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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就边有意无意拨弄着手下水润的樱唇,嗓音愈加低沉,“不过人不能白借,我给你透了这么大个底也不能白透,你准备怎么谢我?媳妇儿,这谢法你给我好好琢磨琢磨,等回了家,晚上……你好好给我说道说道。”
易生“守身如玉”二十二年,一经爆发简直逮着机会,就跟个旷男怨女似的提些没羞没躁的暗示
赵彩央面上飞霞,用了磕了易生的脑门一下,又羞又气,“这是我娘家房内呢!说什么鬼话!”
易生锲而不舍,“媳妇儿,你这是应还是不应?”
醇厚的嗓音犹如带着蛊惑的莫名力量。落在赵彩央耳里,顿时惹得面上飞霞蔓延到耳根,抬脚去踹易生,到底拗不过眼前无赖,只能红着脸哼哼着点头。耳边就想起易生得意的畅笑,透着十足的欢愉,叫人听得,心绪都跟着飞扬起来。
虽说时机未到,但不能干耗着日子等。
有些事情总得提前做准备。
赵彩央一边琢磨着,一边穿衣洗漱,将易生的话在脑里又过了几遍,理清思路才试探问道,“这事能不能告诉玉玲姐?”
既然云州那边连过年都闹得不安生,又被杜先生当“趣事”来说,想来得了消息的也不止一处。
就是不知道是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了,还是只在上层官场有动静……
赵彩央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挑明了说。就是让他们先有个底,提前帮我做些准备。”
口气倒是不小!
即便海禁能顺利重开,等到朝廷派出的水军和商船能下水,少说也要一两年——这第一炮必然是要打着朝廷名义的,到时候即便想搭个顺风船,本钱可就不是寻常生意上的小打小闹能比的了。
易生剑眉微挑,对上赵彩央晶莹目光心头微动,沉吟片刻才点头,“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刘家漕运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张,你别搞的你玉玲姐他们顾此失彼就是。”
口气倒是轻巧!
看来兹事体大,但能走到这一步,易生心中也不是没有成算。
赵彩央眼珠一转,眉眼弯了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就是未雨绸缪,不会胡乱整事节外生枝的。”
易生低低嗯了一声,听着外头渐渐高起来的人声,便不再多说,和赵彩央相携出了东次间。
虽说回门也不好待过晚饭,但赵家人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两家情分又非比寻常,赵彩央和易生便留下提早吃晚饭,算是给大家践行。
唯独杜先生主仆缺席——也不知是老先生酒量又更弱,还是下午和易生谈得太开心,直接醉倒不起,杜林不放心,干脆就留在前院照顾杜先生。
毕竟年纪大了,醉起来不比小年轻,秦氏不放心,特意去前头看过,打点好吃用才回了后院。
正文 第775章
行装是早就打点好的,留下看门的下人也都安排清楚,还有临近的长史府能帮忙照应,赵家众人这顿饯别晚饭就吃得心无牵挂,离愁也有,但更多的还是亲热高兴,也不分桌,一大家子人吃得热闹尽心。
聊过云南府人事,打趣过梅箐即将到来的好日子,话题就绕到了东家长西家短,一些日常琐事上。
秦氏就和齐氏商量,“下回来云南府,恐怕要等阿童和杜林来赶考了。听说云南府城外十里官道那里,去年才新修了一座小土庙。我们回程也不赶,不如去拜一拜?”
估摸着秦氏心中有子嗣忧虑,这会儿是听着哪里有庙,也不管里头供奉的是哪路神仙,都想着要去拜一拜。
齐氏几个自然没有异议,倒是梅箐好奇道,“就是我们来的时候,路过的那个小土庙?那地方藏的可够深的,就一条土路岔进去,枝繁叶茂的,要不是有香火升空还真难发现。怎么会建在那里?”
在座的都在云南府待的时间不长,众人闻言就都转头去看易生——这位在云南府也待了大半年了,何况因着官职,这云南府附近有个什么打墙动土的,府衙不可能不知道。就是和尚,也是要落户纳田税的。
赵彩央也抬眼看易生,也和梅箐有相同疑惑:秦氏说的应该就是当初她被孙大郎劫持的那处废弃土庙,临近云南府换轿的时候,她踏足新苗的时候还觉得奇怪,没想到这土庙居然去年就修起来了。
那庙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修葺起来还要招和尚住持,少说也得个把月,怎么算都是在易生调任云南府之后才有的事。
易生闻言眸光微闪,眼底似有笑意浮浮沉沉,若无其事的接口道,“哦,柳婶子说的是那处十里庙?那里原来香火不旺,已经废弃多年了。我上任的时候府衙正好要重修城外官道,十里庙虽废弃多年但架子还在,就顺道一起重修了,也给城外村落的善男信女多造个去处。”
说到这里状似无意的睃了眼赵彩央,似在说件大善大趣的事,“这么件小事,府衙也不耐烦特意拨人手,刚好孙大郎才到我手下做事,我就让他全程督检翻修。说起来里头的一物一事都是他亲手置办的,就是庙里的僧人,也是孙大郎去古树庙请来的。现在声名渐渐起来了,你们要拜,明天得赶早出发才好。”
一听庙里和尚还是有来头的,秦氏立时眼放绿光,转口就和齐氏嘀咕起烧香的事。
其他人一听居然和易生有关,还是孙大郎这个熟人一手重建起来的,也七嘴八舌追问起易生细节。
席间愈加热闹。
赵彩央却憋笑憋得险些内伤——易生简直太腹黑了!
怪不得说到一半还特意瞄她一眼!
敢情还惦记着当初孙大郎劫持她的事,嘴上说不追究是真没追究,却在这儿等着孙大郎呢!
