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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的东西。」
看着他,蒋玉贞说:「当初任何一个女人追你,你都会接受的对吧,因为对你来说,不管是谁都没有差别的……知道真相后,我还有想过要不要去争取,后来我放弃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连拉手都没有几次,因为在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啊。」
「对不起玉贞,这是我的错,可是妳不要用我的过错来伤害妳自己,妳不要相信端木衡的话,他只是不想妳妨碍到他,刚才开车送妳回来的也是他的朋友对吧?妳不要跟那些有钱人来往,他们没安什么好心……」
「那么你选择跟我结婚又有什么好心?你明明就不喜欢我!」
被质问,洛逍遥无话可说,诚然,他当初跟蒋玉贞订婚大半是想让父母安心,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跟端木衡相遇。
「你别怪端木先生,他是好人,他只是介绍洋装店的工作让我做,这段时间我认识了很多人,也做得很开心,我也没有怪过你,逍遥,像端木先生那么优秀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那都是假象,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妳可以取消婚约,但妳不要赌气,不要再……」
洛逍遥嘴拙,一着急起来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激动之下扯住了蒋玉贞的手,但马上就被甩开了,紧接着脸上被重重地刮了一巴掌?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逍遥,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跟端木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告诉你,一个女人或许不在意她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搞三搞四,但她无法容忍男人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我换新衣服,换发型换首饰,你从来都没留意到,从小到大,我都是最不被在意的
那个,我不想结了婚后,我的丈夫也是这样,你懂吗!?」
洛逍遥怔住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将玉贞。
那巴掌打得不痛,却打醒了他,他突然发现对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蒋玉贞收回了手,自嘲地笑笑。
「我也是有想法有脾气的,我以前事事顺着你,只是因为我在意你,还有,我并没有不开心伤害自己,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也请你珍重。」
她说完,转身离开,洛逍遥就这样看着她走进胡同,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泠风吹来,卷起屋檐上的雪花,飘落在脸上,天已经放晴了,阳光照在身上,可是他却感觉不到暖意,反而是彻骨的寒冷。
再一次被算计了,端木衡从头至尾都在演戏,还有那所谓的重逢多半也是假的,他只是在纽约过得无聊了,想到了自己的存在,所以跑到这边来找乐子,他特意去帮蒋玉贞,绝不会出于什么好心!
那个男人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蒋玉贞会受骗一点都不奇怪,可惜这些不管他怎么解释,蒋玉贞都不会相信的,她已经被端木衡洗脑了,只信他说的话。
洛逍遥笑了,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还有自以为是,在他为端木衡心疼的时候,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耳旁似乎还回荡着谴卷私语,身上还留着那个人的体温,但昨晚的温存都在冰冷的雪花中消散了,现在回想起来,就如一场荒唐的春梦。
洛逍遥的大脑轰轰震响,彷佛要炸开了一般,有两人的甜蜜呓语,也有端木衡冷漠的笑声,还有他丢支票过来时说的话――我以前没有玩过你这种类型的,觉得很新奇……
洛逍遥你为什么要相信他呢?那样的羞辱一次还不够吗?你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自甘堕落?这三年里你是怎样拚命才混到了这个位子,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安稳的生活,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你亲手毁掉了。
他在心里不断地咒骂自己,恍惚着朝前走,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心底的冷意逐渐被怒火替代了,恶魔领导了他的理智,如果现在有把刀子,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他无法原谅端木衡,更无法原谅还留恋他的自己!
端木衡没有说他去哪里,洛逍遥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在路上恍恍惚惚地走了好久,才想到那栋新买的洋房,他一路赶到了洋房那里,房门锁着,端木衡还没有回来。
洛逍遥有钥匙,但他不想再进去,在附近找了个空地站住,掏出钱包,将钱包夹层里的一张纸取了出来。
那是张空白支票,支票下方是端木衡的签名,三年前他收下后,就一直放在钱包里,端木衡翻他钱包的时候,他还担心被端木衡看到笑话他。
过了这么久,支票早就作废了,边角也磨损严重,可他却一直没丢。
因为这是他跟端木衡交往过的证明,丢了它,就等于丢弃了曾经付出的感情。
可是这一次,他不再需要了。
等了没多久,一辆轿车驶近,在洋楼前停下来。
当看到端木衡从车上下来时,洛逍遥立刻冲了过去,大叫:「端木衡!」
端木衡回过头,见是洛逍遥,他展开笑脸正要打招呼,一拳头挥过来,正打在他的嘴角上,顿时铁腥味弥漫了口中,血流了出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看着第二拳也挥到了面前,急忙躲闪,叫道:「逍遥,是我!」
「打的就是你!」右拳落了空,洛逍遥又挥起左拳头。
他势如拚命,拳脚发狂似的攻击过来,饶是端木衡功夫高他很多,一时间也招架不住,转眼间脸上跟胸口上又挨了好几下,司机看到不好,冲过来要帮忙,端木衡急忙挥手让他退下。
最后还是洛逍遥先停下了手,端木衡的嘴角破了,大衣也有些凌乱,见他气势汹汹,伸手安抚道:「你生气打人没关系,能不能先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上午去找蒋玉贞了。」
单只这几个字,端木衡就明白了洛逍遥气愤的源头,他给站在旁边准备随时上前护驾的司机使了个眼色,说:「没事,你先回车上。」
