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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开我,你这土匪,很痛耶!”酒儿痛得眼泪差点没飙出来。
霍竞天一见是她,犹豫了一下就把手松开了。“以后不要随便拍我肩膀。”
“拍你肩膀又怎样,我昨天晚上还摸……”她嘟著嘴说,嘴巴马上被他捣住。酒儿被这一拉失却了重心,双手在那边挥呀挥的,袖子翻了上来,手上的瘀青立刻教他看见了。
“你的手……”霍竞天眼神…凛,将手放了开来。
“还不是你害的!”她揉了揉自己手腕上的瘀青,今天早上匆忙逃回家避难,忘了把她放在当铺的药给拿出来了,要不然搽了药膏应该可以很快消去瘀青。“你昨天用那么大力气抓我,我的手都瘀青了。”
霍竞天正要说什么,发现身后的阎五跟冯七都拚命拉长了耳朵在听,似乎很想知道昨天晚上的细节。他怒瞪他俩一眼,这才把她拉到旁边去。
“昨天的事情不要在别人面前提。”他可不想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把细节给说出去。她或许无知,但那些男人们可不会不竭尽所能地往歪处想去。
“那怎么成?我就是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情的。昨天的事情拜托你别让我爹知道,不然我就完蛋了。”酒儿难得这样好声好气的求人,实在是形势比人强,她没办法。原本是想败坏名节后,跟他不会再见,爹就找不到人负责,往后也不会要她嫁了,没想到才隔不到一天,她就在自家撞见他,还有人比她倒楣的吗?
“嗯哼,夜路走多了也会见到鬼,你没想到会被我找到吧?”霍竞天笑著说,想到她之前看到他出现时的表情,他嘴边的笑痕就更明显了。
“这下叫被你找到,是我太倒楣了。不然任你再怎么在勤江城打探,都不可能探听到我的。”酒儿皱了皱眉头说。
瞧她皱眉头的模样煞是可爱,敦他一瞬间有些迷惑。不过很快地,他就清醒过来。他向来不把儿女私情放在心上的,所以尽管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且一直都有女人频频对他示好,但他就是没那种兴致。
可是里酒儿却是个特例。
他可从来没有让个女人愚弄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把他绑在床上?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他霍某人的名声会先毁掉。他本就无意张扬这件事情,没想到她却送上门哀求,让他忍不住想吊吊她胃口。
“你是雷虎的女儿,为什么不姓雷?”他忽然想到这一点。
“因为我从母姓。我们白云族早期都是女人当家作主的,但是慢慢地跟其他族同化了,现在只保留了从母姓这个部分。”酒儿解释著。
“白云族?就因为这样你家上上下下才都穿白的,这也是族里的传统?”霍竞天不禁被这些风土民情给吸引了。
她穿白色很好看,像抹清亮的月光。但是只穿白色似乎又有点过于单调,她的性子如此活泼,应该天天都换著缤纷的颜色穿。
“是啦,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快点答应我,绝不跟我爹告状。”酒儿的重点才不是在那里。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他淡淡地说,转身就要继续往下走。“阎五、冯七,我们走了。”
“等等嘛!”酒儿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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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爷儿》
第四章
酒儿一路缠著霍竞天,阎五一路上倒是不断出言恫吓,显然还记著拉肚子的仇。但是酒儿对阎五倒是挺客气,还阎五叔、阎五叔的喊,虽然阎五一路上嘴巴都没好听话,但是气氛倒是挺热络的。
“这边的街好像挺热闹,比之前我们逛过的都还要热闹,魁首。”阎五看著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怪怪,人要是都这么多,赵逍遥那小子怎么净是赔钱呢?”他嘟囔著。
“阎五叔,这条街过去有个空地,这勤江城的八条大街都会接到那空地去,那边才真正热闹,所以那块空地有个名字,就叫八方口。”酒儿毕竟是地头蛇,不断的解除他们的迷惑。
霍竞天沉默少言,但是酒儿的话他都细细记在心头,脑子里面已经有了新的盘算。看来这西南地区的钱也不是不能赚,只是需要一点对当地的了解。
“到了、到了,真是热闹!”阎五看到人多,嗓门依然那么大。“魁首,这边有家酒店,我们喝杯酒去!”看到店头高挂著酒字,阎五的酒虫又痒了。
霍竞天点了点头,阎五领头就直往其中…家店冲。
“等等,阎五叔,这勤江城好喝的酒水并不在那一家,我带你去喝真正上等的酒。”酒儿说著转身就走。
阎五跟冯七同时回头看霍竞天。
霍竞天耸了耸肩。“既然她名叫酒儿,说不定真知道哪里有好酒。”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妙。”阎老五率先跟了上去。
酒儿带著他们三个大男人,穿过八方口,抵达对头的一家小酒馆,她直接领了人上二楼,作主地点了一堆的酒跟小点。
酒来了,阎五喝得赞不绝口。“真是够味,勤江城有这种酒色,也算是不枉它西南第…大城的称呼了。”
“阎五叔,勤江城又不是因为产酒出名才成为第一大城的。”酒儿笑著帮霍竞天跟冯七倒酒。
冯七动也不动那酒杯,酒儿诧异地看著他。
“我怎么知道这次会下什么药?”冯七凉凉地说。
酒儿有点困窘地红了脸。“对不起,两位大叔,让你们肚皮受苦了。”她说著忙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这个吃了马上就不会闹肚子疼了,昨天是因为气愤被绑才这样做的,请两位海涵。”她恭敬地奉上药丸。
“特效药吗?正好,我还怕等等还要去抢茅房呢!”阎五说著拿起药丸就往嘴里抛。
冯七阻止了他。“你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
“放心啦!”阎五推开冯七的手,一把将药丸抛进口中和酒吞了。“这丫头喜欢我们魁首,才不会再毒我们。”
冯七看了眼霍竞天不动声色的脸,这才拿起药丸吃了。
酒儿则是胀红了脸。“你……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喜欢这家伙呢!”
