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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小东西拿阿福的鼻子来磨牙。
这一眨眼间,小黑已经到了咫前,如果再不理会,他的鼻子也得和阿福一样,被小黑用来磨牙。
他是九王府的管家,里里外外的事务,都由他在打点,在外面的应酬见人的事,一天好几桩。
如果鼻子被啃成阿福那样,他出去怎么见人?
只得闪身避开小黑的攻击。
他不能出手伤小黑,而小黑的身手又快得出奇,攻击的角度更是诡异,他要不断闪避,才能躲得开小黑的攻击。
突然见人影一晃,回头一看,才发现,他竟被小黑逼到了台阶一角,而墨小然乘这机会跑到了门边。
忠叔忙向墨小然追来,这一放松,小黑软呼呼的身子‘趴’地一下砸在他脸上,两边耳朵被小黑的小翅膀勾住,接着鼻子一阵湿潮,被小黑咬进了嘴里。
热气‘呼哧呼哧’地喷在他鼻子上,接着小黑又尖又细的小小牙齿在鼻子上咬下,又痛又痒,说不出的难受。
他伸手捏住小黑的小身子,可是只要轻轻一拉,鼻子上就是一痛,显然如果他硬来的话,小黑的小尖牙就会刺进他的皮肉。
墨小然冲两小比了个赞,推开房门,迈进了门槛。
人已经进去,忠叔和阿福想拦已经拦不了,两人一个人脸上贴着一只小蛟儿,郁闷得面面相觑。
墨小然进了屋,直接冲向屏风后面。
屏风后浴水热气腾腾,却不见人影。
墨小然微微一怔,向里间走去。
容戬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硕实的胸膛,撇着两条长腿,坐在书桌后,身子靠着身后靠背。
他虽然不碰那些女人,但他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而且他经历过男女之事,知道墨小然可以给他带来怎么样的销魂感觉。
刚才美人在怀,即便没有邪毒发作,他也忍爱不了那在骨子里叫嚣的邪火。
火已经撩起,哪能再压得下去。
静坐在这里,身体里却像有沸油翻滚,煎心熬肺。
满脑子都是墨小然香软的女子身体,以及她动情时的媚色。
忽地听见脚步声走近,睁开眼睛,看见她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
他半眯着眼,就这么看着她,幻想着她不是站在门边,而是被他摁在身下。
一股热意湿的了手掌,眯眼望着前面的美人,神思涣散,半响才回过神来,勾唇一笑。
模样说不出的邪媚。
他闭上眼,小歇了一下,慢慢睁开眼,见她仍望着他出神,站起身来,也不拉拢身上衣袍,从她身边走过,完全不避忌她在跟前,脱下身上绣着青龙的黑色锦袍,衣裳滑到地上,赤着身子走向屏风。
宽阔挺拔的肩膀,深陷的背脊线,瘦而流畅的漂亮腰线,浑圆窄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性感地让人喷鼻血。
墨小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在面前走过,目瞪口呆,几乎忘了她来找他的目的。
直到他迈进浴桶,她才惊觉,自己一直盯着他在看。
脸上一热,正要转开视线,他转身过来。
他浑身上下的肌肤,显健康的小麦色,非常的男人气,性感而诱人。
墨小然呼吸不由地窒住。
感觉他在看她,抬头,见他看着她似笑非笑,眼里带了一丝玩味。
墨小然的脸‘腾’地一下红过耳根,暗骂了声的‘妖孽’,扭头就走。
她急匆匆地来,是怕他有什么事。
现在看来,他要泄的是火,而不是毒。
如今他火也泄了,暂时死不了。
她也没必要再杵在这里难堪。
他手臂舒展开来,慵懒地搭在桶沿上,叫道:“墨小然。”
墨小然背脊一僵,郁闷得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仍然往前走。
她硬闯了进来,撞见他的‘好事’,以他的恶劣,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她走人。
“墨小然,你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让孤来抓你?”
又是孤!
墨小然后背一麻,他一说‘孤’就不会有好事。
不敢再装作没听见,没好口气地道:“洗你的澡吧。”
“给孤搓背。”他的声音是释放后的慵懒沙哑。
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完了还好意思叫她给他搓背?
混蛋到底知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
墨小然肚子里腹诽,嘴里却道:“我去叫阿福。”
“阿福一大把年纪,你好意思使唤他老人家,我还不舍得呢。”
嚓!
她说叫阿福不过是为了搪塞他,结果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她人品低下,虐待老人家。
墨小然恨得磨牙。
忍!
“我去给你找个小厮。”
“我就要你。”
明知道他是让她帮他搓背,可是这语调和之前和她亲热的时候说的“我只要你”,一模一样的口气。
墨小然想不想歪都难。
深吸了口气,淡定,面对禽兽一定要冷静。
墨小然堆了一脸的笑,转身过来,“我来是帮老太太带句话。”
“什么话?”他眯着眼,隔着腾腾热气,看着她装出来的一脸假笑。
“她们给你准备了美人,问你要不要用?”
他的脸直接沉了下去,眸子里凝了冰,冷声叫道:“墨小然!”