司机看看洛逍遥,又看看端木衡,从他跟了端木衡后,还没见他这么狼狈过,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不过既然老板这样吩咐了,他只能服从,退回车里。
端木衡又看向洛逍遥,洛逍遥的愤怒出乎他的意料,又有些不快,说:「你是在为了她跟我生气吗?你又不喜欢那个女人。」
「那是我的事,但你没有权利去摆布她的人生!」
「我不觉得她现在活得比以前差。」
「是啊,你是有钱人,所以你认为钱可以决定一切,就像当初你认为拿张支票就可以打发我一样。」
洛逍边掏出支票丢给端木衡,愤怒地说:「这是三年前你给我的,说你玩够了,让我拿钱滚蛋!我没有填金额,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付出值多少钱,你来告诉我,端木衡,你说我值得多少钱!?」
看到支票,端木衡脸色阴沉下来,那件事是他对洛逍遥做的最大的伤害,他知道洛逍遥一定会介意,却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起。
见他不说话,洛逍遥冷笑了,气愤的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悲哀,如果说三年前端木衡打击的是他的自尊的话,那么这一次端木衡直接扼杀了他对生存的期待。
他上前抓住端木衡的衣领,挥起拳头又要再打,这次端木衡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而是站在那里任由他处置,阳光下看过去,他只觉得这张脸俊美无俦,精致到了几乎无情的程度,他是那么的迷恋他,迷恋到绝望,甚至绝望都不肯放弃。
阳光太刺眼,洛逍遥眼前模糊起来,和端木衡对望着,这一拳始终没有打下去,他哽咽着问:「端木衡,究竟你要怎样才肯罢休?」
「逍遥:……」
「当初是你说玩够了,不想再看到我,现在你又一次次地纠缠我,甚至连我未婚妻都不放过,我知道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眼中,我只不过是逗乐的调剂,可是你已经玩过我了,你已经满足了,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
端木衡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洛逍遥想起过往种种,想起昨晚的主动,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年你那样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要说有不对,那就是我当初犯贱,跟你混在一起,所以我放弃了,可现在你又来招惹我,为了引我上钩,连自己父亲过世的谎言也说得出来,你这个混蛋,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我还犯傻的吃这套,以为我可以让你开心一点,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其实这都是我自以为是对吧?」
「当然不是!逍遥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我临时赶回纽约就是因为我父亲过世……不错,我是背着你去说服蒋玉贞,那是因为我不想你被抢走,如果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我就不会那么麻烦的托人给她提供交流会所,给她找工作,我直接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
你不是更简单吗?」
端木衡抓住洛逍遥的拳头轻轻按下,注视着他,说:「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不想你不开心,我希望她今后可以过得更好,即使她是我的情敌。」
「情敌?呵呵,端木衡,谢谢你这么瞧得起我,可是我不需要。」
洛逍遥甩开了握住他的手,退后几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端木先生,你有钱有势,有才有貌,只要你一句话,多少俊男美女都会靠过来,你想怎么玩都行,而我只是个普通小百姓,没什么志向,不像你的野心那么大,我只要讨个老婆,跟父母在一起,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就好,可就这么简单的愿望,我都做不到,这一次我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以为忘了你,以为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你却又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以前得罪过你,你玩我这么久也该补偿完了,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好吗?还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真正放手?」
端木衡伫立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洛逍遥,洛逍遥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么多的话,也从来没向他示弱过,他很懊恼曾经那样对待洛逍遥,他以为撕裂的伤口可以通过时间慢慢修复,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竟然把洛逍遥逼得这么紧。
洛逍遥瞪着他,眼瞳失去了以往的清澈明亮,变得空洞而绝望,甚至是充满敌意的,
恐惧涌上他的心头,他很怕失去这个人,但是他不敢走过去,他怕洛逍遥会逃得更远。
「逍遥,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端木衡站在原地,放慢语速,用轻柔的声音做出安抚,洛逍遥却无动于衷,他还要再解释,道路上有两辆车突然驶近,刺耳的剎车声中,停在了他们身旁。
几个蒙面大汉从车上跳下来,抓住他们的胳膊,粗暴地往车里拽,还把手枪顶在他们身上,端木衡没有跟他们硬拚,对洛逍遥叫道:「别反抗!」
洛逍遥本来憋了一肚子火,准备徒手反抗歹徒,端木衡的叫声让他清醒过来,放弃了反抗,任由歹徒们把他拽上了车。
两人一上车,轿车就加快车速向前驶去,端木衡跟洛逍遥并排坐在后车座上,旁边有人拿枪对准他,前排座的歹徒也做出相同的架势。
车里窄小,端木衡担心洛逍遥受伤,他不敢轻举妄动,用下巴一指洛逍遥,说:「你们要绑架勒索的话,绑我一个就好了,不关他的事,放他走。」
几个歹徒对望一眼,一个说:「手下也不能放。」
「他不是我的手下,他是疯子,抓住我乱说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洛逍遥转头看过来,眼眶泛红,端木衡知道这样说很伤他,但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希望能让他先脱离危险。
只可惜歹徒没那么好说话,给同伙摆了下头,端木衡眼前一黑,黑布罩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