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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来看看,带些猫粮。
但是他看到江尧这对陌生人一概敬而远之,对熟人交言不交心的样子,心里就隐隐觉得不是滋味。
而且这死丫头,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胡吃海喝,过度消耗身体,不惜命。对沈法医这种养生派来说,简直是自杀。
到了二楼,江尧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喇喇的往门口一站。二楼的人看到江尧一愣,看到她身后的沈寄庭,低头一笑。
沈寄庭把猫粮给了那人,走到猫爬架上撸了把体重明显超标的猫,“病好了吧。怎么病了一场还又胖了呢?”
说着转手把猫搁江尧怀里,江尧手忙脚乱的接起来,那猫大约是平时当惯了大爷,抬了抬眼皮看了眼江尧,就眯眼缩爪的打了个哈欠,在江尧怀里窝成一摊。
店长游家明拿了包小鱼干给江尧,“你家这祖宗,少吃一顿零食都得挠的整个店里不安生,我哪儿敢饿着它。”
江尧注意到游家明走路的时候,有轻微跛脚。
她似乎很有猫缘,这只又胖脾气又臭的猫爷竟然对她格外和蔼。
沈寄庭跟游家明说话的间隙,瞥了她一眼,竟见她笑出两个酒窝来,眼微微弯了弯,她平时跟人痞笑,笑意都只停留在嘴角,眼神还是沉着。
游家明低声问:“什么情况?”
沈寄庭一早给这女人气的不行:“什么情况也没有,干闺女。”
游家明:!!!
“娱乐圈的干爹风气都渗透到市局了么?药丸?”
沈寄庭:……
你见过一个玉米杯就喜认爹的便宜闺女么?
江尧回了局里,换了衣服就开始整理李菁和舒静君的案子。整个人又回到一种刀鞘一般的状态。
这天林孟禾踩着点奔到办公室,迎头撞上岳拾钦肩上挂着衣服从训练室出来。
林孟禾上上下下把岳队的肉体看了个饱,才“哎呀”一声:“岳队,胖了?腹肌都隐约了。”
岳拾钦:……
岳拾钦这几天晚饭吃的顺心顺胃,就是不顺体重。心上人还没睡呢,腹肌都他妈吃没了,这还了得。
周五下班后的拉练,岳拾钦看到江尧隐隐有点担忧。照目前的状态,就是被她虐的。
然而江尧在一个扭腰回肘反刺,速度一滞,被岳拾钦找到破绽,手腕一转,木质的匕首抵在她腰侧。
江尧:……
岳拾钦笑着看了看江尧,“你怎么回事?”
……最近KFC儿童套餐吃多了。
江尧耸肩笑了下:“岳队也有点不一样了啊。刚刚那个后踢,下盘不稳。”
岳拾钦:……
……确认过眼神,都是该忌口该减肥的人。
江尧拿着自己的体重数据分析,在体脂率皮下脂肪一栏上打了个五角星,伸了个腰,看了眼沈寄庭空着的工位。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江尧觉得沈法医和他那些KFC简直是居心叵测。
沈寄庭从江尧口中听到“再也不吃KFC”的时候,脸上表情一愣,随即看到江尧痛心疾首的反省自己的体重数据,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属于养生党的胜利。
奚树辞看着岳拾钦一连三天买的全是素菜,终于爆发了,什么毛病?
晚上给岳拾钦做了一个醋溜白菜,一个素炒芦笋,自己面前摆了一盘红烧排骨,一盘可乐鸡翅。
奚树辞面无表情:“你吃你的。”
岳拾钦:???
两人就健康饮食展开了两个小时的讨论,最终以奚树辞“谁做饭谁决定”的原则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岳拾钦一边洗碗一边做垂死挣扎:“为什么不能谁洗碗谁决定菜谱?”
奚树辞翻了个白眼,“说了半天你主要是连碗都不想洗了是吧?”
