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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贝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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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这里有没有酒?”薛靖雯劈头就问。

“妳——”关莉缇苦笑。“妳是怎么了?妳需要的不是酒,是解酒的茶。”

“啤酒也行。”靖雯往沙发一瘫,什么优雅的姿势都谈不上,这会儿她全然的放任自己。

“没有!”她怎能让她再喝。

“米酒呢?妳不是常常自己下厨吗?有些菜要用到米酒,妳不会连米酒都没有吧?!样品酒呢?妳的柜子里——”薛靖雯一副没酒会死的样子。

“表姊,妳………”她摇摇头。

“我要酒!”

关莉缇走向厨房,她知道她表姊没有醉,她只是需要发泄,她只是需要一个和她说话、陪伴她的人,这是现在很多男人、女人的悲哀,好象不喝酒、不醉,就不敢说出真心话似的。泡了两杯咖啡,她端到了客厅。

“莉缇,我要酒!”薛靖雯嚷嚷道:“我不需要咖啡,我要的是酒!”

“妳真的知道妳要的是什么?”

“我——”她语塞。

将一杯咖啡放到了薛靖雯的面前,关莉缇在她的对面坐下,平日的薛靖雯被很多人捧上了天,她高高在上,好象什么都不缺,其实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平凡的或是站在顶端的,全都需要“爱”,也都渴望安定。

她的问题也是所有女人的问题。

“表姊,什么事不顺心到要藉酒浇愁?”

“我没有藉酒浇愁,我有什么愁?!我只是想醉一下,但偏偏我的酒量太好。”薛靖雯露出充满悲哀又嘲弄的笑容,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

“是谁把妳弄成这样的?”

“没有人……”

“总不会是陶子杰吧?!”

“他……”薛靖雯啼笑皆非,倏地,眼睛一红。“他还没有能力可以伤我,他伤不了我,我只是………觉得好累,我只是觉得生活是那么的乏味,我……这日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妳忘了妳是模特儿?妳的生活应该是多彩多姿的!”莉缇淡淡的说。

“那是不知道的人以为的,模特儿和其它女人有什么不同?!一样要吃喝拉撒睡。”

“不是吧?!”莉缇还是浅浅的笑意。

“妳以为模特儿廿四小时都是漂漂亮亮的?在天桥上走来走去、在镜头前摇曳生姿?妳以为我们有吃不完的饭局,有人捧、有人哄、有人在伺候吗?”薛靖雯侧转过身,不让她表妹看到她眼中的泪。

“表姊,妳好象真的很伤心……”莉缇关心的看着她表姊。

“我才没有!”

“那就转过身来,证明妳没有掉眼泪!”关莉缇仍是平缓的口吻。

“妳可恶!”薛靖雯转过身;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表姊——”

“我好恨,恨自己没有用,他都能那么的洒脱、那么坦然的面对我,为什么我还放不开,还要痴傻的以为还会有什么!”薛靖雯满脸愤怒的表情。

“他是谁?”

“钟岳。”

“那个——”

“对,就是那个和我在英国坠入情网、也在那分手的男人。香港那么多的工作机会,他居然到陶子杰的经理人公司来当摄影师!居然就这么的巧,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流着泪,满心的不平。

“妳还爱他?!”

“我恨他!”

“表姊,没有爱,哪来的恨?!如果妳对他已经没有感觉,那这会儿妳会是在被窝里睡着大觉,甜甜的进入梦乡;而不是喝了酒,寂寞无处诉的来扰人清梦,流着泪的说妳恨他!”关莉缇虽没有同样的苦,但她的处境又比她表姊好到哪里?

“妳还在对那个离了婚,带了一个四岁儿子的男人下苦功?”薛靖雯问,她不懂为什么莉缇要这么傻,明明有很多好男人可以让她挑。

“是啊!”关莉缇一口就说,全世界大概只有曹学城一个人不知道。

“为什么?”

“我觉得值得。”

“哪里值得?”

“我喜欢他,我爱敬敬,我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所以我愿意再下苦功,我想有一天他总会正视我的存在,他总会发现他少不了我,我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莉缇并不引以为苦地说。

“那妳真傻,对一个对自己前妻充满歉意的男人下苦功,如果哪天他的前妻突然回头,妳岂不是只有等死的分?!”薛靖雯不赞成的说。

“表姊!”

“妳不是说公司里传言妳和妳的老板有暧昧关系,妳为什么不让传言变成事实?小老婆的命有时候比大老婆吃香。而且妳老板有钱,又够成熟,为什么妳不打蛇随棍上,什么都有了?!”薛靖雯火大的道,为所有傻女人出一口心中的怨气。

“但是我不爱他!”关莉缇一句话就足以说明一切。

“爱………”薛靖雯在狂笑。

“我爱的是曹学城。”

“爱这个字……”薛靖雯抹去脸上的泪水。“害苦多少女人!”

同病相怜

于璧茹为了“失踪”的女儿贝琪茶不思、饭不想的,经过了彼此埋怨、争执、恨意的过程,她和鲁智深开始坐下来好好的谈、好好的沟通;为了贝琪,为了找回贝琪,他们至少要暂时的捐弃成见。

“你觉得登报如何?”于璧茹问着她丈夫。

“好是好,但是事情闹大——”

“你怕面子挂不住吗?你——”她一时又失控的动了气。

“和面子无关。”鲁智深很理性的解释。“我是在想………如果贝琪要回来,她自己会主动的回来;如果她不想回来,我们就算登了整版的报纸,又能有多少的效果?她就会回来吗?”

