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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游宙一蹦高似得跳上了阳台,小心翼翼跟在帝炀身后,低头往下一看,游宙顿时心慌地贴在墙上,大口呼吸着说:“我操,这么高啊,都赶上万丈深渊了,这要是掉下去,我真就成肉饼了。”
“放心,你死不了的,有我呢。”帝炀迈开一个大步,直接挂在了赵嘉家卫生间的窗户上,用力一攀,直接钻了进去。落地后,帝炀站在窗户前张开手臂,“过来,我接着你。”
游宙往前挪了挪,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你可以一定要接住我啊。”游宙深吸一口气,一咬牙迈了过去,当手腕上传来熟悉的热温时,游宙不禁松了一口气,抬头冲帝炀眯眼傻笑道:“有你在真好。”
帝炀忍俊不禁道:“这个时候还诱惑我啊?”帝炀把游宙拽了进去,关上窗户以后,帝炀拍了拍游宙的肩膀,鼓励道:“你越来越厉害了,以后没有我……”
“没有你那就不成了。”游宙生怕帝炀会说离开,急忙用狠话堵住了他的嘴,“你丫要是离开了,我肯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帝炀笑了笑,“你啊。”
游宙嬉笑着:“走吧,先干正事儿。”
“好。”
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前,游宙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小声说:“你确定资料上没写错吗,赵嘉就是单身一人住这儿?”
帝炀微微皱眉,“是的。”
“可不对啊,我听着里面有动静,就好像……”游宙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蹭地脸就红了,结巴道:“好像有个女人……在里面。”
“女人?”帝炀一惊,“不好,快出去。”帝炀拽过游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当他们从里面出来到了客厅时,眼前的一切把两个人都震慑到了。游宙僵在原地,已经忘记什么叫做‘非礼勿视’了。
帝炀脸色不悦,陈先生竟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他去忙公司的事情了,陈敏慧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客厅一片片暧昧的红,是用薄纱装扮的,极具异域风情,正中央放着一张硕大的床垫,上面以红纱铺盖,又撒上了各种各样的花瓣。此时,陈敏慧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不……应该是被绑在上面了。
陈敏慧手脚被绑,姿势甭提多……游宙看了好半天总算反映过劲儿了,这次他没有回身,而是撇开脑袋,啧了一声说:“真够可以的,白日宣=淫太有伤风化了。”
帝炀原本全神贯注地在寻找线索,哪成想游宙一口老气横秋的话语顿时让他笑了场。帝炀边笑边绕着陈敏慧走了一圈,渐渐收敛了笑容说:“好像刚完事儿,难怪赵嘉会在家里磨蹭一个多小时。”
“刚完事儿?”游宙来到帝炀身边,定睛一瞧脸更红了,他急忙用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还是头一次看见……”
帝炀憋着笑,四周看了几眼说:“没想到第一个就找对人了,不过,赵嘉是找的谁给陈敏慧下的降呢?”
游宙知道是时候谈正事儿了,立刻正经起来,“这个还可以慢慢找线索,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帮陈敏慧解降啊?”
帝炀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倍儿轻快的问道:“你会解降吗?”
游宙摇头,“我不会啊,难道你也不会?”游宙投去疑惑的目光。
帝炀摊了摊手,嬉笑道:“这我还真不会,毕竟我也不是万能的,而且啊……降属于南阳邪术,这种东西虽然和蛊毒很像,但是……”帝炀头回词儿穷,无奈道:“总而言之,我确实不会。”
“我了个去,那咱们来是干嘛的?”
帝炀一改往日狂霸拽的形象,吊儿郎当道:“带你来观光。”
游宙脸上的热温刚消减下去,这会儿蹭地又升上来了,抬手一拳砸在帝炀身上,“别闹了成不,咱现在这是干正事儿呢。”
“嗯,好的,干正事儿。”帝炀硬生生把笑意憋了回去,蹲下身在陈敏慧的眼皮上翻了一下,“她现在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不论谁说话她都是听不到的,在她眼里,她只能听到赵嘉,看到赵嘉。”
“那怎么呢?”
“解降。”
“你不是不会吗?”游宙歪头看着他。
帝炀笑了笑,“逗你的,你喜欢的人是万能的,区区一个合和降能难得了他吗,你说是不是?”
游宙瞠目结舌的盯着他,气愤道:“帝炀,你丫就耍我吧,你是不是觉着耍我特开心啊?”抬手一拳,正好被帝炀接住了,他握住游宙的手,笑着说:“好了,咱们干正事儿吧?”
“哼……等回去再收拾你。”
☆、第四十五章
两个人把陈敏慧从赵嘉的公寓里搬了出来,其过程可谓是苦不堪言。游宙长这么大就没碰过女的,连手都不曾牵过,突然要他面对一个赤身的女人,倒真的有些难为他了。于是这项艰巨的认为堂而皇之的落到了帝炀的身上。
游宙从赵嘉的卧室找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让帝炀把陈敏慧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严实,为了掩人耳目,又从赵嘉的家里找了几个包挎在身上,塞了些没用的破烂,一来就算有人看见了,最多以为搬家;二来也不用承担“入室偷窃”的名头。
两个人光明正大的从赵嘉的家里出来,进了电梯,游宙还不忘吃醋地提醒着帝炀,手脚放老实点,如果敢趁机占陈敏慧的便宜,小心自己那双手。帝炀虽然和自己确定了关系,可他毕竟是个男人,男人是什么,那是下半身动物,不得不防。
帝炀闻言只是笑了笑,一句话轻松化解游宙心里的担忧,并且还给游宙扣了一顶“不信任自家男人”的帽子。
胡思乱想是间接杀死信任的一把杀猪刀。
游宙哑口无言,羞愤的低着头不再说话。游宙觉着自己在这件事上是有点小心眼了,可也情有可原吧?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喜欢的人去抱着别人,和他人有肌肤之亲吧!游宙宽慰自己的功力深厚,很快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两个人扛着陈敏慧回到了车里,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带着人回家是不带可能了,如果让老太太发现了那还得了,两个单身男人带着一个赤身女人回家,想想就挺可怕的。如果带着陈敏慧回陈家呢,似乎也不太妥当,陈先生视陈敏慧为掌上明珠,解降的过程中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样的岔子呢。如此一来,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了,去店里吧。
距离鸿辉大厦关业还有点时间,如果凝聚心神,心无旁骛兴许还够用,若是不行,到时候由帝炀在店门外设下一道瘴气,躲过执勤保安人员的眼睛即可。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抬着陈敏慧回到了鸿晖大厦,一路上故作轻松的终于抵达了店内,进门时,游宙特意往隔壁服装店看了一眼,老板娘依旧没有出现,游宙不免叹了口气,对帝炀说道:“你说老板娘这才多大岁数就死了儿子,估计得难受死了吧。”
帝炀安慰道:“人各有命,这都是命。”
“飞来横祸也算‘人各有命’吗?”