“王爷,有什么吩咐,如果是要美人,我立刻去通知老太太,给王爷送来。”墨小然张口胡说。
“如果孤真要什么美人,我宁肯掐死你。”容戬咬牙切齿。
第230章 最有效的解药
、“我还没活够呢,就不做女尸伺候王爷了。”墨小然说完,装模作样地学人蹲身行了一礼,“如果没有别的事了,小女子告退。”
说完,不等容戬答应,飞快跑向门口。
说什么准备女尸的事,不过是故意气他。
她来,是想问他为什么宁肯忍受毒发,哪怕是到毒发攻心的地步,也要捂着中毒原因。
然而,在看见他自渎的那瞬间,她根本开不了口问他任何问题。
一条长鞭飞来,卷住她的身体。
墨小然暗叫了一声‘不好’,差点暴了粗口。
洗个澡,还要把鞭子搁身边,难道是提前算准了她会自送上门?
特意备着来对付她?
容戬手臂一抖,墨小然直接栽进他面前水中,还是头下脚上,已经不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了。
墨小然在水里憋着气,胡乱挣扎。
但一个浴桶装着两个人,空间有限,要整个人调转方向,不是那么容易。
墨小然一落水,容戬就丢开鞭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胡乱扑腾的小女人。
不但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还脱了她的鞋袜,丢出桶去,顺手抓了她一只小脚在手中把玩。
她的脚小巧纤细,脚趾头一个个粉粉圆圆,如同粉色珍珠一样可爱。
他玩得兴起,就苦了墨小然。
一只脚被他抓在手中,越加难翻转身,爬出水面。
手在水中撑了一把,按上他的腿,慌忙挪个地方,又按上他的肚子,郁闷的又继续换地方,寻找可以受力,又不用碰到他的地方。
可是桶只有这么大,一只脚又被那混蛋握着,行动不便,完全退不开。
墨小然郁闷得死的心都有。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憋得难受,脚趾头微微一痛。
抬头看去,那混蛋居然还咬上了。
墨小然脑门一热,混蛋,你要玩,是吧?
姐儿跟你好好玩。
墨小然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诡笑,双手突然抓住水中的一柱擎天,微微用力。
脚上一松,接着手臂一紧,被调转过来,提出水面。
容戬看着面前跟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可气又可笑。
她真下得了手,也不怕把他给拔断了。
墨小然喘了口气,缓过气,立刻往桶外爬。
他抓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拽,墨小然重新跌进水中。
容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把她紧紧抱在胸前。
水没过她的胸口,围绕着他们,水波轻漾,像柳絮扫过肌肤,细细地痒。
墨小然抹去脸上的水,觉得自己简直疯了,自动送上门给禽兽虐。
悔得肠子都青了,明知道他是禽兽,一听他有事,就巴巴地贴上来,简直找抽。
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靠了身后桶沿,闭目养神,不再动作。
墨小然坐了一会儿,仍不见他动弹。
难道是他自己已经解决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想做禽兽事了?
转头偷偷向他看去。
热气氤氲,沾了湿气的墨越加黑亮如剪,浓密的长睫在面颊上投下一道漂亮的阴影,唇被水气浸得艳红柔润,让他平时冷峻的面庞变得柔和。
墨小然近距离看着这张俊美极致的容颜,恍然如梦,感觉有些不真实。
手轻轻抚上他瘦削的脸颊。
他长睫轻轻一颤,没动,任她的手覆上他的脸。
墨小然转过身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男人的肩膀宽阔结实,上面的暗红刺身在水中越加妖娆诡异。
尖锐的痛楚在心尖上划过。
这个刺身似乎是她心底的伤口。
伤口如果强行揭开,会极痛。
但如果怕痛,就一直捂着,表面结了痂,可是下面却会腐烂化脓,最后烂得无药可治。
要想这个伤真正愈合,只能忍着痛,残忍地把已经凝结的伤疤重新揭开。
这个伤留在她的心口上,那么,就由她来把这个疤狠心揭开。
她微微探出水面,向他贴上去,轻咬上他的下唇。
他微微睁开眼,与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墨小然对上他的目光,像有一只手蓦地攥上她的心脏。
他看了她良久,淡道:“墨小然,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玩火。”
“如果你要动我,刚才就不会离开。”
她话音刚落,腰上一紧,被他紧紧箍到胸前,他面沉如水,眸子里没有丝毫暖意。
墨小然惊了一下。
“怕了?”他嘴角微扬,勾出一抹讥诮冷笑,“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忍耐力。”
“你在守护什么?”墨小然指尖从他脸颊上滑下,抚过他的唇,“你宁肯忍着这焚心的****,也要守护的是什么?”
他体内的邪毒一天不解,他就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随心所欲的欢爱,要反反复复地忍受这****煎心的痛苦。
容戬看着她,忽地笑了,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眼下来,视线看过她的眉眼,落在她被水气蒸得艳红的唇上,“对我这么好奇,要不然跟我做一次,和我一起享受这****焚心的滋味?”他的声音低哑媚惑。
他停了下,接着道:“其实,我真的很想要,想得发疯,甚至想看着你在我身下变成一堆枯骨。”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如果他真要这么做,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把你玩死了,谁来帮我找九魂珠碎片?”他唇角微微扬起。
“你说这些,是想我离你远些,免得失控,对我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是吗?”墨小然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错了,我就算要了你,也不会后悔。”他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睨视着她,即便是那些往事痛得穿心刺骨,但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就算是带着她下地狱,他也不会后悔。
墨小然看着他,忽地起想,他前世说过的话,“你没有一天让我省心,既然把你搁哪儿,我都不放心,只能带在身边,即便是下地狱,也得带着。”
突然手臂环过他的脖子,身子向他贴了上去,唇向他的唇吻下,舌尖轻轻撩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