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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很香。
“怎么又是我?”黄毛似乎有些不满,嘀咕道,不过还是不敢违背大哥的意思,对其他几个人嚷道:“你们可别都吃完了,给我留点,嗨,阿龙,别在那里傻笑,说的就是你,你饭量最大”
走到窗子边往里面一看,突然就像见鬼了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声音也戛然而止,就像鸭子骤然间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过了一会才惊呼道:“大哥,不好啦,人,人不见了,不见了……”
“什么?”大哥一听也惊住了,差点没把噎着。连忙三步并着两步飞奔到窗子边往里面看了看,小小的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一无遮拦,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
大哥两眼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着的一切,又气急败坏地拿钥匙打开门,进到了屋子里,这才发现,在屋子墙角处破开了一个直径约半米的洞,很明显,冷冰寒从这里逃走了。
几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洞,都想不明白,一个十岁的孩子,是怎样搞出这么大的一个洞的呢?之前他们专程仔细检查过每一个角落,确定无误后这才把匿藏地点选择在这里。即使整个屋子是土砖砌成的,没有钢筋混凝土那么牢实,但厚约二十公分的土砖墙,纵使一个大人也不是那么悄无声息,更何况一个十岁的孩子?
要不是大哥非常清楚地记得,冷冰寒是他亲自送进屋子里,并锁上了门,门锁只有他才有。而且刚才回来的时候,他是去看过,冷冰寒确实呆在屋子里,之后他们四个人又一直在一起,没有谁单独离开过,要不他还真会怀疑是不是哪个吃里爬外,偷偷放跑了冷冰寒。
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呀?
要是冷冰寒跑了,一切可都完了,别说二十万了,就是自己能否逃过一劫都是大大的问号。
“还愣着干什么?他一个小孩子,肯定还没跑远,赶快去追呀!”看着身后的和自己一样愣得目瞪口呆的三人,大哥就是一肚子的火,照着他们头上就是一人一巴掌,恶狠狠地冲着他们斥责道:“要是让他跑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子几个人才恍然大悟般,连声应道,就准备出门去追。
“不用忙了,都留下来吧,血债要用血来偿!”就在此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声音不大,但听在他们耳里,却不啻于响雷一般。他们举目一看,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由于远离桌上的煤油灯,浑身都笼罩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黑夜之中,这么偏僻的地方无声无息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任何人都会心惊,尤其他们正在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说着要血债血偿的话。
“你究竟是谁?想做什么?”四人里黄毛最沉不住气,一句话冲口而出。
“呵呵。”黑影笑了笑,淡淡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要做什么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耳朵不好吗,那我勉为其难,再说一遍:要血﹒债﹒血﹒偿?”
最后四个字说得很缓慢,简直就是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从嘴里蹦出来的,带着强烈的杀机,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浑身直冒冷汗。
这几个字一出,绕是四个人都是见过血的,心底也是一颤。
不过很快带头大哥就强笑着说:“兄弟是哪条线上的?我们以前好像没有得罪过吧?况且你一个,我们可是四个人,兄弟可别说笑了!”
听得大哥这样说,黄毛刀疤全都笑了,阿龙的神经似乎有些滞后,但看着别人都笑了,他也跟着嘿嘿笑了。
“呵呵。”那影子居然也笑了,笑得还很开心,慢慢说道:“以前有没有得罪过我不晓得,不过作恶多端的人碰到我只有死路一条。都说: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天不收你们我来收你们。”
“就凭你一个人?”带头大哥冷笑道:“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说着给刀疤黄毛他们递了一个眼色。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一起打拼了几年,他们几个早就有了默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能够明白彼此之间的意思。
就在大哥刚才说话之际,刀疤和小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黑影,此时两人突然暴起,手中锋利的刀子闪动出耀眼的光芒,如毒蛇一般直向黑影的胸口和腰下刺去。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刀子又稳又狠,配合也很好,让对手顾前顾不到后,顾上顾不到下,只要扎到身上铁定没命。
影子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笑容,冷笑!
冷笑一闪而过,他也动了。
真是静如处子,动如狡兔。刚才静立在门口半晌,要是不说话,别人或许还以为他是一颗老树。但他现在动了,用狡兔来形容似乎都还有些差强人意,真是迅如闪电,肉眼根本看不清楚。
他先是飞身而起,右脚正好踢中黄毛握刀的手腕。那巨大的冲击力,不仅将黄毛手中的刀子踢飞,而且“咔嚓”一声,连他的手腕腕骨也全部碎了。
这只手算是废了。
“啊!”黄毛发出了一声惨叫,左手紧紧握住右手的手腕,蜷下了身子。
接着他如猿揉一般顺势避开攻击,贴近了刀疤的怀中,一掌击向刀疤的胸口,“扑哧”一声破响,刀疤如沙袋一般被击出了数丈远,胸口也塌陷了下去,嘴里也不断吐着血,显然是断了的肋骨刺破了内腑,活不成了。
从黄毛的惨叫声一出,带头大哥的眼皮猛地一跳,紧接着刀疤就重重摔在了他的面前,口吐着鲜血,那求生的眼神哀哀地看着自己,却越来越黯淡,最终再也无任何色彩。看到这一幕,他的心头更是一冷,斗志全消,冷汗顺着背直下,连衣服都汗湿了。
黄毛就不说了,说得厉害,但手底下很是稀松,可刀疤不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耍刀子和杀人,可谓是自己手底下的第一悍将。没想到,这眨眼的功夫,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居然全都废了,这还是人吗?
