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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登时为之语塞,大家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月舞俱乐部可是樱花会的地盘,可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够得罪的,钱虽然重要,但似乎命更重要。好些已经心生退意,心里还暗骂道:“等老子以后再来收你,樱花会,我呸!”但大多数人也知道,这不过只能想想,樱花会远不是他们敢招惹的。
四周汹涌澎湃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除了极个别大有来头,对樱花会不是很恐惧的人仍然是不依不饶的,毕竟他们占理。
井上一郎见情况得到控制了,很是兴奋得意地跑到田中一夫面前表功似的嘘寒问暖,不过田中一夫却是恨不得再给他两个嘴巴子,这不是砸自己牌子吗?这些赌徒们虽然一个一个看起来不算什么,但集合在一起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再说了,盗亦有道,坏了规矩,臭了名声,以后谁还会来这里赌?没人来赌,还哪里有钱?
在四周一片不屑的讥讽声中,田中一夫费劲地咽下一口唾沫,滋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说道:“好,我认输。照赔!”
冷冰寒见田中一夫表态了,也不禁颇为赞赏地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这个田中一夫不愧是见惯大世面的,有魄力,拿得起放得下,很有决断,如果他要是执意抵赖,不禁会得罪众多的恶赌客,更会给自己雷霆报复的借口。如果他不是小日本,不是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或许还能交个朋友。
“呵呵,果然有担当,那就赔钱吧,总共42875亿日元,零头就当打赏了,只需要付4287亿就可以了!”冷冰寒淡然道,每说出一笔数目,就让田中一夫的心脏抽搐一次,这么多钱,饶是财大气粗的樱花会也受不了了,更别说他们月舞俱乐部了。
冷冰寒适才面上布满肃冷阴鹜的恐怖神情,尚未动手,慑人的寒气已然逼人而来,这寒气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足以令人心胆俱寒,全身悚栗。可眼下这面上笑容一起,却又陡然间让人觉得心头暖意密布,只觉得这笑容神秘奇特,就像是严寒中突然吹来一阵春风,融化了冰雪。
便是见惯了帅哥俊男的那些兔女郎们也不禁沉溺于他的笑容中,神情恍惚中不可自拔,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玉面不禁绯红一片。
田中一夫见冷冰寒神色转缓,心中更是大大出了一口气,看他适才的神情,真是让人心胆俱裂,而反观自己的手下,虽然俱都强自镇定,但是眉宇间胆战心惊的颤栗之色,却也瞒不过自己的恶眼睛。
田中一夫混迹社会多年,一双老于世故的眼睛看人更是入骨三分,自然也知道这个冷冰寒绝非平凡之辈,倘若不是已经站上了对立面,他还真不愿意与之为敌,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方设法,将眼前的困局给妥善解决了。
他当下微一思索,心中便有了计较。朗声说道:“由于赌场里资金有限,因此只能暂时先将其他人赢的给予赔付,至于冷先生的四千多亿,希望能够宽限三日,三日内我们一定分毫不差地给予赔付!”
“当然可以,樱花会的这点信誉我还是相信的!”冷冰寒把玩着手里的一个水晶筹码淡然说道:“不过有一句话,我也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一片,沉声缓缓道:“我绝非是任由旁人说捏就捏、说动就动的人,任何人想要对我不轨,也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冰冷的眸子里杀意盎然,便是强韧的田中一夫也不敢与之对视,只觉得对面这个优雅从容的年轻人突然间变成了一具地狱凶神,浑身上下的杀气扑面欲割,让他身上不禁汗毛倒竖,一股寒彻心扉的冷意直透心底,便连心跳似乎也变得缓慢起来。
田中一夫暗自惊惧,他知道,冷冰寒是在警告和提点他,自己就是为绑架他一事来的,这是在为那事付出代价,如果自己再有什么想法,接下来便会是更加凌厉的报复。
田中一夫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情,说道:“冷先生言重了,樱花会也好,我田中一夫也好,都绝对不是那种输不起之人。愿赌服输,这点请你放心。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三天后再安排人员和你赌一场,赌注就是这四千多亿,不知道冷先生意下如何?”
冷冰寒微微一思忖,不禁哑然失笑,知道对方急于想要翻本,便笑着点点头道:“好呀,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豪赌。不过不知道你们樱花会是否有八千多亿等着我来拿?”
田中一夫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抽搐,不过面上还是冷静说道:“这点冷先生尽可放心,我们目前所在的这栋三十六层的大厦是属于樱花会的资产,也在我的名下,即便现在地价有所回落,但价值也绝不下于万亿日元。我可以将其作为担保,如果我们输了,这栋大厦就将归你所有,如果我们赢了,则所有债务均两抵!而且冷先生永远不要踏足樱花会的赌场。”
“赌神,我们都你,和他们赌!”围观的众人都大声的狂吼着,就算不是为了真这个帮他们赢了不少钱的帅气青年,这么大赌注的世纪之战,也无不吸引他们每一个人。都为能够一睹此战而兴奋不已。
冷冰寒环顾了一下四周,怡然沉和,气度雍容道:“嗯,不错。这栋大厦虽然陈旧了些,但装潢还算将就,既然你们这么诚心送给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田中一夫闻言,差点没气得吐血,冷冰寒那笃实的表情,就好像他赢定,这栋大楼已经属于他似的。他沉着脸道:“那好,三日后的下午两点,我在这里恭候大驾!”说罢留下一纸凭证,转身离去。
三天时间并不长,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要全力以赴抓住这个机会,只能赢,不能输!赢了一切好说,输了等待自己的,就只有地狱!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安倍世家(1)
又冷又累又困,先更这点,中午继续!
