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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玉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深莫测的说道：“年轻人不要气馁，回家找个盗版网站看几本耽美小说补充一下科学文化知识就好了……”
而此时此刻黄小木这位传说中的皇后娘娘正满脸委屈的蹲在墙角用一种特别苦逼的表情看着史孟凡：“……老大我说的哪里有错么？我观察的不够细微么？我复述的不够明朗么？”
黄小木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简直可怜到爆，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小脸一片惨白。
史孟凡嘴角抽搐了两下却是捏了捏对方的脸尼玛真的好滑啊：“拜托你别露出这幅我好像欺负你了似的表情好么？大哥我真的是无辜的我错了！”
“老大。”黄小木咬着嘴唇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能告诉我你想知道的是什么么？下次我一定好好观察提前写出来八千字的报告记录闵浩轩的生活。”
看到黄小木这幅表情史孟凡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指了指一个椅子：“先坐在这。”
“嗯。”黄小木十分乖巧的点点头随即坐在了史孟凡的对面。
史孟凡双手撑着下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我让你观察闵浩轩是想知道他在为凝血帮做什么你知道么？我需要知道的是在某条街某个路口他和某个穿着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会面，而不是他要追某班的某个女孩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男人？”黄小木嘴角一阵抽搐然后眯起眼：“难道他搅。基？长这么帅不去造福万千女性反而喜欢男人真是可惜了。”一边说着黄小木还为广大女同胞感叹了一句。
“黄小木！”史孟凡发现自己只要遇到黄小木就会处在暴走的边缘，有句话说的简直太对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上帝在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必定会关上一扇窗，所以黄小木力气大也是应该的就这智商他看着都有些心疼。
“老大……”黄小木瘪了瘪嘴再次缩了缩脖子：“老大我完全是按照你的思路说的嘛！”
史孟凡叹了口气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然后默默的转过身走了==
是的就这么走了徒留黄小木一个人在会议室的风中凌乱，为毛史孟凡和自己的思想永远都不在一条道上呢？难道是自己思维太发散跑偏了？哎，智商太高就是不好普通人完全不能达到自己这种高度这种感觉真是寂寞如雪……
腹诽了一会黄小木也站了起来直接回到家开始睡觉。
而此时此刻史孟凡正躺在世纪金都的办公室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杂志，这种杂志报道的无非是神马哪个明星又结婚了哪个大款又生孩子了哪个公众人物又搞破。鞋了，简直是无聊到爆。
而这个时候汪玉终于推门走了进来：“老大。”
史孟凡点点头然后淡淡开口：“你找我有事？”
汪玉苦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史孟凡的对面：“你不是知道么？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等我不是吗？”
“你清楚就好。”史孟凡靠在沙发上领口的纽扣没有系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看起来有些慵懒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汪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史孟凡拿出一根烟然后点燃随即狠狠的吸了一口：“你想知道今天的会议上我为什么要针对柯全是不是？”
听到这话汪玉叹了口气却点了点头。
史孟凡抛给他一支烟看着他点燃然后笑了笑：“我想除掉他。”
五个字充满了简单粗暴的肃杀气息汪玉的瞳孔却暮然紧缩：“少爷，如果没有他的话风云帮不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而且他是风云帮的第三把手掌握着许多实权。”
这次汪玉没有称呼史孟凡为老大而是喊了一声少爷。
史孟凡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长而密的睫毛微微有些颤抖却是轻声说道：“从十年前离开白家之后你似乎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一个又一个的烟圈缭绕最后扩散成大片大片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形成很好的屏障。
汪玉也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是那么苦涩：“我会跟着你终究是因为十多年前在白家你是我的少爷。”
“苦情戏是么？”史孟凡嘲讽的勾起嘴角狭长的眸子看向他只是那双眸中带着一丝不知名的色彩：“你想让我想起十年前我落魄的时候柯全帮了我很多是不是？”
汪玉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果然不管自己打什么算盘都瞒不过史孟凡的眼睛。
史孟凡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尴尬，他只是盯着空气中的某个点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十年前柯全愿意跟着我不介意我什么都没有只能说明他抬举我，我也很感激他，所以在这十年间我也给了他应得的东西，但是很显然这几年他有些想要脱离我的控制了。为了自己多赚一些钱宁可冒着危险继续那些黑色交易贪图这些小利是我不屑的，而且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也对我阳奉阴违。”说到这里的时候史孟凡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却带着一种嗜血。
“我不希望我身边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你知道的我有很严重的失眠。”史孟凡看着汪玉耸了耸肩膀：“有些东西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还不如毁掉，包括人。”
汪玉看着他却觉得面前的人他有些不认识，他知道史孟凡很冷血但却不知道一个人能到这种地步：“老大，人到达一定高度之后难免会产生自傲或者是以自己为是的情绪，柯全他比我们都要年长会做出一些违反你意思的事情很正常，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对另一个人完全服从。”
“你也是这样？”史孟凡挑了挑眉毛。
“我……”汪玉愣了一下却十分坚定的说道：“我对您当然是完全服从的。”
“因为这是白家的规定对吧？”史孟凡笑得有些嘲讽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白家人你才能觉悟，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天我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拥有了一定的能力把矛头对向白家你还会和我站在一起么？”
