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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风尘冲到盛京以后便成了个满脸灰扑扑尘土的糙汉子了。
玉冠倾斜,锦衣也污了,整个人落在宸王府那群人的眼里就是:爷,您从哪里捡来的乞丐?
小家伙又拔高了许多,那般迈着小步子就好似那突然离弦的小箭一般飞向了慕十七。
依旧是那软软糯糯的娃娃声音:“小婶婶!小婶婶!小婶婶!小泊可想你了,想你,想你!”那小身子就恨不得能挂在慕十七那身上才好呢,小脚尖惦着,小胳膊勾着慕十七的脖子,小嘴巴就凑到慕十七那脸上,吧唧吧唧地亲个没完没了了。
独孤宸在一旁又醋了,瞧着那小家伙心里又开始泛着酸味了,心里有两道声音在挣扎着,一道说:你不是答应了她的吗?回来让她和这小家伙待个够。
另一个声音道:从进门一回来,她那眸子就没往你身上落,满眼都是独孤泊,这么一大会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两应该待够了吧!
终究,某位王爷出手把那乱滚着身子的小泥鳅给提溜了出来:“站好了!没骨头吗?”
“没吃饭还是怎么着了?饿了也不准往她脸上啃!”说完还分外嫌弃地拿干净的帕子极认真地擦拭着慕十七那张被小家伙亲过的娇弱脸蛋儿。
小家伙可委屈地站在了那,小手还攥着慕十七的裙角,被眼尖的独孤宸那毒辣的视线扫到了,然后大手探了过去,硬生生地把他那小手给扳开了。
慕十七被这一大一小给逗乐了,眼见着那小家伙委屈的要掉金豆豆了,连忙又过去想要把人抱起来安慰,却被独孤宸抢了过去:“你肩上的伤还美好,他这么重,你抱他干嘛!”
某王爷明明是自己心底醋着,想要千方百计地阻止小家伙和慕十七接近。还**裸的以大欺小,绷着脸出言威胁道:“别给我玩装可怜这一招,掉一滴眼泪下来,我便让人把你丢回你那院子,你就别想再见她一面了。”
慕十七挺心疼小家伙的,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愣是在他的威逼下,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又憋了回去,在独孤宸怀里红着眼眶瞪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看着她呢。
而这一大一小的对阵,她又完全插不进去,小家伙可怜是可怜,可那大家伙却霸道的让她毫无办法。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奶生生地道:“小婶婶受伤了?疼不疼,小泊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说着那小身子又要往慕十七那边凑。
被独孤宸一只大手抵住了他那长粉嘟嘟肉乎乎的小脸,声音又冷了几分:“就那一嘴的口水,吹什么吹,吹了更严重!”
慕十七实在是忍不住了,拉下独孤宸那胳膊,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能别再欺负他了吗?放他下来,小泊,咱们进去,别理你小叔叔他了。”
在路上那话说的可好听了,也不知道谁在李家村的时候答应了她的,说回来她想和小家伙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这会她连抱抱小家伙都不可以了吗?
骗子!大骗子!喝了一肚子醋的大骗子!
独孤泊听了她那话,那小脸突然就亮了,小身子就兴奋地往下窜了,独孤宸都不想他那小腿会突然间蹬他一脚,在他那长衫上落下一只黑乎乎的小脚印,让他不得不把他给丢了下去。
小家伙一屁股蹲在地上不哭不闹,还咧嘴笑了,扭着小屁股就去牵上了慕十七的手,甜腻腻地道了声:“小婶婶,咱们走吧!都不理他!”
独孤宸瞧着那小家伙那得意的小模样,当真是被他给气乐了,所以说他这是被他那小萝卜头一般的亲侄子给摆了一道吗?
这小家伙不会一直暗搓搓地在计划着怎么跟他抢十七吧!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完了博得了十七的同情心,他就赢了!
这小东西惯是个会装可怜的!鬼精鬼精着呢,他就是说嘛,他们独孤家怎么可能出他这么个没事就喜欢掉金豆豆的水泡。以前浑身是毒的时候也没见他掉过几次眼泪,所以这会这些个眼泪只不过是这小东西使得苦肉计罢了。
而十七最是疼爱他了,所以每每都会中他那鬼灵精的计。
好吧,他暂且先忍他这一次,别想再有下次了,牵手也不行!最好是离着三步开外!
独孤泊,你就珍惜这最后一次牵手吧!
“唐十一呢?”慕十七刚坐下就问起了唐十一。
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唐十一和玉昔关于玉昔那眼睛的事了,她这里有六角龙鱼的角,再加上几味药材,就能给玉昔治眼睛了。
她不提及这唐十一还好,一提及唐十一,边上的小家伙又开始掉金豆豆了,独孤宸观察了下,这会这小家伙是真掉。
所以说:“唐十一又惹事了?”
别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唐十一那爱热闹的性子,这会若是还在这宸王府里,一准都不用人去请的,早就冲出来了。他可不是那么羞涩性子的人。
所以,人这会没在府里,而以独孤泊哭成这般的模样来看,他一准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站在一旁的鹤羽红着一张老脸,立刻应道:“他不见了!”
慕十七微蹙着眉头:“什么叫做不见了?他那一身血魔毒怎么能离开了你?我走时是怎么交代你的,随身看着他!”