东京郊区的富士山被称为日本的圣山,山顶终年积雪不化,是日本有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富士山的北麓有富士五湖,湖东南的忍野村,有涌池、镜池等8个池塘,总称“忍野八海”,与山中湖相通,河口湖中所映的富士山倒影,被称作富士山奇景之一。
富士山游人如织,河口湖就像是一面晶莹的蓝镜子,镶嵌在富士上,观之忘俗。
富士山的西南麓有著名的白系瀑布和音止瀑布。白系瀑布落差2米,从岩壁上分成十余条细流,似无数白练自空而降,形成一个宽130多米的雨帘,颇为壮观。音止瀑布则似一根巨柱从高处冲击而下,声如雷鸣,震天动地。
瀑布旁有一条幽静的山谷,此处很是僻静,鲜有人来,即便有游客不小心偏离了主风景区走到这里,也会看到:私家住宅,闲人免入的牌子。三米多高的栅栏将山谷隔断开来,一道巨大的铁门将山谷内的风景关在其中。即便再心有不甘的游客走到此处,也只得怏怏而回。要想偷偷潜入,那很快就会有彪形大汉上前来将其驱逐出去,并给予严厉的警告,再闯入私人宅邸,将报警处理。
要知道日本的法律可是很严的,出来游玩,不外乎就是开心而已,谁也不愿为此而惹上官司。不过这么好的地段,竟然被修为私人宅邸,很多人忿然之际,也纷纷猜测,这究竟是哪个高官或者富豪,居然能够在这里拥有这么大一片的私家宅院,实在是羡煞旁人了。
全日本,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里就是在日本传承了千年之久的安倍世家的所在地。也是当初天皇所御赐的福地,要不就算再有钱有势,也不可能在圣山上拥有这么大一片土地。
说是宅邸,其实就是一进精致的庄园,草木森森,曲径通幽,鸟鸣声不绝于耳,画栋飞云、鳞次栉比,气势可谓恢宏壮观,真是一处优雅的地方。
据传安倍家乃日本天皇后裔,源始于孝元帝之皇子大彦命,一千多年以来最出名的人物当属一代阴阳道宗师安倍晴明,具有操控鬼神和精灵的能力。即便如今仍为众人所津津乐道,更甚有不少影视作品将其传奇的一生搬入屏幕。
安倍一家自安倍晴明之后,就是日本国内有名的阴阳师世家,占卜驱鬼,祭祀作法,甚至借助式神的力量帮助主家消灭异己,在日本各个时期,都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
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科学的进步,皇权的旁落,一千多年来,安倍家虽已落败,不复再有往日的辉煌,虽然在日本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已经远远不如过去了。
为了生存,一些安倍家的子弟甚至沦为日本各个地下势力的“打手”,这让他们每每想起圣主安倍晴明时期安倍家族那无上的的辉煌和荣耀,缅怀之余,又不由嘘叹不已。
好在富士山上这座千年传承下来的庄园始终还是安倍家族的所在,虽然各种费用高昂,曾经不止一次让已经不堪重负的安倍家族想要将它转卖,但最终都还是保留了下来,作为安倍家族辉煌的最后见证。
正午时分,阳光明媚,整个安倍家笼罩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下,显得暖意盎然。然后,山庄里却似乎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让人感觉压抑。
“砰!”山庄的主厅内传来震天价的巨响,其中夹杂着暴如雷霆的怒喝:“我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说话之人是个约莫六旬的老者,长身玉立,气度从容,容貌十分清秀俊雅,目光奕奕有神,常露慈蔼之色,浑身上下更是自然流露出浓浓的书券气。看他的样貌,虽然此刻年华已经老去,但少年时想必定是一个风神俊朗的男子。
这位老者正是安倍家这一代的家主安倍晋太郎。此际的他宛如一尊亘古以来便存在的雕像一般,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一众人,眼神凶厉的近乎狰狞,将他那儒雅的形象破坏殆尽。
大厅内人员极多,有一身黑衣的彪形大汉,有穿着仆役服装的男女,有安倍家族的子弟们……但他们此刻谁都不敢望着安倍晋太郎,每个人都是噤若寒蝉、面色煞白,宛如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安倍晋太郎颤抖着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个约三十岁的男子,显得很是英俊帅气,脸上充满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藤原,我的儿呀,你怎么就死了……”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相片中男子的笑脸,安倍晋太郎面上刚硬的轮廓瞬间变得柔情一片,片刻后却是泪眼婆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际的安倍晋太郎再也不是那个拥有鬼神莫测能力的阴阳大师,而只是一个痛失爱子、伤心欲绝的父亲。
“传我的命令…”哀伤了半晌,老泪纵横的安倍晋太郎开口了,声音虚弱又果决:“整顿队伍,今天午夜,我将亲自带队去为藤原报仇雪恨……”
话还没有此时,紧闭的大厅房门突然开了,一位老者信步走了进来。
安倍晋太郎见到此人,神色一变。这个老者一直是跟在父亲身边的,向来不离父亲半步,今天怎么会来这里?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神情恍惚若有所思,不过还是很快起身迎了上去。老者可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自己向来把他当做是长辈,即便现在自己贵为家主,也不敢对他有半点不敬。
老者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走到他身边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安倍晋太郎脸色一变,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退下后,安倍晋太郎才跟着老者往后山走去,一边走还不禁狐疑地问道:“木原叔,您知道父亲大人召唤我有什么事情吗?”
也不由得他生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