帝炀放下陈敏慧,笑了笑说:“其中一种而已。”帝炀伸手按在游宙肩头,“你太多愁善感了,不过在某些事情还是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的。”
游宙不解道:“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啊。”
“我哪里敢啊,就是想跟你说一下,这一次你的多愁善感要起到作用了。”帝炀瞟了眼地上被单里裹着的人说:“我虽是心中有福德之人,但仍有戾气存在,天生好勇斗狠,以往自私大于无私,所以我是没办法替陈敏慧解降的。”
游宙怔了怔,后反劲儿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会解吗?”
帝炀笑了笑,“我是会解合和降不假,但却不能经由我的手来解,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希望自己能独当一面吗,今天就是个机会。”
游宙眨了眨眼睛,终于有了笑脸,“真的?”
“真的。”帝炀见他这么高兴,多有无奈。
“那我该怎么做呢?”游宙变的跃跃欲试,很想在长久以来的经验积累下尝试一下。
帝炀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你心性善良,是不二的人选,不过这中间需要极强的耐性,我相信你可以的。”帝炀握手游宙的手到了陈慧敏躺着的位置前,“楞严心咒中有一则梵心咒,需无私大于自私方可吟诵,否则会有反噬效果,所以这次的解降要由你来完成。”
游宙点点头,“只用念咒就可以了吗?”
“不是,还要配合莲花锁芯灯阵来配合,以防陈慧敏自身受到降头的吞噬。”帝炀一边说一边从小仓库里拿出了阵法所用的莲花灯,从里面出来时,他看到古曼童正畏畏缩缩的藏在角落里看着他,帝炀想了想一会儿还要出去,便冲古曼童招了招手,他飘了过来,游宙轻声嘱咐道:“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游宙念咒时你一旁护着。”
古曼童点头,“我虽没什么法力,但我定会拼死护着他的。”古曼童平时多亏了游宙的照顾,他早把游宙当成了自己的主人,明面上虽然是叫他“爸爸”,可在心里却早把游宙当成了可以庇护他的神。
帝炀满意的点点头,又说:“梵心咒法力大,你若扛不住大可躲进泥塑身体中。”
古曼童说道:“我知道了。”
帝炀嘱托完毕,便拿着莲花灯到了外面,摆好灯阵,后又将陈慧敏从被单中解放出来,平放在莲花灯阵的中心,以元魄之力将莲花灯逐一点亮,“这解降的过程会耗时许久,你要耐住性子,不可能松懈走神,直到她把腹中之物吐出才可算完成。”
游宙好奇:“那你呢,不在我旁边守着?”
帝炀笑了笑,“这次是你独当一面,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办。”清除陈敏慧的情降,除了要念咒以外,他还要去找下降的人,如此一来,帝炀必须要去找赵嘉一趟,从他口中得知那下降人的消息。
不容游宙细问,帝炀便拉着他坐在莲花灯阵的前面,“时间紧迫,你需得凝神汇聚,听我说。”
游宙连忙盘腿打坐,结莲花指放与双膝之上。
帝炀轻声道:“叱陀你,阿伽喇,密利柱,波利达喇耶,宁杰利。”
游宙熟悉于心,重复道:“叱陀你,阿伽喇,密利柱,波利达喇耶,宁杰利。”
帝炀吁了一口气,“继续,不要分神。”
游宙并无回应,而是盘膝开始吟诵这梵心咒。游宙反复吟诵,配合着莲花灯阵竟然让陈敏慧的身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帝炀一旁看了半晌算是放下心来,随后走出店铺站在外面将卷帘门放下,又在外面施了一道瘴气之后才安心赶往赵嘉的住处。
店里变得异常安静,游宙吟诵梵心咒的时候,古曼童躲在小仓库里偷偷往外看,他毕竟法力低弱,不能走出去护在游宙身旁,可就算如此,古曼童躲在小仓库里仍是心神不稳,兴许是梵心咒的威力过大,这会儿竟然他的面容有点走形了,额角眉角等处多有血管扭动抽搐的趋势,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损伤。
古曼童一心护着游宙,这点痛苦倒也能忍受,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躲进泥塑的身体之中。
游宙念咒的过程中,陈敏慧显得痛苦难忍,身处莲花灯阵中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时的溢出痛苦的哀嚎,若不是店铺外设下了屏障,就冲着嚎叫声定会吓尿不少人的。游宙谨遵帝炀的吩咐,不敢分神,凝聚身心好似处在一个温和平静的异度空间之中。起初,游宙念咒倒也轻松自若,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