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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景州三两口吃完,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子越,你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了。”
“是吗?”季子越笑逐颜开。
“嗯。你很有天分……”耿景州一如既往; 逮着一点,就拼命地夸小人,仿佛在他眼里,小人就没有任何的缺点。
季子越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我哪有你夸的那么好。你不嫌弃就好了,我、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别累坏了就行。老攻也不缺你这口吃的,你喜欢就做做饭,不喜欢就骑骑马。你开开心心的,老攻就很高兴了。”
某人显然忘记了,当初就是他躺在病床上,提出让小人给他做食物的要求。
季子越心中微动,点了点头:“嗯。”
耿景州静静地看着小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里带着掩不住的着迷。
季子越被他看得脸热,感觉小屁股隐隐作痛。
“老攻,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季子越故意装傻,摸了摸自己的脸。
耿景州清咳一声:“没、没什么。”
他刚才太失态了,小人在现实中已经觉得他那啥了,他可不能把星网上的好感度也给葬送了。
季子越眼神闪了闪,岔开话题。
“老攻,我想去院子里骑马了,你要保护好我哦~”
“好。”
耿景州微微一笑,打开马匹奔跑速度的控制面板,准备360度护航。
其实,他更希望能手把手教子越学习骑马,而不是只能拿着一个遥控器在一旁干看着。
为了躲避某个尴尬的场面,季子越只能选择骑马。
然而,那首该死的儿歌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环绕播放,季子越都快要晕过去了。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最后,季子越脑子已经是乱糟糟的一片,耳朵都要出现幻听了。
“老攻的爸爸叫什么~老攻的爸爸叫爸爸~”
去他丫的,他一个陪玩,为什么要跟老攻的爸爸见面?不见面,哪还用得着想什么称呼?
“子越?子越,你回回神……子越!”耿景州的呼喊将季子越的思绪打断,将他重新唤回了现实之中。
季子越猛得打了一个激灵:“啊?老攻,怎么了?”
“骑马的时候别走神,这样很危险。”耿景州无奈地说道。
他刚才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伸出手掌,已经做好了要接住小人的准备。
“嗯。老攻,我骑马骑累了,我想回去歇歇。”
“子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季子越眼睛闪了闪,紧张地攥着衣角:“没,没啊。老攻,你别多想。”
耿景州欲言又止,到底没有开口询问。
换做是以前,他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毕竟他会担心小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欺负,时刻警惕着。
然而这一回……
欺负小人,抱着小人吃豆腐的混账,就是他本人!
两人各怀心事,面上却还装作无事发生,场面和谐又有点说不出的诡异,也是好笑。
………
第二天, 季子越正打算给耿景州煮粥,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子越,肇事人找到了,你吃个早餐就过来吧。尽快,我在这边等你。”
“好。”
这下子,季子越也不煮什么粥了。他赶紧掏出一管子营养剂对付了,然后就坐车赶往医院。
私人医院的病房非常豪华,那一张床完全不像病床,反而像酒店的床。病房的窗户也是又大又明亮,照得屋外亮堂堂的一片。窗户外是开着鲜花的大树和蓝天白云,让人的心都跟着平静开怀起来。
但是,此刻坐在病床上的耿景州却没有半点笑意。他眉头紧皱,神色冷凝,透着肃杀的气息。
他的跟前站着一家三口,是一对三四十岁的夫妇,站在他们身后的男孩子穿着这附近初中的校服,显然是个初中生兼未成年。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耿景州忍不住抬眸望了过去。原本冰冷的神情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化作深深的柔情。
“你来了,过来,坐。”耿景州说着,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季子越走过去落座,抬眸望向那一家子。
“往楼下扔易拉罐的,是你们的儿子?”
不用猜都知道。只有孩子犯了错,才会来的如此的齐人。
听到季子越的质问,男生的母亲站了出来。
“对不起,我儿子不是故意的。他那天只是不小心,然后易拉罐就掉下去了!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事情发生后,他非常愧疚。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
季子越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解释,他的目光,落在了被父母护在身后的那个男生身上。
对方的眼神里有惶恐不安,有后悔,但唯独没有该有的愧疚。
这个家伙,只是后悔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吧?
季子越唇角微勾,嗤笑一声。
“是吗?你确定你的儿子没有精神分裂,我怎么觉得他一点都没觉得愧疚呢?”
“你怎么说话的!”妇女声音尖锐刺耳,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然而,刚喊完她就后悔了。凶狠的神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神色。
她的声音也轻了好几个度:“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点。我……”
“没事,我理解。一般人平时凶惯了,忽然装识大体,确实很容易没说两句就暴露本性的。”
季子越环起手臂,一脸不善地看着他们。
女人表情顿时僵硬了,而且非常不悦:“你是什么人?我们在跟伤者道歉,你这个无关人等别趁机跟着踩几脚。”
“那个易拉罐原本是要砸到我的,只是景州推开了我,才让我逃过一劫罢了。”季子越冷笑一声,“你说我该不该找你们算账?”
