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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完,我这往外倒垃圾呢。”
游宙伸脖子往对面屋里看了一眼,嬉笑道:“拓哥这次回来可给您带了不少美金吧,往后你可有福享了。”
赵书拓的妈笑道:“你这孩子,还跟阿姨开起玩笑了。”
“哪有,我说真的。”游宙刚把话说完,帝炀已经慢悠悠的走了上来,游宙赶忙冲帝炀介绍道:“这是赵阿姨,赵书拓的妈妈。”
帝炀点点头,“阿姨好。”
赵阿姨打量着帝炀,“哟,这孩子谁啊,以前没见过啊。”
游宙急忙说:“我一朋友,到我家来玩的。”
“这样啊,那你们快进屋吧,我下午还瞧见你妈去市场了呢,没准是给你们张罗好吃好喝呢。”
游宙笑着说:“那我们回去了,等有时间让拓哥过来玩,我哥也挺想他的。”
“好好好,你们快进去吧。”赵阿姨绕过帝炀摸着黑往楼下走,游宙担忧的看了一眼,提醒道:“阿姨,那声控灯坏了,您可小心着点。”
“知道了,放心吧,阿姨腿脚好着呢。”
游宙开门进了屋,而帝炀却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来。游宙换好了鞋,回身趴在门口问道:“嘿,你傻看什么呢?”
帝炀站在楼梯口,顺着赵书拓家的房门往里面瞧着。游宙见他不说话,不耐烦的拽了他一下,“我跟你说话呢。”
帝炀连忙打了个收拾,“别说话。”
帝炀这么一比划,游宙连忙闭了嘴,穿着拖鞋跑到帝炀身边往对面屋里看。看了有两分钟,游宙小声问道:“你看什么呢?”
帝炀想了一下,“进屋说。”帝炀拉着游宙进了门,刚把门关上,帝炀便听到对面的防盗门传来咔哒一声。帝炀二话不说开了门,看到的只有紧闭的铁门。游宙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帝炀关了门,疑惑道:“我也说不准。”帝炀一边脱鞋一边问道:“刚才赵阿姨手里拎的什么?”
游宙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只说是垃圾。”游宙好奇的看着帝炀,小声问道:“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帝炀不确定的说:“我一时半刻也没弄明白,过后再说吧。”
“那好吧。”游宙耸了耸,回身钻进了客厅,“妈,我回来了。”
老太太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拎着炒菜勺子比划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一天一宿你干嘛去了。”老太太探头看了眼帝炀,很不高兴的说:“还有你,怎么也没回来啊,说,你们两个到底干嘛去了。”
老太太的分贝有点高,把房间里的游宇都给引出来了。游宇靠在门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说:“妈,我估计游宙和帝炀是去酒吧泡妹子了。”
老太太一愣,愤怒道:“你们真去酒吧了?”
游宙狠狠瞪了游宇一眼,随即跑到老太太身边嬉笑道:“妈,你可别听我哥胡说,我哪去酒吧了,我和帝炀去找我同学了,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同学聚会。”游宙挎着老太太的胳膊,继续说:“就我那高中同学,叫于松的那个,他知道我回来了,就张罗着老同学吃顿饭,然后又去唱歌了。”
“真的?”老太太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游宙狂点头,“必须是真的啊,我哪敢骗你啊。”
老太太冷哼一声,“既然这样,今儿就放过你,以后出门跟妈说一声,不然我多担心啊,还有……”老太太挥着菜勺子对帝炀说:“你们两个以后不能夜不归宿,这是家里的规矩,知道吗?”
帝炀抿了抿嘴,“知道。”
“那好,你们两个洗手去,准备吃饭。”
游宙咧着嘴,拽着帝炀进了卫生间。两个人挤在洗手池前面,一边洗手一边说:“我妈是不是忒凶了点?”
帝炀轻声道:“慈母多败儿。”
游宙一愣,“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怪外抹角骂我呢是吧?”
帝炀勾起嘴角,“你要这么认为也行。”
“嘁,老子是有缺点,咋地吧,看不惯你就别看。”游宙擦了手,绕到帝炀身后一挺屁股,“起开。”
帝炀被游宙一屁股顶到了一边,皱眉看着他出了卫生间。帝炀从镜子里打量着自己,他似乎没有生游宙的气,到底是自己变了,还是游宙改变了自己?如果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有朝一日遇到穷奇,他能否全身而退呢?
想到这儿,帝炀自嘲地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吧。
帝炀从卫生间出来,游宙已经坐在餐桌前开吃了。游宙看到他,连忙说道:“快过来吃饭,我妈炖了排骨,老好吃了。”
刹那间,帝炀险些笑出声。你到底是多没心没肺啊,前一秒还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感情后一秒就全忘了?不过也好,如果他真的记仇了,那就不是游宙了。
帝炀走到桌前坐下,还不等拿起筷子,就听到一阵狂乱的敲门声。老太太连忙放下筷子说:“你们吃,我去开门。”
老太太走过去开了门,“他王婶,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王婶哭丧着脸,“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王婶年岁和游宙妈妈差不多大,脱了鞋直奔沙发走了过去,坐下后说道:“你说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损呢,我家球球多听话啊,也不知道怎么就……就……”王婶哽咽到说不出话。
老太太焦急道:“别急,有事儿慢慢说,球球怎么了。”
王婶抽泣道:“我晚上做完饭,孩子们都吃上了,我就想着给球球喂点食儿,可我怎么也找不着它了,我想该不会是跑到楼下去了吧,我就下楼去找,你猜怎么着。”
老太太应声道:“怎么着了?”