“你可以说我病危——”

“璧茹……”

“说我因为想她而病了,随便你怎么去夸张病情,只要能让贝琪回来……”说着说着,于璧茹的声音哽咽了,贝琪是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啊!

“我看请侦探社的人找吧!”这是鲁智深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所能想到的下下之策。

“可靠吗?”

“只有死马当活马来医了。”

本来他们希望贝琪因为提款或是使用信用卡而留下行踪,他们已经通知银行及一些贝琪常去消费的店,指望可以因此找到贝琪,但是………

贝琪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似的,香港似乎没有她的踪影。

“你想贝琪会不会出国了?”。

“她的护照在家里。”

“会不会……被“卖”了?”于璧茹不想还好,愈想愈是难以释怀。

“璧茹,她不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她比谁都机伶,妳不要成天自己吓自己,哪天贝琪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妳倒已经神经失常!”鲁智深安慰着妻子,他一直深信贝琪不会有事。

“她为什么连一通电话——”

“璧茹,贝琪的性子烈,她只是……”鲁智深摇头,是他们惯坏了她。

“她一定很恨我们,都是你!”

“我说过几遍了,我和关莉缇真的没有什么,人与人之间难道不能互相关心吗?已婚的男人就不能去关心未婚的女人吗?”鲁智深实在觉得冤枉。

“哼!”

“璧茹,我不否认我们的婚姻有问题,但是不要把责任和过错推到无辜的人身上,我们应该好好的检讨自己,去找出问题所在,而不是随便找个代罪的羔羊。”他理智、冷静的道。

于璧茹点点头,一脸的忧愁。

“那我就和侦探社联络了,好象有一家信誉不错的。”反正朋友介绍,鲁智深现在是病急随便投医,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如果还是不行………”

“我们上电视找人。”

“上电视?!”

“香港有哪个人不看电视的?只要贝琪或是贝琪身边的人看到电视,那……”鲁智深苦笑。“不过这是最后一条路了。”

“希望不要走上这条路……”于璧茹一叹。

“希望贝琪早点回心转意……”

※※※

夜凉如水,虽说是凌晨四点下班,但真正走出卡拉OK时已经四点半,安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下去的,她不知奇Qisuu。сom书道自己的脚有没有休息过,不知道自己进进出出各个贵宾房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因为是新手而出了多少麻烦、挨了多少的骂……

当长针指向十二,而短针停在四的时候,她真的好想跪下来谢天谢地。

如果不是一股不服输的念头在支撑她,她早就溜了。这份工作是她费尽口舌向陶子杰争取来的,她又表现得那么的强悍,好象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似的,这会儿……这会儿她怎么好承认自己错了?

站在街边,她突然感到好无助、好沮丧,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以前的事?是她在逃避什么、不愿面对什么吗?

一阵凉风袭来,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这会儿除了出租车,她没有其它的交通工具可以选,如果要走回去,只怕太阳晒到屁股了,她还走不到家。“家”……那个家是陶子杰的,她只是个过客。

深呼吸后,她还是决定先走一会儿,她必须好好的思索一下,换工作好呢?还是继续做这一份令她既没有成就感又不太能忍受的工作?客人色迷迷的眼光,一些同事之间若有若无的排挤,这个社会真如陶子杰说的,充满了黑暗和丑陋?!

走着走着,她突然警觉到有一辆车在她的后方缓慢行驶着,跟着她……

她没敢回头,希望只是她的错觉。她故意放慢脚步,等着那辆车超过她而去,但是没有!

那辆车依旧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安琪四下的张望,想找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她可以进去求救,她可以进去躲一下,她可以进去打个电话,总之——

突如其来的,车子停在她的面前,前座的车门打开,陶子杰走了出来。

突然的放松令她差点整个人虚脱,她呆呆傻傻的看着他,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她只想趴在他的肩上,做什么都好………

“妳不知道是我?!”陶子杰低沉的问。

“我——”

“妳以为会是谁?”

“什么人都有可能!”她的脾气回来了,她不再是只受惊的小羊般。“我怎么知道会是你?你又为什么要这么的神秘兮兮?”

“我只是想给妳一个惊喜。”

“惊喜?!”

“难道妳现在不是又惊又喜?!”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她像受了什么刺激般的冲向了他,在他的胸膛上一阵的乱搥、乱打,她好似什么都不顾,有种豁出去了的狂野劲,她不怕陶子杰翻脸、不怕他把她赶出去。

“安琪……”别看她小女孩一个,倒是很有力,每一拳、每一掌都不轻。

“你可恶!”她火爆的说,在他的身上发泄她所有的怒气和挫折。

“我只是——”

“你只是想吓我,你只是要我放声尖叫,你只是要看我无助、不知所措的样子!你这个可恶、没有同情心、没有道德感的大坏蛋………”她说完之后,结结实实地踢了他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安琪,够了!”他痛得眉心纠结,不知道她原来可以这么的泼辣。

“不够,我——”她的喉咙突然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接着她开始号啕大哭了起来。

忘了自己身上的痛,陶子杰本能地搂住了她,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让她好好的哭一下,他可以想见她的挫折,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她对抗的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和形形色色的人。

掏出了口袋里的手帕,他静静的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哭泣撕扯着他的心,令他疼痛难当,令他不知道怎么办!

“妳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丑?”他很正经的问着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

“什么时候?”她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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