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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三年来,我想尽办法的逗你开心,可是你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吗?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在想着风跃,如今她回来了,你的心动摇了吧!
或许我该学着放手了,三年的时间,你无法忘记他,他也不能忘记你,而我努力的想走进你的心里,可却是徒劳,或许就像风跃说的,这桩婚姻,让我们三个都痛苦,都不幸福,或许我放手,便会让你们幸福,如果我一个人的痛苦能换来你们两个人的幸福,我愿意放手。
可是——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不要这么快的离开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再离开好吗?
魏弈风掀开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希望在她离开前,多感受一些她的温暖和她的回忆,这样等她有一天离开了,或许自己可以凭着这些美好的回忆好好的生活。
夜静了,可却总有一些人睡不着。
慕容权坐在皇帐内,却毫无睡意,今日看到长孙悠,他的心情便不能再平复,和她的约定,她会来赴约吗?悠儿,朕一定会让你回到朕的身边的,再次相见,朕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而长孙悠也是毫无睡意,外面的冰雹早就停了,毫无睡意的她走出了营帐,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希望能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
再次见到慕容权,她的心好乱好乱,本以为三年的时间,已经可以让自己的心对他平静了,可是当再看到他,发现心依旧会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动,和他的事情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
原来当你真爱过一个人时,想忘记真的很难很难,人这一生,真爱或许就一次,一次刻骨铭心的爱,一次全心全意付出所有的爱,当这段爱情结束了,再去遇到新的,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力不从心,好像全部的爱都已经付出完了,对别人的爱无力承受,也无力付出。
这三年来,她努力的让自己试着去接受上官傲,可是心却始终无法为他打开。
长孙悠,难道你真的中了慕容权的毒吗?真的无法从他的世界中走出来吗?
就在长孙悠烦闷之际,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柳姑娘。”
“国师!”长孙悠收回思绪,看向身边的樊仁,他是一个淡薄儒雅之人,跟人的感觉很像少宣:“这么晚了,国师怎么还未休息?”
樊仁淡然一笑道:“柳姑娘不也没有休息嘛!睡不着?”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国师此时出现,是有话要与我说吧!”
樊仁赞赏的笑了:“柳姑娘是世间难见的聪明女子。”
“国师就莫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直说吧!”长孙悠直言道。
樊仁点点头:“柳姑娘爽快,那在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柳姑娘打算去见东华国皇上吗?”
长孙悠看向他淡淡一笑道:“国师觉得我应该去吗?”
樊仁的视线落向远方,淡淡道:“若是站在太子的立场上,为了爱情,柳姑娘不应该去,因为太子真的为你付出了很多,若是你去了,会让太子伤心。可是站在两国百姓的立场上,这场战争是不应该发生的,东华国皇上之所以会发起战场战争,完全是为了姑娘你,若是为了两国的百姓和将士们少些死伤,柳姑娘应该去,如果你一人之力可以平息这场战争,又何必让那么多人死伤呢!想必东华国皇上的脾气,姑娘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如果他不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怕是颠覆了两国,也要寻你回去。”
樊仁的话,长孙悠又怎么会没有想过呢!可是让她现在就去面对慕容权,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至少还没有平复下心情,视线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喃喃道:“国师没有爱过吧!”
樊仁一愣:“什么?”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国师一定还没有爱过任何女子,若是有一天你爱了,或许你能了解我此刻的心情。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要去面对,却很难。不过你的话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樊仁恭敬的拱手道:“希望姑娘能为了无辜之人,三思。”
长孙悠点点头:“我会的。”
“夜深了,姑娘早点休息吧!告辞。”樊仁迈步离开了。
长孙悠依旧没有睡意,静静的看着远方,心中的想法在慢慢的坚定。
经过一夜的思考,长孙悠下定了决定,她要去见慕容权,这场战争因她而起,她理应去见他,终止这场战争。
但是这件事她并没有让上官傲知道,因为她深知,若是上官傲知道,一定不会让她去的,所以她要瞒着上官傲。
傍晚之前,长孙悠按照慕容权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东华国的军营。
“娘娘——”紫若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前来的长孙悠,立刻迎上前去,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再次见到紫若,长孙悠也很激动:“紫若——”二人相拥在一起,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对彼此说,可是眼下却只能放下。
因为紫若知道,皇上一直再等娘娘来,紧张的在皇帐内走来走去,就怕娘娘不来,所以娘娘现在应该去见皇上,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娘娘和皇上和好的时间。
若是娘娘能与皇上和好,她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叙旧。
而长孙悠也知道,她现在没有时间与紫若有太多时间闲聊,她要先去见慕容权,劝他赶快撤兵。否则只怕影响的不但但是边关的安定,他的后方有可能会腹背受敌,他把大多的军队都带来了边关攻打承平国,京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留在京城监国的十七叔根本无法抵御,为了东华国的百姓,她一定要赶快见到慕容权。
紫若和长孙悠很有默契,二人勾唇一笑,然后长孙悠朝慕容权的皇帐走去。
从长孙悠一进军营,便有人向慕容权禀报了她来的事情,慕容权的心情很激动,从未有过的激动,这种激动和心跳加速的感觉,也只对她有,这种心跳加速,让他久久不能平息。悠儿,你来了,朕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朕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朕了。
长孙悠进了慕容权的皇帐。
慕容权已经等待她多时了,看到她进来,立刻开心的迎上前:“悠儿,你来了。”情不自禁的上前,把她拥入怀中。
“放手——”长孙悠却推开了他,不悦的瞪向他道:“东华国皇上,请你自重。”
“自重?”慕容权显然被这句话伤到了:“悠儿,你我是夫妻,你竟与朕这般的生疏。”
长孙悠冷冷的笑了:“夫妻?我们的夫妻情分早在三年前就尽了,早在你将冷忆梦带进宫那刻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在疏远,就在生疏,你欺骗了我那么久,还要与我做夫妻,你不觉得自己是在说笑话吗?你的妻子应该是冷忆梦,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娶她,立她为后了,又何必来到我面前假惺惺的演戏呢!”
