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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几十年,何必刨根究底,何必事事都得找个名头,那样活着,不累吗?”
“现在的你想和我在一起,却是不知这‘不想’何时来到,而我的想法,你又是否能够理解?”林舍看着白虎,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这人的脾性真合她的胃口。白虎摸摸林舍的头,豁达道:“当你想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的‘不想’自然也就来了,我不屑勉强一个女人,更不在意被一个女人利用,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来到我身边的,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肯做我的新娘,为我延续血脉。”
“我便乐意被你利用,横竖你在我的手心里,并不能翻出什么花样,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也不会招惹你了。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这是属于一个强者的骄傲,更是属于一个强者的自信,我懂你,你自然也懂我,有些话就不必说了。”
“我们的血脉一定是世间最强的存在。”林舍蹭蹭白虎的手心,点点头道。
白虎被林舍说得心头一热,顺势就想压倒她,却被她一脚踹了出去,倒在地上的时候,白虎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兄弟,道:“唉,辛苦你再忍忍了。”
一直窝在角落里的小福宝见白虎走了,就爬到了林舍怀里,许是最近吃得太好的缘故,无论是人形状态的它,还是蛇形状态的它,都显得肥嘟嘟的,叫林舍掐它的脸掐得特别有瘾。小福宝任由林舍掐,甚至还露出了肚皮,让林舍给挠挠,林舍直接按着它的手,吹起了它的肚皮,两人玩闹了一阵,林舍忽的眼前一黑,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住了她,叫她掐住了小福宝的脖子,心底也闪过了杀意。
“主人?”小福宝一开始还以为林舍这是在跟它玩,却不想她的手越收越紧,眼也染上了血色,杀意浓郁得能叫人窒息了去。小福宝慌了,不明白林舍这是怎么了,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被林舍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得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她。林舍却是一脸的冷漠,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十分吓人。
“咳咳……”但就在小福宝以为自己要被林舍掐死了的时候,林舍忽的松开手,满是疑惑的看着小福宝,小福宝一得了自由就窜到了角落里,既疑惑又忌惮的看着林舍,像是被她吓住了。林舍回过神,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小福宝后,深吸了口气,道:“我要闭关修炼,闭关期间你好好呆在这里,哪也别去。”
话落,林舍大步走出了房间,留下小福宝一人捂着脖子,满肚子的惊疑。
白虎正在张罗晚上的饭食,见林舍出来了,不免有些意外,她很少主动找他,这是遇上什么事了?不对,她的气息怎么这么乱,异能的波动也十分不正常。
“我快要晋级了,需要一个封闭又安静的修炼室,你可以为我准备吗?”林舍仰起头,看着白虎的脸,白虎点点头,没有过问太多,只把房间准备好,让林舍随时都能住进去。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林舍会这么急切,他刚把房子准备好,她就进来了,且告诉他,在她闭关期间,无论他听到了什么动静都不要理会。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见林舍一副赶赴死刑的样子,白虎到底没能忍住,握住了她的手,道。林舍摇摇头,有些无奈,又有几分意料之中的豁然,轻声道:“没什么,不过是生死力量的又一场搏斗罢了,我的级别越高,它们的搏斗就越激烈,若它们能打平,我便还能保持现在的理智,若生的一方败了,我便会变回原来的样子,若死的一方败了,这世上怕是就要多一个圣母,少一个杀神了。”
白虎是知道林舍异能的特殊性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为这人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异能能够和谐相处的奇异现象感到惊讶,却不想这份特殊终是要付出代价的,越是到了顶峰,越是能够对她造成伤害,甚至她的理智都不由她自己操控。
“我替你守关。”心知林舍这次晋级凶险难测,白虎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晋级的事,他没法代劳,却可以在一旁护持林舍,谨防她出现意外的时候,无人救援,相信以他的本事,真到了林舍生死危机的关头,是可以为林舍挣得生机的。
“也好。”林舍没有拒绝白虎的好意,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她怎甘心草草死去?白虎立刻去安排相关事宜,再次当了甩手掌柜后,就替林舍守关了。
林舍则在进入修炼室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的心口一刀,死后重生,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但却跟化茧成蝶一样,熬过那痛苦的过程,迎来的便是最美的结果。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曾不眠不休的敲碎自己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以此增进异能,现在又怎么会承受不了死而复生的痛楚?真以为她被人宠着,就矫情得吃不了苦了?她能被人宠,是凭着自己的资本,而这个资本的基础是吃苦。
替林舍守关的白虎感受着她的生息彻底断绝后又渐渐恢复的过程,心内不知是什么感觉,原来她晋级的过程是这么的痛苦,果然啊,每一个强者的成功之路都是不好走的,只不过她的最痛苦罢了。偏偏她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让人知道她的痛苦,只默默地忍受着,在人前,始终是那副嚣张肆意,鲜活畅快的样子,哪能让人把她跟这样的过程联系在一起?明明她看着,就该是不经折磨的小公主。
林舍的气息时断时续,叫即便没有亲生经历过的白虎都跟着难受起来了,原以为他爬到这个高位,是没可能再为什么事动摇心神了,今天却为她破了功。他忽的想要走进她的心里,好好的了解她,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她的倔强?