让孙大郎领了这个差事,按说是有油水可捞,还能和古树庙攀点关系,但孙大郎心里有鬼,数个月面对着当初自己干坏事的地方一点点换出新模样,还得自己呕心沥血的捯饬规整清楚,说孙大郎是迎风泪流才办成这事的也不为过!
正文 第776章
个中杂陈五味恐怕也只有孙大郎自己能体味清楚,并且体味得刻骨铭心。
也怪不得她一点都没收到消息,孙大郎是得多缺心眼,才会自动自发的把这事写到信里告知她!
这事谁知道都无所谓,孙大郎怕是巴不得她和狗蛋一辈子都不知十里庙新建的来龙去脉吧!
易生给他派的这个差事真是……够寒碜人的!
赵彩央几乎要憋不住笑,不知道该同情孙大郎还是该给易生的妙手点赞,只能埋头苦吃,努力把笑意压到心底。
直到告辞赵府,坐上回长史府的马车,赵彩央才笑倒在车厢内,拿脚去踩易生盘腿端着的腿,替孙大郎叫屈,“你不知道,当初孙大郎一被我和狗蛋哥提溜回乌头山寨子,先就被肥虎他们揍了一顿。后来就交了大笔银子给你去安抚流民,你倒好,回头还要整他一回。”
听到大郎已经被乌头山寨子的人收拾过一回,易生故意绷着的脸才透出一丝笑。
赵彩央简直捧腹,“平常倒看不出你这么小气?他们兄弟俩现在老实忠心的做事,你这么整孙大郎,也不怕寒他的心?”
“他敢?”易生眉毛都不动一下。
说着又把赵彩央不老实的脚按下,瞟了赵彩央一眼,垂眼道,“狗蛋和麻雀、山鸡的名字你赶紧和玉玲定下来。以后也别张口就叫什么狗蛋哥,被人听去不像话。”
嗯?怎么这话有股酸味儿?
赵彩央一愣,笑容顿了顿,眉眼又弯成了月牙,“你这是吃得什么飞醋?唉呀,车厢里一股醋味儿!”
易生眼角都翘起来了,却又忽然亮出牙齿,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不做声。
到了晚间回了还喜红一片的卧房,赵彩央就明白易生在马车上为何没跟他打嘴仗了。
层层叠叠幔帐掩盖下的床帐内,传来赵彩央有些慌张又有些羞恼的声音,“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自己说不过我,你,你现在动手动脚算什么好汉!”
易生不做声,黑漆大床的幔帐微微晃动,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
似乎又有低沉的男声喃喃细语。
赵彩央红了脸,语调都有些发颤,“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花招?我,我要怎么谢法,我自己……自己定……”
可惜反抗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化作一阵若有若无的呢喃。
不过片刻,就传来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嗯?媳妇儿,你这身子真是……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这么……”
“闭、闭嘴!”娇弱的女生有些气急败坏,“易、卓!你这些……手段……都是哪里学来的!你是不是背着我……”
话没说完,满帐的喜红就断断续续的晃动起来。
赵彩央说不出整话,易生却是余裕的缓缓开口,“傻媳妇,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再说……咱爹急着抱孙子,我总得多努力努力不是?”
赵彩央想丢个白眼给易生,耳边却又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别忍着……不舒服就说一声,舒服的话……”
正文 第777章
赵彩央简直想尖叫盖过他的戏谑说话。
易生却仍不放过他,狠狠沉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听话……你叫我……”
赵彩央想装作听不见,却被易生又发力“惩罚”了几下,只能举白旗,胡乱捂着眉眼,颤着声音道,“易生……易生哥……”。
破碎的话语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动静。
过了许久才又想起暗哑的男声,“好媳妇儿,以后除了玉玲叫声姐,不需再叫谁哥……嗯?”
嗯你个球!
千里伏笔不惜公器私用就为了整治孙大郎,让他事后再吃个瘪。
这也就算了,傍晚在马车上莫名其妙吃狗蛋的飞醋,引而不发忍着没和她斗嘴,敢情是在这儿等着跟她秋后算账!
简直,简直不可理喻!连自己媳妇都寒碜!赵彩央在心中无限腹诽,白眼翻到一半又翻不下去,眼角悬着似痛苦似愉悦的泪珠没了半点力气,哪里还能回答他这句语调九曲十八弯的“嗯”,无尽话语都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妻纲不振。
看着镜中映出的两坨眼下淡青色,赵彩央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床头的挂绳发出叮当铃响,赵彩央才起身抻了抻衣袖,随手抄起炕桌上摊着的书册,磨磨蹭蹭下了楼。
饭厅已经摆好碗筷,冬梅瞥了眼赵彩央的脸色,视线略过东厢房的方向,扬起笑脸请赵彩央落座,“夫人先坐,我去请姑爷过来。”
赵彩央随口嗯了一声。
本来正要退出去的秋兰闻言却是脚步一顿,不动声色的跟上冬梅,往东厢房走去。
赵彩央的嫁妆从东厢房挪到小跨院之后,东厢房的小天井就做了易生早晚打拳的地方。
想到某人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逗着她又叫了两声恶心巴拉的“易生哥”后,就脚步轻快的去晨练习武,赵彩央就忍不住暗暗磨后牙槽。
妻纲不振!
她不能任由曾经的呆萌忠犬化身满肚子“坏水”的腹黑夫君。
她得把场子找回来!
赵彩央鬼头鬼脑的还没想出个章程,易生已经一身薄汗的大步迈进饭厅,探头往后看,却是没看到去叫人的秋兰和冬梅。
赵彩央眨了眨眼,易生皱着眉掰开肉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