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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她怕独孤宸稍不留神也会着了那鬼瞳的道。
她声音不大,可那姓夜的在她身后显然是听见了,突然嘿嘿嘿地冷笑了声。
独孤宸却扒拉下了小手,放在胸口处抓着,那黑眸朝着她安抚地看了过去,沉着声音道:“别担心,我在百草阁第一次见到他时就知道了,他那鬼眼对我起不到作用的。”
“你早就知道了?”慕十七微微一愣,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几次阻止自己去看那夜凛的。
不过听到他那句“他的鬼眼对我不起作用”时,她还是稍稍松了口气,手指攥着他胸口的衣衫看着他,那双眸子里是一片释然的星光。
独孤宸大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十七,别怕,他伤不了我。”
慕十七跌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一扫刚刚浑身上下夜凛带来的发毛的不舒服的感觉,冲着他真心实意地笑了笑:“我没事,我也不怕他的!”
独孤宸也是释然一笑,冷脸对着那夜凛道:“我不管你天生鬼瞳还是灵瞳!都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伤了她,我便要你的命!”
夜凛勾了勾嘴角,邪魅一笑:“我不伤她,我只不过是觉得她好看就多看了几眼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离国的律法什么时候改了?看个美人也犯了律法不成?哼!可真是个笑话。”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他可舍不得伤害。
慕十七又感应到了独孤宸身上的杀气,她也想杀了那夜凛,可这会确实不是杀人的好时机,柔声劝道:“犯不着跟他认真,认真我们就输了,我不看他就是了,我只看你,好不好?”
独孤宸低首就见一双水润的大眼看着自己,那小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粉唇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惹得他一阵苏苏麻麻,这小妖精就有这本事,瞬间就灭了他的杀气。
夜凛无声地看着那女人,好似只小狐狸似的翘着尾巴,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竟然能让这冷面杀神从猛兽野狼瞬间变的温顺起来,还真就听了她的话,搂着她收了那股子被他挑起来的怒气,把视线又转移到了台上。
这会站在台上的是一位颇为阴柔的男子,唇红齿白,肤色惨白,声音绵绵柔柔的不似个男人,兰花指一翘,风骚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手里举着一物褐褐黄黄的不甚美观。
慕十七虽然见多识广,可却一时半刻没识出那物,盯着看了半响,呆愣愣地仰着小脸儿问向什么都懂的独孤宸:“他拿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好丑!
独孤宸低低沉沉地一笑,低首凑近她耳边,薄唇动了动:“虎…鞭,你相公我不需要那东西,乖宝你不知道也无妨。”说完了,还不忘在她那粉嫩圆润的耳垂上咬来一口,惹得慕十七一阵脸红心跳。
“你!放我下去!臭坏蛋!。”慕十七佯装微怒,那身子在独孤宸的怀里扭了又扭,却又惹得他一阵心悸。
两人又是一番旁若无人的打打闹闹,慕十七那绝美的小脸都笑开了,这会更胜那三月里的桃花,娇娇嫩嫩的甚是好看。独孤宸那般冰山似的人也跟着融化了,俊颜一笑仿若春风。
夜凛修长的手指依然捏着手里的青花瓷茶盏,视线落在那嬉闹着,开心笑着的两人身上时,觉得那画面异样刺眼,手指微微一动,那茶盏应声而碎,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他就见不得他这般幸福开心!他真想立刻动手毁了他的幸福!
而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对着他笑的那么开心!为什么单单对他那般好!为什么只在他怀里娇媚地撒娇!他这会好想把那女人抓过来,压在身下,扭过她的脖子,抓住她的下巴,让她只看着自己,让她也朝着自己这般笑着,真心实意地笑着,再也不准看别的男人!
慕十七这会窝在独孤宸怀里,笑累了就乖乖地窝着往那台上看,估摸是被刚刚闹得猛了,这会半带着笑泪的双眸圆溜溜水润润的,瞧着就像只乖萌的小兔子,哪还有半分冷漠无情的气势。
独孤宸更是疼她疼到骨子里,摸着桌子上放着的茶盏,轻轻地往怀里那小兔子嘴边送了送:“乖,喝点水。”
慕十七就着他那大手含着杯盏喝了一口,拿眼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娇娇媚媚地小声道:“好在你不是坐着萧祁那位置,否则我一准要被安上狐媚妖妃祸水红颜的名号。”
独孤宸星目微亮,宠溺道:“若是真是那般,我便做那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好不好?只要你!”十七,与我来说,那位置远不及你一根头发。
慕十七甜甜地一笑,微微弯着双眸,脸蛋红扑扑地对着他,道:“好!”她就喜欢他这么宠着自己,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要比她来的重要。说她妖女也罢,狐媚也罢,她就是要迷惑他独孤宸,魅惑独孤宸!
两人腻腻歪歪的也不嫌烦,可身后那夜凛已经捏碎了一个杯盏一个桌角一块玉环了。
那俊美非凡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妒意,咬着牙脖颈上青筋爆出,给人瞧见了一准以为独孤宸和慕十七这会是背对着他偷情被他发现了,他才这般暴露来着。可天知道,人家两位压根就不认识他是谁!
斗药大会还在继续着,那阴柔的男子扬了扬手里那物什道:“这虎可不是一般的虎,是雪山下的雪虎!这一根服下去了连太监都抵不住这霸道的威力想要做男人。”
第545章 个死变态
慕十七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后,便扯着唇角笑了,这斗药大会之上果然是什么鬼都有。这一个个不想着怎么去钻研救人的本事,没事折腾这些个邪门的东西倒是挺欢乐的。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虎…鞭居然还卖得了全场最高价,这世上是有多少男人不能人道呢!需要这东西助威!
