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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云飞扬拳头在接近刀刃的时候,忽然手腕一翻,避过那锋利的刀刃,直接砸到了刀身上。他那两拳运上了内力,岂是只有一身蛮力的突厥人所能抵挡的。
只不过云飞扬见自己竟然没有将那突厥人手中的刀砸飞,也不由得有些惊异这两个突厥人的蛮力。他冷冷一笑,向他们招招手道:“再来!”
两个突厥人面面相觑,只觉得邪门。他们不知道云飞扬是用上了内力,只当是那云飞扬拳头里面藏了什么石头铁块之类的东西。而且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般轻视他们,顿时怒意上涌,弯刀一举,又冲了上去,刀刃向云飞扬的头上劈去。
只是这次两个突厥人学了个乖,一个人在刀下劈的中途,猛然转了个弯,向云飞扬的腰间斜劈过去。那突厥人心想,你拳头里面藏的有东西,这腰腹之间总不会还有什么东西能挡住老子的刀吧。
云飞扬冷然一笑,右拳砸向头顶劈来的弯刀,左臂下垂,直接挡住自己的腰腹前。眼看那弯刀就要砍断他的小臂,却听得哐当一声,刀身反弹,被他的手臂震了出去。
这个突厥人蹬蹬蹬又退了几步,只是手臂酸软,再也抓不住那柄弯刀。哐当一声,弯刀掉在了地上。他面露恐惧之色,指着云飞扬叫道:“你,你会邪法!”
云飞扬另外一只拳头已经打在了那柄当头向他劈来的弯刀刀身上。这次他不留余力,哐当一声,把另外那个突厥人手里的弯刀砸向了空中。那突厥人虎口鲜血长流,只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那脱手飞向天空的弯刀直直落下来,刀尖直接扎穿了他的脚背,又刺进下面的石板里面三寸,方才稳稳地立在那里。
在江雨虹的耳中听来,那突厥人发出的惨叫实在是不怎么动听,类似于某种动物被宰杀前发出的声音。她忍不住自言自语道:“现在你知道那些被你欺辱的人的感觉了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通通报销。”
云飞扬听到江雨虹在那里嘟嘟哝哝,不由得心里好笑。他手臂上面带着一对精铁所制的护腕,那个突厥人的弯刀砍过来,被他手臂上的护腕挡住。只是那护腕用衣袖遮着,突厥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使了什么邪法。
此时,三个突厥人其中一个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自己和这个少年,谁该被谁砍断脖子。另外一个指着云飞扬,像看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最后一个则脚背被刀扎在了地上,一个劲地嚎叫。
“叫的这么难听,闭嘴吧。”云飞扬懒得再跟这几个突厥人磨蹭。他手臂一长,直接把那突厥人脚背上的弯刀拔了出来。随手挥去,刀背拍在这个突厥人的头顶上。惨叫声戛然而止,突厥人直接被云飞扬拍昏过去。
剩下那个一直后退的突厥人见势不妙,转身撒腿就跑,云飞扬手里已经弯刀掷出。只见弯刀飞旋着向那突厥人追去,最后刀柄在他脑袋上撞了一下,突厥人踉跄了两步,昏倒在地。
云飞扬看了那个还在原地发愣的突厥人一眼,不耐烦地说:“还没想通?老子帮你开开窍吧。”说完一掌挥过去,正好拍在突厥人的天灵盖上。那人翻了个白眼,愣愣地说了一句:“我赢了。”随后,就昏倒在地上了。
江雨虹忍俊不禁。
旁观的众人都纷纷鼓掌喝彩。虽然云飞扬没有杀了这三个突厥人,但是好歹也给他们吃了些苦头,也算是替这些平日被突厥人欺负的百姓出了口恶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声传来:“何人胆敢在王都动手行凶!”随着喊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兵刃和甲胄撞击的声音。
围观众人猛然发一声喊:“王都守卫来了,两位英雄还是快点逃吧。”说完,众人纷纷散去,只有些胆大的躲到街角以后,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第一百九十章 兄弟义气
一时间,街道上面只剩下云飞扬和江雨虹,以及躺在地上的三个突厥人。那个抱着婴孩的少妇被江雨虹推到了旁边的一家店铺里。
三十多穿着盔甲,手持长枪的士兵从街道尽头冲了过来,把云飞扬和江雨虹围在了中间。领头的那个中队长看见满地是血,地上躺着的三个突厥人一动不动,顿时脸色变的极其难看。他以为云飞扬把这三个突厥人给杀了。那么驻扎在城西北处的突厥人岂能善罢甘休。他这个负责王都内治安的中队长只怕位置坐不稳了,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如今之计,只有先把凶手拿下,想办法平息突厥人的怒气,没准还有一线生机。中队长想到这里,拔出腰间的长刀,指向云飞扬:“何处来的凶手,竟然敢在王都街道上杀人性命。乖乖跟我回去领罪吧,若敢反抗,必然让你等当场毙命!”
