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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的脚好像受伤了。”
赵奕也有些担心,大力现在也算是他的儿子了,“怎么弄的?”
“好像是被玻璃划伤的。”
“酒吧有人闹事吗?怎么会有玻璃?”
陆洋皱着眉头,“没人闹事,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需要带大力去看兽医,电话挂了啊。”还没等赵奕挂电话,陆洋就在那头说,“走吧大力,看你可怜的,你爸爸去陪美女吃饭了,不管我爷俩了。”
赵奕在那头有些好笑,听到陆洋话里的酸气又很开心和满足。
陆洋挂了电话就打了一辆车,把狗小心的抱进来就说,“师傅,麻烦郊区大学城。”
“哎哎。”司机师傅扭头嫌弃地看了大力一眼,“这狗脚干不干净啊?我这是才换的皮座。”
陆洋笑了一下,“家养的宠物狗,干净的。”
心里却道,要不是大力伤口急需消炎避免感染,谁会坐你这个充满烟臭味的车子。
我们呆在里面还怕把我衣服弄脏了呢,还问我家狗干不干净。
陆洋平时心里不会有这么多歪歪的,只是看那人嫌弃的眼神,实在是忍不住。
在兽医店简单地消炎包扎,陆洋就领着大力回到了公寓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陆洋还没起,晁齐就打来了个电话,陆洋眯着眼以为是赵奕打来的,幸好看了眼备注,不然就尴尬了。
陆洋打了一个哈欠,“晁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们院的严教授昨天下楼梯的时候跌了一脚,骨头折了,现在在医院里,同事们都组织一起去看他呢。”
陆洋一下就醒了,严教授是他研究生跟的导师,两人亦师亦友,后来陆洋留在了本校,更是把严教授当做了长辈。
严教授博士毕业,教了一辈子的书了,本来到了退休的年龄已经回家歇着了,但是他闲不住,又固执。校长和他是老同学,就给他一个星期安排了三四节课程,就让他继续传授他的知识。
人的年纪越大,骨头越脆,这么一摔,估计半年都爬不起来床了,有的老人还有的摔了一跤就直接没了。
陆洋起床的时候多问了一句,“严重吗?”
晁齐皱眉道,“我也不知道,过去看看吧。”
晁齐也是严教授带上来的学生,只是比陆洋高几届,这严教授一出事他也担忧忡忡的,就想着赶紧过去看看。
陆洋拾腾点饭出来,吃过之后,拿了钱包就出了门,这个点还挺早,晁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陆洋一边关门一边问,“小鹏自己在家吗?”
“不,跟着他妈呢。”
“嫂子不忙吗?”晁齐的妻子是一名医生但是没有跟着医院干,她自己在小区旁边开了一家儿科医院,招了几个实习的大学生,因医院是今年上半年开的,故而有些忙,这周末都不能过。
市中心医院自然不会在大学城这,陆洋下了公寓就坐上了晁齐的车。
晁齐的车自然是没有赵奕的坐着舒服,也就是个代步工具吧。陆洋想着他也不能天天打车了,虽然离学校挺近的,但是每次去市中心都得打车还挺麻烦,不如自己买一辆。
就盘算着用信用卡里面存的钱买一辆车,赵奕那样的虽然坐着是舒服,但是他绝对是买不起的,所以就想着买一辆像晁齐车这样的就差不多。
买个上顶高一点的,他和赵奕个子都不低,不能碰着头。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越野那样的合适。
第26章 00026
找了半天晁齐都开出大学城了,陆洋想着要不拿手机搜索一下车型,让他看看什么颜色的好看,再看看价钱。
没想到一摸口袋,出了一个钱包什么也没有。
他小的时候总是爱忘拿东西,没想到这么大了还是这样,每每遇到这种他忘拿东西的情况,陆海总是要说他丢蛋鸡。
陆洋看了看正在飞速向后退的道路,真是有点想家了,等抽时间回去看看吧。
自己本来就是捡来的,被抛弃也是无可奈何的,谁让他撼动了家里的经济。
养育之恩大于天,陆洋每个月都会给他家大嫂寄钱让她给家里的父母补补。
还想着等什么时候有条件了,就把父母接到城里来住,他并不怨恨他的养父养母,农民的钱本身都不好挣,他觉得告诉他实情让他成长起来,比不让他上学好的多。
陆洋觉得过去医院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回来拿手机也不迟,他平常也没什么人给他打电话,赵奕今天得陪着去吃饭,估计也没时间打过来电话。
谁知道晁齐这么能喷,这么一说都说到了下午,两人过来的时候,也就10点半的样子,后来中午又来了一部分同事,他们都走完了,晁齐还没有走的意思。
陆洋反正也没事,就听着两个人讨论他也是可以插进去讨论的,也不至于会感觉无聊,晁齐有孩子扔给他妻子他都不慌,陆洋没个屁事,家里又没人等他,自然更愿意待在这。
要是医院没一股子药味,和严教授一起讨论学术问题也挺好的。
严教授摔的那一下,并不严重,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也得在床上躺他个三个月,陆洋一想到他有三个月都见不到他这个亦师亦友的长辈,就觉得这么多聊聊也是挺好的。
是没人在家里等着陆洋,但是人赵奕会想着跟他陆哥打电话啊,他在郑从姣家吃过饭,就盘算着找个理由回去。
正想着,许孔雀就发过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都是埋怨的意思,“陆哥,我今天搬家你怎么没亲自过来啊,是不是我们不亲了?”