岳拾钦:……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岳队深切的体验了一把,家就不是讲理的地方。
还能怎么办,让着他呗。只能每天早上早起半小时,晨跑多跑几公里。
岳拾钦牵着98K晨跑回来,刚到他店门口,就扭头瞥了一眼,奚树辞穿着睡衣,头发支棱八叉的,正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怀里抱着一盆海棠,满盆鸽蛋大的花苞,是比少女粉颜色更深一点的,羞涩的胭脂粉。用海棠把店里原本的一盆一帆风顺换了。
店外,两只流浪猫,公然嬉闹追逐,行少儿不宜的事。
岳拾钦擦了把脸,春天本就特有一种令人蠢蠢欲动的信息素,一下子被奚树辞撩的,在他浑身每个细胞里翻涌。他觉得自己再去跑个十公里才行。
奚树辞扭头看见他迎着朝阳,脸上每一滴汗水,在金红色的光线下,似乎都变成了有八面体的钻石,闪闪发亮。
奚树辞笑了下:“今天换盆花,起得早。你等下帮我带个早饭,我给齐潇发信息,不用她买了。”
岳拾钦听到他这句“起得早”就笑了,在一个晨跑一个多小时的人面前,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三个字的?
嘴上却应了句:“行,还是一个香菇青菜馅儿的,一个鲜肉玉米馅儿的,喝米粥还是豆浆?四条吃什么?”
奚树辞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摸了摸98K的脑袋,离岳拾钦只有一条狗绳的距离,“小米粥,四条吃肉馅的。”
岳拾钦摆摆手牵着98K走了,“二十分钟就来。你先去洗漱。”
齐潇来的时候看到海棠,心情十分好,她手里提了份豆腐脑,去厨房找碗,进门看见岳拾钦和奚树辞在吃饭。满屋子都是一股恋爱的酸臭味,眼神有点微妙,不太摸得清这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但是就两人还能这么早一块儿吃早饭,估计还没怎么样。
齐潇按捺住腐女之魂,拿了碗回前面店里,临走前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两人脸上逡巡了一遍。
奚树辞:???
怎么了?那是什么表情?
岳拾钦:……
这死女人!快走吧你!
奚树辞叫住她,“哎,海棠开了,我特意放了一盆在店里,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么。
齐潇笑的牙根都露出来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岳拾钦,眉飞色舞地应了:“非常喜欢,谢谢。”
奚树辞:这丫头是谈恋爱了么?怎么今天不太一样。
岳拾钦:……
兜头一壶浓郁的山西陈醋。
齐潇临走,还回头打岔了一句:“你厨房醋瓶倒了么?”
奚树辞“嗯?”了一声,“没有啊,我没闻到啊?”
齐潇看了眼岳拾钦,一脸正经:“哦,可能是我提的豆腐脑里有醋。”
岳拾钦:……
“快去吃你的豆腐脑吧,话多得你。”
岳拾钦刚到市局门口,手机有林孟禾的来电,“头儿,到哪儿了,邱泳那边有情况,一早有监听员说他去烂尾楼那儿了。”
岳拾钦直接往装备室和车队去了:“门口呢,我去跟。叫高砚非也下来。”
路上岳拾钦接了个电话,那边声音颤颤的:“岳队,岳队是我,邱泳。”
岳拾钦:???
示意高砚非和林孟禾禁声,打开扬声器,“怎么了?有事?”
