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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了一样吧?
“吻痕?”韩靖还是觉得怀疑,“吻痕是长那样的?”
“你真的不知道啊?”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多少都会偷看点这方面的东西吧。这家伙果然纯情。
韩靖老实说道:“我觉得人亲不出那么重的淤青吧。”
“可以的啦。”李柏庭用手指揪了他脖子上的一层皮肉,嘻嘻笑道,“要不然我帮你试一下?”
韩靖脖子一缩,抓开了他的手,“还是算了吧。”
李柏庭哈哈大笑。
韩靖想起什么来,又问:“那说到朱老师和陆老师的时候,大家为什么又要笑?”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名字又那么有缘,大家就笑他们两个是一对咯。”
“可他们都是男的啊。”韩靖有些不能理解。
“两个男的又怎么了,我还见过两个女的捏。”
韩靖消化了一下,再问:“那后来说朱老师在陆老师下面又是什么意思?”他记得这才是那些女生大笑的关键。
李柏庭耐心给他科普,“两个男人做那种事,肯定要有人在上面,有人在下面啊。下面那个其实就像女人一样,被上面那个那样弄,就是那样,从后面——”他朝韩靖挤了挤眼睛,“你懂吧?”
韩靖明白过来,泛起一阵恶寒,“你果然很懂。”
李柏庭推了他肩膀一把,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啊,好心告诉你还这样。”
这时候那个美女跟女伴又走过了窗前,李柏庭和韩靖连同走廊上那群痴迷少年一起目送她回到自己的教室,接着上课铃响了。
第二天下午第三节 课刚结束时,班主任走进教室,耐心嘱咐各位:“明后两天放假,大家在放假期间要注意安全,外地的同学如果回家的话,要写请假条,下午放了学大家就可以走了,后天晚上要按时回来上晚自习。”
天上突然掉下来两天假期砸在韩靖头上,一下子把他给砸懵了。什么,又放假?不是刚刚才放了中秋三天假吗?他想了想这两天撞到了什么有特殊意义的日子,只想到了个九一八,可这根本不是个值得放假的节日啊?
韩靖收拾好东西,走到后门跟李柏庭一起出了教室,边下楼边说道:“我问你哦,我们学校为什么突然放假了?”
李柏庭道:“这两天是两会一节啊。”
“两会一节是什么?”
“东盟博览会,还有一个什么峰会的,再加上民歌节,每年都是这个时候。不过两会一节不是强制放假的,最后放不放都是看领导心情,看来今年领导心情不错。”
韩靖想起以前在电视里好像看到过相关的新闻,但印象很模糊,他问:“那两个什么会的,好玩吗?”
“哪有给你玩的,就是各国领导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啦。开放日那几天可以去会展中心参观一下,不过挤死了。”
韩靖又问:“那民歌节呢?”
“你以前没听说过民歌节?”
韩靖摇头,“没有。”
李柏庭抱怨道:“连国内的人都没听说过,还吹什么鬼国际民歌节。”
“既然难得放假,你再带我去见见世面吧。”韩靖现在跟着李柏庭尝到了甜头,一有机会就想让他带着自己去吃喝玩乐。
李柏庭问他:“你想见什么世面?”
第17章 交换的秘密
李柏庭看着韩靖一脸期待的样子,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当即就说道:“那今晚我们都别回家吃饭了,我带你去吃螺蛳粉吧。”
“好。”韩靖开心地答应下来。
两个人随着人流一起出了校门,沿着那条林荫小马路一直往左走就到了农院路,接着遇到一个丁字路口再往右拐,前面就是火炬路了。火炬路边上有好几所高校,客源丰富,生意大多兴隆。李柏庭拉着韩靖走到火炬路的中段,找到那家爱民螺蛳粉店钻了进去。
韩靖刚一进来就被熏得两眼一黑,“这什么味道啊。”
“螺蛳粉闻起来就是这样的啦。”
发出这种酸腐味道的东西,能好吃吗?不过韩靖本着对李柏庭的信任,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这个点附近的学生都下了课,又正赶上饭点,店里的人实在不少。这回依然是韩靖负责去占座,李柏庭排队领米粉。
点单时韩靖要的是微辣螺蛳粉,但当米粉端上来时,韩靖一看到盖在上面的那层红汪汪的辣椒油就打了个寒颤。他不怕辣,但也没有很耐辣,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如果说鸭脖是小火,火锅是烈焰,那这一碗下去,就该是原子…弹了吧?
