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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林天一道:“我真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对许美人感兴趣,我就天打五雷轰,魂飞魄散不得好……”
“你他妈的乱发什么誓!我又没要你发誓!”
安樨捂住林天一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我不那样你又不相信我,那我能怎么办?!”
林天一也急红了眼,本来跟安樨吵架就已经够闹心的了,现在还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弄得又出了新的嫌隙,除了发毒誓证明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啊?总不能让他把心挖出来吧?
安樨竟然也被林天一歇斯底里的一吼给吼住了。
林天一在安樨身下喘着粗气,只想着一定得赶紧想出点法子来稳住安樨的情绪,再也不能让眼前的这家伙离家出走了。
见安樨被他吼得发了呆,林天一把心一横,手臂一伸便搂住了安樨的脖子,凑过脸去狠狠地吻住了安樨的唇。
“嗯,蠢蛋……张开嘴啊……”
林天一凑过去的时候凑得有些狠,嘴唇磕在安樨的牙齿上了,疼得他差点飙泪。
但即便如此,林天一也不打算中止这个吻,可安樨却傻愣愣地呆在原地连嘴都不张开,林天一不得其门而入,急了,便一边吻一边含糊地抱怨了起来。
被林天一这般一提醒,安樨才如梦初醒。
下一秒,林天一就被安樨狠狠地扣在了怀里,他只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安樨的手托着,那股甜腻的莲花香味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林天一乖乖地任安樨的舌在自己的口腔中肆虐着。
这朵死莲花的味道太他娘地勾人了,虽然自己方才被磕破的伤口被安樨粗暴的行为给蹭得更大了一些,淡淡的血腥味也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但也完全没对这阔别已久的亲吻造成太大的影响。
好不容易等到安樨终于主动结束这个亲吻,林天一窝在安樨怀里喘了许久的粗气,这才回过神来。
“混蛋!”林天一低低地骂了一句,用手背擦去了从口中溢出的津液,“以后不要没事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这种脆弱的小心肝可承受不起。”
虽然方才那一吻已然让安樨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但林天一还是能看出来安樨看向自己的视线中始终带着些许怀疑。
“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方才明明就是被你勾得……嗯……才那啥……有反应的……不是因为许美人……”
想到要跟安樨解释这种丢人丢到家了的事,林天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对你做什么……”安樨满脸地不可置信。
林天一爆红着脸吼道:“就是因为你没做什么我就这样了才丢脸啊!”
“再说了,如果我要对许美人有反应,早就应该拿外套来挡了,又何必等到你来了这么久之后才开始有反应啊!”
安樨歪了歪头,“也对……”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竟然,竟然……啊!对了,你把许美人弄到哪去了?”
见抽风的安樨终于恢复了正常,林天一这才想起方才安樨不知道用妖术把许流觞弄到哪去了,不会是在弹指之间就杀人灭口了吧?
“担心他作甚?我只不过是先把他弄回你家去了。”
若是换做别人,或许安樨还真就是毫不留情地就将那人挫骨扬灰了,不过许流觞还真不是什么能随便招惹的货色,哪怕是他鬼莲,也是要给许流觞留几分颜面的,更不可能会轻易动他一根毫毛了,所以林天一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哦,那就好……”
林天一松了口气,身体一松便摔回了沙发上。
此刻的林天一,衣衫凌乱,领带早就被扯飞了去,衬衫半敞着,露出性感的锁骨。
皮带也被安樨解开,没有了束缚,西装裤顺势褪到了胯处,林天一腰部和臀部的曲线欲遮还露,简直比完全赤/裸还要来得勾人心魄。
安樨舔了舔嘴唇,握住林天一兴奋的小兄弟安抚了一下,弄得林天一惊喘了那么几下,脸上立刻染上了情/色的绯红。
“这么淫/荡的身体……才分开几天就受不住了?竟然还能忍着跟我怄气……”
安樨俯下/身去,在林天一的脖子和前胸处落下无数轻吻。
“谁,谁跟你怄气了……明明是你在跟我生气……恶人先告状……”
林天一眼角都红了,十指插在安樨的黑发中,而那家伙的舌尖正在绕着自己的肚脐眼打转,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硬得越发厉害了。
“哦?看来这次是闹乌龙了。”
不过此刻,安樨可没有心思把这来龙去脉梳理清楚,现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泄一泄这小别胜新婚的欲/火。
于是,林天一同志再次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被安樨吃得骨头都不剩一根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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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俺结婚2周年的纪念日~~嘿嘿,舍不得让两只冷战了,还是速速和好吧~~~
39第39章
“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行不行啊……”
双腿大敞地被眼前的男人攻伐着,腰腹上布满了林天一自己高/潮后喷出的精/液。别说是脖子和前胸一类的地方,就是大腿内侧都被安樨种上了无数吻痕。
身后的某处已经被抽/插得几乎要合不拢了,一开始林天一的双腿尚且能夹着安樨的腰偶尔微调一下自己的姿势,到了后来;别说是调整姿势了;就是想要维持双腿弯曲的弧度都没了力气;只得像残废了一般瘫软地搭在沙发的边缘上。
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布满了从安樨身上散逸出来的浓烈香味。
每当安樨情动;平时那股淡淡的花香便瞬时变得妖冶起来;极具催/情的意味;若是让一般人闻到,估计平日里再冷静的理智也要消失殆尽了。
好在安樨在置办林天一的同时也不忘再在办公室加一层结界以阻止香气外泄,而且结界一旦加上;无论室外有什么响动都无法影响到室内的两人,相对的,林天一的种种呻/吟和浪叫声也决计不会传到外人的耳朵里。
“你,啊!慢点……嗯……”
又被安樨狠狠地顶在了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上,林天一只觉得腰部一紧,等涣散的神志再度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忍不住泄了一次。
“不,不要了……”
林天一搂着安樨的脖子苦苦哀求道——再做下去,身体受不受得了都还是其次,精尽人亡才是要老命的地方啊……
“你,你怎么还不射……”林天一忍不住抱怨道。
安樨额上的汗滴落在林天一的胸前,弄得胸前的肌肉线条一片晶亮,折射出让人欲罢不能的光泽。
为了要赶紧结束这场性/事,林天一甚至还故意数次收紧了后面的肌肉,几乎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可安樨真真是个例外。
“怎么?想把我弄出来?”