邱泳那边信号不太好,电话里杂音刺刺拉拉的,“我,我报案,我在滨河区一品名门的烂尾楼附近,王广田他……他威胁我。岳队,我怕他杀我灭口。”
岳拾钦坐姿前倾,绷直了背:“你去一品名门A区。那儿安全。我马上到。”
一品名门A区3栋2楼是之前邱泳去过的地方,岳拾钦一时顾不上邱泳会不会察觉自己一直被警方监听,因为只有一品名门A区有精准的布线,别的地方,刑侦队到了现场都不好迅速找到邱泳和王广田。
邱泳说:“好……好……”线就断了,再拨回去,那边开始忙音。
没信号了。
岳拾钦叫高砚非:“叫信息处把布线接进来我听听。”
高砚非递给他一个调好的平板电脑,画面是一品名门A区的几个监控。
邱泳站在A区3栋门厅张望,还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手提箱。
监控画面上,当王广田从A区后门闪进车库时,布线音频瘫痪了。
岳拾钦:……
“玩儿蛋呢。”
第11章 第十一章
市局离滨河区二十多公里,那个区是前几年市里规划的新区,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后来搁置了,坑了一波儿房地产商,现在一片烂尾楼。
岳拾钦:“暴闪灯打开,给交通队打电话提前清道。让一品名门所属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去拉警戒线,别往楼里去,尽量把人堵好。王广田身上可能有枪,别让他跟个疯狗一样到处跑。”
岳拾钦看着监控画面,王广田从背后拖着邱泳往楼里去,负二楼的车库,光线一下子让监控画面只剩下了两个晃动的影子。
岳拾钦到了之后,民警说A区一直没动静。
“啊……救命……”邱泳叫的。
岳拾钦:……
“我先带人进去看看情况,孟禾去拿□□随后。”
岳拾钦和高砚非在路上看过A区车库的平面图,从王广田拖着邱泳进去的入口下去。
在拐角处,拿强光手电闪了一下,衣服裹了几块砖头抛出去,立马有枪打过来。
高砚非摸出枪,“四点钟方向,头儿,刚枪么?”
岳拾钦:“先别。王广田死了无所谓,邱泳这孙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驴粪蛋表面光,他死了咱们搞不好得背处分。而且这俩人闹成这样,肯定不是一两天,说不定能扯出古董黑市上不少事儿。”
岳拾钦叫了一声:“王广田。”
邱泳喘着气,声音没有刚刚喊那声“救命”那么磅礴了,“岳队,救我。”
那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听声音,邱泳应该差不多半死了。
岳拾钦摸着方位打了一枪。那边安生了。
“王广田!别他妈人来疯了。给你脸了是不是?乖乖给老子滚出来。”
高砚非准备贴着墙根摸过去,岳拾钦拦住:“别冒险,不至于。耗一会儿,邱泳死不了。”
林孟禾带着微型□□进来,“头儿,什么情况,现在上么?”
岳拾钦和高砚非带上军用护目镜,跟林孟禾点点头,“大约四点钟方向,准备。”
林孟禾按他的指示扔□□,岳拾钦和高砚非分秒不差的冲过去。
王广田手里的枪不知道是走火还是因为□□的刺激,朝岳拾钦他们本来所在的入口方向打了几发。
“我操。”岳拾钦听见枪声,往侧方的柱子后隐蔽了一下,“这疯狗。”
高砚非贴着墙往前移动,约摸着刚才□□那一闪所见的距离和方位,抬手把匕首飞出去。
王广田惨叫一声,手里的枪掉了。
岳拾钦和高砚非这时候离王广田和邱泳也就是二十米,打了个手势一起扑过去摁人。
“砰砰……”
两枪。
岳拾钦心里一咯噔,打开强光手电。
王广田死了。
邱泳浑身是血,手里拿着一把枪。两人扭成一团。
收拾完现场,技侦做了枪上的指纹分析,以及弹道分析,把分析结果送到刑侦办公室时,岳拾钦在副局那儿。
副局办公室。
赵成南都快把烟盒抽空了。
“我说赵叔,您别抽了,我这抽一盒二手烟,晚上回去树丫子闻着一身烟味儿,又不管饭了。”
赵成南皱眉瞥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这案子就这样了?”
“现场再明显不过了,邱泳平白以身犯险私下里见王广田,肯定是因为他和王广田有见不得人的交易,王广田威胁他,他带了一箱现金去的。”
岳拾钦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