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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老爷子发了火,他老人家虎威不减,所有人这才纷纷低下头,谁都不敢望着发怒的老爷子,每个人都是噤若寒蝉、面色煞白。
这样子事情才总算是定了下来,先有小寒尝试,如果不行再恢复他们以前的方法。
当吴院长急忙将情况告诉冷冰寒时,冷冰寒并没有表露任何的惊讶,淡然道:“吴院长,麻烦你除了呼吸机之外,其他设备我都不需要,搬出手术室。还有为了避免打扰,其他人员不得进入手术室!我需要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去安排!”吴院长正欲转身出去,不过又折转回来,吞吞吐吐对冷冰寒说道:“我希望一会儿能观摩你对首长治疗的全过程,不知道是否方便?”
冷冰寒挠挠头道:“我的方式和你们传统理解的或许会有不同,吴院长如果有兴趣不过最好不要有其他人!
“那是当然!”吴院长心头大喜道。不论冷冰寒是否真的能够治愈首长,其治疗过程对于一个从医者来说,都是一次弥足珍贵的经验。
等一切都就绪后,冷冰寒正准备进手术室,首长夫人在其子女的搀扶下来到他面前,面容里忧伤中带着焦虑,显得很是憔悴。她那一双红肿的眼眸看着冷冰寒,声音很是干涩沙哑地问道:“你是小寒吧?听王老说这次由你来救治首长,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真的能够救首长吗?”看得出来,他们对于把这个重任交给冷冰寒这样一个年轻人来说,还是很有些忧虑和不放心的。如果不是出于对于王老的信赖和无计可施,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您老放心好了,我会倾尽全力的!”冷冰寒只能这样说。
“如果你真能救我父亲,我们全家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首长的大儿子急切的说道。他在那场浩劫中摔断了双腿,只能坐着轮椅。首长虽然已经年迈,但他的存在,不仅对于国家,对于他们家人来说,也无疑是主心骨和顶梁柱,如果真没有了首长,他们的日子也不可能那么滋润。
“千万别这么说,首长是我一生最为敬重的人,能为他老人家做的事情,我感到很是荣幸和自豪!”冷冰寒当然知道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不过这并不是他所需要的。权和钱对他而言已经都是触手可及,他此举除了王老爷子之外,完全出自自己对于首长的崇敬。
冷冰寒那清澈若水的眸子中掩饰不住的傲然自信之色和那坚毅而悠然的气质,显然让惶恐无助的首长家人心中似乎安定了许多,事实上此刻他们也别如选择。
冷冰寒走进手术室,里面除了昏迷不醒的首长之外,只有吴院长,他微笑着对冷冰寒说:“现在我就是你的助手,有什么需要小寒你尽管吩咐!”
冷冰寒哑然失笑,能够让一个中将军衔的院长当助手,或许在这个世上自己还是头一个吧!他说道:“吴院长,我是靠一种奇异的气功来达到医疗的目的,并不需要什么助手,你一会儿注意不要弄出声音来,也不要来干扰我就好了。还有,治疗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不寻常的异状,不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感觉惊诧,并希望你能够对今天的事情保秘,我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气功?”吴院长似乎有些惊愕。不过面上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上下打量了冷冰寒几眼,眼光深邃似乎要将他的影像牢牢镌刻在脑海中一般,说道:“好的,我保证!”
冷冰寒笑了笑,走到手术床边,看了首长一眼,深呼吸了一口,轻轻阖上双目,将手放在首长的胸口,心神很快沉浸在其中,似乎身边发生的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吴院长则是屏息静气,生怕呼吸声会打扰到冷冰寒,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看出其中的玄妙。他只相信科学,对于什么什么所谓的气功之类无法用科学来形容的玄学,原本是嗤之以鼻,不予相信的。不过王老和其他几位老爷子的病情,他是非常清楚的,这样的复杂的毛病都能在冷冰寒的气功下痊愈,事实就摆在眼前,就不能不让他重新审视一些观念和想法了。
冷冰寒则是全神贯注于首长的治疗中。首长身体内的各种情况完全反射在他的大脑中,异常清晰和细致。每一个器官组织的活动,每一次血液的脉动流转,甚至每一个细胞的新生和衰灭……各种各样的状况无不反(;)映在他的大脑中,似乎比电脑还要清晰。
首长肺部衰竭的问题容易治愈,冷冰寒最擅长的就是让那种特异的能力恢复人的机体,重新焕发出活力,虽然首长由于过于年老,机体器官都严重老化,况且还由于病变更加衰竭,但恢复起来并不是难事,至少不比治愈王老爷子他们困难和复杂。
不过对于首长脑部和神经的帕金森综合症,就很让冷冰寒头疼了。这些年,他治愈过癌症、败血症、艾滋、白血病等各种各样的绝症,但这还是第一次涉及到神经和大脑。这些事关人的中枢,人类的了解实在太少了。稍有不慎,救回了生命,但可能就只是一具躯壳,这可不是所有人希望的结局。
冷冰寒很小心细致的将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气流分成极其微小,甚至比神经末梢还要微小的存在,细致甚微地控制着这股能量,让它们能够深入每一根神经末梢,进行修复和强化,还要保证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修复和强化,如果错过了或者漏掉其中任何一根,都有可能造成治疗的失败,甚至是引发其他自己也无法知晓和预计的后果。
但人的神经何止千万条,而冷冰寒将能量流细分后,能够同时控制的最大限度也不超过百条,即便这些能量的功效再强大,疗效再快,要完成如此宏大的工程,也不是一件容易和快速的事情。
吴院长就呆呆地看着冷冰寒将手放在首长的胸前一动不动,整个时间仿佛就在此刻停滞了。不过他却似乎能够感觉到其中的一些变化,他仿佛能够在空气中嗅到一种新生的味道,似乎首长的情况就在自己眼前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和变化,不过再细细去品味和体会,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就如同只是自己一霎间的错觉。
一根一根的神经得以修复,这让冷冰寒感到很是高兴和欣慰。随着能量的逐渐消耗,冷冰寒渐渐感觉有些不支,有种力竭和无法呼吸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佛被溺在水中无法呼吸的感觉。
