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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看家冷冰寒呆呆地站在那里,想着就因为他的任性,害得自己不得不来承担这件令人羞涩地工作,以后还指不定会被别人如何笑话呢,这丢人可就丢大了!诗诗心头不由就是一阵气恼,捂着自已的胸口脸上还在发烫,没好气地对他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呀!”
冷冰寒也一直是苦着脸,听到她的话不由得一惊:“现在就脱?”
“不现在脱还什么时候脱呀?”诗诗瞪着眼睛说道,脸色也变了。
冷冰寒有些忸怩地看了看四周,红着脸说道:“那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诗诗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绷着的粉脸扑哧一下笑开了,“怎么,小屁孩儿还晓得害羞呀?你毛都没长齐你羞个什么劲儿呀你?”
“你毛才没长齐呢!”冷冰寒心头嘀咕道,不过也只能腹诽不敢说出来。前世今生四十年来,还第一次被女孩儿调戏,顿时尴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笑了一阵后,诗诗突然正色的道:“就算是我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不是还能看见?思想别那么复杂了,就当我是医生好了。”
她不提医生还好,一提起冷冰寒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前世里曾看过AV中表演的白大褂的制服诱惑,心神不由得就是一荡。
诗诗见他低着头,还以为他害羞不好意思,微微笑道:“好啦好啦,我转过身去不看你。你脱光衣服后就躺在那上面。”说到这儿再忍不住,抿嘴一笑,妩媚无方。
冷冰寒瞥了一眼,见诗诗真的转过去了,咬了咬唇,飞快地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光,赤条条地躺在仪器上的那张简易床上面。
“好了吗?我要转身啦?”得到确定答案后,诗诗转过身来,看见冷冰寒躺在仪器上,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地,双眼紧闭,两手还遮挡着下面的重要部位,不过从她的这个角度还是隐隐能看到。诗诗脸顿时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连忙轻轻唾了自己一口,把视线移开。
刚才穿着衣服只觉得他文质彬彬,斯斯文文,还略显得有些单薄瘦弱。但现在他赤身**,一瞄之下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皮肤就如同泛着一种晶莹的玉色,脖子上带着一个很精美的吊饰,点缀得他整个人更白皙。修长的身材,四肢修长有力,线条柔和流畅,浑身肌肉紧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黑豹那样充满了无穷的潜劲和爆发力,和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虽然还只是一个孩子,可浑身充满了一阵男人的韵味,诗诗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异性裸露的身体,暧昧的暖流突如其来地在她体内流转起来,她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不过她极力掩饰着自已的不安,嘴里还略带有些颤音说道:“哇,你的皮肤实在太好了,怎么保养的?给姐姐我说说?”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尴尬,冷冰寒咳嗽一声,也不回答,惹得诗诗又咯咯娇笑起来,笑得冷冰寒一阵郁闷,不由翻过白眼,急道:“能开始了么?赶紧呀!”
在诗诗咯咯的笑声中,仪器终于启动了,冷冰寒感觉到身下的简易床正在缓缓移动,要将他送到一个密闭仓中,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这赤身**在一个女人面前,就好似什么秘密都没有了,这种羞涩和莫名地压力,让人浑身不自在了,那感觉不如去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渐渐地,简易床将他整个身体送入到了密闭仓中,这个密闭的仓就如同是一个稍大一些的棺材似的,全部都是用银白色的金属做成,看不到一点衔接的地方,里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在这里就能测评出自己的能力吗?依靠的是什么原理呀?这仪器设备又是谁生产的呢?安全系数如何?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正在冷冰寒胡思乱想的时候,入口处也封闭上了,舱里顿时是一片漆黑。好在这些年来,冷冰寒已经基本上能够在黑暗中视物了,还能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同时,全身上下也是高度紧张的,如果让他探知到有危险的存在,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打破这个封闭舱,逃出生天。
随着舱门的关闭,仓里开始被注入一种液体,刚开始把冷冰寒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想要跳了出来,不过随后发现这种液体很是黏滑,似乎充满了一种活力物质,对于身体没有什么损害,况且自己还有宝物电雷闪护身,也才放下心去。
舱内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渐渐淹没了整个身体,冷冰寒随着液体的升高,而不断将头抬起,以保持自己的呼吸,可液体渐渐灌满了整个舱体,再也没有一点空余的地方。
冷冰寒大骇,这还让人怎么呼吸呢?
他紧闭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憋着呼吸,静观其变。在他想来,这个密闭舱不可能在人接受测评的时候把人给憋死吧?
