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
敖战稍一迟疑就接过了那罐啤酒，然后拉掉拉环喝了起来。几口啤酒下肚，看着少年男子手里的精致短棍，好奇地问：“你也喜欢技击？”
少年男子不好意思一笑收起精致短棍，回答说：“对呀。”
“你知道吗。”敖战咽掉嘴里的啤酒，对少年男子说：“我也喜欢，只是我用的是拳头，很恐怖的拳头。其实我不认为它很恐怖。只是别人……我的对手说他恐怖。”
“我叫公孙无我，别人都叫我‘醉小佛’，你是？”敖战简单介绍自己，对公孙无我说：“我不会占你一罐啤酒的便宜，我可以请你客。”
“醉小佛”——公孙无我对于“酒”的抵抗能力是最差的。面对敖战的如此盛情邀请，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是很会喝酒的哟。”
敖战对于公孙无我的自嘲一笑，难道敖战会怕公孙无我喝得太多而付不起帐吗。
两人一起来到了一家普通酒店，或许对于敖战的经济条件来说有点简陋。可是却是离他们相遇之处最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一起并肩走了进来。
一对年轻夫妇招待他们坐下，老板娘满脸微笑热情地问：“二位要点什么？”
“啤酒——”
敖战跟公孙无我不约而同回答说，之后均感惊奇。
老板娘抿嘴一笑，对敖战和公孙无我开玩笑说：“你们这两个小兄弟呀。肚子也不顾啦。只喝酒吗。”
敖战笑着对老板娘说：“随便上几样小菜吧。”
老板娘微笑点头记下走开，准备去了。
公孙无我跟敖战彼此并不熟悉，感觉到了拘谨。性格内向和极度不自我欣赏让他一直沉默着，不知怎么跟陌生敖战闲聊些什么。这时候，老板娘先把啤酒摆上，笑着跟敖战、公孙无我说：“你们的下酒菜马上就好，稍等。”说完转身忙去了。
敖战拉掉拉环跟公孙无我对饮一口，说：“你的名字很奇怪，你复姓‘公孙’吗？”
公孙无我慢慢咽掉啤酒点头承认，又说：“无我是老巴给起的。”而敖战把“老巴”当做了“老爸”也就没有在意，喝着啤酒，眼睛瞟了下公孙无我，纯属闲聊性质，问：“你多大了？”
公孙无我很意外敖战会问到自己年龄，但是又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放下啤酒回答敖战说：“19岁你呢。”
“22岁。”敖战喝着啤酒回答公孙无我。他把公孙无我的拘谨当做了对自己的谦恭。因此，公孙无我给敖战的第一印象很好！
“你们慢慢用，热菜马上就好。”老板娘端上两盘凉菜，放在桌上时，敖战对老板娘说：“我这位兄弟特别喜欢喝啤酒，再多拿几罐来。”
老板娘听敖战这么说很是高兴！不一会儿抱来一箱放到地上，热情对敖战说：“你们尽管喝个痛快！小店有的是啤酒。”说完笑着走开了。
公孙无我之所以跟敖战到此，更多缘故是为了酒而来。但是并不是纯粹的。内心的寂寞、孤独使他产生了倾诉欲望。老巴虽然待自己没话说，可是毕竟老巴比自己大二十几岁，代沟之深让他望而止步。
一两罐啤酒下肚就让公孙无我对敖战的拘谨荡然无存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吗。”
敖战咀嚼着想了想，正要回答之际公孙无我自己来回答说：“寂寞、孤独、依赖性很强。”他喝了一口啤酒，说：“老巴说的。”
敖战不想聊在公孙无我之外的事情，想到刚刚只见了一眼的那根精致短棍，就问公孙无我：“你那根短棍倒是很精致，是你防身用的。”
公孙无我喝掉一罐啤酒，想到自己刚刚过于警惕贸然拽出小佛棍感到一丝尴尬之意。正好可以以酒道歉——
“初到此地。刚刚行为不好意思。”
敖战知道公孙无我所指何事。对此不屑一笑，跟公孙无我碰杯然后一同一饮而尽。
“当时，若是你一棍打来。不知我能不能用拳头避开或是化解？”
