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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们手中地棍棒都带有那种奇怪的念力,还没接触就让上官谦一阵烦恶,但他的实力要高出对方很多,喇嘛的棍棒连他衣袂都没碰到,祗见黑影闪动间,僧人们纷纷倒地不起,好在上官谦接受了肖风凌的意见,没有下杀手,否则这些人早就血溅当场了。
忽然,一阵特别的低语声响起。那声音十分低沉而带着几分沙哑,又似乎浩瀚无边。肖风凌略带惊讶地看着沉声念咒,只手刹那间变换出数个奇特手势的老喇嘛。而他身后,那些年轻的喇嘛也在念诵着听不懂的经文,配合着老喇嘛的动作。
上官谦和肖风凌同时感到一阵异样,天地间地莫大力量似乎都被喇嘛们的动作吸引了过来,而同时那经文散发出地一丝丝的怪异压力如同聚沙成塔一般,在两人地身上越累越厚,这力量无形无相。无法躲避,他们仿佛被一座不断加重的山压迫着,举步维艰。上官谦大喝一声,横剑挡在胸前,剑上红光骤闪,总算使压力减轻了不少。
肖风凌还是面色自如。浑身的力量渐渐散发了出来,脸上却是一片惊讶。他惊讶的,不仅是这种力量的强度——以老喇嘛和那些喇嘛本身并不是很强的力量。怎么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念力?而且这种力量竟然让他感到几分熟悉,感觉与自己两年来苦练无功地“妙谛印法”有近似之处,却又仿佛有根本上的区别,心中甚是费解。
上官谦已经知道那股力量累积到顶点后将会是可怕的爆发,他仗着石中剑减轻压力的机会,鬼魅般的身影迅速往欺近,想要中途破坏敌人的力量积累,明是这力量对有着一半血族能力似乎有种特别地克制作用,连身法都在压力之下变慢了许多。
就在上官谦快要靠近的时候,老喇嘛浑浊的眼珠忽然一亮,低声喝道:“者!”
肖风凌感觉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随后全身地灵力都紊乱了起来,那原本的压力陡然增加了数十倍,全身竟然无法动弹。而上官谦此时已经站立不稳,单膝跪下,全靠着石中剑的支撑才没有倒下,但身上的力量已经被压制到了极弱的程度,连石中剑上的红光都在慢慢消失,但他还是在咬牙苦撑着。
肖风凌只目金光大盛,一身衣袂激荡起来,终于发挥出了真正的力量,只手一层,身上竟然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光焰,不是火热的炎力,也不是冰冷的寒气,而是一种散发着莫大力量的金色光焰。
“破!”肖风凌只手一展,强大的灵力向四周爆发了出去,那股原本巨大的压力突然一轻,喇嘛们同时一震,纷纷露出难受的表情。老喇嘛没想到敌人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一咬牙,将那件宝物伏魔金刚杵握在手中,力量顿时大幅度提高,手势又是一阵莫测的变化,口中喝道:“在!”
比先前还要强大的压迫力量再次出现,变化成一种强大的毁灭之力,集中攻向肖风凌,一旁退开,全力防御的上官谦还倒还罢了,正面迎敌的肖风凌却是脸色大变。他明感觉那股可怕的力量竟然还要远胜当年黑衣人的风龙之力,当下两手一圈,当时让柯尔曼吃了大亏的星云旋涡再次出现。明不过有点不同的是,这次的旋涡闪耀着无数金色的星光,高速旋动间,吞吐极其强悍的力道。
老喇嘛“在”字诀的力量与这旋涡一碰,并未如想像中的发生激烈的撞击,而是紧紧地纠缠到了一起,准确的说,是旋涡将“在”的力量全部融合吞噬了进去,当然,旋涡虽然能转换一小部分力量给肖风凌,但对于如此多、如此强大的力量还是无法完全‘消化’的,在一吞一吐间,老喇嘛发出的那股力量竟然被改变了方向,反而喇嘛们飞了过去。
喇嘛们想不到己方如此强大的念力竟然被对方反弹了回来,明得奋力防御,但由于这个攻击法诀实在太过厉害,众人纷纷被震出老远,跌落在地很多人当场都昏死了过去,老喇嘛后退了数步,吐出一口鲜血,只手握住伏魔金刚杵,结出一个手势,缓缓坐倒。
肖风凌的样子也不轻松,脸色比上官谦还要苍白,显然耗力甚巨,他看着仍在拼尽最后力量发出防护念力保护弟子们的老喇嘛,心中升起一股敬意,说道:“大师,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误会,我们确实不是小偷,也无心伤害你们,既然贵寺的宝物已经追回,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纠缠,希望你们能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不要让冤枉了好人!”
