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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妹妹这样说,可教姐姐伤心。小总和苏妹妹都是姐姐极喜欢的,你们之间的事情,姐姐岂会不关心?牛伯母时常与我联系,从未听她说过只言片语。”好,很明显,白玫瑰也不是省油灯。
“哼,”苏晓重重的哼了一声,两双眼睛寒光闪动的看向张若沂,“刚听姐姐说什么不动心才怪,什么爱极了,我还好奇是什么样的美人。刚才远远的看着,还有几分人样子,近前了却不如刚才了。”
苏晓心里想的是,华凤凰这个女人,态度不明,跟她争吵也是浪费口舌,她现在要对付的,是被牛总抱在怀里的男孩。不知道是不是跟华凤凰说了两句话的缘故,她一张嘴也是半文不白的,话出口才反应过来,暗唾不已。
张若沂见她矛头指向自己,勉励维持着笑容道:“两个姐姐是看宫斗剧看多了吗?学的真好。”少年稚嫩的脸上,还带着孩子气,说起话来清脆明快,又有点小调皮,周围人听了再对比刚才两人的对话,品出几分味道的暗笑不止,没听明白的也觉得他说的有趣,露出笑意。
私下里,张若沂却狠狠的给了牛总一拐,你这招惹的是什么路数上的英雄好汉?
牛总无辜的蹭蹭他。人家也不想的,英雄不提当年勇,年少无知太天真。一心只想往前飞,苏晓神色不善,华凤凰也觉面上无光。她们不是第一次斗嘴,可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像剧中的戏子,惹人取笑。正要发难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看,就听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
牛总在音乐响起时,放开一直抱着的张若沂,改牵着他的手,走到大厅中央临时准备的舞池,向四周围团团鞠躬,道:“各位,姻缘会正式开始,大家可以选择舞伴,尽情跳舞。祝大家有个美好的夜晚。”说完牵着张若沂,翩翩起舞。
回应他的是一阵掌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对对男男女女相偕着,踏入舞池。
“宝贝,别皱眉。注意,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牛总搂着他的腰,不急不缓的说道,似是真的在意被人看破。
张若沂借着旋转的空隙,眼角看到红玫瑰和白玫瑰芳踪不在,松了口气的道:“真凶险。”
“凶险?”牛总不明白,他一直抱着他,哪里有什么凶险?
张若沂横了他一眼,“一阵香风是享受,两阵香风就是折磨。爷刚差点一个喷嚏把尿震出来。”
红玫瑰和白玫瑰的另一大特点是什么?是香气。一个淡雅冷幽,一个浓烈芬芳,两种混在一起,对于鼻子敏感的张若沂来说,就意味着人造地狱。
“哈哈,你刚才就该学龙王,给她们下场雨,让她们知道,要得罪的是个站着撒……”
“停!别说了,再说真憋不住了,赶紧跳完,膀胱君已经像我发出了清仓信号。”张若沂脸色微红,一贯装腔作势的小表情,也有进化成表情包的趋势。
音乐一停,他就撒丫子一阵风,吹向了洗手间,没留意到牛总没跟上。
“哗哗”的冲水后,洗手间出来的张若沂傻眼了,不要指望现代人能在古代大宅院里,认清路线,更不要指望一个完全没有方向感的人,能找到回去的路。
张若沂推了推眼镜,好吧,现在要用到路痴守则第一招了。伸手指往前比划,心里喊着,小左,交给你了!他左手握拳,掌心朝下,拇指指向右边。很好小左,就听你的。他胸有成竹的摆动胳膊,抬大腿,往拇指指的方向走去。
黑黢黢的回廊,走了几分钟都没人影。张若沂有点方。说好的遇到第一个人跟着他走就能到达目的地,第一个人呢?
万恶的封建社会,修这么大的宅子做什么?哪像我们现在,一人最多一间房间,经济实惠,关键不会迷路。
深宅大院,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争斗是很残酷的,不会真有冤魂吧?独自一人走在暗影中的张若沂胡思乱想着,又想到大厅中仙女姐姐华凤凰的装扮,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靠,小爷想起来了,光里面看着像神仙姐姐,暗地里想起来像女…… 打住,打住,不能想,不能想。张若沂摸摸耳垂,心里说着,不怕了不怕了,摸摸耳朵就好了。脚下加快速度。穿过回廊到一处假山处,耳听到有人说话,才长舒了一口气。稳定心神,正要过去问路,却发现说话的人先前他见过。
但凡是影视剧,难免有人听墙角,扫听八卦是人的天性之一,据说跟吃喝睡类似,无法根除。尼玛,小爷到了这里,每天都过的很刺激,也不介意再刺激一点。
张若沂此时便决定释放天性,回归自我,支棱着耳朵小心靠过去,听人八卦。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会,作者是个胆小如鼠,看《盗墓笔记》都能吓哭的人,绝壁不可能写什么灵异事件。本文稍后可能会有恐怖情节,幅度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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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姻缘会*狐朋狗友
假山旁的两个男人,一个高高壮壮的,身形和郭伟很相似。深色系西装,胸口处有白色点缀,皮鞋和头发泛着光,夜色中看不请长相,感觉上年龄不大。
张若沂拄着下巴上下的打量,这些人不知道从小吃什么长大的,难道是高蛋白饲料?欧美人的西装穿在稍显瘦弱的中国男人身上,能衬得出风度的极少,他回想目前姻缘会上遇到的男人,好像都一副堪称衣架的身材,不是说纨绔子弟都瘦弱不堪,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坏事做尽,罄竹难书吗?能不能好好的S国民毒瘤?给屌丝们留条活路不行吗?说好的逆袭呢?单从这点来说,屌丝想逆袭,还真是没什么把握。
另一人是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漂亮和尚。
张若沂一看,心说这人我认识,前两天才见过。要为爱人报仇的,果然和尚。
高大的少年和漂亮的和尚,暗色西装和灰色僧袍,僧袍里时而露出的白色里衬,映着黑色西装长裤。
最近小爷刚在微博上被安利了日本和尚,今儿就出一个中国和尚,和尚们也要进军屌丝的YY自留地了?
