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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戬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身体即时僵住,接着感觉墨小然嘴上用力,竟要下黑口。
忙松开墨小然的手,在墨小然的牙齿合拢前的一瞬,捏住她的下颚。
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真狠。”
“狠的还在后面。”
墨小然一巴掌把见色忘主的小雪狮拍回金绫,催动灵力,在指尖上凝了朵紫焰。
她不会喷火,但丢火却会。
容戬曾亲眼看见墨小然用紫魅幽莲,把瑶姬和木森烧得差点魂飞魄散。
脸色一变。
墨小然坏笑了笑,“混蛋,我要把你烧成烤猪。”说完把指上紫焰向容戬砸了过去。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只要容戬闪避,绝对伤不到他。
容戬见紫焰袭来,不敢用真气拂开,怕紫焰反袭伤了墨小然,只得放开压制着的墨小然,往旁边避开。
墨小然脱了身,立刻收回紫焰,飞快地整理衣裳,伸手去开门。
可是在手指快要碰到门环的时候,身上一凉。
墨小然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她身上的纱衣散开,正从肩膀上滑下,转眼间已经滑到腰下,里面胸衣也跟着落下,整个上半身光溜溜地没有半点遮拦。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剥掉半边皮的香蕉。
墨小然抓向门环的手立刻回缩,环抱在胸前,遮住要害,回头看去。
容戬笑盈盈地站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手中攥着她的红色腰带,还有胸衣的带子。
原来,他在避开紫焰的同时,拽住她的腰带,她只顾着逃走,没注意到腰带的一头在混蛋的手中,而她里面胸衣系带早被他解开,夹在指间。
他拉开她的腰带的同时,自然也把她的胸衣给拽了下来。
结果就她成了现在这剥皮香蕉的模样。
一阵风拂过,扬起她挂在腰上的长裙。
墨小然眼前一花,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扬起的裙角已经落在容戬手中,而容戬仿佛根本没有动过。
她看着容戬突然手上用力,急急叫道:“不要。”
可是身上衣裙仍离她而去,她的身了被衣裙拽得转了个圈,等她站稳,身上红裙已经到了容戬手中,而她则彻底的光了。
“出去呀。”容戬将手中大红腰带和衣裙,往后一抛,背着手含笑看她,“你敢这模样出去,我不拦你。”
想跟夏浔跑,没门。
墨小然脸皮再厚,也不敢光着屁股满大街跑。
一双手遮了上面,顾不到下面。
无可奈何,只得蹲身下,缩在门后,把能遮的地方遮住,空出手,去金铃里摸随身带的换洗衣裳。
容戬玩味地看着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手乱脚慢,好不容易才在隐藏空间里摸了身衣裳出来。
笑道:“我们来打个赌,赌你能不能穿上这身衣裳。”
凭他的本事,他要抢衣裳,她就算上窜下跳,也穿不上这身衣裳。
墨小然的脸涨得通红,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愤怒,觉得用全天下最恶毒的话来骂这混蛋,都不能浇灭她心头怒火,骂道:“你混蛋,你卑鄙无耻,你王八蛋……”
她骂一句,他眼角的笑就深一分。
墨小然吼得声嘶力竭,容戬却半点不生气,只是站在那里含笑看着她。
直到墨小然吼累了,也吼得没劲了,他才淡淡道:“乖乖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如果你敢不听话,等我抓到你,你会知道什么是后悔。”
容戬从她身边走过,去开房门。
墨小然从门缝里看见夏浔的仙鹤停在门外,吓得忙往后一缩。
她刚才想跟着夏浔走,想得发疯,现在唯恐被夏浔看见。
门一关拢,墨小然立刻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往身上套衣裳。
贴着门板,听见容戬从马棚牵出乌骓,上马走了,而夏浔也乘着他的仙鹤离开。
拉门,锁了。
墨小然暗骂了一句粗话。
看向四周,最后把视线锁定在了后窗上。
催动灵力,掌心托着一团紫火,琢磨着用这团火破窗,会不会引起火灾,把整个院子烧掉。
云隐跳出来,摇着尾巴讨好墨小然道:“我来,我来,一定不会起火。”
它是魂魄,火是阴火,而且随喷随收,不会让余火残留。
墨小然扭着头不理它,容戬是大混蛋,它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混蛋。
关键时候卖主求荣。
云隐跳到她肩膀上,用小脑袋去蹭她,“主人,你再不走,一会儿九王回来,你就走不了了。”
“你现在知道为我担心,刚才干嘛去了?”