“你倒是相信我,就不怕我会对你不利吗?”白虎看着紧闭的门,苦笑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生死挣扎
林舍死了,又活了,她知道自己是活着的,却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狭窄的房间里,挣扎不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渴望这样的无奈之举能创造奇迹,让她挣脱束缚。她想睁开眼睛,却屡次睁开眼睛都只看到一片虚无,眼前的景象不是像马赛克一样迷乱,就是像闪现的电影片段一样繁多。
她知道她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更被这数次睁开眼睛的假象弄得疲累不已,有心沉睡过去,却求而不得,只得反复的重复先前的挣扎。她的手能动了,脚也能动了,却像被钉在桌上一样,四肢再怎么挣扎,身躯也是牢牢地扣在一个点上,无法脱身。这种迷离不受控的感觉很不好受,明知道自己很痛苦,明知道自己是不清醒的,却无力挣脱,有心催眠自己这是假象,不必理会,却又无力抗争。
一会像是溺水的人在冰冷彻骨的水里挣扎,一会像是置身火场的人备受煎熬,从大脑传来的抽痛感,限制了她的思绪,让她没办法完整的思考,只能凭着本能行动。忽的,她看见一道亮光,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她,她也本能的朝着光亮之处爬了过去,可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光明,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偶尔爬出的那么一点点距离,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成功的激怒了她,她想要咆哮,想要挣脱这些可恶的牢笼,却只能无声的呐喊,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也进不去,她的灵魂被放在了火上烤,痛苦,想要挣脱,挣脱不得,想要解脱,偏偏死不了。忽的一股大风吹来,吹得她滚了几个圈,但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大风吹来,吹得她滚回了原地,眼花缭乱。
似有雷声响起,声声击打在她的心上,似有闪电划过,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升起,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冻得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疼,似乎都要冻碎了。她无声的咆哮着,心中对这样的折磨厌恶到了极致,想要毁了这一切,却施展不出任何力气,而在她整个人都要被冻住的时候,一股暖流包围住了她,不等她舒服的呼口气,这股暖流就成了炎热的岩浆,死死地裹着她。
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兔子,由外而内的被人烤干了,每一根神经都炸裂开来,疼得厉害,疼得她都打起了抖,她不停地挣扎着,从这里滚到那里,又从那里滚到这里。忽的一股钻心的疼痛止住了她的动作,让她像是垂死的鱼儿一样,直挺挺的撑着身体,无声的呐喊着。一瞬间,她又回到了精神病院,她又看到了院长脸上狰狞的笑容,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铁链,像狗一样的蜷缩在角落里。
“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啊?来,张开双腿,照做的话,有糖给你吃哦。”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枉我真心爱你,却不想你是这么的人尽可夫!”
“林舍,你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还不是个贱货!”
“贱人生的贱种,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那个贱人妈都死了,你还活着干什么?看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
“闭嘴,闭嘴,全都给我闭嘴!”林舍捂着耳朵,不想听那些人说的话,不想再困在过去,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些害她的人,都以极其凄惨的方式死了。
是的,他们都死了,她亲手杀的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最适合他们的死法,她不带重复的送他们进了地狱,现在,他们连渣都不剩了,还敢来惊吓她?他们活着的时候,她尚且不惧,现在她活着,他们死,她更不会惧怕。
来呀,来呀,尽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能杀得了他们一次,就能再杀一次。
她看到了那些人,他们一个个眼带怨毒的看着她,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人一般,她却笑了,伸出手,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只利爪,狠狠地抓向了那些人。她抓穿了他们的心口,挖出了他们的心,更捏爆了他们的脑袋,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鲜血流了满地,碎肉落了一地,让她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是了,是了,这才是她,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毫无顾忌的她。
这样的她,怎会伤春悲秋,这样的她,怎会因为情啊爱啊的烦恼忧愁?
这样的她,是没有弱点的,因为她谁也不在意,只在意自己,高正明算什么,玩得开心,就留着,没用了,就扔掉,哪里值得她费这样的功夫?陈灵算什么,对她好,不足以让她高看陈灵一眼,因为对她好的人多了去了,陈灵不是唯一。
杨凌风就更不算什么了,她顺手拉拢的一个白痴,自诩是她的哥哥,却不知她没有亲人,没有兄弟姐妹,更不可能会有一个像他那样呆傻的蠢哥哥。小福宝,呵,一个颇得她心意的宠物,但宠物就只是宠物,不高兴了,一脚踹开就是了。
她这段时间的反常,还真是有够丢脸的,居然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郁结在心,甚至还逃到了白虎身边,寻求庇护。她可真是无能啊,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的软弱了?便是理智全无,便是心神失控,伤了身边人又如何?那也是他们技不如人,活该如此,她竟不知自己也变得仁慈了,还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在意别人会否因为她的关系受伤。呵呵,她不该在意的,不是吗,因为她只看重自己啊。
这段时间,她的变化让她很不喜欢,很不高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