霍竞天扬了扬眉。“那你干么一直跟著我?”
酒儿气愤地瞪大了眼,没看到阎五跟冯七那讶异的脸。
阎五跟冯七从没见过魁首有过这般反应。他们的魁首耶,那个不爱说话,老爱摆脸色吓死一堆女人跟小孩的魁首耶,居然在调侃人,而这人还是个……女人!
“只要你答应我不跟我爹说那件事,我就不会跟著你了。”酒儿嘟起嘴巴说。“这顿酒水算我向三位赔罪,望三位能够原谅我冲动的作为。”酒儿举起手里的杯子,干了一杯。
阎五拍手叫好。
霍竞天倒像没事人似的兀自喝他的酒。“这里是茶马大道吧?所有的货品交易都会经过这边,下面也有不少卖马的商人跟马棚,冯七,等等去看看马的货色。”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有点礼貌!”酒儿抗议著,干脆端著杯子坐到他身边,扯著他的衣袖,非要引起他注意不可。
“这里的马腿真短,不像我们北方的马,高大又骏美。”霍竞天兀自评论著。
“真的吗?”酒儿被勾引起好奇心,忘记自己刚刚还在气他不听她说话。“那京城很好玩吗?”
“当然好玩,那边有最热闹的街,天天都有市集,逛都逛不完。还有一些杂耍啦之类的东西好看,要是遇上节日,就更热闹了。还有,京城里的姑娘穿得五颜六色,什么样的布料都有,不像你们白云族只穿白色衣服。要是大家都只穿白衣服,那我们布庄大概很快就倒了。”阎五侃侃而谈。
“真的吗?好想去看喔!”酒儿一听,便缠著阎五说更多关于京城的事情,聊了半天,她都差点忘记正事了。
直到霍竞天把整个勤江城都快逛遍了,天色也暗了,她才在客栈门口与他们告别。临走前她想到自己今天跑来的任务,这才把霍竞天拉到一旁说话。阎五和冯七见状,很识相地先进房去。
“霍竞天,我跟你说,你如果跟我爹说昨天晚上那件事,不只我倒楣,你也会倒楣的。”她一脸严肃地郑重警告他。
“怎么说?迷昏男人,把男人扛到自己床上绑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会倒楣?难道你爹会怪我不该那么容易被搞定?”说到这个他还是觉得困窘,果然是一件糗事啊!
酒儿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关心的重点向来只有一个。
“那我爹会把我嫁给你,难道你想要那样吗?”酒儿瞪他,忽然觉得如果对象是他,嫁人似乎也没那么恐怖。
“你爹要我娶,我就非娶不可吗?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要我怎样就怎样吗?”这丫头显然对于他的事情还不够了解,依然把他看作那个著了她道的倒楣鬼。俨然不知自己的丰功伟业已经足以让江湖人对她称奇了,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她有多高强的武功呢!
事实上她根本没什么武功,就算有也很浅,他上次一搭她脉,马上就知道了。所以今天看到她手腕上的瘀青时,一阵愧疚蓦地袭上他的心头。
“或许我爹不能强迫你,但是你希望因此打坏彼此的生意往来吗?我看我爹是真的很喜欢你,想要跟你做生意的。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情一点都不会影响到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其实酒儿并不知道万一事情真的完全曝光,她爹是会先打死她,还是逼霍竞天娶她:当然她也看得出来霍竞天不是那种可以被逼著做什么事情的人,可是那样一来,她铁定会很难看。
而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被拒婚的那种尴尬。死也不要!
“我没办法答应你好让你放心。酒儿,你该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还有付出代价。这是给你个教训。”霍竞天忍不住说了她,毕竟她昨天绑的要是别人,说不定早失去清白了。
光想到那种可能性,就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我已经有很爱训人的爹了,你别再教训我了。”酒儿当然也有悔意,觉得自己实在太冲动,但她可不会在他面前承认。“既然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你过几天就要回北方去,三思而后行吧!”说完她跺了跺脚就跑开了。
霍竞天望著那抹飞奔而去的白色影子,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将来谁娶了她谁操心。’
接下来几天霍竞天在雷虎的介绍之下,更为熟悉西南的商业运作方式,没多久,两人就把合作的生意谈妥,霍竞天甚至选好一家靠近八方口的店铺,买了下来,好当作未来的据点。
赵逍遥虽然不懂得做大生意,但是对于霍竞天交代的事情倒是办得很利索,于是霍竞天继续让他待在勤江城。
几天以来,只要霍竞天跟雷虎走到哪里,襄酒儿就眼到哪里。她告诉他自己是来监视他的,让他觉得好笑。
不过由于生意已经谈妥,加上要采买运回京城去卖的物资也已经采购完,还派了冯七先带商队将货物运回京城,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妥当,他跟阎五也准备出发回京。
“魁首,要不要跟酒儿姑娘说…声?我们这样走了,她会不会不晓得?”阎五这几天跟酒儿相处下来,他非常喜欢酒儿。
酒儿不若京城的姑娘那样害羞或闭塞,她有话就直说,有好酒也绝对不忘他阎老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