“死了。”王婶哭声大了起来,“死在楼后头的垃圾桶里了,脑袋都没了,就剩半拉身子。”
老太太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啊,到底是谁干的啊。”
“这哪知道啊,可把我心疼死了。”王婶越哭越惨。
游宙听到这儿也没什么胃口了,放下筷子的时候,帝炀突然投来一个诡异的眼神儿。游宙张嘴想了好半天,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章
游宙也觉着这件事比较可疑。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大多都是极为熟悉的老街坊,感情处的比远房亲戚还要好,别说矛盾了,就连红过脸的事情都鲜少发生。会不会是自己太多疑了,保不准儿是外面的人进来干的呢!
游宙暂且没有理会帝炀的指示,直接开口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进了咱们小区,然后做了这样的事情呢?”
帝炀抽动着嘴角,死死盯住游宙,心想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都暗示到这种程度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游宙当然看出来了,为了安抚帝炀的情绪,游宙偷偷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王婶和游宙妈岁数差不多大,都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游宙话里有话。王婶抹掉眼角的泪水,抽泣道:“小宙啊,王婶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再老实不本分不过了,你董哥就更没话说了,小职工一个,老婆也是个本分人,就我们这样的,你觉着能得罪谁啊。”
游宙连忙安慰道:“这我都知道,我刚才那么说,就是想确定一下有没有这个因素。”游宙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王婶独自一人把董锋拉扯大,总算熬到董锋结婚了吧,依旧没享过什么福,说到底,就是厚道的一家人。
游宙站起身,“王婶,您刚才说你家球球死在楼后的垃圾桶里了是吧?”
王婶想了一下说:“我找到球球的时候它是被装在垃圾袋里的。”
游宙一愣,“那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我从垃圾桶旁边经过,看到球球的爪子了。”
“这样啊。”游宙挠了挠头,同时朝帝炀使了个眼色,“王婶,我知道你难过,可事情都发生了,你再难过也没用啊。”游宙简单得安慰了几句,随后走到门口说:“妈,我和帝炀得去趟供应点,那边有批货要看。”
老太太有点不信游宙的话,碍于王婶现在处于难过阶段,她实在没办法追根究底,随意地摆了摆说:“去吧,早去早回。”
“知道了。”
游宙和帝炀快速换好鞋,开门跑了出去。到了楼下,游宙紧张兮兮的说:“咱两刚才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问我赵书拓的妈妈手里拎的什么吗?”
帝炀点头。
游宙十分费解:“按理说不会啊,他们两家可没什么仇啊。”游宙抱着膀来回踱步,想了又想才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也不敢确定,还是去楼后头看看吧。”
游宙赞同道:“也好,说不定还真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呢。”游宙快步在前头带路,走几步停一下,然后摇摇头,再走几步再停下,还是摇头,这一些列动作重复了几次之后,帝炀终于忍无可忍,沉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游宙回身看着他说:“我就是觉着咱两挺有意思的,跑这儿来破案了,以后说不定还有当福尔摩斯的潜质呢。”
帝炀白了他一眼,“带路。”
游宙撇了撇嘴:“你就尽管瞧不起我吧,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看看我多厉害。”游宙边走边抱怨,挤眉弄眼的小模样倒也挺招人稀罕的,看的帝炀很想拽过来揉巴两下。
两个人到了楼后,由于天已经黑了,很难在众多垃圾桶中找到球球的尸体。游宙拿着手机照亮,轻声说道:“这么多垃圾桶怎么找啊,哎哎……你小心点,别踩到屎。”游宙说话的同时,帝炀已经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一排垃圾桶跟前,拿着手机往垃圾桶里照着。
游宙来到他身边,“有吗?”
“这个没有,再往前面看看。”
游宙小心翼翼的迈过地上的垃圾袋,咧嘴说道:“这小区的物业真是烂死了,收了那么多物业费,一点人事儿都不干。”游宙紧跟在帝炀身后,又说:“你说王婶都一把岁数了,腿脚倒挺灵活的,这么多……哎……你怎么突然停了。”游宙撞在帝炀的后背上,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才勉强站稳,“怎么不走了?”
帝炀拿着手机,指了指前面的垃圾桶,“这儿呢。”帝炀从地上捡了个破衣架,伸到垃圾桶里挑了几下。
游宙从帝炀身后探出脑袋,只是一眼,游宙险些把刚才吃的饭都给吐出来。游宙躲到帝炀身后,厌恶道:“我操,这也太恶心了。”
帝炀借住手机的光亮把球球的尸体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沉思片刻后说道:“这绝对不是人为的。”帝炀走进看了几眼,“球球的脑袋是直接被拧下去的。”
“你说什么?”游宙搂着帝炀的胳膊再次探出脑袋,呲牙咧嘴的看了几眼后说道:“不是人干的,难道是鬼啊?”
“对。”
“啊?”游宙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恶心了,睁大了眼睛往垃圾桶里看去。仔细打量下来,球球除了脑袋没有了之外,其余部位都是完好无损的。而那个包裹住球球尸体的袋子,就是赵书拓妈妈刚才拎着的那个玻璃丝袋子。为了不出差错,游宙再次看了几眼,袋子里除了球球的尸体以外,还有不少的石灰粉。
游宙纳闷道:“这袋子是赵书拓妈妈亲自出来扔的,是不是代表她知道家里有鬼?”
“应该不会。”帝炀还原了当时的场景,装作拎着袋子到了这里,“赵书拓的妈妈应该不知道这里装着球球的尸体,应该是被上面这些石灰粉盖住了,所以她才没有发现。”帝炀假装扔了袋子进了垃圾桶,又说:“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