史孟凡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汪玉透过有些朦胧的烟雾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格外清明里面泛着一种粼粼的水光。
汪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史孟凡，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的某个点汇聚似乎有无数的话语却没有说出口。
除了两人手中一闪一闪的烟头似乎整个房间都变成了静态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汪玉的双唇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吐出一个字：“……会。”
史孟凡仍然看着他眼里却充满了笑意。
074我不会输，因为我是史孟凡
“现在你是我的少爷，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也是我的老大。”汪玉眼底满满的都是坚定，他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史孟凡丝毫没有颤抖。
“哈哈没准到那天来临的时候我还能是你小舅子呢！”史孟凡一脸暧昧的挑了挑眉毛。
汪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七尺的汉子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娇羞：“但愿吧，如果小辰良心发现的话。”
“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史孟凡把烟头摁灭放在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峻仿佛刚才眼里的笑意只是汪玉的幻觉：“……我给过柯全很多机会了但是他都没有珍惜，我不管之前他为我做过什么但是现在的他挡住了我的步伐，我永远都站在一个最公平的角度看待事物，你也是一样以后不要像现在这样意气用事男人应该理性一点克服冲动知道么？”
看着史孟凡的眼睛汪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毕竟他是风云帮的老人，就算您想要他不再掌握现在的权利直接找个理由把他下放不就可以了么？为什么一定要除掉他？”
“下放？”史孟凡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扬起了嘴角：“听没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如果你一直打一个人每天避揍一顿当有一天你不揍他的时候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但相反如果你每天都给一个人一个鸡蛋当有一天你不给他那个鸡蛋的时候他就会对你恶语相向感觉你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
汪玉沉默了很久，直至烟头燃尽他才点了点头：“老大，我懂了。”
“懂了就好。”史孟凡悠悠的吐了口气然后仰着头看向天花板露出脆弱的白皙脖颈：“像柯全这个位置的人如果不经历全盘皆输身败名裂他就不会懂得他错在哪里，如果我把他下放只能让他更加憎恨到时候狗急跳墙真的做出什么我预防不了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不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只会防范于未然。”
汪玉一直在静静的听着并不打断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史孟凡抬起了自己的手，透过指缝的间隙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而在我这个位置，如果败了就意味着死亡和覆灭，站的帅高摔得越死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沉淀着一种凄凉的表情汪玉忽然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老大……”汪玉情不自禁的唤了他一声希望他可以脱离掉那种情绪。
史孟凡给他一个安慰般的笑容：“不用劝我放下什么，我不会输，因为我是史孟凡。”
沉默了半晌史孟凡忽然说道：“把你堂口三分之一的地盘划给柯全，就说这是因为上午的事情我对他的赔礼。”
“老大你又想干什么？”汪玉嘴角有些抽搐难道这厮是又顾念多年的兄弟之情了么？
“把他捧得高一点才能提高他的死亡率啊。”史孟凡笑得有些嗜血。
汪玉忽然打了个寒颤。
“其实他罪不至死，错就错在了他的上司是我，我不会给做错事情的孩子改错的机会，因为我没有能力承担他们的错误我很着急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史孟凡目光灼灼的看了汪玉一眼语气中却充满了抱歉：“收入和风险是成正比的，我敢保证风云帮对待下面的人的政策是最优厚的但是如果做错了事情是没有可以改正的机会的。其实这么做我也很难受，都是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兄弟但是汪玉你知道的，现在风云帮对于白家来说屁都不是，我不想以卵击石只能快速的前进不能停止任何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都不能存在……”
“老大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因为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绝对无条件的服从并且毫不质疑。”汪玉十分肯定的说道。
史孟凡微微阖上眸子，睫毛有些脆弱的颤抖着。
汪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他知道史孟凡承受了多少，也知道史孟凡要做的事情，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受，在所有人的面前史孟凡都是强势的都是有条不紊的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成功是必然的但是只有汪玉知道史孟凡的每一步都是铤而走险多少次差点就粉身碎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史孟凡忽然走到角落里然后打开了镶在墙里的保险柜，他拿出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皮质笔记本递给了汪玉：“如果可以的话这段时间我希望你把你堂口的大部分地盘以各种理由都划分给柯全，然后把所有核心人员都抽出来去做这件事。”说这话的时候史孟凡一脸的平静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汪玉拿起笔记本看了看瞳孔却暮然紧缩：“……老大，这是……”
075绿灯还用闯
史孟凡勾起嘴角：“十年来我走私毒。和军。的所有交易记录和从这里到东南亚的走私路线。”
汪玉看向史孟凡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这么庞大的交易数量与金额竟然都是在面前这个看起来不是很成熟的男人一个人手里完成的，是的汪玉都不清楚史孟凡这么多年做的一切。
他看着史孟凡喃喃道：“老大你不是要洗白吗？这又是什么？”
“洗白？”史孟凡有些嘲讽的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