虽然四周的充满灵动的气气息疯狂地朝着他身体内涌入,甚至在这紧闭的手术室里卷起了如若实质的呼啸风声!但这转换成能量的速度似乎还是远远跟不上消耗的速度。
冷冰寒紧咬着嘴唇,面色一片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但是手中的工作并没有放弃,放在首长胸前的那只手依然不停地输出这种“新生”的能量,让它们源源不断继续修复着那些病变的神经组织和细胞。
冷冰寒开始渐渐地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了,他的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但还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神经未完成。他不敢放弃,因为这样极有可能就全功尽弃,是否会对首长的身体造成什么后患也很是难以预料。
他咬紧牙关努力坚持着,不敢分心去想,只能继续沉下心来小心翼翼做着那单调而复杂的修复工作,无奈地继续压榨着几乎已经枯竭的灵力。
到了后来,他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没有一丝血色,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甚至连双眼都渐渐地开始模糊了。全身也像突然一下被抽去了全部力气一般,身体渐渐开始颤抖,刚开始只是非常轻微的,但到了后来已经是剧烈的颤抖,仿佛过电似的,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不支倒下一般。
此时的冷冰寒浑身就如同被千斤重锤锤中一般,只觉得是骨痛欲裂,青筋迸冒,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从嘴角冒了出来,紧接着冷冰寒的鼻子、眼角甚至耳朵里也开始渗出血丝同书本中描述的那种七孔流血的感觉。
吴院长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气功治疗的过程,怎么陡然之间就会出现如此令人惊恐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这情况,也知道冷冰寒现在的处境极其不妙,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他的心陡然间便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由于过于紧张,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似乎变得有些僵硬。他急忙走向前去,希望能够帮得上忙,但眼睁睁看着冷冰寒这样令人心悸的状况,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茫然一片。
此刻他便如同回到了当初刚刚参加工作,眼睁睁看着一名病人在自己眼前挣扎着不甘地慢慢死去,自己却恍然无助的时候,心里满是悔恨和痛苦。这就好比一个噩梦,原本以为早就忘记了,可当午夜梦醒之际才知道,自己永远都被这个噩梦所困扰着,挣扎不开。
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措施,只得拿出手绢试图替冷冰寒擦拭去脸色的血迹,但手还没有碰到冷冰寒的脸,就如同撞上了什么无形的东西似的,整个胳膊一震,一股大力从地上涌来,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震动,吴院长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人都已经被重重地弹开,又跌落在地上。而冷冰寒在这震动中,身形更是摇摇欲坠。
吴院长的脸顿时就是一片煞白。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感知到了所谓“气功”的存在,也领略了其中的厉害,大半个身子都麻了。可此时的他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倒是充满了忐忑和忧虑,冷冰寒当初再三强调,治疗过程中是不能有任何干扰的,这下自己不会是自己帮了倒忙,影响了他的治疗吧?如果真这样,导致治疗出现什么纰漏和意外,那自己可就闯下弥天大祸了。
正当他惶恐不安之时,却见冷冰寒额头爆射出一阵炫目的白光,那光亮甚至比天上的太阳光还要刺眼夺目。那四周的剧烈波动的劲气刹那间,猛地一下朝冷冰寒身上收敛了进去,甚至还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大的震响!
整个手术室瞬间地安静了下来,那呼啸的巨大风声,竟然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地就这般消失了!
冷冰寒无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首长,惨白的脸庞上露出了一片兴奋的病态潮红!
“怎么样?”吴院长急忙起身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急切地问道:“成功了吗?”
“很顺利,再过几个小时,首长就可以苏醒了!”冷冰寒俊秀清美的脸庞上是一脸的平静,但却又透着一丝深深的疲惫。
“真是,这实在是太好啦!”吴院长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不仅是为了首长的康复,更是为自己见证了一项奇迹的诞生!
他正欲过去查看首长的情况,却见得冷冰寒脸上的那些潮红突然迅疾地退去,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地惨白,然后双目一闭,笔直地仰头朝地上倒了下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缔造新的历史
黑暗,仿佛在永无休止的滋生、蔓延!浓浓密密,包裹了无穷无尽的空间。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人们最渴望得到的,就是那一点光明!冷冰寒孤身一人,独自在漫无止境的黑暗中挣扎,却又彷徨无助。
他只想找寻一线光明,却又如登天一般困难;他想抓着一点点可凭借的对象,周遭却又如此空洞无物;他想呼喊,却又喊不出一点声响;他尝试用鼻子去嗅,却连一丝微弱的气息也不能嗅到。甚至,四周竟然连半丝声音也没有:没有风声、没有雨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