莫非是碰到了鬼魅?
原本他们干偏门的是不信这些的,但现在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却不由他不信了。
越想越怕,似乎四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都是那些令人恐怖的东西,无处不在,似乎他一眨眼的功夫,很会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将他吞噬。
阿龙似乎也紧张了起来,虽然少了根劲儿,但他并不傻,当然也晓得眼下的情形很是危急,自己只会开车,连长生小黄他们都被放翻了,自己更是白搭。不过心头虽然打颤,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站在了大哥的前面,把他护在身后。他只晓得,是大哥让自己有的吃有的穿,以后还能娶上媳妇,大哥是恩人。
“呵呵,你还挺忠心的嘛!”黑影逼了上来,吓得两人是连退了几步。
阿龙还是护在大哥面前,颤颤巍巍说道:“你……你……别过……别过来……我不怕……不怕你……”
那黑影轻轻一笑,飞快地伸出手往他脖子上一拍,阿龙就歪歪斜斜倒了下去。
“阿龙,阿龙,你怎么样啦?阿龙……”见到最后一个同伴也倒下了,大哥心里更是一紧,仿佛顿时间没了主心骨一般,更是慌乱不已。
大哥猛然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没跑几步,那个影子又如附骨之蛆堵在他的面前。
这次有了光线,他终于清楚地看见了这个黑影的真面目。
“啊,是你?”他惊呼道。
“没错,是我。”那人淡然应道。
“你……你……”带头大哥好似绝望了,豆大的汗水从额头而下。但他仿佛有些不甘坐以待毙,摸出了刀子呀呀地怪叫一声,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那人冷哼一声,手划过了虚空,还带着“哧”的声音。
一缕血光闪过,带头大哥瞪大了双眼,眼里全是不甘的神情,嘴里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慢慢倒了下去,两眼到死都没有闭上。
罪恶的一生,也只能用生命来赎罪。
刚才还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的黄毛,早就见情形不对,忍着痛想要溜走。他蹑手蹑脚刚走出门口,门外便是漆黑的一片,跑出去就有可能逃生。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一次那么贴近过死亡,他不止一次杀过人,但从来没有想过被杀会是怎样的滋味,但现在,他怕了,怕得浑身发抖。
他一只脚踏出了门外,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回去,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自由的味道。
突然,寒光一闪,一把刀子飞了过来,**了他的背心。
“呃!”黄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胸前露出的刀锋,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没抓住,就这样高举着手,无助地到了下去,刚开始身子还有些抽搐,但很快也就没了任何反应。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托付
用脚踢出带头大哥掉到地上的刀子击杀黄毛后,那人终于转过了身,借着屋里昏暗的光线,我们终于能看清楚,这个人游走于黑暗之中,替天行道,一举消灭了几个罪大恶极绑匪的,竟然是我们十岁的冷—冰—寒。
他死了,不过总算是一个明白鬼,相比死得不明不白的黄毛和刀疤来说,好了不少。只有阿龙,看起来还算比较憨厚,冷冰寒留了他一条生路,只是把他打晕了过去,而且他晕之前,也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即了解此事,再肋生双翼立马赶快回到家里,以免家人伤心。
从自己被绑架到现在,事情过去两三个小时,冷冰寒也一直耐着性子观察和了解情况,但聚精会神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反而是越听越感到愤怒,领头的大哥还有黄毛、刀疤都不是好东西,罪恶滔天,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主人母女俩,竟然被黄毛丧心病狂的强*奸,更被刀疤无情的杀害了,看得出来他们绝对是凶狠毒辣的惯犯。
这让前世今生活了近40年来冷冰寒心底第一次涌起了杀机,尤其是想着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本应该围绕在父母身边,享受着欢快愉悦的童年,本应该有着花儿一般美丽绚烂的未来,但竟然会因为他们要绑架自己而找匿藏的地点,遭遇到了如此凄惨的命运,一朵花儿就此凋零。冷冰寒心底就冒出了无名的怒火和强烈的愤怒,甚至于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炽热的气息。
他原本只想探知道一些想要了解的消息后,就通过其他方式让警察们抓住他们几个劫匪。他并不想曝光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都晓得一个十岁的孩子制服了四个劫匪,风光是风光,但也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他好不容易韬光养晦了几年,可不愿意再一次成为焦点,所以当初他并不打算出手。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他们交到警察的手上,要能拿到铁打的证据判他们死刑,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可不愿意这样便宜了他们,他要替天行道。
这个念头就像是雨后的春笋般,顿时在心底滋生蔓延起来,很快就充斥了他的整个心怀。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向来遵纪守法的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了如此疯狂的念头,难道这的是能力强大了,凌驾于他人之上,就有可能会忽视法律的界限和制约吗?
连冷冰寒自己都没有想到,怒火中烧出手的那一刻,他恍如神助一般,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神识一片空明,晃荡之间,似乎觉得身体如有灵性一般,好像只要意识中一想,身体就能配合做到,甚至有些时候想都不用想,就如同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未有作势浑身上下便做到了,动作更是臻熟,挥洒自若,就仿佛他是久经杀阵一般,杀起人来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