女人顿时没声了。
“景州,你有什么打算?”季子越将目光移向一旁的人。
耿景州面沉如水,抬起手,轻轻地在季子越的肩膀上拍了拍:“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听听他们的道歉。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律师就好了。”
耿景州的概念里可没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向来都是这样。公事自己处理,私事助理跟律师处理。
“哈哈哈,可以呀~”季子越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那女人刚才还有闲心指责他多管闲事,九成九是以为自己孩子未成年,觉得景州会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
果然,那个女人顿时崩溃大哭:“不要啊,我孩子还小。要是走法律途径,他这辈子就毁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根据私家侦探调查,你们这栋楼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高空抛物的现象,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砸到人而已。我的助理从物业那里取走了之前几样高空投下的物品拿去分析,发现上面的指纹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扔易拉罐砸伤我的罪魁祸首。”
“听到了吗?哪个惯犯会不是故意的?”季子越扬了扬下巴。
女人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是知道下面有人,肯定不会扔的。我儿子可乖了……”
“这件事是我儿子不对,你们要是能放过他,我们两夫妻一定感激不尽。”见情况不秒,沉默依旧的父亲也站了出来。
耿景州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法律会给出最公正的评判。”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这是逼他以后只能去搬砖啊,你付遭报应的……”女人直接谈到在地面上,又哭又喊,声音撕心裂肺。
“搬砖怎么了?搬砖也是堂堂正正赚钱的,你什么意思?!”出身穷苦的季子越,顿时就炸毛了。
为了谋生,他还真搬过砖头,比捡垃圾赚钱多了。可惜垃圾星太过落后,很少工程建设,工程结束后,他跟爸爸都只能再另找活路了。
“搬砖那种辛苦活,我儿子怎么干得来?你说的倒是轻巧,去死的人又不是你!”
“对,我没去死。我只是差点被你儿子弄死而已。”
季子越心里的火气更胜,咬牙切齿。
耿景州见不得季子越受欺负,冷声道:“保镖,把他们给我轰出去。他们不走,就给我拖着扔出去!”
这时候,一时没什么动静的儿子忽然跪下了。
他脑袋低垂,声音闷闷的:“对不起,请你放过我。”
“终于不装死了?刚才干什么去了,死了吗?我看你这会儿也别回光返照了,继续像条被赶的死尸一样,跟着你爸妈滚蛋吧!”
季子越在底层混惯了,早把这垃圾给看得透透的。
“保镖,让他们滚蛋!”季子越伸出手指头一指,霸气又可爱。
耿景州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子越这会儿都指使起他的保镖来了,那是不是说明子越其实已经慢慢把他当一家人看待了?
“你真的不愿意放过我?”男生依旧头也没抬。
季子越嗤笑一声:“滚!”
男生抬起头,直接将手中的一大串钥匙掷向季子越,瞄准的正是眼睛!
要不是为了防止医患流血冲突,进入医院前要先检查来人有没有带危险武器,这会儿招呼季子越的可就不会是区区一大串钥匙了,而是一把刀子了!
第67章 这咸猪手真像你爪子
耿景州一惊; 他反应很快,伸手就要把季子越给推开。
但是; 季子越本身的应激反应反应更快。他闪电般抬起手就是一拍!
明明他的手看起来又白又小; 仿佛不带半点杀伤力。但就是那样“轻轻”的一拍,那串沉重的钥匙,就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钥匙狠狠地拍在那个男生的脑袋上,“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危险的境地瞬间逆转,倒霉的人直接变成了那个出手的家伙。整个过程太快,男生的父母都懵了。
“啊!妈妈; 我头好痛!”男生顺势躺在地面上打滚。
男生在知道季子越他们不愿意放过他之后; 就打算用钥匙砸季子越一下; 气死他; 也恶心死他。毕竟哪怕是打架; 只要对方伤的不严重,也只是拘留个几天而已。只要季子越眼睛没瞎,都不会出事。
如果对方眼睛瞎了,那更好~毕竟他们要追究他高空抛物的责任; 他们家肯定给不出那么多钱; 横竖都是还不起的债,干嘛不拉个垫背的?
不过;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反而中招,这或许是个转机。
“妈妈,我好晕啊,我是不是得了脑震荡?妈妈; 我是不是要死了?”
女人嚎得更厉害了:“儿子啊,你不要吓妈妈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我儿子要是又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
男生的父亲挥舞着拳头,冲过来就要打人。
不过,保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挡在了前面,轻轻松松制住了对方。
“吵死了!扔出去!”
季子越不屑地嗤了一声:“不就被钥匙砸了一下,还要死要活的,还有脸叫我偿命?要是你儿子没归西,要不要我捅两刀,让你有哭丧发疯的机会啊?”
季子越的嘴巴毒得很,句句都往人心窝子里扎。
女人被强行拽出去,还不往回头咒骂季子越:“你这么恶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季子越掏了掏耳朵,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差点把对方气死。
无数恶毒的咒骂从这一家子的口中里涌出,但因为保镖身材高大又人多,他们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被强行搬运,丢了出去。
为了防止弄伤被告,保镖故意把他们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