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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们人人的心里都不禁哀怨的想着,怎么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碰不到这样有钱又大方的人呢?别说他长得英俊潇洒,就算是又老又丑的,她们也毫不在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虽然嫉妒羡慕地要死,可她们所有人的目光,无不死死地盯着那放满耀眼刺目的水晶筹码的托盘,又看着山口凌绮,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可是那女伴竟然出乎意外地摇头道:“我不要这些筹码,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所有人的心脏几乎受不了这种巨大反差的刺激,差点晕过去。这么多钱她居然不要,是不是秀逗了?就算不去赌了,换成钱也足够她十辈子富足了,可她——居然不要?
她们都恨不得跳出来说道:她不要干脆给我好了!不过也知道这不可能,只能想想罢了。但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的脑子究竟是怎样生的?这样的回答,实在是令所有人震惊。
那年轻男子似乎也没想到,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了很阳光的笑容,说道:“好吧,你和我一起去!”
得到这样的首肯,山口凌绮很是高兴,妩媚的一笑,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不禁蹦了起来,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就不放手,诱人的酥胸紧紧贴在上面,让其他男人看了不禁心里一阵狂跳。
两人在黑衣中年男子的带领下,上到了三十五层。
一边走着黑衣男子一边不着痕迹地问道:“先生很少到这里来吧?”
男子笑着点点头。
黑衣中年男子又说道:“我是月舞的经理井上一郎,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男子轻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在查我的底吗?”
井上一郎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有,怎么会呢?先生多心了!”
男子心照不宣地说道:“我的身份你就不用问了,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要知道,好奇心足以杀死很多人了。”
这句隐含威胁的话让井上一郎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擦着额头的汗,连连点头道:“是的,是地,客人地事我们当然不能问,恕我多言。先生请。”
山口凌绮在一旁听得是暗笑不已,心里想,这个寒少无论到了那里,永远都是那么有型,举止又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弥散一种强大的浑然气势,与周边环境融合为一体,让人不禁只能仰视,无敢有任何不轨之心!
不用多说,这位男子自然就是冷冰寒了。
十七岁的冷冰寒再没有以前青涩的摸样,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中精雕出来的轮廓上,剑眉斜插、目似朗星、丰神朗俊。俊秀的面庞带着一股威武不凡的男儿气概,冷漠坚毅的眼神中更透着无限沉郁,高高的个子,匀称的身材,皮肤白里透红,比起什么大明星来,好上不知道多少倍。难怪会吸引住那么多女士的目光,让她们几乎沉醉在他迷人的风采中。
仅仅三年时间,冷冰寒就已经拿到了北大国际贸易、历史和经营管理三项学士学位,以创纪录的优异成绩提前从大学毕业了。在此之前,全球许多的知名大学,如哈佛、剑桥等纷纷向他送来邀请函,希望他能够去读书,不过都被他所拒绝了。在他看来,自己又不是要搞什么科技研究,掌控这些已经足够了。
为了能够让家人放心,他在朱建军在飞远国际银行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华而不实的职位,不过此举遭到了冷云翳及其王培元的极力反对。他们都认为冷冰寒应该进入仕途发展,并且已经给他安排好了道路。对此王老爷子也深以为然。
冷冰寒不堪他们的重压,干脆借口出差,躲到日本来玩玩,随便看看这边的情况,这也才会出现他来到这家月舞俱乐部的情况。
三十五层装饰得非常豪华,大理石地板,辉煌的墙壁,巨大的吊灯,里面人来人往,个个衣着华丽,犹其是坐在一边小厅中的一群美女,个个打扮得花姿招展,显得高贵无比,看去像极了名门闰秀,豪门小姐。
她们当然不是什么清纯少女,而是所谓的高级援交女,她们与一般人不同:一是素质非常好,本身长得美丽不说,而且学识非常高,几乎都是名门大学生的毕业,有的甚至是研究生,会几门外语,谈吐高雅、学识渊博,在社会中,一般都是男人们狂追的对象。二是她们选择对象要求非常高,非有钱人不接客,当然,外国人更好,最好是能带她们出国的,而且要价非常高,一晚的要价至少在十万日元以上。
其实这就是日本的拜金主义的悲哀了。让那些女孩过早的认识到了金钱地重要性,但日本女人的地位又十分的低下,找工作很不容易,而且辛苦了大半天。也得不到多少回报,所以她们就只能出卖**,以赚取既轻松又多金的工作来了,不能不说,金钱毒害了人类,更毒害了女人。
有几位女孩儿见到冷冰寒这个大帅哥,本想上前搭讪,但看到紧紧挽着他的山口凌绮,又有些自惭形秽之下,又讪讪退了回去。
井上一郎把两人华龙带着一间房间前面,敲响了门。
门开了,一位长得非常美丽的女孩站在里面,对着井上一郎鞠躬道:“三位客人已经到了。”
井上一郎对女孩点了点头,吩咐道:“照顾好两位贵客!”接着又对冷冰寒有些歉意地说道:“先生,我就送你到此,祝你好运。”
帮一些有钱人组织赌局,也是他们赌场里的必要工作之一,这里光是一百万美元的抽成,就很是不菲,不会比楼下赌场赚的少。
冷冰寒对他笑了笑,就带着山口凌绮头随着那位女孩走进了房间,两个跟来的兔女郎打扮的女侍应手里端着两个托盘,托盘上全部都是水晶般明亮的筹码,一百三十亿日元,一分不少。她们将筹码放到赌台上,对冷冰寒鞠了一躬,就转身离开了。
房间的面积非常大,足有一百多平米,里面的装饰也是无比豪华,华丽辉煌的水晶吊灯,时尚大气的白色欧式木拱手沙发,乳白色的地毯,色调豪华明快。在房间间一边,摆着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另一边则是一个吧台,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酒及酒具。前面摆着各类电器,另外还有四个套间。中间地赌桌竟是檀香木做成,赌桌比较大,呈圆形,足可以坐下十几人。
赌桌面前已经坐了三个人。一个是头发有些秃顶的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的身材不高,而且也比较单薄,但是双眼不断地转动着,说明他是一个专攻心计的人;另一个则是脸色显的苍白无比,多少也有了些凶气,小日本典型的小胡子让他的脸多了一丝阴沉;第三个则是一位美女,相貌妖冶,双目顾盼生姿,披肩的长发加上一身粉红色的职业套妆,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显得很是妖媚,看到了年轻帅气的冷冰寒,还对他抛了个媚眼,很可惜直接被冷冰寒给忽视掉了,不过还是恨得山口凌绮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不能让读友们满意,小寒实在有些汗颜。不过所谓众口难调,如果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多提出来,小寒也只得尽可能在按照自己思路下笔的时候,多多考虑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如果还是感觉有所欠缺,希望多给小寒时间和理解,谢谢大家的支持!理解万岁!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豪赌(3)
那美女似乎对于山口凌绮的白眼毫不介意,反而是端起流淌着暗红色的液体的酒杯,清泯了一口,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明眸的大眼睛里也满是挑逗的意味。
眼镜也对冷冰寒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弟很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
冷冰寒微微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是慕名而来的!”