韩靖咽了一下喉咙,说:“这个……是微辣?”店家对微辣的定义和普遍标准是不是有什么分歧。
“是吧。”李柏庭看了看自己那碗红得更厉害的螺蛳粉,“应该没帮你拿错。”
“这个看起来太辣了,我可能吃不了。”韩靖诚实道。
李柏庭搅了搅米粉,说:“其实还好,没有看起来那么辣,你试试就知道了。”
韩靖用勺子舀了点汤,正想送进嘴里,可这汤实在红得有点吓人,再加上闻到那股酸腐味,勺子都递到嘴边了韩靖就是下不去口。
“试试嘛。”李柏庭鼓动他。
韩靖的眉头皱得比小时候被逼吃药还要紧,终于闭着眼睛把勺子送了进去。热辣的汤水刚一浇上舌头,所有的味蕾立刻惊叫着醒来。这汤水咸得霸道,酸得爽利,辣得痛快,侵略性十足地滚滚袭来,好比坦克迎上冲锋…枪,平地爆了颗原子…弹,简直把人炸得上瘾。
韩靖还没等嘴里的味道过去,抓着勺子又灌了一口汤,咂摸着嘴一脸不可置信,“闻起来臭,居然吃起来这么香?”
李柏庭大笑,“当然是好吃我才带你来啊。辣不辣?”
韩靖点点头,辣,远超微辣程度的辣,可刚才那两口汤却让他觉得这碗米粉是不辣不行的。他夹起一筷子米粉就往嘴里送,碗里面的米粉比普通米粉要更有嚼劲,米粉上摊着腐竹、空心菜、酸笋、碎木耳,汤里还有些小小的螺蛳肉,相当丰富的一大碗。两个人早就饥肠辘辘,一起埋下头哗哗地吃起米粉来。
螺蛳粉当年是从柳州夜市的螺蛳摊起家,几十年里渐渐名闻各地。说起吃螺蛳粉,最先想到的画面便是——街边一间不起眼的小店里,一群人呼呼地吹着电风扇,吭哧吭哧地吃得满身大汗涕泗横流,好像这才是吃螺蛳粉该有的样子。只是近年来人们越来越在意用餐环境的舒适度,螺蛳粉店也大多有了体面的装修,室内明亮整洁,冷气常年开放,食客们端着托盘在固定快餐椅上就座——这倒也不是不好,只是似乎与螺蛳粉市井而热辣的本性离得稍有些远了。
两个人吃到后来连鼻涕都出来了,吃完后满足地用纸抹了抹嘴,又擦了擦鼻子,浑身冒着汗,从舌头到胃都舒畅淋漓。
走出米粉店,李柏庭凑近韩靖,耸动鼻子闻了闻。韩靖不解,问道:“干什么?”
