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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扬安慰她:“每个人都该工作自力更生。”
“说得好听,我连一毛钱也没有。”言昕想到就气,害她连逃走的旅费都没有。
下午,邵扬要言昕到他的书房,他首先叫她打一份文件,等她好不容易交差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小姐,你花了两个小时打几百字,而且还打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会!”他看了零零落落、错误百出的文件一眼,生气地把它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要她重打一份。
“我学机械的,又不是学商的!”她不客气地吼回去。
“胡说,打字是最简单的技能。”他挑高眉,“你还不快去重打,我四点要把这份文件传出去。”
“四点?!那你不用到公司吗?”
邵扬冷笑地摇头,“小姐,我必须留在家里工作才能监督你。”
那她不是整天都得面对他吗?言昕这才发觉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要回洗衣间工作。”她后悔地要求。
“不准。”邵扬头也不抬,“我建议你快回你的座位打字吧!”
言昕生气地走回座位,打字的时候故意大力地敲打键盘。
看着她似乎很费力地在做这份工作,那种专注的样子真可爱。以前她对他几乎百依百顺时,他已经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现在她处处跟他作对,更有另一番风情。
如果能重回那段学生时光多好,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残酷的记忆立时全涌上来,他甩甩头提醒自己,他应该要恨她,不应该像个青春期的痴狂小子,干望着女人的背影发呆。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像小人一样卑鄙、下流。”言昕早就有股芒刺在背的感觉,果然,一转头就发现他一直瞪着她。
邵扬被她一吼窘得满脸通红,他立刻以权威的声音命令她:“你打好了是吗?打好了就拿来,我等着你手中的那份文件。”
现在换言昕脸红了。“当然还没有打好。”
“为什么我的助理只需花几分钟就可以打好的文件,到了你手上却得拖上几小时。我看你若不是故意的,就是智商有问题。”
言昕气得拾起桌上的烟灰缸丢他。
他不但没有被丢到,还轻而易举地接住烟灰缸,然后像个大金刚般两步就把她从座位上拎起。
言昕好怕他会报复,吓得脸色发白,“冷静点,我正怀着你的孩子。”
“我和你的孩子。”说完,他低下头,用力攫住她的唇,双手加大力道把她抱得紧紧的,双唇故意粗鲁地摩挲她。
言昕挣扎,却在他的肆虐下无法动弹。待他放开她时,她的胸部经过他之前的挤压,疼痛不已。她双手环胸,藉以减低及掩饰痛苦。
她的鲜唇红艳欲滴,可人极了,吸引着他再次低下头,但这一次是不疾不徐、温柔的长吻。
受过伤害后最容易感动,就像言昕这样,她忍不住回吻他。
“你们竟然接吻!”艾琴静静地打开门,本想来向邵扬告状言昕又偷懒,哪知竟然看到这可恨的一幕。“邵扬,你忘了她是赵青的妹妹,杀害爸爸的仇人吗?你竟然自甘堕落到和她亲热。这事如果传出去,妈妈也保不住你在董事会的地位!”
邵扬果然立刻推开她,但他也没给艾琴好脸色。“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无权插手。至于我在董事会的地位不容置疑,不需要妈妈操心。”他下逐客令:“如果你没事就出去,下次进门前别忘了敲门。”
他说的重话令言昕差点鼓掌叫好。
但是艾琴走后,邵扬回过头来瞪她,没有遗漏她眼里的幸灾乐祸。“还不快点回去工作?”
言昕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先生,看看你现在是坐在谁的位置上?”
“该死!可恶!你惹的麻烦还嫌不够?”他嘟囔着回到自己的座位。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言昕故意念得很大声。
“你本来就是一个可怕的妖姬。”他忿忿地回她。
“妖姬的美色不容置疑,但你在我的脑海里却是个粗野莽夫,卑鄙、下流的小人。”她的嘴角闪着得意,“我连碰到你的手指头都感到不屑,何况刚刚又不是我先勾引你的!”
“说够了没有!”他气得青筋一鼓一鼓地。
她仰着头,一副桀惊不驯的姿态。“我是在提醒你,当你触碰我时,我心里是如何地深恶痛绝。”
“是吗?”他克制着蓄势待发的野性,冷冰冰地道,“今晚我就来证实你有多‘深恶痛绝’我。”
“什么意思?:”言昕害怕地问。
“哼!”他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冷笑,“就是你心里想的,甜心。今晚十点到我的房襄,我会证明给你看。”
“休想!如果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言昕恨死他了。
“我们走着瞧!”他挑着眉接下她的战书。
“我是说真的!言昕失控地大叫。
他不理会她的话,手指着时钟。“小姐,现在已经三点四十分了,如果四点前我的文件还没打好,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如果你不打扰我,我早就打好了。”言昕嘀咕着转回头打字,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晚上不可能对她如何的。十点前,她就要回自己房间,并且锁上门。
言昕好不容易赶在四点前打完文件,而且一个错字也没有。她好有成就感,得意地交给他。
邵扬非但没有鼓励,反而挖苦她:“这种小学生都会做的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又丢给她一大叠文件。“这些也把它打好。”
“这么多!”她惊呼。
“今天之内做好,明天八点我开会要用。”他说得倒轻松。
他既然这么无情,她也不服输的把它拿回座位,继续努力。
直到晚餐时刻,他要她一道到餐厅。
“这么晚了。”怀孕使她经常腰酸背疼,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久坐,现在她几乎挺不直腰,一心只想他快点走,她好捶捶她快痛死的背。
但他却走到她椅后唤她:“走吧。”
“等我干嘛?”她粗声粗气地说,背疼已让她顾不得文雅。
“我说过,你今后要我和一起吃饭。”他提醒她,随手翻着她的工作进度。“才打这么一点点,恐陷你今晚得熬夜。”
“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明天前赶给你。”她很怀疑自己的话,背疼已经让她快吃不消了,还有精力熬夜吗?
