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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微词都没有,还邀请他们一起去吃饭,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辙看他不想说话,也就没有再烦他,结果一直到吃完饭回到家,陆袂还是那副恹恹的样子,江辙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严重,坐到他身边问:“怎么了?怎么还不高兴?”
陆袂摇摇头道,“我爸那个样子,唉……”
江辙知道陆袂并没有太伤心,只是对这件事情感叹。他再厉害,江家再厉害,也没有办法让陆正邦爱陆袂,对这件事,他无能为力,只能多爱陆袂,用他的爱,希望能弥补上陆袂缺失的父爱。
“江师兄,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不聪明,不幽默,话不多,模样清秀但绝不是很好看的那一类人,放在人群里不仔细找根本认不出来,连他父母都不是很喜欢他,有校草之称的江师兄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江辙想了半晌,都说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但在他这,却有成百上千个理由,陆袂的善良,陆袂的小迷糊,陆袂的感性,陆袂的乐观,陆袂的坚强,陆袂皱眉的样子,陆袂笑起来的样子,陆袂撒娇的样子,陆袂认真的样子,怎样的陆袂都是他所喜欢的,他想象中爱人的模样,陆袂都有。
“我有一次去a大的图书馆借书。”江辙回想起第一次看见陆袂的情形,缓声道,“那时正好是下午,窗外是漫天的云霞,而你就坐在窗前,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你的一个侧脸,但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心跳一滞……”
江辙低下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陆袂,那一下的停滞,是因为你。”
“后来,我每天都去a大的图书馆,都能碰到你,你总是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穿着素白的衣服,洁白的鞋袜,头发衣服都打理的服服帖帖。目不转睛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我有时特别希望你不要那么认真,能向我在的方向看上一眼。但某一天,你不再出现在图书馆了,我等了几天都没有等到你,但每天我都会经过图书馆,向你常坐的地方望上一眼。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你今天穿着什么样的衣服,看什么样的书,在哪里做些什么。”江辙笑了一声:“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傻,要是那个时候主动和你说句话,说不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你最终,还是我的。”
陆袂重重的趴在江辙胸前,轻声道:“江师兄,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感受到了胸前的濡湿,江辙摸着他的头道:“我也是,很爱很爱。”
人生的最后一个假期过去后,陆袂正式开始了他上班族的生活,在考古队里跟着江辙全国各地跑,有时是下墓,有时是调研,有时是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本来这种日子是陆袂梦寐以求的,但江辙这个流氓在情趣上越来越没有下限,每到一个地方,工作完成后,江辙就会让陆袂配合自己变成各种当地的动物,有一次甚至变成了一只鳄鱼,陆袂没有心理准备,差点咬掉江辙的手,这件事让陆袂后怕不已,之后好长时间都不答应与江辙玩这种play了。
这天下班后,陆袂拉着江辙去买衣服,他们所在的考古队有一对情侣要结婚了,虽然不太相熟,但还是给他们递了请柬,他们都没有很正式的衣服,便来物色一套。
“怎么样?会不会太怪了?”陆袂从试衣间里出来,整着衣领问道。
导购小姐正要上前给陆袂整衣领,却被江辙制止了,他亲自动手,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陆袂和白色太配了,这一套西装穿在身上,是恰到好处的优雅。
“不怪,真好看。”江辙夸赞,在他耳边悄声道,“下次我要你穿这个。”
陆袂看了眼吊牌,有这么贵的情趣用品吗?
导购小姐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殷勤道:“这套衣服是情侣款,还有一套是黑色的,先生您要试一试吗?”
江辙道:“拿过来吧。”
等江辙换好之后,两人往镜子前一站,很是般配,江辙对此也很满意,财大气粗地买了两套。
第二天早上起来换好衣服,陆袂看看自己,又看看江辙,有点担心,对江辙说:“我们这样穿会不会太隆重了?万一抢了新郎的风头怎么办?”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穿成这样感觉……感觉结婚的像是他们俩一样。
江辙皱眉道:“怎么会?今天是他结婚,大家的目光都在新人身上,谁会管我们。”
陆袂一想,好像是这样的,别人结婚,你穿成什么样没人在乎。
结果到了婚礼现场,他才发现他和江辙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他俩一进场,几乎博到了全场人的眼球。新人办了两场婚礼,前一场在老家,请的是双方的亲戚,今天这一场请的都是朋友、同事,而他们文物所的人占了大多数,很多人都知道江辙和陆袂的事,好多相熟的人看见他们就开始起哄,连新郎和新娘都打趣了几句。
婚礼很西式,没有传统的迎亲敬茶之类的环节,贴切一点地说,更像是一个小型聚会,等到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是你愿意吗我愿意环节,陆袂聚精会神地看着新郎和新娘宣誓、交换戒指、亲吻对方,忍不住心中的羡慕。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新郎新娘宣布了誓言。无论是贫穷或富贵,无论是疾病或健康,你都愿意爱他、尊重他、保护他,直到永远……周围掌声一片,陆袂偷偷看了江辙一眼,在心里虔诚地说了句:“我愿意。”
他多希望,他和江辙也能有这么一天。
这时,新娘捧着花束向底下的人说道:“真的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嫁给他真的很幸福,现在,我希望通过这束捧花把这份幸福传递出去,无论接到它的人是已婚还是单身,希望他都能幸福。”
众人开始嚷嚷:“结了婚的就不要凑热闹了好吗?”