小胡子则是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就开始了吧,别在这里磨磨唧唧耽误时间了!”
“先生,你的红酒!”冷冰寒和山口凌绮刚优雅地坐下,女侍应就送来了红酒,把声音放到最温柔的限度说道。
“谢谢!”冷冰寒拿起高脚杯晃了晃,色泽醇和,在夜灯下好似红宝石,淡淡地酒香,闻之忘俗。他抬头冲着她淡然一笑,那女侍应顿时像是魂魄全被掏空了一般,呆愣愣的,好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有些失魂落魄地颔首退了下去,不敢再往冷冰寒那里望上一眼。
“底价一千万日元,没有上限,请准备。”为他们发牌的荷官是位清秀美丽的女孩儿,见四人都坐好了,拿出一副扑克牌,让几人验过牌后并开始非常熟练的洗牌,双手看似缓慢,却异常快捷,手法很是纯熟。
冷冰寒将所有的筹码都交给山口凌绮保管,她对冷冰寒能够让她参与显得很是兴奋,紧紧坐在冷冰寒身边,根据他的指示往台面上扔筹码,似乎很是乐在其中。
等其他人也下好底后荷官开始发牌了。
冷冰寒第一张是梅花3,眼镜是方块A,小胡子是黑桃K,而美女则是黑桃8,双方又各得了一张底牌后,牌面最大的眼镜笑呵呵的说道:“5000万。”
三人也分别推出了5000万地筹码,荷官又发了第三张牌,冷冰寒这次得到了一张黑桃3,小胡子是梅花6,眼镜是红桃A,美女是黑桃9。从牌面来看,还是眼镜的牌大,他再次说道:“5000万。”
“跟!”三人还是毫不犹豫跟了。
紧接着是第四张牌,冷冰寒是梅花10,小胡子是方块5,眼镜是方块2,美女是黑桃J,依然是眼镜大,他眯着眼睛说道:“1亿。”似乎感觉信心实笃。
“1亿?”美女有些微愕,接着嗲声嗲气地说道:“眼镜哥哥,怎么刚开始就那么大呀,都把小妹给吓着了!”
眼镜有些**地看着美女“嘿嘿,美人,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地数不完,这点小钱算什么。要不这局赌完了,我们出去玩玩?”
“我跟了。”小胡子瞪了眼镜一眼,有些不悦的推出了筹码。
“哟,这位帅哥也跟呀?那我该怎么办呀?”美女对小胡子抛了个媚眼。
“少废话,你们跟不跟,不跟就一边去!”小胡子似乎不吃她这一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我也跟了!”冷冰寒淡然道,山口凌绮立即将十个水晶筹码推了出去。
“好吧,既然三位都敢出价,那么小妹当然要舍身相陪了。”美女娇笑一声,也将筹码推了出去。
真是个骚狐狸,一身骚劲儿,还舍身相陪呢!山口凌绮见她那个样子,很是有些不齿地腹诽道。
最后的一张牌,冷冰寒是方块3,小胡子是红心K,眼镜是梅花5,美女是黑桃7,此时的牌面是拥有三个3牌面的冷冰寒最大,小胡子有K一对;其次眼镜是A一对和5一对,而美女最小,但如果底牌是黑桃10的话,那就是同花顺,因此在底牌还没有揭开之前,牌局的可能性还很多,谁都不敢说一定稳赢,谁都有机会。
冷冰寒看了一眼牌面,然后又拿起了最后的一张牌,叠在底牌上,放在手中看了一眼后毫不犹豫的说道:“10亿。”一下子把赌注增大了十倍。
听到10亿这个数字,三个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咬牙,“跟你10亿,开牌!”
冷冰寒淡然一笑,伸手拿起底牌正准备开牌,他已经知道对方几个人的底牌,小胡子的底牌是梅花K,凑成了三条K;而眼镜只是一个小4,共有两对,一对A,一对5;美女是一张梅花9,只有一对9。他们的牌都没有自己的大,这局是赢定了的。
可就在他即将翻牌之际,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装的感觉,感受到四周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在向他们逼近,笼罩了整个台桌。
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