公孙无我知道敖战这么说是何用意。分明是想跟自己切磋技艺，可是老巴的叮嘱在耳边萦绕。他喝着啤酒考虑是否违背老巴的叮嘱？其实老巴对自己极好，可以说是情同父子，叮嘱自己也全是为了自己好，惹是生非给老巴带来的麻烦已经不算少得了。可是又不忍拒绝热情好客的敖战，切磋技艺是武道中人一大快事！老巴也不止一次说过自己跟夏侯杰如何如何切磋技艺……还记得自己当时十分羡慕老巴可以对自己得意畅谈自己的得意之事。现在若是跟敖战切磋技艺说不定也会成为自己可以向老巴炫耀的得意之举？
第15段：只差一点
“——要不要切磋试试？”敖战问。
公孙无我依旧在犹豫什么。拒绝敖战已经说出来的话似乎不妥。可是，老巴的叮嘱又不能轻易违背……两难之际手机铃音忽然响起。
“不要意思。”公孙无我放下已经送到嘴边的啤酒罐，掏出手机摁了通话键移放到耳边，对方果然如自己所料传来老巴的低沉声音：“无我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突然想喝啤酒啦。”
公孙无我说话的时候抬眼看了下没有注视自己讲话的敖战，简短跟老巴交谈几句，内容大概是让自己马上回去。
——挂断通话，在把手机装进口袋里的时候跟对面敖战说：“抱歉。老巴让我回去。……要不然，我们改天再……”语气很谦卑在争取敖战的同意。
敖战明白公孙无我的意思。他喝光所剩的啤酒，放弃是自己做不到的。想想跟公孙无我说：“我们不是打架，而是切磋技艺。点到为止，不会伤到对方。”说完也在等公孙无我回答。他沉吟……似乎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老巴和我正在做事。”公孙无我无奈只好对敖战实话实说，虽然简短模糊但是敖战立刻就明白了公孙无我跟自己一样是在道上混的那种，对公孙无我说：“其实，我也是在做事。”他要对自己所做解释：“可我更爱技击。”
公孙无我也喜欢技击，若是没有爱好只怕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道儿。虽然是混道儿的小混混但是能够施展自己，何况有老巴提携。他是一位很有保护欲的人，对自己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或许因为他跟妈妈之前的恋人关系缘故。
“我也喜欢技击。”公孙无我说完又颇为无奈地跟敖战说：“老巴叫我回去。”说着站了起来，又拿起没有喝完的啤酒一口气喝完。放下空啤酒罐，恋恋不舍的看了敖战一眼，意思是要走了。
敖战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挑战自己的机会，他要想方设法留住公孙无我。站起来拿起一罐啤酒，对公孙无我说：“——带上慢慢喝。”
公孙无我看了下敖战递给自己的一罐啤酒，稍稍迟疑了下，欣然接在手里对敖战道谢离去。
“只差一点就说出了。”喃喃自语。
敖战刚刚原本要借机再次提出要跟公孙无我切磋技击的。碍于面子问题话到嘴边留一半，另一半无奈咽了回去。可是等公孙无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他又懊悔了！急忙掏出一张大钞放在桌上，临走之际喝光所剩的多半罐啤酒，快步走出小酒店朝公孙无我消失的方向追去。
车辆穿梭大街，搜寻目光没有发现公孙无我瘦长的身影。驻足不前的敖战一脸失落，很快又想到了正事儿。与正事儿相比似乎跟公孙无我切磋技艺变得无足重轻了。这时候一辆计程车缓慢停在敖战前面，司机探出头笑着问：“喂要去什么地方？”
敖战没有犹豫，只是临上车之际又搜寻了一下。依旧没有发现公孙无我的身影，钻进计程车里坐稳对司机说了通往龙霸别墅的地址。然后递过去一张大钞，对司机稍加吩咐：“开快点，不用找了。”
司机很高兴，速度马上加快。钞票的功效就在此处。也许敖战就是明白了这点才对300万来而不拒。“魔”忽然出现在敖战身边，慢慢扭过头对敖战说，金钱是不是很好东西？
敖战不回答“魔”，目光依旧。而“魔”不肯罢休。它靠近敖战一点，用更具诱惑的声音说，敖战其实300万对你而言远远不够！你大可用你自己的恐怖拳头，为自己谋取很大的物质利益。