艹
(#‵′)靠
( ⊙ o ⊙)
咋亲上了?
人家好歹是泡美女,还是小衲给力,直接泡高富帅。话说美女们真可怜,跟女的斗,跟男的斗,现在看来,未来还得跟和尚斗。
张若沂揉着蹲麻木的脚,心里腹诽不断,小爷大晚上披个撅腚袄蹲,冻成犬养二郎的狗样子坚持在这里听墙角,就等着恶棍欺负少女,来一把英雄救美的好戏,腿都麻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张若沂离得有点远,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只能看到两人的动作。即便脑电波不停发射,也无法接轨那两人的电台频道,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两个帅哥亲亲看起来还是很养眼的。一时间很是纠结。
果然和尚没发现被围观,他还在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纠缠,有些后悔找上他,虽然这人是他千挑万选找出来,认为最能帮到他的人。
他用力的推了推得寸进尺的青年,微皱眉的考虑,是否有跟他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
“尚少,我说出愿意肉身布施,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我想你这块肥肉,想了好几年了,能一口吞了,绝不会分成两口。”高大的男人手臂横在他腰上,禁锢住他,见他表情不悦,到底没敢再放肆,“我最喜欢婀娜多姿的女人,冷若冰霜的,媚眼如丝的,都见过,可也没哪个能像你这样,这么平平淡淡的看我一眼,就能让我架炮巡海。”流氓的让和尚和他的身体,靠的更紧。
果然和尚没推开,只说:“尚少,我还要去寻别的人帮忙,少陪了。”
腰上的手臂力道更重了,让他想要离开的身体没能移动分毫。
“我可没有和人分食的习惯。”男人声音带着怒气,“我说了帮你,就不需要别人。”
“方媛的遗愿和她的仇,尚少要一人担下?”
“还有你的以后,有我最够了。”
少年人的誓言,总是那么容易说出口,能实现的又有多少?
果然和尚低垂着眉目,没什么感动的意思,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怎么做。”
尚少舔了舔嘴唇,大脸贴了上来:“在让我亲一下,马上开始,我这台航空母舰需要补充能量。”
嘟着大嘴就啃了上去。
张若沂看的直揪头发,这果然和尚是找到下家了?得赶紧通知牛总。撅腚袄和贴身小礼服翻了个遍,胖次都掏了也木找到。
呕都开,为啥子恁?
出门不带手机和上厕所不带纸一样,发现的一瞬间,危机感和不安感让人暴躁异常。
张若沂盯着远处还在亲亲我我的两个基佬,表示很不服气,爷裹成球还在靠抖动发热,你们一个穿着僧袍一个穿着西装,得瑟啥?得瑟啥?爷现在就出去,吓死你们两个野鸳鸳。最可气这么长时间,啥也没听着不说,一个鬼影子都木有,不找这两人问问,怎么找回去的路?等牛总那牲口发现我没回去,把我是迷路的事情广而告之,爷的脸就得装兜里捂着了。
站起身理了理发型和衣角,收拾干净表情,披上衣冠禽兽,不是,是翩翩公子的马甲,打算回到小道上,装作自然路过的样子问路。
从隐身的假山摸出来,张嘴想喊果然和尚,一抬头就见,果然和尚背对着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去了,了。
维持了几秒钟伸出的手,长大的嘴的表情,想着还喊不喊?回过神后立刻拿手捂住了鼻孔,表情包很多了,不需要他再做贡献。
唯一的熟人不见了。
张若沂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继续往前走,反正他也是找人问路,认不认识的也不重要。
“你好,打扰一下,麻烦问下,牡丹亭怎么走?”
大哥,人都走远了,就不要摆出回味无穷的恶心样子了,亲的心上人很了不起吗?很了不起吗?
“哦,往……”
正说着,就见一人影急匆匆的跑来,一把圈住了张若沂。
“若沂,我还以为你掉在马桶里了,正打算带着挖耳勺去捞你。”
“孙……,”张若沂张嘴就要骂,反应过来赶忙换词,“胡说什么!有人在呢。”
尚少静静的看着他们。有(同)性没人性,牛总这家伙不就是带回个小相好,眼里还能不能有点别人?
“嗳,狐狸,你怎么在这?”牛总看到他,还挺惊讶,“若沂,这是尚大书,我跟你说过。”
尚大书:“……”和着真是刚看到我。
“你好,尚大书。”
“你好,我是张若沂。”
两人握手,算是认识了。
“你叫他狐狸,叫他名字吃亏。”牛总在旁别提醒,也不想想他自己名字好到哪里。
“为什么是狐狸?”
“他们家□□起家,现在还在不停往中东沙特地区□□,当然是合法的情况下,也叫援助。属于黑白灰都沾的,混迹在边缘地带,跟国外的非政府武装组织,黑道,宗教,都有不错的关系。他出了名的狡诈阴险,大家叫他狐狸算是名至实归,没必要的话少理他。”牛总用言行说明了,兄弟就是用来捅的,这一伟大哲学定律。
“别听他胡说,回头请你们吃饭,我现在有事要先离开下,等我电话。”尚大书歉意的笑了笑说着,他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五官端正,高鼻梁厚嘴唇,还将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