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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彤丢下墩布跑过去,弯腰撅着屁股看屏幕,是个备注成“F”的人。安彤没接,对方连着请求好多遍,听得安彤心浮气躁,干脆解锁按了接听。
居然没密码,也没有指纹锁。
刚这么想,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范烁……范总?”
范烁静在那边沉着嗓子,气压非常低:“你是不是没有拧干拖布?还是倒了水在客厅?”
安彤一脸懵:“什么?”
“把地板上的水给我清干净!立刻!”
安彤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地板上反光的水渍,惊诧反问:“你怎么知道有水?”
“你用的热水吗?”
“不是,范烁静,你先等等!你在家里吗?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先把地板上的水清理掉!茶几下边是要养鱼吗?你留个水池子是要干嘛?”
“哪儿有水池子?你怎么不说游泳池呢!你这么大点的房子倒是能挖出来个池子!”安彤反驳,随后意识到不对,“不是,你怎么……”
两个人鸡对鸭讲谁都不搭理对方,只顾着说自己的,对着空气吵出来一出热热闹闹的架。
半分钟之后,安彤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瞬间暴怒:“你是不是监视我?你在家里装了摄像头?”
这下换范烁静错愕,有片刻沉默,之后更难以置信:“家里难道不装摄像头吗?”
安彤差点把平板给砸了。
谁家里会装摄像头啊?范烁静是不是对“家”这个名词有什么误解?
但现在没人关心这个问题,范烁静要救她的天价地板,安彤是想到了另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你现在正在看监控?”
范烁静突然噤声,没有回应。
也就是默认了。
这次安彤真地摔了平板,羞恼怒喊一声“流氓”,气哼哼地往卫生间跑。
转身之后,墙上的红光一闪,刚好落到安彤的视线之中。安彤正对着摄像头呆了一秒钟,双臂环胸挡住身体,又骂了一句:“偷窥狂!”
酒店里的范烁静:“……”
明明是她自己脱光的,范烁静还没说她暴露狂,她居然先指责别人。
范烁静盯着屏幕中那一片一片的水渍,头痛地揉额角。外边有人敲门,范烁静锁了屏幕,清了清嗓子应道:“进来。”
是同桌应酬的小姑娘,今天商谈对象带来的,说是助理。但席间各种亲密动作表明,助理也不过是幌子,小姑娘该是有别的身份。
就像……安彤?
范烁静心头一跳,又回想起那个中年男人跟水嫩嫩小姑娘头顶头脸贴脸凑到一起的场景,忍不住一阵恶寒。
她以后跟安彤在一起,以后也会这样?
油腻,猥琐,摸着小姑娘的大腿就美滋滋,一副□□的神情。
太恶心了吧……
对方叫范烁静。
范烁静回神:“怎么?”
助理浅笑,媚眼如丝,眼波流转:“范总出来好一会儿了,我不放心,来看看。您没事吧?”
范烁静摇头。
助理还是笑盈盈的,很自然地走到范烁静的身侧,伸手摸范烁静的后颈:“我看您喝了不少,这样明天是会头疼的。这边有个醒酒的穴位,按一按很舒服,也可以……”
话没说完,范烁静捏着助理的手腕,把人推开了。她起身,满目冷淡,气压也低了:“不用了。用在正地方,别浪费。”
助理窘到脸色一阵红,一抬头又看见范烁静抽了张湿巾,先擦后颈,然后抹着几根手指。
都是先前助理碰过的地方。
助理憋了两汪眼泪,梨花娇嫩,颤着声音问道:“范总,您是嫌我脏吗?”
范烁静的动作微顿,随后把湿巾丢进垃圾桶,不发一言。
助理还要开口,被范烁静打断了。
“我问你。”
助理燃起希望,深情且专注地望着范烁静,等着范烁静给她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范烁静的指尖在手机背面点了一下,开口:“你家里有监控吗?”
“啊?”
助理愣住。
几秒钟之后,助理把这个问题当成某种暗示,兴奋地有些磕绊结巴:“没、没有的!范总,我听说过您喜欢女人,我……其实我也是的。谁上谁下都可以,我都随您,您想到我家里去也可以!我……”
没说下去,因为没人听了。
范烁静已经出去了。
再次落座,后半场没再见那个小助理,带她来的男人也阴沉着脸,有几分钟的不高兴。然而酒过三巡,那人就忘了自己是带了伴来的,天南海北一通吹,再没有半点不快。
后来聊起小情儿,从那个男人嘴里吐出一个词。
“物件”。
摆着看,行,正经当个东西用是不成的。都是闹着玩,不能太给脸了,更不能惯着。
“不然就没王法了。我告诉你们。这种东西啊,就是个新鲜,反正也常换,别太当回事。”
范烁静喝酒,垂着眼眸盯餐盘上的一朵小花。
男人高谈阔论,讲到兴处,跟其他人干了一杯白酒,胧拉着松弛的眼皮子继续扯。
“尤其不能动感情。动心是没问题的,看见漂亮姑娘,不动心的是公公,没那个家伙事。但是不能动感情,感情是留给老婆的,你们还年轻,不懂。将来就懂了。”
男人拿着杯子来跟范烁静碰:“你说是不是,范总?”
旁边有人给范烁静满上,她举杯,脸上笑意不减:“方总这话,得说给嫂子听。”
方总哈哈大笑,一摇三晃,冲范烁静比大拇指:“你嫂子啊,豁达!”