他见她僵直得有如雕像,干脆帮她拉开旋转椅,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五官痛苦地扯成一团。“你怎么了?眉头皱得这么紧。”
“我没事。”她低下头呻吟,“拜托你快走,只要不看到你就好了。”
邵扬生气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仰起面对他。“肚子不舒服?”他紧张地问。
言昕想摇头,却被他抓得更紧,这个样子使她更不舒眼。
“告诉我。”他严厉地追问。
“我是想摇头,但你又抓得我这么紧。”她生气地骂他。
邵扬松了口气笑笑,“你该用嘴巴回答我。”
“从今以后,我的嘴巴只会用来骂你。”言昕恶声道。
“随你。”他生气地甩开她的头。“十五分钟后到餐厅,别让我们等你一个人。还有,如果你敢不来,我铁定让你后悔莫及。”
他一走,言昕立刻整个人趴倒在桌上,双手用力地捶着背。
“原来你背疼。”邵扬冷冷地站在她身后,大手轻拍掉她的手,温柔地按摩她线条优美的背脊。
言昕吓得停住手,气愤地赶他。“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他怎么会坐视不管呢?更何况他有理由触摸她柔软的身体。
言昕舒服地闭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好舒服。”
“在下愿随时随地服侍您。”他开着玩笑,很高兴能减轻她的痛苦。
言昕回过头白了他一眼,“不敢。这次是不小心被你撞见我的狼狈样,绝不会有下次了。”
“你听着。”他加重手的力道。“为了要就近照顾你,我打算晚上让你跟我睡在一起。”
她尖叫地跳开,“不可能,你一天不娶我,我不会再让你碰我。”
“现在怀孕了才矜持未免太晚了吧!碰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讽刺道,并且硬把她压回坐位,双手继续为她按摩。
“反正这是你要的孩子,如果流产了,可别怪我。”言昕用另一种方法威胁他。
却只换来邵扬的大笑。“言昕,我太了解你了。你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疼,我相信你会把我的孩子保护得好好的。”
连他最在乎的孩子都没法用来威胁他,难道她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吗?
“别再滥用你的脑袋了,你斗不过我的。”邵扬再次笑她。
“你敢碰我,你就给我试试看。”她说出极不理智的话。
他欣然接受。“我很期待你的挑战。”
言昕气死了。“我真想打烂你龇牙咧嘴的脸。”
“等你办到的时候再说吧。”他很满意地看见她的背经由他的按摩而变得柔软,“好,现在站起来看看。”
言昕立刻站起来。“谢谢你鸡婆的服务。”
“天!你真是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渴求得到我这项服务,我还懒得理呢!”
“你去捶几百个、几千个女人的背,捶到你两手断掉最好。”她狠狠地诅咒。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厌恶道。
这些日子全听见她的恶言狠语,他已经听腻了,突然渴望听她说些甜美、醉人的话语,或是她清脆、悦耳的笑声也好。可是他发现言昕的脾气这么拗,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听到了。
“狗只会对讨厌、卑鄙的小人吠叫。”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会骂人,她想可能是太恨他了吧!
“冲着你这句话,我就要把你驯服成可爱、只会呜呜叫、打它还会舔人的母狗。”邵扬郑重地发誓。
“等天下红雨吧!”她抬起头对上他眼中的火焰。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怜爱地捏捏她的耳垂。“我一定要每天听你亲口说爱我。”
“呸!”她不屑。
邵扬笑了,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露出温柔亲切的笑容。“去换件衣服。”
她高傲地仰着头,“我平常也喜欢先洗个澡,再优闲地享受晚餐。但如果你真要我在你家的餐厅吃饭,我就不换衣服。”
“你这是给我机会,要我亲自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洗澡?前几天一个开朗又大方的欧洲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满足了我。我也很乐意教你。”他邪恶地笑着。
她的心被刺得好痛。“你竟敢在我面前提你的风流韵事。”
“别嫉妒,我都说了我很乐意教你。”他笑着。
“如果我去洗个香喷喷的澡,再化个妆,你会答应让我今晚早点睡吗?”
“我答应。”他轻松、愉快地回道。
言昕眼神正燃起一线胜利的火光时,却又被他接下来的话一把冲熄。
“满足了我之后,倒在我的怀里。”他只是想气她,看她这么累,他怀疑自己真会自私地只顾一己的私欲。
她气坏了,“我要回房换衣服。”她走前给他一个“要你好看”的眼神。
言昕的出现在餐厅引起轩然大波,她很满意看见邵夫人的惊愕,和艾琴的惊叫。为了报复邵扬,她穿着一件超短的宽松洋装,低领下隐隐露出丰满的双峰,脚上蹬的是五公分的长靴。
但她却没勇气直视邵阳的反应。
只有波比真心欢迎她,他天真的赞道:“阿姨,你好漂亮。”
她很高兴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谢谢英俊小绅士的赞美,我有荣幸和你坐在一起吗?”
“当然。”波比被哄得嗤嗤笑。“你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言昕正要坐下,双肩却被两只钳子似的大手夹住。她听到邵扬的声音出现在她脑后,“不,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