敖战对“魔”说，拳道是一种自我的追求。若是全然利益化，会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敖败败和敖敌敌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拳道的精华是什么。
“魔”冷笑，对敖战所说的进行狡辩！它说，新社团不就是为了“钱途”才跟要“仁和社团”闹分家的。
敖战说，我不是龙天霸。请“魔”不要拿我跟他相提并论。“魔”想想又说——
一色组、二阶堂组、工藤组之所以争斗，不就是为了钱途利益吗。你何必要出淤泥而不染。其实混江湖就是一种带有实际性质的堕落方式，你已经堕落，从火狱门开始……，不要否认敖战！——敖败败和敖敌敌是什么出身你不会不知道吧。
敖战知道，但是他更知道！敖败败、敖敌敌是混江湖的道义者。对于“魔”的蛊惑他付之一笑，最后一拳打去——
“魔”向烟雾一般渐渐消失。
计程车缓缓停下。司机对敖战用尊敬的口吻说：“先生，您要到的地方。”
敖战钻出车子。计程车驶走。他直接走进龙霸别墅，迎面而站的龙飞扬、诸葛龙一似乎早就恭候大驾一般，盯着朝他们走来的“街头死囚”。直到敖战走近，停下脚步。龙飞扬才开始跟敖战讲话：“你一个人呀。敖战！想孤胆玩命吗。”
敖战从龙飞扬稍微强硬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同。就连诸葛龙一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盯着敖战，在龙飞扬讲完就接着说：“敖战，你比古龙小宝更天真哟。”
龙飞扬很讨厌诸葛龙一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时候，抢着说原本是自己才应该说的话。拿眼睛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诸葛龙一，似乎在警告你胆敢多说一个字蠢猪头，是不是想死？
诸葛龙一对龙飞扬有种天生的畏惧，眼睛垂下全然是一副恭顺态度！这让对面注视不语的敖战很是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辈。可是自己绝对比龙飞扬“硬”，为什么诸葛龙一胆敢对自己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臭样子？答案只有一种情况就是，龙霸别墅请到了比较厉害的老手。——老手就是武道技击高手，高手是时间磨练出来的。因此被简称：老手！意思为，技击水平老练，花费时间长的技击者。
“鸿门宴。”
敖战一语道破。——他想快点知道龙天霸究竟请到了何人，使得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的龙飞扬、诸葛龙一居然判若两人居然，居然也敢对自己趾高气昂起来，岂有此理！想到这里按耐不住心中的气愤，龙战飞步跳起，空中打出一拳，诸葛龙一惨呼出口。
第16段：又见醉小佛
“你们一定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莫名其妙趾高气昂！——你们趾高气昂之前好像是忘了‘龙战拳’的恐怖。”
敖战对倒地呻吟的诸葛龙一以教训口吻说，然后看着幸运闪在一边的龙飞扬，见他心惊肉跳！目光里满是惊恐之状，稍稍后退，他告诉敖战说：“敖战！不要以为你的‘龙战拳’绝对战无不胜。”
诸葛龙一蜷曲身子，呻吟不止。
敖战把目光移到龙飞扬身上，盯着他，淡淡问：“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没有说错，龙飞扬要告诉敖战——
“你敢跟我进去吗。”
龙飞扬莫名其妙问敖战。
敖战目前还没有什么不敢的。对龙飞扬说：“带路。”他对龙霸别墅几乎没有一点恐怖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