说着,拉着上官谦匆匆离开了战场。
老喇嘛松了一口气,全身欢了下来,几乎握不稳手中的法器,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苍老的脸上露出迷恫之色。
回到旅店后,两人没有多说,立刻开始分头疗伤,上官谦原本在与克拉潘的一战中,伤势就没完全复原,后来又遇到喇嘛们能克制自己的念力,所以伤势不轻,好在血族的特性使他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加上肖风凌带出的灵髓正好派上用场,估计第二天就能基本恢复。而肖风凌回到房间后,马上从手镯中拿出炼秘天书,迅速进入了造化空间,一束是为了复原伤势,二来也是为参悟和消化笋月引所吸收的那一小部分奇异的念力,他有种预感,这极可能是自己掌握妙谛印法的钥匙。
某处,一位身材高大,外表精悍的男子正在向一位身穿长袍,悬挂着十字架项链的秃顶老人报告:“尊敬的多尼大人,听说那边派出的血族亲王这次不仅失手而回,而且还受了重伤,两个大公爵属下一个被杀,一个被擒。”
原来,这秃顶老人是教廷三大红衣主教之一的多尼,自从托克翟被东方修士斩杀后,代理托克翟位置的韦尔斯舆他又是多年好友,两人联合的声势远胜另一位红衣主教特拉帕托,因此多尼也被认为下一任教皇位置的最有力争夺者。
“谢谢你的消息,兰帕德,”多尼拍手大笑道:“那祗愚蠢的蝙蝠,还以为是在他的英国老家吗?我们应该感谢中国的修士帮我们教训了那些无知的黑暗生物,哈哈!”
“大人的计策果然高明,西藏这个决斗的地点选择得真是太巧妙了!既把战火烧到了对方的国度,有能在这里趁机引发敌人的内部矛盾,还能借机消耗我们‘盟友’的有生力量,不愧是教宗大人最信任的智者啊!”满脸钦佩之色的是曾经在托克翟面前卑躬屈膝的马特拉齐大主教,看来他并没有“忠诚”
地追随已经死去的托克翟,反而把忠诚和谦卑转移给了大权在握的多尼。
那精悍男子皱眉看着这个善于阿谀的家伙,透出一丝鄙视之色,说道:“大人,恐怕我们和黑暗世界暂时结盟的消息瞒不过那些中国人,现在应该怎么办?”
