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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了不得的“急事”,只是为了与自己的未婚妻相会罢了,哈。他仰头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往来行人用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眼底最后一丝温情渐渐褪尽,他又恢复到以往面若寒霜生人勿近的模样,转过身缓步离去。
在他的身后,慕容家的大门再度打开,一身明艳装扮的慕容絮儿快步跑了出来,脆声问道:“雪祈,有什么急事……”
她话未说完,雪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边走边说吧,否则怕是要来不及了!”说着拉了她便往来时的方向奔去。
关于本文“轻”盗墓性质的解释
也许有读者对本文定义的“轻”盗墓感到不解,也有读者觉得本文的盗墓情节比重有点少,在此我统一解释一下哈。
我个人认为,所谓盗墓情节,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就是指在墓中的情节,广义是指包括寻墓、准备、下墓及出墓等一连串完整的情节。
而我是站在广义立场上理解“盗墓文”的概念的,我觉得盗墓文不一定非要写在墓中的遭遇,在分析线索、寻找墓穴,以及通往墓穴途中所经历的事情都是盗墓情节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之所以将这篇文定义为“轻”盗墓,是因为我觉得,盗墓文若是仅仅把重点放在墓中的经历,那只能满足人们猎奇的**,而我这篇文的重点却是“探寻”,通过一条条线索,寻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东西,所以收集线索的过程、寻找古墓的过程也是很有趣的,真正的墓中剧情,也许则会作为一卷故事中发展的**部分,这样的规律会贯穿这部小说的始终。
关于苏泽梦境视角的解释
有亲问,从第三卷开始,苏泽梦境部分的内容有许多是关于月刹和大小雪的故事,这也是风音的记忆吗?
其实我很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按照逻辑推断,风音的记忆所带来的梦境应该是全部围绕风音为第一视角的,但是这样一来,雪月CP的很多戏份就不能得到充分地展示,最多只能经由第三者笼统地叙述一下,但是这样也会大大降低故事的阅读性吧?
我在权衡再三之后,决定打破风音的第一视角,从上帝视角全方位展示前世两对CP甚至更多人的剧情,确保剧情的完整和丰满。
至于这样的叙述方法是否符合逻辑,嗯,我们退一步来想,就当风音死后灵魂穿越看到了当时的全部故事,或者说,苏泽在梦境中是通过非画面的方式获得这些信息,而我在叙述上则从正面进行叙述这样的方式吧。
总之我自己是圆过来了,你们能跟着圆过来么?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圆过来的嗯嗯!(众:……|||)
第三章 宝山石头城(一)
陈希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而身旁那张床已经不见了苏泽的身影。
“苏泽?”他坐起身,试探着唤了一声,却没有听见苏泽的回答。
“这家伙又跑去哪里了?”陈希扬低声咕哝着,穿着睡袍下了床,打开盥洗室的门,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陈希扬皱着眉迷惘了片刻,打开房间的门,刚叫了声“苏……”,便看见苏泽站在门外走廊窗边的背影。
苏泽正一边望着窗外的晨曦,一边沉默地抽着烟,听见身后动静,回头见是陈希扬,下意识地想把手中的烟蒂藏起来,但转念一想,这时候藏也已经来不及了,于是索性大大方方给他看。
陈希扬目光落在苏泽手中的烟蒂上,果然不悦地皱起了眉:“怎么突然抽烟了?”
“没什么,之前听杨臣修说,吸烟能让大脑清醒,所以我吸一根试试。”苏泽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陈希扬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掌。
“做什么?”
“剩下的呢?”
“什么剩下的?”
“你不会只买一根烟吧,剩下的那包烟,交出来。”
苏泽抚额:“陈希扬,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要不要管我管得这么紧?”
陈希扬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眉梢微挑。
“……我只是偶尔吸一根罢了,这点自控能力我还是有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陈希扬依然保持相同的姿势,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苏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然后从裤袋里掏出剩下那包烟,乖乖交到陈希扬手中。
陈希扬看了看烟盒,然后抬眸睨了苏泽一眼:“里面少了三根,你还说只吸一根?”
苏泽已经完全无语了,将手中的烟蒂拧灭后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双手插袋转身欲走。
陈希扬拽住他的胳膊:“有心事,不一定非要用抽烟来解决,可以跟我交流啊。”
苏泽翻了个白眼:“我说的话,你又不爱听,我何苦自讨没趣。”
“咳……”陈希扬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除了那个事情,其他的都可以交流。”
“除了那个事情,其他的我没什么想说的。”苏泽的犟脾气上来了。
陈希扬看着他:“苏泽,你非得这样跟我拧着来么?”
“你看,话没说两句,你又不高兴了。”苏泽语气凉凉地摊了摊手。
陈希扬知道自己是着了他的道,心里想着这小子有种,居然跟他玩心理战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和缓了态度道:“我也不想总跟你闹别扭,我也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心无芥蒂地与你相处。”
苏泽有些悲哀地看着他:“像以前一样?以前你不会总是要求我与你保持多少距离,不会拒绝让我和你同睡一张床,也不会……”
陈希扬抬手制止苏泽继续说下去:“要求你和我保持距离,是我反应过激,这点我可以改。不过同睡一张床什么的,仔细想想,这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的确有点不合适吧?以前我还把你当孩子,所以没想太多,但是从正常人的角度看,现在的你,不论身心都已经达到成年男子的标准了,我不可能再把你当孩子看了吧,既然已经成年了,不是就应该自己一个人睡了么?”