“对啊,我就指望着沾点喜气今年脱单呢。”
“快快快,结了婚的赶快走开,把机会留给我们。”
……
结了婚的果真就默默退了出去,陆袂正犹豫自己要不要也让开一点,新娘已经把花束扔了出来,大家都抢着去接,结果陆袂就看见花束直直朝他飞了过来,他下意识用手接住,把象征幸福的花束接了个满怀。
全场的目光都投向陆袂,陆袂抱着个花束闹了个大红脸,结巴道:“啊?……啊!怎么会是我。”
新郎新娘的脸色有点不自然,知道内情的人也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国内,同性是无法结婚的,他们担心陆袂会难过,场上一时有些寂静。但很快,不知情的人开始起哄,让陆袂赶紧结婚生子,陆袂则抱着花束,一脸茫然,还是江辙拉拉他:“怎么了?被幸福给砸傻了?”
陆袂这才抱着花束对大家笑笑,掩去了眼里的几分失落。
第75章 。
从同事的婚礼回来后,陆袂低落了好一阵子,干什么都心不在焉,连手机电脑都很少玩了,没事的时候总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一向温柔体贴的江辙这一次像是没发现他的异样一样,该干嘛干嘛,这让陆袂更郁闷了。
陆袂心里不痛快,但日子还得照常过,在他出了一个小任务后,单位给他给了半个月的假期,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就算有假期又能干什么呢?他倒是一直想有个假期能出去玩一趟,但现在江辙还在上班,他一个人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一起放假的同事都在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回家,陆袂则趴在桌子上等江辙下班,等了一会儿,短信提示音响了——
他打开手机,是江辙。
“今天你一个人回家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着屏幕上的这行字,陆袂有点不爽,两人的办公室离得这么近,江辙难道就不能进来跟他亲自说一声吗?还发什么短信!而且就只有这么冷冰冰的一句话,也没说出去干什么。
好啊,一个人回家就一个人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袂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包里,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江辙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黑漆漆的,他叫了陆袂几声都没人答应,他把客厅的灯打开,环顾四周,没人。上到楼上,房间的灯也是关着的,他把灯打开,床上的陆袂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无声地宣告着我不想理你这个事实。
江辙走过去在床上坐下来,问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连衣服也不脱。”
……
江辙又问:“吃饭了吗?”
……
“怎么用被子蒙着头,不闷吗?”说着要把他的被子扯开,结果这一行为遭到了陆袂的严重抵抗,他拽着被子就是不让江辙拉开。
江辙无奈道:“怎么了?闹什么脾气?乖,把被子拉开,一会儿该闷坏了。”
陆袂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死我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江辙好笑道,“谁说我不在乎,到底怎么了?”
陆袂心想你居然不知道:“没怎么,我不想开灯,也不想看见你,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把灯关了。”
“那好吧,今晚我去客房睡。”江辙说道,说完还真的站起来关了灯,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帮他把门带上了。
陆袂凝神听着被子外的动静,听见江辙居然真的走了,他简直觉得生无可恋。江辙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不爱他了?还是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这算无理取闹吗?可是他真的超级超级不开心,江辙那么聪明,肯定看出来了,难道就不能哄哄他吗?不哄他也就算了,难道就不能陪陪他吗?居然就这么走了!
他坐起来使劲捶着床,觉得最近这一段日子真是糟透了!
正捶得起劲,房间的灯亮了,江辙从门口探进来个头,问道:“起来了吗?”
起来你个大头鬼!
陆袂又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表示不想看门口这个人一眼。
江辙走到床前看着把自己裹成一个蛹一样的陆袂,警告道:“陆袂,你再闹脾气,我可要采取些特别措施了。”
陆袂闷声道:“怎么,难道要家暴吗?”
家暴倒还不至于,江辙勾勾嘴角,微微眯了下眼睛,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黑暗中的陆袂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试着拉开被子,一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白色的爪子,扭头看了眼身后,果然有一条白色的尾巴。
又来了!江辙这是有多喜欢猫啊!
江辙把他从被子里拎出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他背上的皮毛,陆袂虽然内心深处正和他闹着脾气,可猫的天性却对这种行为很是禁受不住,所以他身不由己地喵呜了一声,叫完之后意识到自己破功了,于是狠狠瞪了江辙一眼。
然而这一眼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效果,江辙一边顺毛一边威胁道:“下次再敢这样闹脾气,就把你关到小黑屋去。”
陆袂喵呜一声:“你耍赖,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江辙不以为意,继续自说自话:“是不是出去一趟太累了?”
“累你个大头鬼!”
江辙拍了它的头一把:“不许说脏话!”
陆袂挠了他一把,抗议道:“这算哪门子的脏话?!”
江辙玩够了,才把陆袂变回去,正色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许再闹脾气了,好好谈谈。”
陆袂小声道:“我从今天起就休假了,半个月的假。”
“那怎么还不高兴?”
是啊,休假怎么还不高兴呢?陆袂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