鹤羽被她训得有些委屈:“不是我不看着他,我恨不得跟他同睡一张床上了都,可你也是知道的他那身手,咱们宸王府这几个人加起来也未必能拦得住他的。”更何况还带着那一身的毒药呢,随随便便地撒一包给他们,他们也够受得了。
“说明白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十七知道唐十一那人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不见了的,更何况这玉昔还在宸王府呢,对了,“玉昔呢?唐十一不可能丢下玉昔的。”
鹤羽摇了摇头,道:“没丢下,玉昔姑娘也跟着唐十一一块儿不见了。”
第648章 都不见了
慕十七一听他那话就急了:“她也不见了?唐十一带着她一块不见的吗?怎么会?这更不可能,唐十一又不傻,他知道自己身上那血魔毒的,如果没有你的银针控制他一定会伤了玉昔的,他怎么可能舍得伤了玉昔?所以那傻子为什么要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没人飞鸽传给我!”
她一连着问出一大堆话来,鹤羽那脑子又没她转的这么快,顿了一下才答道:“就昨天花灯节,他应该是避开了府里的暗卫带着玉昔姑娘去看花灯了,谁知道他这么一看就再也没回来了。盛京的暗卫有一大部分都留在了府里和宫里保护这小安王和皇上呢,又加上那唐十一的身手如此高深莫测的,所以……”这昨个刚消失,他还正在派人找寻着呢,今个她们就回来了。
“所以,人就没了?”慕十七抑制住自己心底的那份焦急,让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
独孤宸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小手,安抚着她:“十七,别急,我定会把他给你找回来的。”
深邃的眸子冷凝着,看向那鹤羽薄唇微动,冷静自若:“把所有负责盛京这一片的暗卫都叫过来,我要亲自问话。”他绝不相信两个大活人会就这么不见了,他唐十一还没有这通天的本事。
正如他们之前说的,他以一个同样中了血魔毒的人来感受他唐十一的心情,他是绝对不会突然间带着一个自己有可能随时伤害自己心爱女人的危险离开的。
所以,唐十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他自己要离开的,那么到底又是谁有那本事能控制住唐十一呢?
他以为,整个盛京论身手,是没人可能胜得过唐十一的,更何况这家伙玩得一手好毒,还顶着他那张脸,谁敢动她?谁又能动得了他?
鹤羽得令出去传了话,没多久那清一色的黑衣暗卫就聚齐了在王府的院子里了。
他们那一身黑衣劲装冷御熟悉的很,可这会这群黑压压的人头,架势却要比楚家和李家村那会的壮观的多了。听着宸王训话,他又忍不住一脸肃穆地跟着腿脚并拢地乖乖站成了树干子了。
“最后一个看到唐十一的是谁?时间地点!”
“昨天,亥时一刻,宸王府的院子。”一个黑衣人答道。
独孤宸眸色微沉:“最近盛京所有出现的可疑人物,生面孔,数量较大的。”
立刻又有人答道:“两队大夏的商队,一队是药商一队是粮商。三支马帮的人,一支来自大夏一支来自褚国。还有一支边境处来的杂耍班子。只有这几个是半月里来进入盛京人数较多的,全部都派人去查看过了,没有异常。”
宸王府的暗卫就是要有这先人一步的警觉性,不可能什么时候都等着主子一句一句地安排下来。
“等等。”鹤羽在一旁听着突然间大叫了一声,“不对,还有一队人马,数量颇多!褚国的使臣一行人!三天前到的盛京,圣上还特地回宫里去见了他们。我听说约莫也有个四五十人的阵势,唐十一之前得罪过褚国的萧山王,该死!不会是萧山王派人来把他给抓了吧,就是褚国使臣那一会人干的!”
起初呢,他一直琢磨错了方向,他一心以为以唐十一那本事绝对不可能有人能抓了他的,可这会一听王爷这么一问,便一下子就通透了,唐十一若是真被抓了,那就很有可能是褚国这一队使臣搞的鬼。
早不来晚不来,这会儿过来:“说是给咱们圣上祝寿的,可咱们圣上的寿辰还在一个月之后呢,他们这未免来的也太早了些。”
鹤羽在那自言自语地琢磨着事,慕十七那的心思也转的飞快,如果真是褚卅搞的鬼呢?会不会是唐十一顶着独孤宸的脸带着玉昔出去乱转悠,正巧碰着了褚卅,可褚卅遇见了独孤宸多半是不会动手的!
正如独孤宸所说过的,他手里有玄门的势利,褚卅还是有所忌惮的。褚卅不会对独孤宸动手,但他绝对可以对唐十一动手的。所以,唐十一应该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了,在褚卅面前没瞒住。
可这会有了点头绪和方向,终归是好的。
“盯着褚国使臣的是哪一队?说!”宸王府的暗卫向来是分工极为明确的,既然有褚国这么大队的人突然来了盛京,没道理他们不会把人给盯紧了的。
一队人马,约莫有五六个人跳了出来:“属下等是负责褚国使臣的。褚国的使臣队伍一共有四十八人,女人十人,男人三十八人,他们除了进宫见了一次圣上外,就没有做其它特别的事了,昨天晚上戌时有一辆马车出去了馆驿,亥时约莫快到了子时才回来。”
不愧为宸王府的人,这一番汇报的话说得极为详尽,可偏偏没人能看到那马车里到底是几个人,到底有没有唐十一和玉昔。
“褚国的那些人身手不错,我们一接近便会被他们发觉了行踪。马车也是没入了街道之后便没入了人群之中了,昨天的花灯节人太多了!”并不是所有人的伸手都如同独孤宸那般逆天的,宸王府的人也并不是人人都好似雀鸣那般就是个天生的探子的。
所以,这会她们也只能够猜测,或许有可能唐十一是被褚国的人给弄走了的,毕竟时间和地点上都能对应的起来的,不是吗?
暗卫那里能得到的消息就只有这些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褚国的人并没有出这盛京,如果是他们干的,那这人就一定还在盛京的某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