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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鬼莲站在原地不动,仙君赶紧趁空隙反握住鬼莲的手,冲那小童说道:“赶紧地,带我们去见你家公子!”
小童见这白衣公子总算答应了,顿时松了口气,动身在前面引路,只留下王胜望着他们的背影各种羡慕嫉妒恨……
随着小童进了一个雅间,刚推开门,仙君便见那知秋公子站起了神来,朝他们微微颔首示意。
“请恕我暧昧……”
楚知秋话还未说完,便被鬼莲的手势止住了话语。
“客套话少说,你叫我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鬼莲的语气中带着人类少有的阴暗,光是听着都有种入坠冰窟的感觉。
楚知秋别的能耐没有,就是那断人识物的本事极其出色。
在方才那坐满了邀月阁的所有宾客中,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两人由始至终都是用一种平淡而清澈的眼神看着台上的自己,而身着白衣的这位公子,更是在听到他的箫声之后眼中隐有泪光,这几乎是少有的会在楚风馆出现但却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男人。
楚知秋觉得,或许,他们是可以被托付的。
只可惜这黑衣公子对人的防备心尤重,明显不若那白衣公子般好说话,但如今事出突然,他一时半会也无法找到其他愿意帮忙的人,便只得冒险一试了。
“知秋自知唐突,但还想请二位帮我个忙……”
楚知秋鲜少有对人这般低声下气过,那随侍的小童在他的眼神的示意下,从柜子中取出了一小叠银票,交到了两人手里。
“还请二位用这些银票,为方才中途打断了我演出的那个……那个乞丐疏通疏通,他估计是被抓到衙门去了,但他本身犯的也不是什么大错,见他如此我于心不忍,还请你们帮我这个忙,至于事成与否,我都会尽力回报二位的。”
仙君听了楚知秋的这番话,真觉得这知秋公子实在是大仁大义,竟然连一个闯门的无赖乞丐都要帮上一把,实在是令人佩服。
谁知刚想拍着胸脯把这件事应承下来,仙君便被鬼莲扯到了身后。
“谁不知你知秋公子是个不能随便招惹的货色?如今你找到我们头上,只不过是见我们面生,又觉得极有可能不懂内情,所以才编排了这套话出来忽悠人罢了。”
与仙君相对,鬼莲对这眼前的人并无多少好感。
“若今日那闯堂的人只是一般的平头百姓也就罢了,可看你方才在台上的失态,事情就决计没有这么简单了。”
“你既然有求于人,本就应当坦诚相待,可如今你却打着幌子引人入沟,若我们真的傻傻帮了你,还真不知会不会引火上身,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
其实,若是仙君开心,鬼莲一点都不介意出手帮这楚知秋一把,可惜这楚知秋城府极深,根本就没有据实以告的打算。
既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鬼莲也实在想不出他们有施以援手的必要,于是三言两语就把向来冷若冰霜的楚知秋呛得出不了声来,更打算直接扯了仙君回去门头睡觉。
“求两位救救他!”
楚知秋被鬼莲戳破,登时脸色煞白,又想到眼前的两位可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情急之下竟然屈膝跪下了。
原来,方才那闯堂之人并非别人,而是他那多年放在心尖尖上的恋人罗圣文。
按理说,罗圣文早已获罪被发配充军了,他又被囚于楚风馆,虽然不至于下作到要做那皮肉营生,但对于他这个向来心高气傲的世家公子来说,本已万念俱灰,与那罗圣文,怕也只能是今生无缘相见了。
可谁知今日演出之时闯堂的那人不过是叫唤了一句,楚知秋当下便听出来了。
那声音不可能是别人,而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罗圣文!
可罗圣文本就是被发配充军的官奴,如今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楚风馆,定不可能是皇帝下旨赦免了他,又听那些撵人的龟奴说闯堂之人又脏又臭的明显就是个落魄的乞丐,他当下便明白了——这罗圣文是逃犯。
其实得罪了当今皇帝,下场也不过是个死字。
只是当时楚知秋以自囚于楚风馆而不自绝为交换条件,换的了罗圣文的一条性命。
谁知罗圣文并不爱惜,甚至不怕再度触怒皇帝,从那发配充军的蛮荒之地逃了回来,只为再见楚知秋一眼。
现下也不知罗圣文出逃的事情有没有传到青城来,楚知秋只能存着侥幸心理,希望在纸包不住火之前用银钱疏通关系,将罗圣文先从狱中救出来。
他已是被皇帝下了死令,终身不得踏出这楚风馆一步的,而他身边伺候的小童年纪还小,出去说话办事也不可能有人买账,况且小童每日出门都要向老鸨报备行踪,若是被那精明的老鸨发现个蛛丝马迹,罗圣文也不用活了。
无奈之下,他便只得兵行险招,希望可以打动仙君,替他把罗圣文救出来。
见楚知秋这般声泪俱下地一说,仙君只觉得这人的身世极为可怜,虽说方才对他们是做了刻意隐瞒,但也是情有可原的。
虽说他还没有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能耐,但听了楚知秋的遭遇之后,还真是为他掬了把同情泪:“你早说嘛!你若早点如实相告,小莲……呃,安樨就不会这般恼怒你,说不定也会愿意帮你一把了。”
楚知秋跪在地上,给鬼莲磕了一个响头。
“还请公子可怜可怜知秋,我也知此事有很大风险,只想着若你们不知内情反而是件好事,谁知惹怒了公子。只是……”
只是罗圣文又何其无辜,若他这次出逃被皇帝抓住把柄,别说是他一人性命不保,就是其他罗家幸存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仙君心肠极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美人凄凄哀哀地求他,这一心软,就自作主张地帮鬼莲应下了。
“放心吧,这点小事,安樨一定可以帮你做到的。”
鬼莲见他这般信口开河,气得差点想捏住他的脸狠狠地拧上两把。
仙君见鬼莲来势汹汹,赶紧朝旁边躲了躲,嬉皮笑脸地求饶道:“莫要下重手啊!”
