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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狮人没有笑,但是我最初的看法已经有所动摇了。其实他正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对付我们“一色组”的第一招棋,可见我并没有坚持自己最初的判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小腹上的几道刀痕牵动了怜悯之情。见我问出话的鹤狮人回答说:“起初是觉得一色组的一色日目先生,可能不会拒绝自己所提出的请求,但是在别墅外面徘徊了一阵后的我不知怎么害怕了起来,害怕被工藤知道了。”
我深深望着龟龙苦楚的身影,心里觉得不能暴力威胁龟龙,与鹤狮人对望一眼,主动问:“为什么不能被工藤组知道……?”
“一色背叛过他,工藤要杀了他的。如果工藤知道我在秘密与一个叛徒联系,一定会杀了我的,他讨厌别人背着他干任何事情。”
我说:“一色佑一是一个虚构的人,根被不存在的。你却把我所虚构的‘一色佑一’说成是你的生死之交,你不觉得好笑以及愚蠢吗。”
龟龙十分坚定否认说:“你说什么?一色佑一是你虚构的,没有这种巧合的。”
我最大的却点就是对不值得探究的事情,总是毫不迟疑的持好奇心理,我问了最不该问的:“你说,一色佑一是你的生死之交?”
“是的。”龟龙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两位陌生男人的合影相片,让我看并解释说:“这照片上其中的人就是一色佑一,另一个是我龟龙。”他的手不停移动位置,目的是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的确有一位叫做“一色佑一”的朋友。
我觉得十分诧异,男人合影照片,没有多大可能会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此次行动中的必备物!……迟疑一下,依旧在心里对照片狐疑不决,神色一动不动盯着久木田手里捏着的照片,的确是一张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脸庞,短短的头发,由于年轻没有留胡子什么的。背影是在屋内,那名陌生男子穿着蓝色和服。一只手搭在一色佑一的肩膀上,只是神色里没有多少亲密可言。……或许是他们的关系,那时候还不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吧。
鹤狮人从龟龙手里捏过相片,不屑一顾看了看,说:“你们看上去不是很亲密的样子吗。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在对我们说谎,因为这里还不到你们计划中的地方。”撕掉照片的鹤狮人又对我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我看了一眼,因害怕而畏缩着身体的龟龙,后来懊悔的时候才知道,与陌生男人合影照片、一身旧衣服,以及肚子上的几道丑陋作呕伤痕,都是他常用的伪装伎俩。
——“你……走吧。”
鹤狮人第一个惊异,并第一次大胆地质问我:“你是在说笑吗。至少要把他带回别墅,不能草率……”
我的凶悍目光让鹤狮人闭上了嘴,又低下了头,甚至屈服说:“他的确不像是……是坏人。”
“你还不走吗。”
我很自信地对龟龙说。他慌忙转身迅速远去,我当时注视着龟龙背影,心里有种很强烈的自赏感觉!换言之就是自己感觉自己很具有判断能力。
“我现在告诉你,我很愚蠢!因为龟龙就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组联合后攻击我们‘一色组’拟定计划里的第一步,诱绑!”
“你们的跟踪龟龙失败了?”
一色悠子无奈……可以说是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就相信了现在看来绝对胡言乱语的蒙骗。我依旧看得出一色悠子仍在懊悔当初的一次判断失误。
我为了不是一色悠子一直懊悔下去,就问:“你们龟龙跟踪失败后,回到别墅里,一色先生有没有责备或是惋惜、遗憾之类的表情……语言什么的?”
第6段:回忆失去线索
“这酒不错呀。我们也喝一些,你讲了这么久想必早已口干舌燥了吧。”
我走来,摆好两只玻璃杯子,拧开酒瓶盖子,酒瓶倾斜红色液体滚滚流出瓶口,白色玻璃杯里立刻涌满高级葡萄酒,颜色看上去鲜红无比,娇嫩手指托起其中一杯酒,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露出很舒适的笑容,并示意一色悠子也试试口感如何。
一色悠子举杯,并与我碰杯,她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儿,出了口气,又喝掉了剩余的半杯,仰脸出了口气,放下空酒杯,说:“我回到别墅见到药师丸之后,也这么喝了一大杯红酒,倒不是因为渴,而是生自己的气!”
“你为什么要请你我喝酒呢?”
一色悠子埋怨口吻问正在大口喝着红酒的我。要知道,区区一杯红酒又把一色悠子的烦恼勾了出来。少量酒精作用,她又回忆起了跟踪龟龙失败之后,又发生的事情——
我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感觉到周围有很强烈的低沉气氛,感觉得出除我之外没有一个人赞成放掉龟龙是正确之举。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我心里这样想,抓一个并非是要抓的人回去。结果不还是放掉,既然都是放掉,为什么还要抓回去多此一举呢。——没有一个人理解我,可是我又不能自己理解自己。因此一路上一直在苦恼,苦恼怎么没有人理解自己的正确选择?
“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做错了?”
我问身后的人,他们没有人敢回答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意识到他们都默认成我刚刚的所作之举。但是我一定要听到他们的回答,因此又问思维简单、不善思考的鹤狮人:“你回答我。鹤狮人!”并停下脚步,等他回答——
“龟龙应该带回别墅,不应该就此放掉……放掉了龟龙,失去了线索。”鹤狮人的话,我当时是非常不愿意听的。——迈步快速走开,不去理会他下面要说的内容是什么。
我在回到别墅的路上,决定了要把自己主张放掉龟龙的做法告诉药师丸。但是非常担心连药师丸也说:“龟龙应该带回别墅,不应该就此放掉……放掉了龟龙,失去了线索。”因此,我决定先告诉父亲一色日目,思考中自己已经走近了别墅。门被身后的鹤狮人打开,我走了进去,顺便问:“药师丸在哪里?”