赵奕笑了一下,“哪有的事,我这不今天刚好有事吗?你从姣姐回来了,我正在郑叔叔这儿吃饭呢。”
许孔雀一听就着急地站起来,慌乱之中碰到一个工人搬的尖锐的物件,一时间手臂上便多出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
他立马倒吸一口凉气,轻轻撕了一声,却无暇顾及手臂上的伤口,他是听他爸爸说过的,赵郑两家打算联姻。
赵奕这次过去,从姣姐回来,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不,不会吧,赵哥他喜欢男人,又那么有主见,一定不会答应的。
胡思乱想之际,手臂已经让人抓住了,他抬头看了人一眼,发现是他养的情人,张浩。
张浩一脸焦急地看着他,手指不敢碰他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
许孔雀突然觉得有些好玩,张浩一直都是一张面瘫脸,在床上让他变什么姿势就变什么姿势,即使是在最激烈的时候,他的脸上除了**,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许孔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养这么个无趣至极的人,连给金主卖个笑都不会。
这是赵奕出国这几年背影最像赵奕的人了,也因为这样张浩才能跟了他几年之久。
张浩看着许孔雀手臂上的伤口,只觉得非常刺眼,他叫了一声,“许先生。”
许孔雀怎么会有空搭理他,觉得好玩也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人还是无趣的,他皱了下眉,小声道,“不要管我。”声音里有些排斥。
张浩身体震了震,然后恢复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事不关己一样,又换了成了面瘫脸,站起身继续忙他的活了。
许孔雀根本无暇看他,又继续问赵奕,“那郑叔叔说了什么没有?”有没有商量要你和从姣姐订婚?
“没聊什么大事,都是些家常,你怎么突然对郑叔叔家的事感兴趣了?想来找你从姣姐玩了?”
许孔雀摸摸鼻子,嘿嘿笑了一下,陆哥说没聊什么大事就没事,结婚呢,对于谁来说不是大事啊,那可是一辈子的,“想了,从姣姐这次回家就不走了吗?”
“应该不走了,郑叔叔有意让从姣接管家族企业。”
许孔雀沉默了一下,“这样啊。”
赵奕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好一点整,他就问许孔雀,“搬家还用不用我去帮忙了?不是说在我公司附近的小区吗?我用去看看吗?”赵奕正打算找个理由溜回家呢,给陆洋发的信息也没回,手机也没打通,昨天都说了不让他喝酒,今天估计又醉在家里了。
酒醒之后还要胃疼,他赶回去帮救他回去的许孔雀搬搬家,就回家去陪他的宝贝。
“用啊,你要过来吗?我找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坐飞机。”
赵奕挂了电话就以许孔雀要搬家的理由添油加醋,怎么威胁他的都说了上去,郑家也是知道许家小少爷脾气的人,自然没有再刻意留他,说让他下次有空在了过来玩,赵奕也答应了。
许孔雀挂了电话,才感觉手臂这么是很疼,他高声喊了一声,“张浩——”
不到一分钟张浩便站在了他的面前,还冷淡地拍了拍手上的灰,拿眼睛看他,像是在问许孔雀叫他做什么。
许孔雀没好气,“你看到我手臂流血了还不赶紧去找医药箱?”
张浩薄唇轻启,“不是许先生让我不要管你的吗?”
许孔雀恨得牙痒痒,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是这么说了,但是能真的不管让他就在那流吗?!
张浩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金主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他刚刚找了半天的放药箱的位置,走了过去。
刚刚许孔雀眼里的伤心,他凑的进了,看的很清楚,只是一眼就把他吸了进去。
只是那伤心不是为他,也不可能会为他,许孔雀看他时候的排斥和抗拒他也尽收眼里。
他不该有什么非分之想,许孔雀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张浩为许孔雀包扎好手臂,“许先生,用不用去医院。”
许孔雀小心地动了一下,“等一会儿吧,大概一个小时。”
张浩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站起身把药箱搬走了,放到了那个位置。
挽了挽袖子,用手背擦了一下脸,压抑住鼻翼的酸和内心的烦躁,才朝着那一推搬家公司才卸下来的物品,走了过去。
许孔雀则悠闲地坐在他买来的,还没有位置的办公桌上,荡了荡腿,透过房间的落地窗朝赵奕公司看了过去。
赵奕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出了机场见了过来接他的司机,就给许孔雀呼过去一个电话,他公司附近小区挺多的,许孔雀买了那个位置,他都不知道,这搬家要从何而起。
许孔雀却说让他直接过来医院,还让他带莲子羹,这搬家和去医院什么联系,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搬东西的时候手臂刮伤了。
赵奕忍不住说他,“你给人钱,请搬家公司的人做什么的?还用的着你亲自动手?”虽是这么说,他还是买了莲子羹给人送到了市医院。
车里还接了个白耀的电话,请他晚上喝酒,听说了他的目的,也说要一起过来看看许美丽,毕竟是从小的玩伴,长辈关系又很好,不知道就还行,知道不过去就有些说不回去。
谁不知道许家小少爷就是个宝贝疙瘩。
路上赵奕把白耀的电话挂了之后又给陆洋打了个电话,还是没通,他皱了皱眉,难道陆洋还没起来吗?还是手机是静音,他又有什么事没感觉到手机来电。
赵奕虽然在向市医院开去,市医院又和陆洋的公寓是反方向的但是他人在车里,心却早就飞到了陆洋的那个温馨的小公寓。
要是陆洋还在睡,那昨天得喝了多少酒啊,那得喝到多晚啊。
他回家得跟陆洋生气他现在就要酝酿情绪!
唉,陆洋这爸爸当的,也太不靠谱了,也不知道大力饿了没有。
……
走到市医院的时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