听了长孙悠的话,慕容权很是受伤道:“难道我们之间相处了那么久,我们的感情真的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冷忆梦说什么你就信了吗?难道在你心中,朕的位置还不及冷忆梦的一句话吗?”
“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别人一再的破坏,刚开始,冷忆梦的挑拨我的确不信,我也一直与你站在一起,对抗她,从你告诉我,我与她之间中了连心蛊,你是因为我才没有惩罚她时,我的心中真的很感动,也很愧疚,我在心中发誓,我一定会找到连心蛊的解药,我一定会让你有机会惩罚她的。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不是你没有办法惩罚她,而是你根本就不想惩罚她,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你不能杀了她,也总该惩罚她,给她一些教训吧!或者把她控制起来,让她不能再害人,可是你却没有。”说起往事,长孙悠的心很痛,很痛,是对这段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得到的却是欺骗的回报而感到心痛。
“你根本就不知道冷忆梦的性格,若是把她逼急了,她情愿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威胁朕,若是敢把她控制起来,她便不炼解药,自裁也要伤害你,虽然朕无法判断她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只要有一点可能伤害你,朕都不敢去冒险。”慕容权如实道,她是他生命的全部,他不能拿她做一点点的赌注。
长孙悠却冷冷的笑了:“如果这是这样,那么我们现在的连心蛊解掉了,为何你不杀了她,你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她了,可是三年了,她还活的好好的,好好的呆在皇宫里,这要怎么解释?”
提起冷忆梦,慕容权的眸中便是愤恨,冷冷道:“有时要惩罚一个人,杀了她不见得是最好的选择,而让她生不如死,会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朕不杀她,就是要让她在自责和愧疚中度过每一天,每天活在自责和悔恨中,这样的惩罚,才是最痛的。”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一脸的不信:“慕容权,到现在了,你还在欺骗我,如果真的恨一个人,就应该杀了她,只有杀了她才能解恨。当初她做那些,都是她费尽心思做的,她有什么可悔恨,可自责的,我不会再相信你为她编制的谎言。”
“悠儿——”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她了,我不想谈她,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谈她来的。”长孙悠冷冷的打断了慕容权要说的话。
慕容权点点头:“好,我们不谈她了。悠儿,我们三年没有见面了,这三年你好吗?你发生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朕一直在寻找你,朕找的你好苦,但是朕相信,你一定没有死,你一定还活着,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等着我去寻找你,所以朕来了,朕来找你了,跟朕回去好不好,朕有好多话要与你说,朕真的好思念你,没有你的日子,朕过的就是行尸走肉的生活,朕把宫里的女人都赶出去了,回到朕身边吧!再也不会有人破坏我们的感情了。”
长孙悠讥嘲的笑了:“慕容权,你是在跟我演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戏码吗?你知道吗?在我们哪里有这样一句话,并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了一句没关系的。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分手,只要一个同意就行了。
三年前既然我选择了离开,三年后我就不会再跟你回去,今天我来并不是来和你说这些的,我要与你谈的是退兵之事,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让两国无辜的百姓和将士们跟着遭殃,我们已经成为过去了,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吧!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让两国无辜的百姓付出血的代价,这不是一个明君应该做的。
所以我希望你退兵,我们就到这里吧!你就当我从未来过,反正我们的相遇,相爱,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个骗局,就莫要再让彼此因此受伤害了。”
慕容权却坚定的摇摇头:“不可能,再次相遇,朕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悠儿,你是我的,今生只能是我的。”
长孙悠嘲讽的笑了:“慕容权,你不觉得自己太狂傲,太自信了吗?我来劝说你,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的劝告,可若是你不听,你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虽然东华国的实力整体说要比承平国好一些,但是承平国尚武,他们在军队方面的培养要一点不输东华国,你若是想轻易的打败承平国,根本不可能,因为两国的军事力量势均力敌,谁都别想从对方的手中轻易的占到便宜。
而若是一方有人可以帮助一下,那么对方一定会败的。
慕容权,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一直以来,我都隐瞒了你一件事,那就是我背后你不知道的身份,我并不只是你的皇后,我有我的势力,江湖之圣和商场之神你知道吧!其实他们的主人就是我。”
慕容权有些吃惊:“是你。”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是不是很意外,所以我手中的人,可以说遍布龙翔大陆,若是召集起来,也是一个很客观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