云隐嘿嘿傻笑。
小黑从锦囊里探出头,同情了地看了云隐一眼,小声道:“小白,幸好我们不会吐火,要不然这个恶人就是得我们做了。”
小白认同,真是可怜的小狮子。
墨小然虽然恼云隐不肯帮她,但真怕容戬回来,道:“你下次再这样没义气,我随便找个猪胎狗胎,把你塞进去。”
云隐忙点脑袋,“知道了,知道了。”
心里却想,猪胎狗胎也得塞得下去呀。
“主人让开一点。”
墨小然站开。
云隐嘴一张,一团紫焰喷出,准确无误地落在雕花窗格上。
‘轰’地一声,雕花窗格破出一个洞。
墨小然喜道:“行了。”召回云隐,从窗户上爬了出去。
第772章 暗格里的男子
以石磊的为人,在提督府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墨小然怕时间长了节外生枝,回到提督府,不敢拖延时间,得尽快设法弄清这府中的玄机和白桃的那些古怪。
当晚,饭后便要丫头小红陪着在院子里散步。
眼见离白桃院子的垂花门已经不远,对小红道,“起风了,到有些冷了。”
“姑娘,那我们回去吧。”
“我想去前院的荷花池边坐坐,看看鱼儿。”
“那我回屋给你拿件衣衫来。”
“有劳小红了,我去荷花池边等你。”
“好,姑娘慢着点走。”
小红等墨小然应了,便小跑着往星月轩去了。
墨小然待小红拐了弯,看不到人影了,便闪身向白桃院中潜去,刚进了院子不远,便见前些天所见的那个粗使丫头,担着食盒走在前面。
忙闪身花丛里,隐去身形,悄悄地跟尾随在她身后。
白桃十分得宠,可是她的院子中竟十分僻静,平时不见一个闲杂的使唤丫头,这与一个受宠的小夫人的身份十分不合,这些古怪的地方必然和那只‘邪灵’有关。
小丫头对这院中道路十分熟悉,抄着小路,七拐八折便进了白桃所住的小楼。
墨小然听力极好,凝神细听了好一会儿,这院中再无他人,除了粗使丫头的脚步声,和小楼内隐约传出的一个人轻微的脚步声,四下里一片死寂。
小丫头竟然径直进了白桃寝室,她自进了小楼后,也不左右张望,想来对这儿是轻车熟路。
墨小然越加奇怪,这么一个打杂粗使的丫头,为什么能随便出入白桃的寝室。
寝室内传来一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知是白桃在就在里面,越加的屏息静气,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了自己。
墨小然想不明白,以白桃在府中的地位,竟要一个粗使的丫头送饭?
悄悄进了和内屋所连接的圆形拱门,缩身在门边的帷幔后,过了会儿,不见有人察觉,才轻轻移开雕花门架上的一个陶瓷花盏,露出一条细缝,刚好可以看见屋内的情形。
白桃独自在一张十分豪华的大床前来回走动,柳眉紧锁,不知在想什么,见粗使丫头进去,也不搭理,只是门外望来。
墨小然心里一阵狂跳,难道被她发现了?忙将身子后缩,不敢弄出半点动静。
白桃见小丫头没有被人跟踪,收回了视线。
丫头也不看白桃,放下食盒,取了块毛巾,放入在屋中早已备好的浴桶中,转身去拉床上的罗账。
墨小然更加奇怪,难道李洪海现在在床上?
如果是李洪海,怎么可能要这个粗使丫头侍候?
难道说这床上还睡着其他人?
白桃可以在花园和石磊偷情,床上藏着其他男人,也不稀罕。
可是等罗账拉开,却发现罗账后空无一人,而床上凌罗缎被实无需擦抹,墨小然对这丫头的举动越加的不解。
这时,白桃走到大床前,在床上一个角落处轻轻一弄,床板突然翻开,一阵轻微的滑动声,从床下缓缓升起另一块床板来,床板上铺着厚厚的垫被。
垫被上睡着一个人。
白桃站在床边,看着暗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气,那声音透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
这声叹息很难让人和平时春光满面的白桃联系在一起。
白桃直到丫头在浴桶中拧干了毛巾,走到床边才转身走开。
墨小然看见躺在暗床上的人,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呆呆地一动不能动。
那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但胸口处轻微的起伏,显示着他生命的存在。
粗使丫头揭开薄被,解开他的衣衫,为暗床上的人认真地擦抹身子,更换干净衣衫。
做好这些,才从食盒中端了一碗黑黑稠稠的东西,慢慢灌他服下。
小丫头做这些事的时候,白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着怒火。
直到小丫头把碗放回食盒,白桃才站起身来,拿着一条长鞭走向她。
粗使丫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没有丝毫避让,只是老老实实地跪下身去。
下一刻,白桃已举起长鞭,没头没脸地抽向丫头,抽得丫头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却咬住牙一声不哼。
一条条血痕,透过粗布衣衫渗出。
粗布丫头泪流满面,却始终并不求饶,眼里只有极度的恐惧。
直到白桃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喝道:“还不快滚!”
粗使丫头慌忙爬起来,提起食盒,蹒跚逃出寝室。
她去得匆忙,没发现隐在维幔后的墨小然。
白桃丢下长鞭,走到床边坐下,轻抚着男子的脸,幽幽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我脾气暴燥,胡乱打人。不是我想当着你的面打她,可是我实在受不了别的女人碰你,哪怕是帮你擦洗也不行。看着她碰你,我就想起那个贱女人,想到她居然还为你生下一个女儿。这心里的气就不知该怎么发泄了。”
墨小然有些意外。
白桃那么风骚****,居然还有个喜欢的人。
可惜她喜欢的人好像是一个死活人。
白桃又道:“不知道为什么,石磊那蠢货居然怀疑你没有死,前几天还向我试探,问我放不放得下赫俊。”
墨小然记得那天白桃和石磊在花园鬼混,石磊确实提起过‘赫俊’这个名字。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赫俊。
白桃道:“对了,赫俊是我为了搪塞石磊,胡乱编的一个名字。你的名字,他那种烂人没有资格叫。”
过了会儿,白桃又道:“非君,以前总不肯告诉我,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她叫墨小然,我说的对吧?”
墨小然的心脏猛地一紧。
白桃说她是暗床上的男的人的女儿?
二水说过,她的父亲叫墨非君。
飞快地看向暗床上,昏睡不醒的男子。
男子白白净净,相貌极为秀美,那神韵和自己果然十分相似。
她记得二水说过,她父亲墨非君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没想到,他竟躺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