我并不是要找药师丸,而是避免见到他,如果此时药师丸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见到我一定会等我走近,之后等我告诉他:“我放掉了龟龙,因为他只是工藤的属下,背着工藤再找一个叫‘一色佑一’的朋友。——悠子可以肯定龟龙不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针对我们计划中的一步棋。”
我放眼扫视了一下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院落,并没有看到药师丸的身影在注视着我,但是旁边的回答让我一下子失望极了。
“药师丸一直在一色先生的书房里,并且一直没有出来过。”我逃避不掉了。身后是鹤狮人吩咐其他人各自休息的声音。
我迈着步子,走近爸爸的书房。但是没有立刻敲门……犹豫中。只听屋里传出父亲一色日目的声音:“是悠子吗。怎么不进来?”
我推门看到了药师丸坐在父亲对面,他们好像是在下围棋。父亲十指与中指夹着一粒白子,落在了某一处,距离较远看不清他们是否是刚刚开始,还是已经下了很久。我低着头走进去,目光扫了下棋盘,一共才只有四黑白个棋子。
药师丸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等待我回答跟踪龟龙结果。但是我猜想他虽然眼睛在棋盘上盯着,二指跟父亲一样夹着一粒黑子思索,但是我跟肯定他的心一定不在棋盘上。因为父亲一色日目在旁,他与鹤狮人不同,当然不会问出一句不善思考的鲁莽语言。
“悠子。——怎么样了?”是父亲一色日目的声音。我的眼睛盯着棋盘,药师丸落下了黑子。父亲连忙捏起一粒白子,落了下去。并高兴的说:“你走错了一步哟。”
“悠子。……把龟龙放掉了。龟龙不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针对我们计划中的一步棋。因为他只是工藤的属下,背着工藤再找一个叫‘一色佑一’的朋友。……与工藤组没有关系。”
“一色佑一?……朋友。”父亲一色日目站起身来,继续说:“为什么要背着工藤?”
“一色佑一是工藤组的叛徒,如果工藤知道了。他会很麻烦,甚至是丢掉性命。”我用自己的推断回答着父亲一色日目的疑问。——注视着父亲的沉默神色。我又说:“爸爸是不是认为悠子……做错了?不应该放掉龟龙。”
药师丸站了起来,他的疑问似乎更大问:“这些都是他说的吗。当时的详细情况是……?”
我别无选择把当时的过程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悠子认为,……龟龙只是如他所说,背着工藤在找自己的生死之交一色佑一。”
我说完垂下头,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个脸上的表情,片刻时间,药师丸对父亲一色日目说:“一色先生也如此认为?”
我注意听着父亲下面的话,只听父亲说:“龟龙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诱绑悠子,以此作要挟‘一色组’,然而悠子做的很机智,通知了鹤狮人!不然后果就可想而知。”
我看到父亲一色日目脸上的笑容,心里觉得高兴极了!因为并不是如自己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所想没有人理解自己的正确所为之举。可是我的目光瞥了一下父亲一色日目身边的药师丸,他脸上没有父亲刚刚的那种笑容。虽然药师丸盯着榻榻米不说话,但是我能从他的暗淡神色里看出,他有着与父亲一色日目截然不同的神情——“千虑一失”的奇怪表情。我对他由此表情也是心领神会,明白他跟鹤狮人等人持一种态度:放掉龟龙失去一条线索!
第7段:回忆失去线索第一天
我走出父亲一色日目书房的时候,可能由于神经放松的缘故,身体疲惫极了,不禁打了个哈欠的确该补充一下睡眠了。
天色已经亮了。
药师丸的神色依旧停留在我的脑海里。但是并没有影响我躺下后的睡眠。几个时辰处于紧张状态的肌肉,忽然舒坦的放松着感觉是那么舒适、沉浸。
我微微做了一个深呼吸眼睛闭上,脑子里还在寻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一时仁慈放走龟龙?
我想躺下大概过了几分钟时间进入睡眠状态。应该是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出现各种与跟踪龟龙有关的奇幻情景——
龟龙的背影突然停住,猛然转身一张狰狞的面目,恶狠狠注视着我,从衣服里面口袋里掏出了手枪,用枪口对准我的脸,开了一枪!可是我却没有死,只见鹤狮人倒在了血泊里。之后,握着手枪狞笑不止的龟龙身影,突然间烟消云散。
我在梦境里害怕极了!——似乎担心“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的人把我诱绑起来,威胁父亲以及整个一色组来满足他们不合理的欲望要求。
“一色悠子小姐!”
我转回身就看到了,二阶堂再二和小天魔工藤朝自己走来。而且他们身边跟着一个人——龟龙,他依旧破旧衣服,依旧露着肚皮上的几道伤疤!可是,龟龙却对我说:“一色悠子小姐!你可真天真呀。居然会相信无稽之谈的鬼话。我是诱饵,诱你中计的诱饵。”
我在梦境里害怕极了!见他们一起朝自己扑来,犹如魔鬼一般可怖。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悠子!开枪!开呀。”
“嗵!”地一声枪响。
我的手里并没有手枪。
工藤正雄和二阶堂再二一起倒下,药师丸一步一步朝我走近,看看两具尸体,对我说:“怎么样?轻信敌人是很危险的。”
我呆呆注视着药师丸,突然药师丸的脸变成了龟龙的。但是却对我说:“开枪!开枪!”的声音却是药师丸。举起握着手枪的手,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