯动了连接,只闻得男人一声闷响,原本清醒的双眼瞬间就染上了凶悍,一副要将她吞了的似的模样。
事实上,也真将她给吞了。
摇晃间,白谨发誓,往后再也不要出差了,即便出差也将人给带上,饿久了的狼是会发疯的。
发疯的某人依然凶悍,搂着自家媳妇儿,不知何时,两人已到了宽大的落地窗前,白谨望着外头的高楼大厦,一紧张,就将某人的兄弟给紧紧地夹住了,又闻得身后人一声闷响,动作越发凶狠彪悍。
白谨觉得,自己会被这男人弄死在这床上的。
送餐小弟难得抢了这差事带着人端菜上来,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人开门,心里巍巍颤颤的,正想着菜都要凉了不知会不会受到处罚时,这房门打开了。
因知道规矩,老板很不喜欢外人进入,送餐小弟战战兢兢换上了一次性脚套,小心翼翼地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往里送菜,然后出来,接过其他人手上的菜肴,这么来回地送了几趟,才送完。
门一关上,原本僵硬的送餐小弟腿一脚,幸好跟着上来的人搀扶着他,妈耶!老板那冰冷的眼神好可怕!
精神抖擞的叶老板上楼将人从被窝里挖了起来,直接抱着到浴室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给她挤牙膏,连电动牙刷的按扭都给她开好了,往嘴里塞,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她的唇随着震动而微微地颤着。
某人看着竟觉得有几分可怜楚楚……
对于某人炽热的眼神,白谨转是斜视了他一眼,继续缓慢地动着牙刷,牙刷是电动的,不需要她自己来回搓。
知道媳妇儿不太高兴了,叶老板摸摸鼻子,任劳任怨地守在一边等人洗漱好,再将人抱出浴室,走下楼去。
一夜运动,中午醒来又继续运动,简直是高强度的运动节奏,此时饿得三魂都少两魂了,彼此都只顾着埋首吃饭,谁也没空理谁。
待吃饿喝足,白谨脸一板,开始训夫!
好好的日子过的,他居然为了白日宣那啥而旷工!日子那么长,就非得一天就要补完吗?!不知道细水长流吗?!
训的时候,某人认错态度良好,但死活不该。
开玩笑!关于一生的性福,怎能轻易低头?
瞧人那嬉皮笑脸还一脸倔强的模样,白谨也拿他没辙,关于这养生问题,还是往后挪一挪吧,他们现今阶段还在热恋之中,除去理性,其实,她自己也沉迷其中……(//▽//)。
吃了了午饭都两点多了,二人到附近逛逛当散步消食,往左是步行一条街,往右是大型商场,往公寓之后不远,其实是有公园的。
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公园外,看到有小门,便进去了。
走一走,身份都舒畅多了,白谨转头问人,“你今天怎么不上班?”这不像他的作风。
饿了十来天,终于吃饱喝足,叶溪此时心情十分好,微微地眯着双眼,一且的惬意放松,听到媳妇儿的话,他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少上一天又不会倒闭。”
白谨:……说好的工作狂人呢?
没听到声音,叶溪转头向身边人,见人同样一副惬意的模样,他停下了脚步,对方疑惑跟着停下,问,“怎么了?”
叶溪伸手,接人给拉进了怀中,双手环着,低头抵着对方的额,“小谨,日子定好了。”
白谨一愣,想起说的是什么日子,面上的笑渐渐加大,她倒不似一般人那样害羞娇柔,反倒一副高兴作派,十爽前卫,“终于定了啊?也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