“……”苏泽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虽说陈希扬终于不再把他当孩子看了这是个好事,但若因此而失去了与陈希扬同床共枕的特权了又实在是令人忧伤。
最终,苏泽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烦心事说出来,因为这一次,确实不关陈希扬什么事,不过是他梦见了关于骆柒和莫传延前世的一些事情,突然有点伤感罢了。
但这种伤感又带了一些寂寞的味道,若是看了一部电影,还能跟人交流交流观影感悟,但这是他一个人的梦境,谁也无法进入他的梦中与他一起分享,梦醒之后他还得自己一个人憋着。
若是跟陈希扬讲,难免会牵扯到他们之间的破事儿上去,若是跟骆柒讲,只怕当事人会摸着他的额头说:兄弟,你没烧坏脑子吧?
但除此之外,他还能跟谁说呢,杨臣修吗?还是算了,他跟那家伙还没关系好到分享梦境的地步。
上午九点整,苏泽、陈希扬、杨臣修、符宁止以及马弈攸五人准时从酒店门口出发,驾着租来的山地车往宝山石头城的方向开去。
看着倒后镜中一脸落寞地朝他们挥手的纪玖和李思考,苏泽突然觉得杨臣修将他们两人打发去凤仪镇的决定是如此的正确英明,因为他和骆柒约在通往石头城的半途中低调会和,他可不希望因为纪玖这个不定时炸弹而搞得前功尽弃。
怀揣着这个秘密的汇合计划,苏泽一路上都精神紧绷地盯着路边的标志牌,生怕自己错过了汇合地点。
约摸走到路途的三分之二的时候,苏泽突然大喊一声:“停车!”
马弈攸忙靠边停了车,回头问道:“怎么,想吐?”
“你才想吐呢,我是想撒尿!”
“在这儿?”马弈攸看了看周围,好吧,这一带荒山野岭的,前后左右除了他们一辆车,再看不到别的人影,的确很适合偷偷排泄。
苏泽下了车,便站到路旁开始装模作样地撒尿。
此时一个年轻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晃晃悠悠地来到他们车旁,一手搭在马弈攸肩膀上:“这位大哥,能搭个车不?”
马弈攸抬头打量这个年轻人,只见他年龄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身上背着个干瘪瘪的双肩包,T恤衫搭牛仔裤,五官还算端正,就是衣服和鞋子上有很多灰,也不知他一个人在这路上走了多久。
马弈攸有些警惕地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宝山,看你们去的方向,应该会经过宝山吧?”
马弈攸转头看了看杨臣修,请他示下。
杨臣修坐在副驾驶座上,撇头打量了那人一番:“你就一路走过来的?”
“也不是,之前有搭一位大哥的大卡车,但是开到一半说不顺路了,就把我放下了,所以我就边走边看,想找个顺路的再搭个顺风车。”
年轻人说得轻描淡写,杨臣修倒也不意外,现在有很多年轻人甚至中年人都流行搭车旅行,甚至有人创下了从北京到西藏一路搭车没花一分钱车费的记录,这些人并非穷到支付不起路费,而是纯粹觉得这样比较有挑战意义。
至于这意义究竟有多少价值,杨臣修这个自小在视时间如金钱的商业世家长大的贵公子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但他并不因此而排斥这样的人群,反而对他们的生存状态很感兴趣。
“我倒是很想让你搭个车,”杨臣修道,“不过很遗憾,我们一车五个人,都已经坐满了,恐怕没有你的位子了。”
那年轻人脸上带了淡淡的失望,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车后座,那里面坐着陈希扬和符宁止,最左边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马弈攸生怕他误会什么,忙解释道:“还有一个人解手去了,我们就是停车等他的。”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打扰了。”年轻人虽然失望,却还是很有礼貌地冲他们点了点头。
“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杨臣修也很涵养地回他一个抱歉的笑容。
此时苏泽已经解手完回来了,走到车旁时,突然一手拍上那年轻人的后背:“我没看错吧,怎么是你啊,小戚?”
那年轻人回头一看,先是一怔,随即也惊喜地笑了出来:“苏泽,竟然是你!”
杨臣修看了看他俩:“你们认识?”
“这是我大学同学啊!”苏泽哥俩好地搭上了年轻人的肩膀,“当时我们还是同一个寝室的呢,介绍一下吧,他叫戚珞,因为在我们寝室里年纪最小,所以我们都习惯叫他小戚。”
……嗯哼,大学同学。陈希扬坐在后面,无声地扬了扬嘴角。
马弈攸惊讶地道:“这样都能遇上,真是巧啊!”
“可不是嘛!”苏泽说着,上下打量着戚珞,“你现在是什么个状况?背包族?”
于是戚珞将自己的处境提了一下,苏泽立马道:“搭车?没问题啊!反正这里距离宝山也不远了,后座上坐四个人,挤挤就到了。哎,没问题吧,大家?”他最后这句,是冲着后座上陈希扬和符宁止说的。
陈希扬自然不会拆他的台,摊了摊手表示没意见,符宁止原本就坐在最右边,虽然没做声,却也比较配合地往里边挪了挪身子。于是苏泽便拉着戚珞硬把自己给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