李柏庭笑道:“你现在身上都是螺蛳粉的味。”
韩靖也凑近李柏庭闻了闻,“你也是,臭臭的。”
李柏庭揽上他的肩膀,“吃完螺蛳粉都这样啦,我们就谁也别嫌弃谁了。”
过了饭点,火炬路的地摊们纷纷开始占领人行道,晚上来摆摊的不少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大多卖些便宜衣服和饰品之类。因为人流密集,生意一向不错。
李柏庭带着韩靖往回走,这时候的农院路已经十分热闹,路边的小吃摊全体出动,两旁的餐馆、旧书店、精品店无不是门庭若市。路上来往的全是年轻学生,以三两结伴的女孩子居多,情侣也相当不少,像李柏庭和韩靖这样两个男生走在一起的倒是少见,他们又都穿着中学校服,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韩靖刚才虽然被螺蛳粉给灌饱了,但看见那些花样小吃还是没抵住诱惑,又买了烤鱿鱼串和炸土豆边走边吃,还打包了一盒现烤的蛋挞。
李柏庭忍不住说:“我发现你真的很能吃。”然而自己在说这话时,也正把鱿鱼嚼得起劲。
“因为我想长得像你一样高啊。”韩靖同样嘴里嚼个不停。
再继续走时,韩靖在前边发现了一片比周遭都要略低一些的凹陷之地,简而言之就是个坑。坑里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吵吵嚷嚷,你推我挤,数不清的女孩们团团围攻着那些个贩卖衣帽鞋包的小摊,简直是饥民来领救济粮的阵势。
“女人真恐怖。”韩靖看得触目惊心。
“她们的男朋友也好辛苦。”李柏庭看着等在坑边的男同胞,还有在坑里奋力将女友护在臂弯之下的模范男友们,不禁发出感叹。
女人确实是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对购物仿佛有种天生的狂热,从网络到现实,从商场到地摊,她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解放钱包的机会。而有些时候,致使她们狂热的往往并不只是购买欲,她们看这个,试那个,充分享受着一种满目琳琅的愉悦。能买到心仪的东西固然好,可即便什么也没买到,光是逛的过程就已经令她们快活不已——哪怕热得大汗淋漓,挤得狼狈不堪,甚至连鞋子都被挤掉一只,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她们也甘之如饴。
这是青春期的男孩子们尽思极心也无法理解的。
“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会把女朋友拉走的。”韩靖说。
“那你们就会吵架。”李柏庭好心提醒他。
“不至于吧。你交过女朋友?”
“没有,不过女生就是比较小气啦,要哄的。”
韩靖想象了一下,“那也蛮麻烦的。”
李柏庭问他:“你也没有交过女朋友?”
“又没有人喜欢我。”韩靖老实说道。
“我听我爸说,人有两个时候是最幸福的,一个是童年,一个是初恋。现在童年没有了,还剩一个就先好好留着吧。”
韩靖并不赞同,“童年有什么幸福的,我从小就想快点长大。”
“童年还不幸福啊,想要什么哭一下就有了,作业又少。”
韩靖之所以不赞同,大概是因为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哭多少下都是没有的。
李柏庭突然捅了捅韩靖的胳膊,笑眯眯地问他:“哎,说实话,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谁?”
韩靖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你又不认识。”
李柏庭不依不饶,“说来听一下嘛,什么类型的?漂不漂亮?”
韩靖把头垂了下来,说:“我初中的第一个同桌,不算太漂亮,不过又活泼又爱笑,笑起来很可爱的。可是后来她转学了。”
李柏庭长长地噢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韩靖不干了,“怎么光我说,那你呢?”
“以前我喜欢我表妹,一到放假就希望她来我家玩。不过那时候还小啦,长大了就对她没感觉了。”
远离了热闹的地段,回附中的这段小路在夜晚里僻静而昏暗,很适合交换一些少年之间的小秘密。
“那你以前为什么会喜欢她?”
“小时候一起玩的表哥表姐都调皮得要死,老爱欺负我,就只有她又听话又温柔,我最喜欢这种乖乖的女孩子了。”
“我还是喜欢活泼开朗一点的,女孩子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最可爱了。”
李柏庭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那么合得来。”
“嗯?”韩靖没明白。
李柏庭笑了,正好一脸灿烂,“我们两个刚好就是对方喜欢的类型啊。”
第18章 果然很软
“对哦。”韩靖也反应过来,刚才他们各自所描述的特质,好像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