身侧那位鬼瞳夜凛也微微抬起了手开始抢着叫价了:“五百两…黄金!”
别人都是喊着白银,这位突然叫了声黄金,自然是没人能干过他的,那阴柔的男子捧着那倒霉东西就这么过来了,知道那是个什么鬼后,那倒霉东西被捧着过来时,慕十七心里有些发憷,躲了躲!
而那倒霉的姓夜的居然就把那倒霉东西搁在她身后离着估摸只有一臂之遥的桌子上,淡淡然地喝茶。
慕十七狠狠地在心底骂了句:“大变态!死变态!有病吧!”
夜凛邪魅地勾了勾嘴角,仿佛看着慕十七那拧起的秀眉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
这时那台上又上去了一个瞧着花甲之年的老头儿,手里抱着块红绸包裹着的东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老朽这里有一物,还请各位懂行的瞧瞧看。”红绸慢慢展开,入眼的一块赭色的枯木头,大约有男子的小臂大小,靠近了仔细闻闻便能闻见一股子异常的香味由那枯木头上传出。
识货的人立刻就叫了出来:“是沉香!”
“看那色泽和品相,是少说也有百年的树才能结出的熟结之沉香。”
这东西介于药和香之间,却尤为精贵,是皇宫里那些个主子们的最爱,沉香可制成香,可雕琢成随身携带的物什,又可入药,真正是个好东西。
沉香难得,品相好的那更是百年难见,这位老者手里的这一块,既大又沉,一瞧就是个极品沉香。
所以大家伙难免又是一阵惊呼声起,纷纷猜测着这极品沉香的价值。
云鹏那眼睛也是一道儿精光闪过,双目定在那极品沉香之上露出了些许的藏不住的贪婪。手指攥了攥道:“极品沉香一块,各位可以估价了。”
那下面坐着的药商,禁不住那沉香的诱惑,开始了疯狂的叫价,上来就是千两白银。
“两千两!”
“一万两!”
……
慕十七也就是那老者宝贝似得掀开红绸子时瞄了一眼,而后就兴趣乏乏地没再注意那东西了。
沉香,极品的沉香又如何?在她眼里那就是一块烂木头,唐门那后山随随便便就能挖出来一根两根比他这大上许多的。只不过她一向对这东西不大感兴趣罢了。
如果这根烂木头能拔得头筹,那她也只能呵呵了。
“一千两黄金!”身侧那位夜公子又开始砸他那黄金了,一砸就砸了一千两!这在座的就没人拿黄金当白银使的,压根就不在一个路子上。
那赵田的嘴巴都快笑得合不拢了,就好似那一千两黄金是敬奉给他似得。
那花甲老者也被那一千两黄金给震住了,半天才晃过神来:“公子,我卖了,我就把它卖给你!”
那夜公子笑着道:“好,阿右让人去把黄金抬进来,给他,咱们夜家药行可做的是银货两讫的买卖。”
黄金!一千两黄金那可是整整一箱子啊!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了众人面前,晃着大家的眼睛。
夜凛朝着那人勾了勾手指道:“沉香给我,那黄金是你的了。”
那老者看着那一箱子黄金咽了咽口水,屁颠屁颠地把自己怀里的沉香交了出去。然后使足了力气抬起了一箱子黄金狂笑了起来,众人无不羡慕他那****运,一块烂木头竟然能换了千两黄金,这真是天下掉了块大馅饼下来,还都是黄金陷的。
谁知那老者笑着笑着那身子突然抽搐了起来,然后口吐白沫,嘭地一声栽倒了在地。
大家俱是一愣,云鹏急忙飞身下台去探那老者的鼻息,而后遗憾地摇了摇头:“许是太过激动了!心脉没承受住!死了!”
“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众人措手不及。
这时候有人就发出了疑问:“那这斗药还要继续吗?”谁都知道刚刚是那老者的极品沉香拔得了头筹,这会若是没人能够拿出比这沉香价值更高的东西,那这事又该怎么算?
云鹏让人把那老子抬了下去,才笑着道:“斗药大会继续,谁还能拿出比那极品沉香更有价值的药材,尽管上这台上来。”
这台下坐着的也就只有七八十人,撇去早先上去的二三十人,余下的不是不懂医的各派几个门主帮主的就是负责叫价的药商,药商若是有那稀罕药材,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收药材了。所以云鹏也只是嘴上走个形式而已。心里面门清着呢,这台下十成是没人能再拿出比这沉香还要好的药材了。
果不其然,云鹏那话音落下许久,那台下坐着的依旧没见有人起身上台去。
云鹏脸上挤出一丝悲伤,有些难为道:“如今突发状况,云某也实在是替那位惋惜的很,这若是没有意外,这血魔果就是他的了,谁想他竟然生出那样的意外来呢!哎,这疯癫老头也没有半个亲人在,如今云某只能先留下那一枚血魔果了!还请各位见谅!”他这话说的诚诚恳恳十分在理,众人还真挑不出错来。
这是人药王谷订的规矩,那就只能大家伙都遵守着人家药王谷的规矩来,那颗血魔果可惜的很,可那终究别人家的东西不是吗?
众人惋惜之际,突然有人出了声:“等等!夜某有话要说!”夜凛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在。
“夜公子请说。”云鹏客气道。
夜凛勾了勾嘴角道:“若是夜某没记错的话,云谷主开始订的规矩是,谁能拿出这场上最值钱的药材便算赢了对吗?”
“没错。”云鹏点头,这规矩是他订的没错,“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