“我让你再多管闲事!”
仙君委屈得腮帮鼓鼓地道:“我们之前不也是差点被那些长老们硬生生地拆散嘛?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我总感觉,帮他们就像是在帮自己一样……”
仙君这般一说,鬼莲倒是愣了一下。
转念又想到这楚知秋和罗圣文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好像……好像用“生死与共的爱人”来形容似乎更贴切一些。
如今仙君竟然用楚知秋和罗圣文来比喻自己,难不成他也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生死与共”的地步了么?
鬼莲顿时心喜,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嘴里却问道:“这么说来,若我就像那罗圣文那般出事了,你也会不顾一切地来救我咯?”
仙君立刻点头如捣蒜道:“那是自然的,就算是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我也是眼皮儿都不带眨一下的。”
鬼莲登时大喜,差点没绷住那张伪面瘫的脸,若不是碍于有第三人在场,他早就想把仙君抱起来转上几个圈圈了。
“你的忙,我们帮了。”鬼莲心情大好,终是将楚知秋的事给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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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来抓虫~爱乃们~
88章
第88章
楚知秋见那莫测高深的鬼莲开口答应了下来,当□子一软;若不是有小童在一旁眼明手快地扶住;估计就要跌坐到地上去了。
仙君却还是一副只要有鬼莲在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闲适样;朝神经过于紧绷的楚知秋摆摆手道:“不要这么操心嘛!有安樨帮你,没什么事情做不来的。”语气间对自家这朵小莲花是既自豪又骄傲。
楚知秋平静了一下道:“可惜我如今深陷囹圄,也不知能做些什么报答两位的。若有能让我出力的地方;请务必让我尽些绵薄之力。”
方才他在决定用此事求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要让他放□段作陪;也不是不可以的。
仙君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忽然贼兮兮地凑近过去悄声道:“听说楚风馆的老鸨手里有本图册;叫什么‘驭男’的?”
楚知秋一听,脸色僵了一下;又悄悄地撇了一眼站在仙君身后的活阎王,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弄这本画册来看看有难度?如果真很难为就算了啦!”
仙君也不打算强人所难,只是他方才忽然想起王胜说的那本神秘兮兮的画册,所以才想借着楚知秋这个东风借来看看,可谁知竟然看到楚知秋露出那样的表情。
“呃,弄到这个不难……只是我没想到……”
原以为看着两位公子一黑一白光明正大地来逛小倌馆,看到馆里的客人和小倌们亲密调笑也没有感到半分地别扭和不自在,他还以为这两人定不会是什么新手,哪想到现下这白衣公子竟然要他帮忙把“驭南”弄来一看?这不都是新手才会用的启蒙画本么?
“没想到什么?”仙君瞪大了眼睛好奇问。
“咳咳!没什么,这等小事我立刻就为公子去办,待会会让小童送到你屋里去的。”
“哈哈,这敢情好!”
仙君看楚知秋竟然如此爽快,心中也是高兴,伸出手来在楚知秋的背后拍了两下,状似豪爽道:“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也别叫我什么公子了,我的名字叫,呃……叫……”
完蛋,叫什么来着?
仙君情急之下,竟然把鬼莲给自己起的名字给忘记了。
“林天一。”
鬼莲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仙君赶紧找台阶下道:“对,你就叫我天一好了。”
楚知秋微笑着应下,又跟两人说了些道谢的话,见鬼莲脸上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便识趣地赶紧差遣小童将人送回他们的客房里了。
“小莲花你说,那本画册到底画了什么这么神秘?”
鬼莲皱眉道:“我怎么知道。”
他向来对这种带着浓烈八卦色彩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换句话来说,他对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
仙君满脑子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一番,鬼莲见他开心,也就任由他没事偷着乐。
“我去泡个澡。”
虽然可以用清洁术轻松地解决身体的清洁问题,但鬼莲作为灵植向来亲水,能直接泡在水中沐浴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嗯。”
鬼莲刚在屏风后泡进浴桶没多久,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仙君打开门一开,才发现原来是楚知秋身边的小童将那本画册送过来了。
那画册看起来还挺有分量,外面还一段紫色的绸布包裹住了。
仙君接了画册,也等不及鬼莲泡澡出来,直接便想一睹为快。
趴在床上将那紫色的绸布解开,看了画册的封面一眼,立刻吓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啊!”
仙君看着那贴着金箔边儿的封面上用彩墨细细勾画出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
鬼莲在屏风内听到仙君发出的声音,皱眉问道。
“没事没事,我刚才不小心咬着舌头了。”
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