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四卷 风雨 第三章 案情透露
直到我们俩退出,他助手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真得开始休息,我则也假寐一旁,运起心术偷偷听起隔壁的动静。
“老刘,今日的案子怎么了?”
那刘局站起来,在自己办公室里来回渡着方步,叔叔也不催他,那么来回四、五次,终究仰头叹息一声。
“今天下午,有一人从高楼坠下。”
对于他半天憋出那么一句,叔叔有点二丈摸不着头脑,说道:“这我知道,今天我侄子就正好在下面的电话亭和我打电话。”
刘局长听后一愣,“那么巧?”
随即摇摇头,继道:“如果只是这样死个人倒也算不上什么大案子,我们SH市这些年治安虽然也不错,但每月这种的自杀案子总会碰到一二个,一开始派过去的刑侦队除了担心事情发生在闹市区影响不好外,到没什么。”
随后刘局突然回过头,盯着叔叔神情严肃地道:“问题却出在那具尸体上。”
叔叔被他忽然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笑道:“老刘,你这局长可越做越回去了,怎么一惊一诈的。”
刘局只是在那摇头,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尸体弄回来后,法医当即做了检查,我那时候正好没事,以前做刑警的老毛病犯了就一同跑去看,结果发现了点古怪。”
叔叔精神也被带动了起来,认真听着。
“你知道,从二十四楼那么高摔下来,如果着地角度不好,全身骨胳绝对是粉身碎骨,脑浆崩裂都是常事,可那人虽然口鼻溢血,但瞧那样子却感觉不像是从高楼上摔下来的感觉,这点上,我们局里那几个经验丰富的法医都可以确定,只是有说不清到底是哪种情形,于是决定做尸体解剖。”
“等我们把他腹部解剖后……”他又沉吟下,仿佛回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奇。书。网),脸上的表情相当不自然,闭上眼,颓然坐到沙发上。“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叔叔惊的从沙法上跳了起来,如果不是认识刘局许多年,只怕他精神不正常。
刘局神情凝重地点点头,“腹部内本该有的内脏器官,各种组织完全融化了……是真正的融化,变成了一些流质,除了皮下脂肪,那个身体的其它部分全都是这样,我们坐了化验,根本分不清那些流质原来是哪部分器官……老郑,我做了几十年警察,头一次瞧到这样的情况。”
想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许久,刘局看上去已经恢复了许多,没有太过失态。即使叔叔神情也稳定了下来,从刘局手里接过跟烟,俩人看着桌子抽了起来。
一片片云雾飘起,“这事现在怎么处理的?”叔叔抽了几口,然后把烟头使劲在烟灰缸里揉了几下熄掉。
“这案子当时就被报上去了,上面通知我们封锁现场,把相关人员记录在册,另外派了几名安全局的人协助我们调查,这不,才刚开完会,反正这事现在我只是个协助者,呵,老郑,前面瞧见你,我还以为市里面把你给派下来了。”
“会看得怎么样?”叔叔问道,然后像想起什么,又连连摇头。“瞧我这毛病,这事如有保密性,当我什么都没问。”
“得,打住,你这老小子这种马虎眼少来,我直接和你说吧,现在对外只能说算是取证阶段,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这证从哪找,那二名安全局的人来看了下后也完全没辙,说是得直接请示上头,请求总部予以技术和人力支持,所以啊,你别看下面忙的热火朝天,我这局长现在在这案子里的角色也就是一太平间间长。”他不无嘲讽的在那说道。
我听了这许久,心里也多是惊讶,由于自身的异能,对他们所说得这些异常情况到不是常人那么无法容忍,只是这一切未免让我联想颇多。
因为想心事,叔叔和刘局之间后面说了点什么我也未能听清,等重新集中注意力,却又听到叔叔在那说道:“这二年我们综合处到也不是没接到这类奇怪的案子,一般案件档案都会移交安全局,这类特殊案子我们普通警察也根本无能为力,老刘,你就别太放在心上了,人家要让你配合,你就配合好了,犯得着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嘛。”
“你说得对。”刘局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坐得有点酸的腿,苦笑:“老脾气了,看着自己做警察的竟然插不上手,憋气。”
“好了。”叔叔理解地拍拍他肩膀,道:“我还得送我侄子回去,今天他受得惊吓也不小,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家老爷子就那么一个独孙,还不把我撕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好好聊聊。”
俩人推开门,转进我们的休息室,叔叔的助手很警醒地站起来,然后叔叔走过来推了推我,我假装刚刚睡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们回去了,回家再好好睡。”
和刘伯伯告别,坐上外面叔叔的接送车,叔叔才问道:“辉辉,你今晚要不就住你叔叔家吧,飞飞(叔叔的儿子)今天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周末不回来,你正好睡他房间,而且你阿姨也很多时候没见你了。”
如果换换了平时,我自然会答应,但今晚发生了那件事,我急着想回去看看雨儿有什么事没,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等在我那小屋,只好道:“叔叔,今天的事我真不要紧,下星期周末我再来吧,这星期我得好好看书,身边都没带哪。”
叔叔想了想还是尊重我的意见,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有事就打电话给他。
到了我住的那处弄堂口,临下车前,我想起了什么,拿出我记录车牌号码的纸交给叔叔,拜托道:“叔叔,能不能替我查查这几步车是什么人的?”