就在江雨虹以为云飞扬要大开杀戒的时候,却看见云飞扬淡淡一笑:“好吧,我跟你回去领罪。只不过这三个突厥人的性命我并没有取走,暂时记在帐上。若是下次再被我看到他们这般恶行,就休想想今天这般走运了。”
中队长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得知这三个突厥人并没有死,顿时满心欢喜。性命和官帽都被保住,他也就对云飞扬后面说的几句话听而不闻了。
“那就走吧。”中队长的语气客气了几分,他本想命令手下士兵绑了这两个滋事的牧人。但是看到那三个昏迷不醒的突厥人,暗自思忖了下自己手下的实力,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激怒了这两个煞星。反正他们愿意跟他走,那自己何必多事呢。
分出十个人把那三个突厥人抬去医治。中队长带着剩下的士兵,把云飞扬和江雨虹前后左右都围住,他当先直接把这两个人带往王都城防统领的所在。
城防统领鞠仁是国王鞠文泰的远方族侄。这些日子他不断接到突厥人在王都内打架斗殴,行凶抢掠的报告,但是国王鞠文泰一味放纵突厥人。鞠仁虽然恼怒突厥人,却也不敢违抗国王的命令。只能派人安抚民众,又出面请突厥人中的贵族约束手下,一时间忙的焦头烂额。
鞠仁刚刚送走一个商人。这商人在高昌城内颇有名望,身家丰厚,平时也做了不少善事。他来找鞠仁诉苦。说起突厥人到商铺里买东西不给钱还打人的罪行,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鞠仁费劲口舌,总算打发了这个商人。
刚刚坐下来没歇息一会,就听见中队长来报告,三个突厥人在街道上被人打晕,打人的凶手已经带到。鞠仁只觉得头都大了,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突厥人是苦主的事情,不由得大感兴趣。反正突厥人也没死,鞠仁觉得有人给他们点教训也不错。让他们知道高昌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能是鞠仁自己暗暗思忖罢了,他可不能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否则被人传到国主耳里,对自己的前程可是大大的不利。
鞠仁命令中队长把那两个打人的凶手带上来。只不过他看到凶手竟然是两个寻常牧人装,其中一个身材瘦小,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另外一个身材高大些,但是看上去既不凶恶也不彪悍。就凭这两个人,也能打昏三个手持兵器的突厥人?
鞠仁见这两个人见到自己,既不行礼跪拜,也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神情。那高大一些的男子反而上下打量自己,目光狂狷,让他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压。另外那个少年嘻嘻而笑,嘴里还说什么城防军统领待的地方也忒寒酸了些之类的话。
“大胆,见到本统领,还不跪下说话!”鞠仁心中恼怒起来。重重一拍案几,低吼一声。这两个牧人竟然让他有些心神不安,这件事情真是很刺激他的自尊。
云飞扬冷冷一笑,也不理会鞠仁的举动和话语,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往鞠仁面前的案几上一扔。随后双手负在背后,仰首向天,又是那副狂狷的样子。
鞠仁瞪大了眼睛,看着云飞扬扔来的东西。这是一块小孩手掌大小,长方形的金牌。金牌四角镶嵌着黑色的宝石。中间镂刻着一个“峰”字。鞠仁伸出手,捧起这块金牌,手指颤抖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案几后面跑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云飞扬面前,双手捧起金牌,施礼道:“鞠仁在此有礼了,在下不知道您是王叔的客人,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云飞扬伸手取回金牌:“我想拜见王叔,烦请鞠仁统领通告一声。”
“是,是,在下马上去见王叔。”鞠仁亲自把云飞扬和江雨虹送到后面的客房里休息,随后他吩咐几个婢女好生伺候,自己随即离去。
江雨虹见到这一幕情形,不由得又是好奇,又是吃惊。她随手摘了一颗葡萄,扔到嘴里,边吃边问道:“喂,你搞什么鬼?王叔是谁,那金牌又是怎么回事?对了,金牌能不能借我看看,好像这东西挺值钱的。光那几颗黑色宝石,有钱也未必买的到。”
云飞扬随手把那金牌扔给江雨虹:“你喜欢就留着吧,反正以后也用不到了。”
江雨虹接过金牌,眉开眼笑,眼睛里面闪着柔和的黄金光泽:“发财了。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要的宝贝?”
云飞扬又好气又好笑:“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爱金银的人。”
“且,金银谁不爱,只不过很多人不像我这么直接说出来罢了。好了,好了,反正这块金牌归我了。对了,那王叔是什么人?貌似很有钱的样子。这么贵重的东西也随便送人。”
“这块金牌,整个高昌国,也不过两块罢了。一块是王叔鞠文峰所有,一块是高昌国王鞠文泰所有。”
“你是怎么把这块金牌骗来的?”江雨虹越发好奇了。
“高昌国以前同大唐交好。六年前,鞠文泰带着高昌国的文武重臣去长安朝拜大唐皇帝。鞠文峰是鞠文泰的亲弟弟,他也随着鞠文泰一起去了长安。鞠文峰在长安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扮作西域商人,整日厮混在市井中。后来有一次,他在青楼里面争风吃醋,偏偏得罪的是几个江湖大盗。那几个大盗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暗中将他制住,要把他带出长安城下毒手。我当时在那里,觉得此人虽然好美色,但是却敢于担当,是个豪杰。我随那几个大盗身后而去,瞅准机会救出他,也算交上了朋友。”
“他就把那块金牌给了你?”江雨虹问道。
“没有,虽然我救了他,但是那时我第一不知道他的身份,第二也没想到要他报答什么,不过是觉得和他颇为相投,不愿他为了个青楼女子送了性命罢了。后来他又寻到我,同我日日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大家意气相投,索性结为兄弟。后来他离开长安之时,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他将那金牌给了我做个信物,邀我日后到高昌同他一聚。”云飞扬说到这里,嘴角隐隐带笑,似乎又想起自己和这个结义大哥相识时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云飞扬眼高于顶,性情狂狷,但是偏偏和鞠文峰相交莫逆。在他心中,鞠文峰就如自己的父兄一般。
“哦,你千里迢迢敢来高昌,是为了见他?那你当日想抓合浦公主,也是为了帮高昌吗?”江雨虹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件事和朝廷中的势力有些关系,但是非我本意。拿一弱女子做威胁,非大丈夫所为。只是云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已尽力,却依旧无法擒获公主,那也是天意如此了。”云飞扬顿了顿,“如今我来此见我义兄,在两军交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