很快令他惊讶的是,随着口鼻呼吸的中断,体内的五个光球的转动似乎加速了,而且越转越快。与此同时,突然间他觉得浑身凉咝咝的,通过体表的亿万个毛孔,身体所需的氧分和其他物质源源不断地和体内的废弃物相互交换,大量的能量不断被吸收到光球之中,不仅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是觉得通体舒畅,似有无数只冰凉的小手在抚慰着他,给他做着推拿按摩似地。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突变
从来到这里开始,冷冰寒心里就绷得紧紧的,没有一刻是放松的,现在躺在舱里,感觉很是轻松,紧绷的身体和精神也慢慢放松开来,不知不觉中觉得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很快就睡着了。
他虽然是睡着了,不过体内的变化却是并没有中断,反而是越演越烈。
他浸泡在那些粘稠的液体里,液体紧紧包裹着他的全身,涤荡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并通过他表皮的毛孔慢慢渗入体内后,迅速随着气流在体内散开,循经走脉,布满整个身躯。
这种液体就像是一种助燃剂似的,所到之处,不禁冷冰寒体内的组织细胞新陈代谢急剧加快,同时迅速地刺激和提升了体内气场流动的速度。五个光球之间运转的气流,如果说原来是如同潺潺小溪一般缓缓地安静地流动的话,那么现在就好比是汹涌澎湃的大江一般,横冲直撞,奔流不息。同时,五个光球就像是被履带带动得齿轮一般,被这样汹涌奔腾的气流带动得快速运转起来,每转动一周,就会从气流和液体中吸入不少的能量和物质,炼化,然后融合成光球的一部分,光球的颜色也随之增加一分,由浅变深,由暗变得绚丽起来。
但此时,光鲜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机。就好比一个人在赛场上跑得很快,但他的体力只能够支撑他以这样冲刺的速度跑过一百米,再远就超越他的极限了。
冷冰寒此时体内的光球,就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设备,刚开始都很正常,功效也非常显著,但随着工作量的原来越大,渐渐超负荷运转了,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而光球的运转也是如此,虽然转得很快,但颇有些后劲不足,举步维艰的态势。
果然好景不长,没多久光球的运转就滞缓起来,就如同陷入了泥潭中一般,转动相当费力。这一滞缓不要紧,可和飞速流转的气场就形成了一种巨大的矛盾和冲突。这极其不协调的一快一慢猛烈地碰撞之际,冷冰寒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伤害,一时之间如同刀割,似乎整个人都被一柄无形的刀慢慢切割成片,然后又被碾磨成粉。
即使在深度的睡眠中,冷冰寒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痛苦,原本安详的面孔也不禁扭曲起来,充满了痛楚的表情。
气场越流转越快,带来的能量和液体也是越来越多,但光球根本就吸收消化不过来,一部分能量和液体随着气流的流转不断散逸在体内,和组织细胞进行了融合,而更多的则是越积越多,渐渐把光球都给淹没了,然后渗进体内各个经络和细胞中去,再也看不到光球和之间的气场。
体内现在所有的就是那液体和气场汇集而成的河流,潺潺流动。这条河流刚开始流淌很快,但随着光球的被淹埋,受到了阻碍,也渐渐流不动了,堆积起来,越漫越高,越漫越多,迫切地要寻找出路,如万匹放蹄狂奔的野马,以雷霆万钧之势涌向一片山谷;又如亿万吨海水,被月亮吸引,涌起海潮,飞速扑向狭窄的海港,顿时腾起百千丈高的浪潮。这些能量狂乱地在冷冰寒的体内纵横激荡,不断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冷冰寒现在是清醒了,一定会被这巨大的变故给吓住,说不定在慌乱之下还会折腾出什么大问题来,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但他现在陷入深度睡眠中,意识完全放开了,可以说是无意间完全把握住了“空”、“灵”、“静”、“虚”的诀要,一点意念都不起,以不变应万变,整个身体完全敞开,海纳百川,任由它们在体内运行、流淌、堆积、变故……
慢慢地,体内堆积满的气流和能量再也容纳不下了,几近凝固了,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陡然之间,就好似炸药被一个火星儿给无意中引爆了一般,在他体内爆开了,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就如同发羊癫疯一般不断地颤动。但随着毎颤动一次,体内那巨大的能量就被消化掉一部分。
剧烈的颤动之后,那些液体就好像被迅速加热蒸发了似的,终于化为了虚无,全部散逸在了冷冰寒的身体的每一个组织,不断地进行着重组和强化。
此时的他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点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几乎是魂飞天外,畅游九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这所有的一切,陷入深度睡眠中的冷冰寒全然不知情,在仪器外监控着整个测评的诗诗就更是一无所知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似乎有些焦急了,不时看着手腕上小巧精致的手表和仪器上的显示屏幕,神色也越来越紧张了,满脸的凝重甚至,额头上也渗出了香汗!
此时,安局长匆匆走了进来,沉声说道:“情况如何啦?”
诗诗双眉一蹙,面上现出有些惶恐的神态说道:“人已经进去半个多小时了,可还没有任何动静!”按照正常情况,半个小时测评就结束了,但现在早就过了规定的时间。这是她自己的第一次单独主持这样的测评,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也难怪她惶恐不安和着急了。
“你的操作没有问题吧?”安局长似乎也是有些吃惊。
听到安局长这样问,原本就很是难过的诗诗都快要哭出来了,眼泪盈盈地道:“不会呀,我一切都是按照规范做到,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呀?”
安局长凑过来看了看数据显示屏幕,看着各种各样的数据在不停地变化,却是搞不懂怎么回事,急忙对诗诗说道:“赶快去把小凤叫来看看!她是行家,应该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
诗诗早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听到安局的指令,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忙跑了出去,到了门边却是哎呦一声,高跟皮靴一歪,扭了脚,差点摔了一跤。不过也不敢耽搁,忍着痛含着眼泪,一瘸一拐地去叫凤姐了。
而安局长则是背着手不停地来回转动,心里就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焦急不安。
没多大一会儿,凤姐急忙赶了过来,诗诗告诉她仪器出故障了,她很是着急,也顾不得招呼安局长,急匆匆地径直向仪器设备走了过去,仔细检查一番后,回过头来诧异地道:“局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