安樨嘴角挂着邪笑,虽然身体被林天一的故意刺激而叫嚣着要释放,但因着乌龙事件安樨憋了一肚子的火,可不是这般容易就能给泄了去的。
恰到好处地捏了林天一的腰两把,林天一只觉得又痒又疼,原本紧绷的后面也顿时松了下来。
安樨见林天一后面恢复了正常的柔软,这才又动了起来。
“唔嗯……我真不行了……”
林天一累得连前面都硬不起来了,只想安樨赶紧结束,然后好让他睡上个三天三夜。可安樨还是维持着原本的速度,压根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求你,安樨……我……”
林天一伸出手环住了安樨的肩,将安樨往自己的身前扯去。
用唇贴着安樨的耳廓,软软糯糯的求饶声在安樨的耳边环绕着。
“以后还要不要给我耍脾气?嗯?”
看安樨恶人先告状,林天一的声音都快带上了哭腔:“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弄错……”
话音还没落,安樨便加快了身下挞伐的速度,林天一被他顶得顿时惊喘出声,若不是安樨将他的腰牢牢固定住指不定就给掉到沙发下去了。
“你……混蛋……啊!”
感觉到安樨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深处,伴随着体内巨//物的跳动,林天一能明显地感受到有热液灌注入体内。
禁不住闭起双眼,林天一咬紧了嘴唇,可还是撑不住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快/感让他顿时失去了意识。
趴在安樨胸前缓了很久,林天一的呼吸才逐渐归于平静。
两人的身上都被汗液所粘腻,沙发上更是一片斑驳狼藉,林天一连发梢都是湿的,整个人就跟刚被从水里捞起来差不多。
安樨的手一下下地在林天一的后背抚摸着,林天一觉得很舒服,闭起眼咕哝了几声。安樨看他那副慵懒得像猫儿的模样,只觉得怎么要都是要不够的。
光就这么想着,那根还插在林天一体内的东西竟有些抬头的趋势。
林天一被安樨的这一变化吓得瞌睡虫都跑光了,赶紧睁开眼抗议道:“你,你快些出来!”
安樨哪里肯听,“我就喜欢在你里面呆着。”
林天一见安樨不肯配合,便扭动着□想把安樨的那玩意给弄出来。
安樨见林天一如此不安分,几个巴掌就往林天一的屁股上招呼,林天一吃痛,立刻不敢动了。
“你,你真别做了,我受不了了。”
林天一说着还真红了眼角,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
安樨赶紧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前压——再被露出这种表情的林天一看多几眼,还真就要擦枪走火了。
“你别拿这种表情勾我,不想做的话就乖乖呆着别动弹!”
林天一被安樨一吓唬,还真的就不敢动了,只得让安樨留在了自己体内。
为了增加保险系数,林天一只得赶紧找些话题出来好分散安樨的注意力。
“对了,那个许美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次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吧?”
方才虽然安樨对着许流觞的态度还是一贯的冰冷傲慢,但林天一也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差别——似乎安樨也挺忌惮这位美人的,至少言语中没有丝毫轻视的意思,而且在与许流觞交谈时总是保持刻意的疏远和距离,好像是在坚守什么男女大防一样。
“那家伙其实跟你一样,是个人类。”
“什么?!”
林天一吃惊地抬起了头,“我还以为他是和你或者媚奴那样的地界上来的人呢!”
“准确地说,他是个特殊的人类。他的命盘已经被抽离出了六道轮回之外,而且被喂了长生药,不会再经历生老病死。但无论如何他的本体就是人,是无法像我这样真正成为地界之人的。”
林天一疑惑道:“好端端的人为何要把他的命盘抽离出来?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美?”
林天一忽然想起地界的人也是极重情/欲的,若许流觞真是被什么地界高层看上,强占了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樨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阎王老匹夫有个人界的小情人吗?”
林天一恍然大悟道:“啊?!许美人就是阎王的相好啊!”
难怪安樨要这样跟许流觞保持距离了,估计阎王也是个大醋包啊!
“可是,这样随意地把许美人的命盘给抽离出来,不会出事吗?”
虽然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