“教宗大人早有打算,就让那些卑劣的家伙们充当我们的炮灰吧!”一旁响起的,是马特拉齐配合的媚笑声。
“小风来了吗?”雪山脚下,身材高大的男子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复杂的目光中流露出不知是欣慰还是叹息的光芒,他的身后,是一名面含柔情的绝色女子,轻轻地帮他披上了一件御寒的披风。
188正文 第171章 藏医
第二天,原本就受伤不重的肖风凌在经历了造化空间的恢复和修炼后,尽管那念力的领悟依然一无所获,但伤势和力量都已完全复原,显得精神奕奕。上官谦虽然有灵髓之助,但还是没有痊愈,需要继续调息休养。肖风凌回忆起昨天晚上因为误会而发生的战斗,打算上午出去一趟。如今的肖风凌处事要老成多了,他知道对方的误解很。深,想借外出的机会了解清楚当地的民俗情况和寺院的禁忌之类的事情,以便找一个最恰当的方法去色拉寺澄清那场误会,并说明有人挑拨的真相,化解喇嘛们和灵能者之间的矛盾。
上官谦对此有点不以为然,而且有伤在身,所以没有和他一同前往。
拉萨的天亮的时间比内地要晚,直到八点,慵懒的天空才露出完全的光明,沁人心脾的空气极其新鲜,白云漂浮在蓝天之下,雪山显得格外美丽,远远望去,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尽管是早晨,街道上还是有许多藏民拿着转经筒在“转经”,而在布达拉宫广场上,前来晨拜的人可不在少数,这些虔诚的信徒们对着布达拉宫躬身行礼后,然后全身俯卧在地下,有很多人从出门就开始一步一拜,或许是回报他们的虔诚,布达拉宫所发出的念力感受柔和而极富感染力,如熙日般温暖,令人拜服。
肖风凌虽然极想去布达拉宫瞻仰一番,但开放时间还没到,而自己出来也不是来游玩的。所以又漫步朝前走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街上地人渐渐多了起来,众多摊点店面也纷纷开张,显得十分人闹,在路过大昭寺时,那里来上香的人已经是人山人海。
看着拥位中各种新奇古怪的货物,肖风凌忽然想到了远在山青村的司徒雪沁,觉得自己难得来西藏一趟,应该买点礼物回去让她开心开心。肖风凌自度虽然与雪沁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但这两年却忙于修炼,有时连陪她逛街都没空。更无暇带她外出旅游观光了,心中不由有些歉意。好在司徒雪沁善解人意。不仅没有怪他,反而更加细心温柔的照顾他,一直陪在他身边鼓励他,让他十分感动。
想到这里,肖风凌开始对一些小饰物留上了心,他看了看几样被摊主特别推荐的天珠和绿松石,从玄灵眼看出。都是极其普通,甚至有些还是人工制作的货色,那些所谓的藏银首饰在他这位炼秘道大师的眼中更是不值一提。
逛了半天,还没看到什么好货色,倒是肖风凌和一些会漠语地摊主闲逛时,了解到了一些色拉寺的消息。
作为拉萨三大寺庙之一。色拉寺可能没有大昭寺地地位崇高,也不比哲蚌寺的宏大规模,但有着其独特地风格。色拉寺全称为“色拉大乘洲”。位于拉萨北郊的色拉乌孜山脚。关于寺名来源有两种说法:一说该寺在奠基兴建时下了一场较猛的冰雹,冰雹藏语发音为“色拉”,故该寺建成后取名为“色拉寺”,意为“冰雹寺”;一说该寺兴建在一片野蔷薇花盛开的地方,故取名“色拉寺”,野蔷薇藏语发音也为“色拉”。
寺院全称为“色拉大乘寺”。该寺内保存着上万个金刚佛像,还藏有大量的珍贵文物和工艺品,为世人所敬仰,是一所极具代表性的黄教寺院。
肖风凌得知了色拉寺的地位后,眉头不由紧锁了起来,如果不尽快澄清那个误会,明怕灵能者们还有腹背受敌地威胁。就在他思考得有些出神地在街上漫步时,忽然前方人群纷纷躲闪,原来一辆好像是刹不住车大巴车快速朝这边冲来,人们纷纷惊呼着让道,祗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似乎被吓傻了,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车辆撞来,身体直发抖。
“不好!”肖风凌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身体一动,瞬间出现在孩子的身前,闪电般地将他掳走,终于使孩子逃过一劫。
就在他带走孩子的一刹那,灵受中忽然感到一阵异样,似乎是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与自己擦身而过,这股带着温和感觉的异力与那晚地老喇嘛所使出来的是同一类型,但没有什么敌意,目标似乎是那辆无法停下的大巴。
果然,在他站稳身体时,就见那大巴已经被什么力量推到了一旁地墙上,车轮也停止了转动,肖风凌心知如果自己不多此一举,那孩子应该也会在这股力量的保护下安然无恙。他很快地就感应到了力量的源头,原来那是对街上坐着的