范烁静空口闷了白酒,搁下酒杯,跟满座的人告饶:“我得走了。物管来电话说,我那房子让水给淹了。”
这些人当然不放,说是一套房子而已,改明送范烁静一栋,让她随便挑。
“这我可记下来了,回头找你们要。但是我那房子也不能不管,我这会儿真是心都要滴血了。”
旁边出来一个帮腔的,笑着说道:“方总你们不知道,范总买了个巴掌大的房子,结果铺了几十万一平米的木地板,地板铺完比房子都贵。范总可是精心保养着呢,哪儿能让谁给泡了。”
又纠缠一番,范烁静好不容易脱身,上了车才长舒一口气。她确实喝了不少,又倦又乏,靠着枕头想了两分钟,让司机去栾曼家。
路上接到栾曼的电话。
影后调侃:“你晚上跟谁吃饭了?还没过夜,告状的就传到我跟前了。”
“说什么?”
“一个小美人追到洗手间里勾引你。”
范烁静嗤笑一声:“你还别说,是挺好看,跟你有三分像。”
影后唏嘘:“可惜了,就是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你也没反应不是。阿静,我们这个事儿……”
“回头再说吧,我喝得有点难受,先睡下。”
挂了电话,范烁静改目的地:“不去栾曼家了。去……”
司机侧头:“去哪儿?”
范烁静沉默了好久,叹口气:“回家救地板吧。”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范烁静不让司机送,自己刷了门禁卡上电梯,准备进去的时候,她回身叫住司机。
“正常人家里会装摄像头吗?”
司机想了想:“看情况的吧。我外甥养了只小猫,想知道他上班的时候猫在干什么,就在屋里装了监控。”
范烁静又问:“没有猫的话,装监控是不是很不正常?”
司机笑:“有需要就装呗,防小偷还是有用的。万一真遭了贼,还能有个证据不是。”
范烁静不再问,也没说其他,上楼去了。
她的小助理已经睡了。
裹着一件浴袍,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还是撅着小屁股。手里还握着一块干抹布,看样子是擦地板的时候擦到地毯附近,觉得地毯舒服就躺一下,结果就这么睡着了。
好在北方城市供了暖气,屋内热燥燥的,敞着半边小胸脯露着大腿也不会冷。
范烁静在安彤身边坐下,一只手伸进浴袍里,在安彤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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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
含泪感谢还在等的小天使。
天亮之后要出去,所以下一更还是凌晨。
晚上早点睡,醒来看。
第24章 主动献身。
安彤睡得不深,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掉进海里了,周围都是水。突然凭空冒出来一只大鲨鱼,追着她咬,甩也甩不脱。
但是很奇怪,这破鱼不咬她的脚,反倒是盯着她的屁股使劲。安彤琢磨是自己的游泳姿势不对吗,怎么会把那一点巴掌大的肉给暴露出来。
然后就醒了。
安彤看着身侧的人,眨眼,呲溜吸了口水,抬手在嘴角抹了一把。她的意识慢了身体半拍,两秒钟之后才明白眼下这是个什么场面,也反应过来根本没有什么鱼。
那是范烁静的手!
安彤一骨碌爬起来,扯着浴袍下摆往一块拢,双腿并起藏在衣料下。做这些的时候,她还怒目冲向范烁静,咬着一口小白牙:“耍流氓!”
范烁静的手掌落空,挑着睡眼惺忪的一双凤眸,比之平时多了几分慵懒散漫,连坐在地板上的姿态都是少见的随性。
听安彤骂人,范烁静嗤笑一声,按着地毯边缘上的毛:“过来。”
安彤往后退,摇头:“我不。”
范烁静深吸了一口气,俯身跪在地毯上,探着身体往前,去捉安彤。
两个人都不太清醒,一个从酒桌上下来,另一个梦做到一半,睡得浑浑噩噩。一个要靠近抓人,另一个拼命地躲,来回僵持几个回合,从地毯滚下来,撞到一旁的懒人沙发。
范烁静把安彤按到沙发上,布袋子随着人体改变形状,安彤严严实实地陷了进去。上边还压了个人,安彤完全挣不脱,被范烁静喷了一脸的湿热酒气。
这人怎么一醉就失控发疯?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酒品都不行吗,怎么还总是要去喝?
安彤推范烁静的胸,混乱之中也没注意捏的位置是否尴尬,就这么跟范烁静对峙。
“范总!你喝了酒就去洗澡睡觉,你跟我我叫什么劲呀!”
范烁静抓住安彤的手腕,把安彤的手从她的胸前拿开:“你说呢?”
“我说你赶紧起开!”
“你是跟我拿乔?”
一句话像是兜头一盆冷水,安彤从后背开始发凉,才真正清醒过来。所谓“局面”,其实她到此刻才看得清楚,不是这五分钟之内,往前往后要数很久很久。
范烁静已经继续说下去了:“拿了钱还想当大小姐?”
一物换一物,安彤手里握着范烁静给的卡,现在就应该躺平了任凭处置。不管范烁静想对她做什么,那都是她应得的,就像擦地板,腹诽归腹诽,再不情愿也得干。
何况范烁静的本意又不是找清洁工。
而是陪床小姐。
安彤有些突如其来的开悟,打破了一层壁障之后,看清世界的真相。
她就安静了,停顿几秒,开口问范烁静:“那是在这儿,还是去房间里。”
范烁静到底是喝了酒,反应有些慢,被安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搞得跟不上,愣愣地盯着安彤,像是在看不认识的人。
安彤没等到回应,开始解浴袍的带子。其实折腾那几分钟,衣襟早就开了,这会儿浴袍只是松松地挂在肩膀上。
安彤剥下浴袍。
范烁静反倒不乐意了,皱着眉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想睡吗?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