叔叔诧异的看了我几眼,又盯着车牌看了几眼,点点头,道;“嗯,我看看。”
也没给我肯定的答复,这事我也不急,就这样匆匆往弄堂里跑。
第四卷 风雨 第四章 零点
黑不弄通的弄堂里只有一盏闪烁着昏暗光线的黄色照明灯,我推开楼下院子的铁门,然后冲进底楼的房间,看着屋内喘了口气。
雨儿的书包放在一旁,人趴在桌子上已睡着,想来等我时累极撑不下去。
她的头枕在双臂间,长长的发丝顺着脖颈两侧荡下,身上着得秋服略显单薄,我从一旁她书包里翻出校服给她披上。
可能睡得位置不舒服,她侧转过头,小巧的琼鼻皱了皱。我坐到她身边,默默注视着这个身边重要的可人儿,突然有种拥紧她的冲动。
一缕发丝飘下,掠过她的鼻翼,弄得她好似非常不舒服,我忙伸出手替她拂开。
“辉,你回来了。”面前的可人睁开那黑漆漆的双瞳,注视着我,露出由衷的高兴,我把她抱进怀里,吻了下额头,轻轻地应了声。
默默享受了会儿怀中人身上的体香,雨儿轻轻抚着我的胸口,缓缓道:“辉,你走了后,餐厅里来了好多警察,还带走了黄诗怡和餐厅的负责人。”
“嗯?”我看着雨儿,静等她说下去。本来我也确实想问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雨儿的眼神很迷惑,道:“好像那几个进来的警察说黄诗怡店里的大堂经理死亡,需要他们配合调查。”
那个人是他们大堂经理?我见到时,由于满脸鲜血确实是没有辨认出来就是那个得罪了黄诗怡的人。
他怎么莫名其妙的自杀了?我不由皱眉。
“后来警察暂时把我们那个楼层全部进行了排查,就连楼底要出大楼也必须进行身份验对,大概忙了二个小时吧,还好大家饭都吃得差不多了,不过我担心你不知道怎么样了,就想在这里等你一个晚上。”说着,雨儿脸有点红红的,可能说顺了把自己心中想法也一道说了出来让她有点害羞。
我到是心中大喜,既然雨儿自己说要留下来等我,那不就说明我们可以同床共枕了嘛,我脸上不由露出傻笑,嘴长得大大的,就差口水要流出来了。
“辉,你没事吧?”她迷惑地看着我。
“喔喔,没事。”我忙闭上大嘴。
“嗯,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迷途的小羊羔就准备这样走了,我失声道:“啊——”
雨儿回过头看着我。
我忙抱紧她,道:“你不是说准备留下来等我的吗?”
“是啊,现在不是等到了吗?”
“我身体到了,但这不是心还没到嘛,哈,不算不算的。”瞧我一副无赖相,雨儿丢了我个白眼,给了我个花拳,不准备理我。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怎么知道我家雨儿今天心理上是否有受到创伤。”我抱着不松手。
这下雨儿算是知道我的企图了,脸刷得通通红,软软的任由我抱着,不过我可不是西门庆,每天必须的练功可不能忘,嘱咐了一通心得自让雨儿练去,我则先准备床铺,然后洗澡,洗得时候就听到淋浴室里不断传出我比狼还惊心动魄的笑,得意的笑。
洗完后,我翻出套自己没穿过的睡衣走下楼去,雨儿每天必练的功夫已完成,只是装模作样的在那写功课,当我把睡衣放在她面前时,她看也不敢看我,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我则坐在楼下,把她书包作业整理好,自己也开始练功,今晚我不准备再挂到外面的树上了,香香的床,等着我吧,嘿嘿嘿,一个盘腿练功的家伙坐在地上,脸上浮满淫笑。
灵敏地听到水声停止,我一直没用心术上去偷窥,虽然这是个不小的诱惑,但对这种有点变态的做法,我还是比较抵触的,尤其是用在自己女人身上,我还纯情嘛,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晃悠悠走上楼,淋浴室里已没有人,走到睡房,门已被雨儿锁上,哼,我嘴角乐得笑不动,直接从旁边的阁子里摸出把房门钥匙,然后就打开了。
房间里灯全被关了,床上躺着个人,老子直接扑了上去,手探进被里。
……
“啊————————————————”有史以来最凄惨的叫声响起,在心里,我张大着嘴,愣是没吼出声音,但心底算是直抽筋,这被子里一人没有,被塞了个枕头,还放了老鼠夹,不是一个,而是三个!!可想而知,我倒霉的双手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
“嘻嘻,要你使坏!”背后,果不其然地响起了罪魁祸首的声音,幸灾乐祸的样子。
“雨儿,你也不用这样对待你情夫吧。”我苦着脸回道。
“呸,谁……谁是我情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错,我不是你情夫,是你老公。”早暗地里把老鼠夹弄开的我,一个反身扑,就把个柔软温润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雨儿想是没想到我反应那么快,全身都软了下去,一阵刚洗完的身体清香夹带着浴液的味道扑面而来,湿潞潞的头发如小蛇般缠绕着,透着红彤彤的娇躯被包裹在明显宽松大一号的睡衣里,我的胸口明显感受到二处柔软,怀中的人可以也感受到了异样,身体发烫,有点颤抖。
我抱着她,重新睡到床上,把杂物扔到地上,替她和我盖上被子,只是紧紧搂着,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过了许久,可能稍微适应了我的拥抱,雨儿重新枕了个舒服的位置,把手横在我胸口。
“雨儿。”
“嗯?”
“我想……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在一起的。”
回答我的是一个温柔的吻,湿湿,甜甜的。
当夜,一夜无话,我们就这样拥着渡过了慢慢长夜。
不知道是哪户人家打开了收录机,通过风,一段声音飘过。
“零点,黑夜与白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